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弱水替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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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弱水替沧海-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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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家族的自治状况非常明显,佐助不可能有什么机会接触到太多外界的东西。所以他能够去的地方只有几个。

从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每次他下定决心躲起来的时候,八寻总能在某些地方的角落找到他。

据说佐助小时候抓周的时候,没有抓什么东西,反而是挪动着小小的身体抓住了鼬和八寻的袖子不松手。

八寻总是能找到佐助的,这一点,从来都不会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结局不是以八寻的死作为收场的,这篇文的结局不会让人失望的。我的基友们一致认同了这篇文的结局很美好,很唯美,尤其是西皮,她第一次赞扬了我的结局很好【感动得泪流满面】不要说如果作者乃写了悲剧肿么办,这个可能不存在,结局是很特别的不是悲剧的结局。【泥垢】。

阿飞的语句是很欢乐的,我本来想用【~】这个符号作为结尾符号,但是这个符号很多妹子表示雷,所以我用了【哟】这类的字眼=。=还有请无视抓周,也可以写作抓阄=。= 

☆、火绒草物语:重要回忆

没有花多少时间,八寻很轻松的在宇智波的族区找到了趴倒在地上的宇智波佐助。

他看上去似乎是因为悲伤过度而晕过去了,晕倒在他父母死去的一间房间里,地板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八寻安静地伫立在原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有点心疼,一种不知名的疼痛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其实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很少见的,这个时代有无数的人失去了他们重要的人,佐助也是这个悲惨时代的受害者,仅此而已。

外面“哗啦哗啦”地下着大雨,从天而降的雨水不停洗刷着屋檐,然后从屋檐上滑落到玻璃制成的窗户上,将窗户笼罩成一片白雾的小水滴又滴落到外面的水泥路上。

八寻抬眼注视了一会儿外面的天气,歪头想了想,还是将男孩从地上扶了起来。今年八岁的她接受了太多严格的家族训练,从出生起就承受着族人们备受期望的目光,她的力气比同龄的女孩子要大上很多很多。不费力的把男孩背到身上,八寻咬了咬牙撑起了伞。

推开了木质的拉门,她撑着雨伞在宇智波族区的路上走着。

男孩无知无觉地趴在她的背后,长长的黑色刘海垂了下来,有那么几缕发丝遮住了他阖上的眼帘,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低沉落寞的感觉。

雨下得很大,可八寻不会让佐助在那种冰冷的地方躺上太久。这一段时间,宇智波的族区一直被木叶的人监视着,佐助躺在那里只会坏事,她只能把他带到川渊的族区。好在川渊的族区与宇智波的族区相邻,走了不一会儿,八寻便背着佐助出了宇智波的族区。

一阵寒气突然涌上心头,八寻的身体颤了颤,可她还是努力的往前走着。

她讨厌战乱,讨厌一切麻烦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活下去,她也不想选择这样的道路。她想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每一天都和自己的父母或者朋友小吵小闹,第二天又像没事人一般继续说说话。

每一次吵闹时会有些愤愤的丢下一句“我再也不理你了”,吵闹后又别扭地道歉或者接受他人的道歉。

在安静平和的小村子里,她慢慢的长大,最后嫁给一个愿意好好疼宠她的人,他们一起努力的赚钱养家,最后自然而然的死去。

雨下得越来越大,她拧着眉将雨伞往后挪了挪,尽量让雨不淋到背后的男孩身上。

川渊家与宇智波家是世交,两族族区之间相通的道路她已经走了无数遍,可是今天她走了很久也没有走到川渊的族区。

雨水带着刺骨的冷意从八寻的头顶滑落到苍白的脸庞上,八寻闭了闭眼睛,想起了一些事情,那些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她用来激励自己的事情。

*情能带给人力量,她一直坚信着的,只是在压倒性的力量前,这样的情感却是没用的,可她还是愿意去相信。

八寻并不是从小就聪明的,三岁之前的她因为眼睛看不见的缘故,她十分不合群,甚至自甘懦弱。那个时候的她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没有人会相信她曾经是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一个无能之人。

族人们对她很失望,纷纷在她背后议论着,议论着为什么要让这样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女孩子继承“川渊八寻”之名。于是,本来就很自卑的她更自卑了。

姐姐天赋惊人,生来便喜好追求力量,坚信力量和胜利才是一切。虽然疼*八寻,可她一个月到头也不见得和八寻说一次话。

因为八寻根本不会说话,她只能模模糊糊地说一些简单的,断断续续的字眼。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却是不同的。

八寻真的很喜欢鼬,很多事情都是鼬教给她的,她把宇智波鼬当成自己的亲生哥哥来看待,全心全意的依赖着他。而宇智波佐助也会把她当成妹妹来看待,虽然嘴上说着什么真烦人,可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那一年,母亲去世了,姐姐被带走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这么沉寂下去了,天赋慢慢展露出来,她开始成为被人所熟知的天才。

这其实是一种很悲哀的道路。

因为她知道她的未来就是死亡,可是不选择这条注定死亡的道路,她现在就得死。

她不想死,因为她还没有找到自己存在于世的意义。

因为进步飞快,她和宇智波鼬在一起训练。常年接触宇智波鼬这样的天才,八寻的心中对弱者和强者的概念有了朦朦胧胧的概念。

她把她的想法告诉给鼬听过,可鼬只是沉默,然后微微笑着用手揉揉她的头顶。她被揉得浑身发愣,抬起头注视着宇智波鼬笑起来的样子,即使她只能在脑海内假想。

川渊八寻是个瘦弱而苍白的孩子,她心中没有明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所以她只能按照别人为她安排的道路走着,一生都活在别人的操控之中。

