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一动,一下子就撕破了楚锦绣身上的春衫,嫩黄色的衣衫凌乱,莹白的肌肤犹如初冬的雪色。
“殿下,我求你不……”
楚锦绣已然哭了出来,可是皇甫殊却是没有听见似的,只是一双大手狠狠在她肌肤上摩擦。
她是想要与皇甫殊圆房没错,可是却不是这种屈辱的方式。而且皇甫殊知道了自己与宋成平之间的事,又怎么会好好对待自己呢。
屋里的动静让院子里候着的抱琴顿时变了颜色,抬脚就要冲进去,可是却被侍书拦住了,“你找死,难道非要惹得三皇子不高兴了才罢休?”
抱琴闻言脸色一变,“可是小姐她……”
侍书闻言却是笑了起来,“抱琴姐你现在想要闯进去,为何当初宋成平对小姐施暴的时候,你却是当什么都没发生呢?你喜欢三皇子,小姐承诺了让你成为侧妃?你难道还真得相信她的话不成?”
抱琴有一些震惊,她直接忽略了侍书前面的话,脸色一红道:“你怎么会知道的,难道小姐也对你说了不成?”
为什么,小姐明明说她最信任的人是自己的,为何却是对侍书说了这些。
侍书心底里暗暗嘲弄,自己怎么知道的,她当然是知道的。只是知道多少这却不能跟抱琴说。
只是未待侍书回答,抱琴却是转身冲了进去,“不行,小姐从来都养尊处优的,怎么能……”
侍书缓步离开了,怎么能受到这般屈辱吗?抱琴你也只有自欺欺人了,别说楚锦绣和皇甫殊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当初宋成平那可是有违伦理纲常的,你为何不去阻拦?
二小姐说的没错,人一旦痴迷了,就算是别人拦着也会去找死的。
抱琴骤然闯了进去,皇甫殊有瞬间的愣神,楚锦绣趁机想要挣脱了去,可是却是被皇甫殊紧紧箍住了。
“你给我滚出去!”
皇甫殊声音粗暴,没有半点的柔情,只是抱琴却是跪倒在那里,“殿下我家小姐最近身体不便,还望殿下不要为难小姐呀!”
皇甫殊闻言似乎冷静了下来,看着楚锦绣道:“身体不适?这不是故意推脱我的理由?”
楚锦绣点头如捣蒜,“没,锦绣不敢欺瞒,实在是……”
她话还未说完,却是一阵裂帛之声响起,她的嫩绿色的马面裙却是被撕开,只露出那银色的亵裤。
皇甫殊冷笑一声,“楚锦绣,身体不适是吗?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做身体不适了!”
他声音冰冷,楚锦绣只觉得似乎听到了恶魔的声音一般,她连连挣扎,可是却又怎么能挣脱皇甫殊的桎梏?
“小姐……”抱琴直到此时此刻才害怕起来,眼睁睁看着小姐被丢到了床榻上,她想要退出去,可是却已经晚了。
“过来。”皇甫殊坐在了床沿上,堵住了楚锦绣的出路,抱琴警惕地看了一眼,这才慢慢上前两步。
“到我面前来。”他骤然放柔了声音,抱琴心中不安小心再度上前,待靠近了皇甫殊她才停下了脚步。
“怎么?我就是洪水猛兽让人害怕不成?”
抱琴连连摇头,“不,殿下,殿下英明神武。”她仰慕的很。
抱琴只觉得自己陷入了巨大的幸福之中,三皇子不曾与小姐圆房,她根本不曾近身伺候过他。如今也许是机会。
就像是当初的刘姨娘和陈姨娘一般。
“是吗?”皇甫殊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手却是抚在了抱琴的脸上,“那你告诉我,楚锦绣到底有没有和宋成平私通?”
