《我就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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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妖怪-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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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道:“你第一个朋友要见的女网友不会是你第二个朋友地老婆吧?”

我们一起紧张地看聂平……

聂平瞪了我们一眼道:“哪有那么巧的事?”

我们同时松了口气。

聂平继续道:“是我第二个朋友地老妈。”

我们:“……”

聂平最后总结呈词道:“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那些朋友我也主动和他们绝交了,你们也知道,我们神族是容不得丝毫不

不过有一点确实改变了,我以前是个话:,现在除日常生活必须说地话,我一句玩笑也不敢跟人开,更不敢撒谎,你们能想象吗?”

我们看着聂平,这个年轻人表情平静带着一丝冷漠,嘴角菲薄,待人接物都是客气有礼而又有节制,给人感觉像团坚冰:坚硬、冰冷、从不会有过热表现,。电子书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刚才会在我们面前絮絮叨叨了一大通呢—从这点上看,这人以前确实是个话痨。

无双放开他,帮他拍展领子上地褶皱,道:“算了,我原谅你了,哎,最近我尽忙着原谅人了。”

聂平点点头,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和客气。也幸亏他是神族,神族的共性是:高贵、冷漠、没有人情味但是正义感极强,如果他的能力接到阿破身上,就他那满嘴跑火车的习惯我们估计早被咒死了。

我们正在我办公室坐着,忽然就听街上吵吵起来,我走出去一看,只见街那头戴文辉又在高大全地宠物店里闹腾起来,高大全一个劲说好话想让戴文辉回店里,戴文辉却已经抓住了高大全的弱点,站在当街手舞足蹈道:“街坊们出来瞅一瞅看一看啊,就是这个人睡了我老婆还想赖我的钱,我老婆大家都见过吧,那可是又白又嫩……”

聂平眉头一皱道:“这是干什么呢?”

我忙道:“对了,你顺便把这事也给解决了吧,你眼前这货绝对是有啥道德底线都超越,还有,那个大个是你们神族里的兽王,也算帮你同僚一把。”

聂平不悦道:“兽王怎么能招惹上这样的人呢?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问我们做什么,下个诅咒不就什么都明白了?”不过我还是把戴文辉和高大全之间的事跟他简单说了一遍,我太了解他们这些神族的德行了,别说是同类,就算亲爹也不是说帮就帮地。

聂平点点头,道:“那你们想把他怎么样?”

我说:“不管你怎么办,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踏进王府大街一步。”

无双道:“那就让他走一步摔一个跟头。



阿破道:“那太轻了,要我说让他一进王府大街就让他两眼肿胀、鼻子堵塞、皮肤过敏、大学便失禁……”

我感慨道:“你干不了的事都安在他身上了——你这属于YYY。”

慧想了半天道:“就让他肚子疼好了。”

我们一起看她道:“太缺乏想象力了吧?”

慧忽然捂嘴笑道:“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地那种疼哦。”

我们齐汗:“太狠了吧?”

聂平道:“你们确定要这么做?”

我说:“这种人你还可怜他?”

“那好吧。”聂平不再多说,把一只手伸出,不断在空中划着圆圈,嘴里念念有词,大概是在施咒了。

阿破悚然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画个圈圈诅咒你?”

聂平白了他一眼道:“这样可以加重施咒效果。”然后继续念念有词,过了一会他猛的睁开眼问我们,“大小便失禁和‘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只能选一项,你们选什么?”

“为什么呀?”。阿破问

“很难跟你解释,一台电脑不能用两个系统。”聂平道。

我们互相看看,异口同声道:“‘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聂平施咒完毕,放下手道:“从现在开始,戴文辉一走进王府大街就会走一步摔一个跟头,并且伴有眼睛肿胀、鼻子堵塞、皮肤瘙痒和月经不调现象。”

慧愕然道:“我没说不调……”

聂平继续道:“直到到了高大全说的还钱日期以后诅咒才会自动消失。”

阿破道:“还什么钱?”

聂平道:“高大全不是答应一个月后给他20万吗?”

“那就随口一说,凭什么给他20万?”

“那我就管不了了,谁让你们答应的呢?对他诅咒,也是建筑在他不该提前来要钱地前提上的。”

无双站在门口拍了拍门道:“快看戴文老狗!”

我们跑出去一看,只见戴文辉本来好端端地站在当街撒泼,突然“啪”一个跟头栽倒在地,随后捂着眼睛叫起疼来,再然后是呼哧呼哧喘粗气,浑身上下抓,他爬起来,指着高大全说了一声“老子明天再来找你”便向街口跑去,刚走出一步,便又啪地一个跟头摔在那,然后是周而复始地浑身上下挠,捂肚子,爬起,摔跟头……冷丁的,他捂着小腹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娇羞地看了看周围,还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裤裆,最后一蹙眉,发出了消魂的一声轻哼……

……眼瞅着一路零落的戴文辉,我们乐不可支,只有阿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久久无语,半晌方道:“我现在有点明白什么叫一台电脑不能装两套系统了。”

分割

大家讨论下本章里谁最狠:A聂平B聂平朋友二地老妈C戴文老狗D小慧(

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四十二章 小慧之父

文老狗被我们诅咒跑了,聂平与我们告别,我把他送门口,张嫂家的小儿子忽然飞奔而来,手里拿着一把妈妈刚给他买的塑料呲水枪,这孩子也继承了王府大街居民的光荣传统,见街里有个陌生人,便毫不迟地把枪口对准聂平,嘴里模仿着电视里的枪声:“砰砰——”结果水柱没有从前头射出来,反而把枪憋炸了,“砰”的一下溅了满身水,小孩儿愣了一下,哇一声哭着跑了。

我愕然,问聂平:“连水枪都打不了了?”

