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腹黑夫君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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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腹黑夫君养成记-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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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寒露清明



001。这是什么状况

这是哪里?

叶萱语迷惑的看向脚下的建筑和人群,可以肯定这里不是她熟悉的二十一世纪,倒像是身处古装电视剧当中。

为什么是看着“脚下”?

因为她现在是一只鬼,一只在这个莫名地方飘荡了两个小时的孤魂野鬼。没有黑白无常来找她喝茶,更没有牛头马面来拘她去地狱;看看身处的环境,应该也不会见到西方的死神吧!

接下来要去哪里?四周街道上逐渐有了出门行走的人流,叶萱语从这些人身边,甚至是身体内毫无阻碍的穿过,她更能肯定自己是只鬼了!可,太阳已经从东方懒懒的升起了,为什么自己却没有要消失的感觉?

难道就这样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飘荡!纵然她在二十一世纪也活得不开心,可总好过这样的飘若浮萍吧?接触不了任何人,触摸不了任何东西,这样的生活会逼疯任何“鬼”的!

就在她愣神之际,脑袋突然一阵刺痛,身体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剧烈的拉扯;

“啊……”

一声惊呼未完,她的魂魄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拉动,拉到了一栋豪宅外,拉到了豪宅外一个花轿里,拉进了一块血色的古玉中;这一变故她是始料未及,根本来不及看清身在何方,整个人就在被吸进古玉的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这时,一只干枯苍老的大手拿着古玉交给了门房,指着身后的轿子倨傲说道:“去,把这个成亲信物交给你家老爷,就说楚家小姐依约上门求娶,还请看在岑老太爷的面子上速速完婚,否则闹出去总归不是好事。”

门房闹不清楚状况,但见那块玉珏散发着高贵妖异的光芒,当下也不好直接将人打出去,接过血色玉珏飞快找了护院往管家处报去。

……

“这是怎么回事?”

叶萱语幽幽醒了过来,发现身处在一处狭小的血色空间内,左突又冲搞得筋疲力尽也没能挣脱。一向淡定的她慌了,作为魂魄在外漂泊还可以看看世事变迁,看看这个未知朝代的各种人情世故……

可要是被关在这什么也没有的狭小空间里能干什么?

“我怎么会被关在这里了!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状况?是生是死总要给个说法吧!”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迎接她的依然是一片血色的空茫,伸手不见五指的血雾中让人心生压抑,“不行,我要出去,就算是成天飘来飘去做一只鬼也好过关在这里;我要出去!”

强烈的需求从叶萱语内心涌上,突然,她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处古代厅堂之上,摇晃着晕眩的脑袋,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此时,刚才停在府外的花轿已经来到了厅堂之外,厅堂内一片刺目的大红,赫然是一处婚礼现场的模样。

叶萱语扶着额头,不想在这个貌似气氛压抑的地方待下去,飘身往外面的碧蓝天空飞去……

“啊……”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叫,她悲催的发现她现在飘飞的范围怎么就只有这一间厅堂,准确来说是以花轿为圆心的五米范围内,若是想超出这个范围就会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扯回来。

在没人看得见,没人听得到的情况下,叶萱语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试了无数遍,最后只得颓丧的坐到了厅堂的横梁上,抱着双臂冷眼看着现场的事情发展,反正走也走不了了还能怎样?从小到大这样被强迫的事情还少了吗,穿就穿吧,没身体就没身体吧,被拴上链子就被拴上吧;叶萱语的过去经历造就了她超强的适应能力,当下开始专心的作壁上观来。

厅堂里,高堂位置上的父母明显神色不对劲。倒是坐在左边观礼的一位衣着破旧,长相猥琐的老人呵呵笑着站起了身子,他眼神虚浮,嘴角扯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来:

“都愣着干什么?快去把岑家的少奶奶扶出来拜堂啊!”

见没人理会他的命令,眼底闪过一丝恼意,转头面对高堂上的年轻夫妇,脸上挂着谄媚的微笑:

“岑老爷,岑夫人;花轿里确实是您家早年定下的儿媳妇儿,她身上还有信物‘凝魄血玉’呢!”