可偶尔的,她也会任性一次。

在阳光晴好的日子里,她没有撑伞,鼓足勇气站在阳光之下,但是这换来的是鼬有些失措的将她拉回阴影之下,用很疼惜也很严厉的口气教导她。

她沉默。

那是她第一次如此真实的接触到死亡。

她想,也许是从那一次开始,她才开始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宇智波鼬背着她回川渊的族区,她趴在宇智波鼬的背上沉默着不说话。身下的人温柔地笑着,他从来都不吝啬微笑的,八寻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无论强调多少遍也无法强调出来的喜欢。

他温和的安慰她,说一切都会好的。

可一切都没有好起来,反而越来越坏了。

八寻这么想着,微微放慢了脚下行走的速度。佐助还无知无觉地趴在她的背上,她低垂着眼睑走着。

这一次,她终于走到了川渊的族区。

自从几个月前的那次传染性极强的疫病事件后,活下来的族人们更不喜欢出门了。走在宽敞的大道上,路的两侧只有一些商店开着门,门外站着一些撑着伞望着天空的族人们。

他们在迷茫着未来。

只有在这样的天气里,他们才能出来看一看他们一直很喜欢的天空颜色,然后悲哀的想着阳光的颜色。

阳光,那是象征死亡的颜色。只要站在阳光下十秒,他们就会死去。

无论阳光是温和还是强烈,只要是阳光,那就是会让他们死去的东西。

街头有一个卖油纸伞的金发族人向她走过来,那人用着抱怨的口气向她说道:“族长,有一个小子找了你很久了,真是麻烦。”

小子?

八寻挑眉。

如果不出意外,那个人一定会是漩涡鸣人。

“他人呢?”

“我说您不在,他就走了。”族人挠了挠头,然后朝她笑了笑,将手中的几把油纸伞放到了卷轴中给她:“送给您的,族长。”

八寻笑起来。

她并没有恨过她的族人们,在她没有力量的时候,他们对她的抱怨更像是担心着一个家族的未来。有的时候,如果一个人能够设身处地的为他人想一下,也许可以避免很多不好的事情发生。哪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的换位思考,但是只要有一点点的时间为别人想过,大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会如此悲哀。

长老们对于她把宇智波佐助背回来的事情不置可否,她只是将佐助安顿好之后,便换了一身衣服出门了。

她有一些想要买的东西,那是在川渊的族区买不到的东西。

大概是她想要买的东西真的太少见了,八寻找了好几家店也没有找到。每次换下一家店的时候,她都能听到人们议论着她头发的颜色,用同情甚至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着她就是那个不能接触到阳光的一族的人。

八寻听了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何必呢,百年之后,大家都是入土的死人。

好不容易找到想要买的东西,八寻刚想撑着伞回族区,身体就被人从侧面撞了一下,撞了她的人跑得很快,八寻一下没稳住身体,脚下趔趄了几下才站稳脚跟。

今天撞了两次,一次是她撞了人,一次是别人撞了她。

跟鬼打墙似的。

撞了她的人又从前面飞快跑过来,堪堪在她面前停住身形。小小的男孩满脸通红地看着她,脸上一副想说什么却又不想说的表情。

八寻抬眼就看到了男孩眼睛的颜色。

那是天空的颜色,让八寻想到了“瓶覗”。

“瓶覗”是古人对一种蓝色的命名,男孩眼睛的颜色就是最纯粹的瓶覗色。

脸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还有,为什么每次她在下雨天出门的时候,她都能碰到这个家伙?

孽缘?

不,绝对不可能。

“我、我、我——”男孩结结巴巴着要说什么,下一秒,他却突然之间什么话都不说了,因为女孩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怎么了?鸣人在心中嘀咕着。

有洁癖的八寻无法忘记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她看到两道鼻血从男孩的鼻洞内喷涌而出。[·]

她的脸色瞬间转为铁青。

脸红、结巴、鼻血……

他这是思|春了吗?这思|春的年龄未免也太早了。

“八、八、八寻你听我说!”今天实在是太过激动的鸣人激动的用两手握住八寻的肩膀,激动地开口:“我——”

八寻慢慢抬起一根手指指向鸣人的鼻尖,那副好像要杀人的模样让鸣人不自觉退后了一□形。

“怎么了?”

“在和我说话之前,请把你的鼻血擦干净,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到25章了【感动得泪流满面】这是我这个马甲名下第三篇过二十五章的文,接下来的目标是过四十九章【失意体跪地前屈】

下一章预告~~鸣人成家立业后的番外,内容提要【自从有了它,每月那几天就再也不痛了。】 

☆、雪割草物语:要去忍耐

今天是2月14日情人节。

漩涡鸣人从早上起床开始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右眼皮一直在跳暂且不说,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小心打翻了一个花瓶。

花瓶会打翻这一点绝对不是他的错!他只是路过的时候正巧碰到了玄关处的鞋柜边缘而已!真的!

这种预感在傍晚得到了证实。

鸣人忐忑着一颗心走进忍校的时候,忍校的建筑轮廓被夕阳的余晖镀上了一层金边,不时有几批三五成群的孩子嬉笑着从忍校里跑出来。

这实在是很值得怀念的温暖景象,鸣人看着看着就觉得糟糕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可是很快的,他的心情又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事实上这不是鸣人第一次抱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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