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娇雪没有理会自己,张氏倒也没有在意,因为此刻的她脑子里全都是温娇雪被打的鲜血淋漓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她兴奋到了极点,而随着她的兴奋过度,竟然导致了她产生了莫名的快感。
嗯!
一声轻吟,快感如潮,席卷全身,此刻,张氏竟然…高氵朝了…
扭曲的心里,刺激的场面,导致了她的生理达到了一种极度的满足,感觉到下体的湿润,张氏脸上升起了一丝红润,同时,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抹冷笑。
“那好,既然女儿执意要如此,那娘就不再多说了,来人啊,王妈妈晚归十日,按照家规,本应打板五十,但因为其年岁已高,便是改为三十板,而刚刚王妈妈已经打了五个板子,所以,其主人愿代她受罚,那就接着打二十五板!打!”
随着张氏最后一个打字吐出口,那两个家丁便是挥起了手中的板子!
啪!
啪!
啪!
声声刺耳!别的人都不敢瞧上一眼,而那张氏却是目光紧紧的盯着,脸上再度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你再嚣张啊!你再目中无人啊!竟敢和我反抗,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张氏心里疯狂的喊道。这些年,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兴奋。她的双手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温娇雪的脸色一下子就苍白了许多,这副身子本就弱的可以,加上这二十五个板子,估计又会有好一阵子要在床上度过了吧!温娇雪自嘲的笑了笑。
“大姑娘,大姑娘!!”那王妈妈也不管了,直接是甩开了莲花的手,爬着来到了温娇雪的身边,抓着她的手,哭着喊道:“大姑娘,您不能这么做啊,您不能啊!老奴这本就是贱命的身子,打就打了,您不行啊,您是千金之躯,您要是被打出个好歹来,您让老奴可怎么活啊!大姑娘!”
温娇雪也是握紧了王妈妈那满是褶皱的干枯的手,紧紧的攥着,脸上却是带着一丝笑容,断断续续的说道:“王…王妈妈,您…您不要…不要这么说…在…雪儿的…心中,您…您就是雪儿的半个娘了,雪儿…咳咳,雪儿的娘…走得早,这些年…这些年都是您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雪儿,雪儿都…都记在心里呢,一刻都…不敢忘记,此次您回家,本就是很重要的事情,也不敢耽搁了,回来…晚了,想必也…也是有事!”
“大姑娘,都是老奴不好,都是老奴不好啊!”王妈妈已经泣不成声了。
温娇雪摇了摇头,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摸着王妈妈的那报警岁月沧桑的脸,甜甜一笑,道:“女儿为娘受些苦,也是应当的,您说是不?您…您就不要自责了,雪儿…雪儿看着…心疼!”
听着温娇雪的话,王妈妈猛点头,然后抱着温娇雪的脑袋,啜泣着。
啪啪啪!
一连串的声音响起,突然,最后一板子打下去后,两个家丁便是收手了,其中一个家丁冲着张氏恭敬道:“夫人,打完了!”
“嗯?打完了么?”这么快啊!心想着,虽然有些不过瘾,但是也好,打了,自己的这口气也算是出了,脸上的笑容也是明媚了许多,只听她笑着说道:“好了,既然打完了,那就都撤了吧!我也有些乏了!春花!”
“是!夫人!”
“扶我回去休息!”
“是!”
温娇雪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子,可是脚下却是没了力气,那痛钻进心里,脸色又是白了几分,但她还是冲着张氏恭敬道:“女儿恭送娘!”
张氏脚步一停,转身深深地看了温娇雪一眼,那苍白的脸,那倔强的眼神,再一次深深地刺激到了她,哼,以后有你好受的!然后便是冷哼一声,离开了。
待得那张氏一众人离开后,王妈妈也是勉强站起身子,与莲花一起扶着温娇雪。
“大姑娘,您还好么?大姑娘?”莲花轻声问道,脸上满是担心之色。这个坏女人,心肠这么恶毒。真是太可恶了!莲花对张氏的恨意也是逐渐的上升着。
王妈妈伸手,擦了擦温娇雪脸上的冷汗,然后急切道:“大姑娘,咱们快回去吧!”
温娇雪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弱不可闻的说道:“咱们…回去吧!”话音落下,脑袋一歪,便是彻底晕过去了!
“大姑娘!!”这可是吓得王妈妈和莲花不轻,急忙扶着温娇雪离开了张氏的院子。
……
清冷的院子,不时地吹过阵阵凉风,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草药味,床榻之上,趴着一个美丽的女孩儿,女孩儿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冒着冷汗。身子不时地哆嗦着。
而在其身旁,一老一少,不停的忙活着,拿着大夫开好的药方,为温娇雪上药!
“王妈妈,您说大姑娘不会有事吧!”莲花拿着用凉水拧干了的毛巾,轻轻的擦去了温娇雪脸上的汗水,很是担心的问道。
王妈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哎,希望不会吧!莲花,赶紧再换一盆水来!”
“哦,我这就去!”莲花应了一声,便是急忙端着水盆出了屋子。
王妈妈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人儿那还在渗着鲜血的粉背,脸上一阵痛苦之色,大姑娘,老奴对不起您呐!
……
第三十章 【相依】
明媚的光芒,透过厚厚的云层,将空气中的灰尘照亮,斜斜的照在了大地之上,沉寂了一夜的街道,逐渐变得热闹了起来,一时间,叫卖声,嬉闹声,不绝于耳。
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了床上,床榻之上,一道身影正睡得深沉,突然,她的眉头微微一皱,双眼猛地睁开,然后那迷茫的双眸缓缓的有了焦距,这才听到她轻声呢喃道:“原来是梦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温娇雪伸了个懒腰,虽然是趴着,但是自己竟然还睡得着,她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想要换个姿势,可是刚一动弹,却又被那锥心的疼痛弄得举手投降了。
皱着黛眉,温娇雪轻声嘟囔着,“看来至少也要在这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了!眼看着刚有些好转的身子,这怕是又遭了苦罪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正想再闭眼睛休息一会儿,便是听到了开门声,然后只见王妈妈端着药走了进来。脚步轻,怕打扰了自己。
“王妈妈!”温娇雪笑着喊道。
嗯?