听得“凝魄血玉”,厅堂上,那位年约三十三四的年轻男子终是脸色一变,脸色灰败地挥手示意堂下仆人打开花轿门帘。

只见青衣仆人从轿子里抱出了一团“东西”放到了地上,对,是一团!

那一团红中间漏出一个满头乱发的头颅,满脸黑黑红红,鼻涕口水糊作一团。那是一个女孩!

再看她的举动,爬呀爬呀,半天也没站起来,就那样自顾自坐在一团嫁衣中间吸吮着手指头……

火红的裙摆上摆着的一块血色玉珏让双手环胸的叶萱语神色一凛,试着在心里集中精神想:回去,回去……

第三遍的时候,一股预料中的拉力袭来,睁眼之际已是站在了血色包围中;在心里哀叹了一声,集中精神开始想着出去,还是在第三遍的时候又回到了厅堂内。

叶萱语不由欲哭无泪,实验表明,她分明就是被这块玉珏给限制住了!

厅堂上的众人倒是不知道在他们身边尚有一只抓耳挠腮的鬼魂在不住哀叹老天折磨“鬼”,顾自的在为地上的傻姑娘讨论着婚姻大事。

左首的猥琐老人不好意思掩嘴轻咳了两声,说道:

“岑老爷,请把令公子请出来拜堂吧!不要枉费了当初老太爷赐下的‘凝魄血玉’的原意,那样可就就不好了!”

“你……”岑老爷似乎对桌上那块血玉有着什么忌惮,甩了甩袖子,偏头不语。

右边那个美妇人眼波流转,问道:

“楚叔爷,我家老爷对先翁和楚家定下的婚事没有什么异议!只是?为什么是你现在送‘凝魄血玉’和这……小姑娘来完婚!”

话至如此,美妇人指着堂下的傻女孩,话里质问和嫌弃的意思很是明显。

对啊,对啊!这个事情处处透着诡异,究竟是怎么回事?叶萱语飘在半空,她也想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特别是那块玉珏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

002。见证混乱婚礼

可惜,在场的诸人才不会给叶萱语重新解释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年,岑家和楚家同为范阳城富户。两家老太爷私交甚笃,某日笑谈之后,两人为孙辈定下了秦晋之好。岑老太爷冲动之下竟拿出传家之宝“凝魄血玉”作为定亲信物,声称无论什么时候,楚家都可以凭着血玉前来求娶或是求嫁,娶走的嫡女,楚家要嫁的也必须是嫡子!

甚至在祖先面前让儿子立下誓言,何时见了血玉,何时准备喜事!

不料世事变幻无常,楚家在一次全家出游之时被土匪袭击,家主身死;楚家从此败落,慢慢淡出范阳城。

岑家的势力则恰恰相反,一步步扩大了生意范围,在岑家老太爷死后早已将此事抛诸脑后了;然而,今日一早,便有这位自称楚家二房的老太爷携血玉要求搭喜堂,办婚礼!

碍于家训,岑家老爷岑穆迪核实了楚二爷的身份,只好迅速照办。可据他悄悄派出跟着楚二爷出门的人回来禀报说,外面确实有一顶稍显寒酸的花轿,楚二爷也确实将血玉扔进花轿里了,可!花轿里的是个傻子!

这一讯息不由让岑穆迪夫妇如遭雷击,可事已至此,犹如利箭在弦,不得不发了……

——

那位猥琐的楚二爷此时却已是智珠在握,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故作正气凛然地说道:

“楚家败落了,家兄名下就楚楚这滴血脉,无论如何,老夫也要给他一家人的在天之灵一个交代。”

可惜他猥琐的相貌和他身上残破的服饰都昭示了他的不怀好意。无奈之下,但见美妇人眉头一展,突地绽放一朵艳丽的笑颜,眩花了在场诸人的眼睛。就连飘在屋子里迷茫不已的叶萱语都为之一愣。

见她轻轻端起桌上的清茶小酌一口,施施然说道:

“携血玉之女子只嫁岑家嫡子!老爷,咱们就把这血玉收了吧,快把你腰上那块金玉满唐交给你儿媳妇儿吧!”