抱琴的表情却不僵硬在脸上,原本那微微带着茧的手带给自己的摩挲感尽数消失,她只觉得浑身冰凉一般。
“我,我……”她犹豫了一下,余光看到楚锦绣匍匐在床上,似乎昏死过去了一般,她心中不知道为何却是有些庆幸。
只是这股子庆幸根本没能持续,“没用的东西,要你何用?”
抱琴甚至来不及辩解,就只觉得自己眼前似乎天旋地转了一般。
楚锦绣看到这一幕简直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她怎么也想不到,皇甫殊竟是生生将抱琴的脑袋掰歪了。
砰然倒地的声音让她惊呼出声,却见皇甫殊脸上带着笑意,“原来醒了呀,让你看到了这真是失策,不过一会儿你就会忘记的。”
皇甫殊笑声中都带着冰冷,楚锦绣毫不怀疑他会如何无情的对待自己。
“皇甫殊你不能这样!”
骤然间冷静的人让皇甫殊皱起了眉头,脸上的笑意依旧冰冷冷的。
“怎么,本王连圆房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他几乎眼睛里都喷出了活!楚锦绣毫不怀疑自己看到的一切,她强装着镇静,拉扯着锦被掩盖了自己露出的风光,“你嫌弃我是残花败柳,可是这残花败柳能带给你什么,你清楚的。不要动我,我帮你拉拢宋成平。”
面无表情!
楚锦绣怎么也没想到皇甫殊竟然是这神色,她心中惴惴,缓缓开口道:“我,我帮你夺得这江山,你不要动我,随便你纳什么侧妃侍妾我不过问。”
良久之后,皇甫殊站起身来,他身形高大笼罩住了楚锦绣,阴影让楚锦绣有一种无处可躲的错觉。
“然后放你自由?”
楚锦绣轻轻点头,“到时候你坐拥江山,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
皇甫殊闻言笑了,“可是京城第一美却是弃我如敝履,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楚锦绣闻言脸色一变,却见那清俊的脸上满是阴云密布,“楚锦绣,喜欢上自己的表哥?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做皇后梦呢,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楚锦绣想要辩解,可是皇甫殊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谁告诉你的我需要宋成平才能问鼎这江山社稷?我告诉你,这江山我要,你我也要!”
他猿臂一伸顿时将楚锦绣拉到了自己身前,原本就已经破碎了大半的衣衫在这挣扎之中早已经尽数脱落。
鸳鸯戏水的肚兜微微颤抖,似乎在阐述主子的恐惧,又好像在诱惑着他。皇甫殊一把扯掉了那最后的束缚,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
痛呼出声,楚锦绣眼泪都流了出来。
男欢女爱,却哪里有什么男欢女爱?
分明是皇甫殊在折磨自己!
几乎要将自己变得破碎不堪,他才心甘似的,身上渗出点点的嫣红,看到皇甫殊牙缝间的血痕,楚锦绣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模样。
“我,我错了,殿下你饶了我吧。”
楚锦绣不敢对上那眼睛,生怕从那双眼眸中看到血光似的。
“你哪里错了?楚锦绣,你不是自诩智慧与才情并茂吗?不是享誉京城的第一美人吗?又怎么会错了呢?”
皇甫殊没有继续折磨,这让楚锦绣心中安了一分,语言羞辱又如何,又不会让她流血流泪,她从来不害怕的。
“我,我不该要挟殿……”
“要挟?”皇甫殊骤然掐住了她细长的脖颈,“你觉得你能要挟本王?”
勃然动怒,这让楚锦绣花容失色,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竟是惹得皇甫殊再度动了怒火。
“我告诉你,这江山万里我自然能拿得到,不需要你以身饲虎的。”他笑了笑,“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被戴绿帽子的,你知道吗?”
楚锦绣神色一变,“我……”只是未待她说完,皇甫殊却是已经将她丢在了一边。她刚要庆幸自己通过一劫,却不想皇甫殊却是解开了身上的锦袍。
她往床角里躲去,可是却逃不脱皇甫殊的猿臂。
“我倒是想知道,待明天宋成平看到你一身淤痕的模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楚锦绣仓惶间却是觉得有什么抵住了自己的腰腹间似的,她抬起头来,却觉得脸上一阵火热,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满是惶恐。
“不要!”