王妈妈一听这动静,急忙转过身子,这才看到那正冲着自己开心的笑着的大姑娘,不由得心里一暖,随即目光看到那伤口处,又是一痛,都是自己害的啊!
想着,王妈妈走到了温娇雪的身前,道:“大姑娘,来,既然醒了,那就趁热把这药喝了吧!”
温娇雪小鼻子一吸,顿时一张脸苦了下去,一脸郁闷的说道:“王妈妈,这药光是闻着,都苦的可以,雪儿真的要喝么?”
王妈妈点了点头,将盘子放到一边,然后端着药碗坐到了她的身前,板着脸道:“必须要喝,不喝药怎么会好呢!听话,喝了药,王妈妈给你好吃的!”
温娇雪心里一乐,心想,这王妈妈好像哄小孩子一样呢,点了点头,温娇雪便是接过了药碗,一捏鼻子,就都喝了下去。一喝完,便是一张小脸皱在了一起,还真的是良药苦口啊,这都能把人给苦死了!
然而,就在她一脸苦态的时候,只见王妈妈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小白球递到了温娇雪的眼前,道:“快把这个吃下去!”
温娇雪也没有丝毫的迟疑,一张嘴,就把那个小白球含到了嘴里。
嗯?好甜啊!温娇雪一脸惊喜的喊道:“王妈妈,这是什么呀,真甜!刚刚还一嘴的苦味儿呢,现在都没了!而且这东西到了嘴里,没一会儿就化了!融化在空腔中,美极了。”
王妈妈笑着道:“这是乳糖,一般都是给刚出生的小孩子吃的,小孩子生了病也要吃药,可是他们都怕苦,所以只要给他们一颗这样的乳糖,他们就不会哭了,而且入口即化,又不会让小孩子卡到。”
温娇雪点了点头,心想,这可都要和自己原来的社会差不多了呢!所以说,人的脑子还真的是不可小觑的。
将药碗放到一边,王妈妈的脸上没了笑容,而是有些难过的问道:“大姑娘,您难道就不想问问老奴为什么回来晚了么?”
温娇雪伸手轻轻地握住了王妈妈的手,笑着道:“我相信王妈妈您想要告诉我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我了,所以我没有问。”
王妈妈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这才道:“其实…老奴回来晚了,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呢,难道是您的儿子病得更重了么?钱不够么?要不要再去钱柜子那里取些钱!”温娇雪也是有些担心,毕竟看着王妈妈的脸色,就知道,家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以王妈妈在府里呆了将近二十来年的岁月,又怎么会烦这样的错呢!
王妈妈突然眼圈一红,颤抖着声音道:“大姑娘…老奴的…儿子…死了!”
温娇雪身子猛地一颤,死了?急忙问道:“怎么可能,怎么会死呢!王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温娇雪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她的记忆里,依稀还记得那个笑容憨态可掬,一被女孩子问话,就面红耳赤的抓着脑袋,一副傻大个的形象,可是,这怎么…怎么就死了呢!温娇雪不敢相信。
王妈妈声音颤抖的更厉害了。
“其实…其实我家狗子不是…不是病死的!”王妈妈终是说出了真正的原因,原来,王妈妈的儿子狗子最近再做点儿小生意,买些水果蔬菜什么的。可是,他却不知道,在皇城里摆摊儿卖东西是需要交保护费的,那天,他高高兴兴的赚了好多钱,本想着要给自己的娘买些好吃的,可是却没想到被几个大个子,声称是收保护费的人拦住了,狗子虽然善良,但是却也很倔,只要是他认准了的事情,是说什么都不会改变的,所以,他死活都不肯把那钱给那几个人,所以结果就是被那几个人又踢又打,还是把钱抢走了。
当王妈妈赶回去的时候,狗子已经奄奄一息了。
而这些天,她就是在给狗子办丧事,所以才回来晚了。
听完王妈妈的话,温娇雪的脸色变得很沉重,原来不仅仅是自己那个社会有这种东西,原来在这里也有啊!还真是害人不浅!
“王妈妈,你节哀顺变!”温娇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只能是如此说道。
王妈妈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道:“老奴知道,哎,人死就死了吧,这样也好,老奴以后就可以专心的伺候大姑娘您了。”
温娇雪心里很是难过,一把抱住了王妈妈,一边抹擦着她的后背,一边轻声道:“王妈妈您放心,雪儿一定会把您当做亲娘一样对待的,一定会,加上莲花,以后就咱们娘三相依为命了!”
王妈妈重重的点了点头,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老怀安慰的表情。
突然,温娇雪松开王妈妈,双手握着她的手,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王妈妈,您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么?”
王妈妈一怔,然后也不疑有他,便是说道:“听说好像是个很大的帮派,叫什么…哦,青龙帮,说是叫青龙帮!”
温娇雪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王妈妈的肩膀,一脸认真的说道:“王妈妈,您放心吧,狗子哥的仇,我一定会给您报回来的!”
……
第三十一章 【吓哭了!】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才一天的时间,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件事情了,以至于老祖宗那边都传下话来,让温娇雪安心养伤,请安就可以不去了。这回温娇雪倒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可是这人,越是想要安静,越是不能安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