岑穆迪惊讶的回望自己的夫人,不知道她是打的什么主意?两人就修文一个儿子啊?其余的两个都是庶子,她……

岑夫人轻轻一笑,对着堂下候着的管家道:

“岑越,去,把血玉给修远少爷挂上,记得帮修远少爷穿好新郎装扮啊!”

见到丈夫还是那副茫然样子,就连下面管家也是犹豫不决。岑夫人再次微笑出声:

“真是的,修远可是我们岑家嫡长子呢?这个婚礼这么简单,真是委屈那孩子了。”

说着神色转淡,带着一丝哀戚叹道:“这也算是给死去的姐姐一个交代了。”

“是!”

管家恍然大悟,带着那块成亲信物“凝魄血玉”,领着四个捧着新郎衣冠鞋袜的下人除了正厅,在偌大的院子里东转西折了许久,停在了一处破落的小院子门口。

“修远少爷!请您出来下。”

被迫跟着血玉“飘”出来的叶萱语惊讶的看着四处的景色!刚才管家几人走得飞快,虽说没时间让她仔细看四周的布局环境,可也不至于对比这么强烈啊?

眼前的木质院门上面青苔密布,木门槛上被风雨侵蚀得斑驳残破。她很好奇,住在这种院子里的修远少爷是何等模样?又是何等的原因让一位嫡长子住在如此偏远的院落来?

疑问很快便得到了解答,院子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门后是一个身量瘦弱的少年,穿着打着奇怪补丁的长衫,脸色苍白;见到眼前这一行人的出现,他的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疑惑,扶在木门上的手指一紧,姣好的面容闪现讥诮的笑意:

“不要假装恭敬了,有事情就说吧。”

岑越快速收敛脸上的尊敬,冷哼了一声,单手笔直递上了那块血玉:

“这是老爷夫人赏给少爷的!请远少爷更衣,到前厅成亲。”

“成亲?”岑修远更是疑惑了,没有伸手接过管家手里的玉玦。

很明显,岑管家本就没有打算等他搞清楚状况;大手一挥,身后四个强健的仆人不发一语的上前。两人制住少年,另外两人动作迅速的将他身上的补丁外套脱去,也不管他破旧的中衣是否适合,就那样给他套上了华丽的一身喜庆红装;血玉也由一个仆人给他戴到了颈间。

过程中,岑修远停住了挣扎,不是他认清了事实,而是瘦弱的他没了力气。

叶萱语就静静的飘在一旁,看着这些人施为,越发好奇事件的真相了。就像是看连续剧一般,无数个问号飘过,让人不得不一直深究下去。

再次陪着一行人返回了大厅,却见到了奇怪的一幕:厅堂上的岑穆迪和岑夫人双双蒙着口鼻,就连屋里的某些下人见到这岑管家一行人的出现也是远远避开了。

四个健壮仆人将岑修远放下后,岑管家挥手道:

“好啦,你们回花园吧!记得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脱掉烧了!若有人出现长斑迹象一定来报。”

“是!”四个下人鱼贯退下,岑管家对着站在远处喘着粗气的岑修远道:

“大少爷就自己进去吧!在下也回房洗漱一番。”

岑修远见他远远的抱拳,淡笑道:“去吧!没碰着我也需要这么忌讳么?克不死你的。”笑意却是没达到眼里,眼神依旧冷漠如初。打发了管家离开,他背着双手一步步迈进了金碧辉煌的正厅,见到正厅下首坐在地上裹着一团红衣吸允手指的小女孩时,他若有所悟,抬头之际,脸上的孺慕一闪而没,剩下的只有浓浓的冷意,压抑得直透人心:

“爹!二姨!”

“唔!”堂上的岑穆迪不敢直面儿子控诉的眼神,“拜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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