聂平面无表情道:“是枪就不行!”

我:“……”

送走聂平,我刚要回去,一辆出租车吱嘎一声停在门前,车后门像被人踹了一脚似的猛然洞开,一个人熊一样的壮大物体在车座上扭了两下才勉强挣出车外,他回手从车里捞出一个脏兮兮的尼龙旅行包扔在脚下,抬头看了一眼我办公室门上的字。

我看了来人一眼,不禁微微吃了一惊,这是一个起码在六旬开外的老人,个子也并不太高,但是强壮得让人心惊肉跳,鼓囊囊的胸肌下小腹微微隆起说明他已经不再年轻,可是仍然让人不敢小看,他的头顶秃成毛茸茸的一团绒球,但鬓角和后脑上的头发却茂密得夸张,灰黑夹杂得披在背上,像个契丹人。在他抬头的时候,可以看到他两道杂乱的眉毛非常粗大,甚至像是两片油毡做的,然后是深刻的皱纹和那双残暴的眸子,嘴角微微下撇,像无时不刻地在嘲笑着什么……

老头见我在打量他,便问我道:“是王府大街?”

我忙道:“是,这里就是王府大街。”不知为什么,我看着这老爷子有点发。

老头随手往后一指道:“把车钱结了。”然后他提起包便上了台阶,说么心安理得,好象我是他儿子似的。

我微感好笑,可还是走到了司机跟前,我现在很好奇这个老头是什么来路,想干什么,我扫了一眼计价器上的数字,边掏钱边问司机:“你们是从哪来的?”

“机场。”

我付完钱。见老头在台阶上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似乎对我掏钱地速度非常不满。他看了我一眼。很自然地道:“你地钱我女儿会还给你地。”老家伙地声音也又粗又闷。好像他地声带就是一口空瓮。

我只能点点头。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头打量了我一眼。嘴角往下撇了撇。像是赞许。又像在嘲笑。停了一下。他才又问我:“你认识龙佳慧吗?”

我往超市里一指:“她就在那里。



老头再不跟我废话,转身,把一只胳膊放在超市的门框上冲里面喊了一声:“龙佳慧!”

正在和叶卡捷琳娜闲聊的小慧应了一声道:“您有事?”

老头带着命令的口气道:“出来!”

慧不知所以地走出来,又道:“您是?”

不由分说地,老家伙一手就搂住了小慧的肩膀把她揽进怀里,同时另一只大手狠狠在小慧屁股上拍了一下,发出响亮的一声……

我就在门口站着,都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但是通过这一下我知道这老东西的后果会非常不堪!在我们三个面前绝对不应该拍小慧的屁股!他一定会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不管他是不是上了年纪!有什么背景!

果然,在小慧又羞又恼奋力把老东西推开以后,阿破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地老猫从超市里扑出来,骨楞楞的大拳头六面体一样凌厉砸出,丝毫没有留情!

眼见老东西就要在阿破的拳头下折戟沉沙,他忽然冲挣出他怀里的小慧嚷嚷道:“我是你老子!”

“砰!”阿破的拳头直接杵到了马路对面,准备放鞭腿的无双也愣在当地,一条腿立在那跟个跳民族舞的似地……

老家伙扫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我们,又很随便地在小慧肩上拍了一下道:“哈,跟你母亲的屁股一样,弹性十足!”说着他一头钻进超市,道,“这是你开的店吗?我要找点吃的了。”

慧好一会才从错愕中清醒过来,她冷冷道:“如果这是你为此事不必负责而找的借口那就太失策了——我没有父亲!”

老家伙又一头从超市里冒出来:“现在有了。”

慧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用平常聊天的口气道:“显然你知道我是一个孤儿,所以懂得该冒充什么人。”

老家伙咧嘴一笑道:“逻辑错误!因为我是你的父亲,而我以前一直没出现,所以我才知道你被人当作孤儿,而现在,我来认你了。”

无双放下僵硬的一条腿,大声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相信我?”老家伙眼睛盯着小慧道:“你以为我要不是你老子地话为什么大老远从柬埔寨跑回中国,就为了拍你一下屁

然手感不错。”

慧不再说话,嘴角微微发抖。

叶卡捷琳娜从超市里走出来道:“万一你是个从柬埔寨回来的老色狼呢?每天就指着这个借口去拍姑娘屁股——而且这跟从柬埔寨回来有关系吗?”

老家伙捋了捋披在后头的长发,嘿嘿笑了起来:“好吧,龙佳慧你是1987年12月的生日,具体哪一天我不知道,抱歉,还有反正你不是B型血就是AB型血,这个我刚才还记得现在忘了,如果不是这两样那说明你妈肯定背着我偷人了,我就知道这么多,信不信由你吧——为什么认回自己的女儿比认回放在警察那里的东西还难?同样是20多年没见,警察可是二话不说就把东西还给我了。”他看了叶卡捷琳娜一眼,;两眼放光道,“或许你才是我女儿?”

叶卡捷琳娜笑道:“显然我身上的华人血统没您那么明显。”

我急忙把她护在身后,我还真怕这个老变态在她屁股上也来那么一下。

这时大家都围拢过来,我们一起看着小慧,小慧在很短地时间内已经恢复了平静,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理智和控制也是她智慧的一部分,小慧面对自称是她父亲的老人,一字一句道:“我没工夫跟你做无谓之争,现在就假设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之前去哪了?”

老酷男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刚从监狱里出来,柬埔寨政府释放我没超小时,哎,我地一生有三分之二都在那个地方度过了。”

慧道:“监狱?很好的借口。他们为什么关押你?”

“这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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