她大吼出声,皇甫殊骤然一愣,待看到那张原本花容月色的脸上却是伤口遍布散发出腥臭的气息时,他眼中满是嫌恶。
拎起楚锦绣将她转过身来,锦被之上流淌过那红黑色的淤血,楚锦绣只觉得一阵疼痛传来,她就像是忍辱求生一般忍受着皇甫殊的鞭笞。
楚锦绣不知道这屈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恍惚间她似乎看到皇甫殊离开,床前还躺着抱琴已经冰凉了的尸体,她昏昏欲睡却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侍书进来唤她的时候楚锦绣是醒着的,只是她不想搭理罢了。
“叫醒她。”皇甫殊冰冷无情的声音忽然间响起,楚锦绣刚想要转身假装堪堪醒来,却是一股子冷水泼到了她脸上。
冰冷的水让她骤然坐起身来,却见皇甫殊正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看来这办法最是好用,往后就这么唤她起床就是了。”
侍书站在一旁神色中带着几分犹疑,显然刚才那盆水就是她泼的。
待皇甫殊离开后,侍书连忙上前,“小姐,奴婢也是迫不得已的。”
楚锦绣刚想要动怒,只是却还是忍了下来。
“你放心,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想要我身边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我又岂会如了她的意?抱琴死了,往后你就是我的心腹,知道了吗?”
侍书瞬间回过神来,她没想到楚锦绣竟是想到了这一层,只是抱琴到底是伺候她多年的,死了却是连半句话都不提,侍书不由有些寒心。
还好自己没有执迷不悟,而是选择了另一条出路。
“是,奴婢定不辜负小姐的信任,只是二小姐来了,三皇子要您出去见客。”
楚锦绣一下子没能站住。
“小心!”侍书连忙上前搀扶,楚锦绣脸上露出一丝难堪神色,“楚清欢来干什么?她什么时候到的?”
侍书并不知道二小姐这次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楚锦绣问她,她又是问谁去?
“二小姐来了大概一刻钟了。”
楚锦绣闻言皱起了眉头,坐在梳妆台前,她只觉得浑身都是疼痛不堪的,铜镜里的人眉眼间都带着几分媚态,那张脸也不再是鬼面罗刹模样,反倒是几分冰肌玉骨清凉无汗的风情。
“去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侍书闻言有片刻的犹疑,“小姐,三皇子怕是会……”
“去!”楚锦绣神色坚决,楚清欢不管是来干什么的,自己又岂能在她面前丢人现眼?
客厅里很是安静,皇甫殊没想到楚锦绣却是小半个时辰后才姗姗到来。
楚锦绣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楚清欢淡然似的坐在那里,反倒是皇甫殊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在打量什么。
没想到这禽兽竟然是对楚清欢有兴趣,还真是一对狗男女!
“二妹一大早的就过来,难道有什么急事不成?”
楚清欢抬眸望去,看到楚锦绣穿着那高领的绣罗襦时不由唇角微微一扬,看来昨天楚锦绣定是受了不少折磨的,不然这天气越发暖和了,怎么还穿起高领的衣裳了?
“没什么,只是忽然间想起很久没见过三皇子妃了,所以特意来瞧瞧的。原本还想要邀请三皇子妃一同去看看三妹,只是看三皇子妃神色憔悴,想想还是算了。”
特意来看自己的,却还一口一个三皇子妃表示疏远?
楚锦绣眸色骤然一亮,楚清欢分明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看望三妹呀?”楚锦绣看了皇甫殊一眼,见他未知可否,“当然是要去的。”
楚清欢这里固然是狼窝,可是留在皇甫殊这边岂不是又进了虎穴。反倒不如前往孙延人府上好了,那里好歹还能有个清静。
楚清欢闻言一笑,“常喜知道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