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你知道什
么叫拳头底下出真理……
王五花:咳咳,呃,呃,这个是他们的事情,我就不发表意见了,呃,依据作者我的看法呢,人类总是要利用
手中的既有资源为自己谋福利,先利己后利人嘛,伟大的先贤亚当斯密是怎么教育我们的,呃,那个叫做什么来着……
读者甲:白痴,
看不见的手!
王五花:哦,对对,看不见的手,这位读者指出了作者的不足,作者会努力增加自己的人文修养,以便在为自己创造收入
的同时,顺便为广大读者创造阅读的快感,不过……(向编辑)我什么时候才能上架啊……
编辑:就你现在那点收藏,还嫌仆街仆的不
够惨啊,字数都快赶上点击了!上架,上架了就等着领低保吧!
王五花:人家写的是小众书嘛,你不能这样说一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在起点开山立派,自成一家的作品,你也不能用那些小白书的标准,来衡量这样一部从文笔到立意完全体现了后现代解构主义的超级大作…
…
读者乙:啊呸!我唾你一脸芝麻,就你还解构主义,我看你是瞎编乱造才对……
王五花:这位读者,你不要动不动就侮辱作者
的人格,虽然你们养着我,我也是抱着能从你们那里捞到钱的想法才一直在码字,但是仰仗归仰仗,逼急了我还是要告你毁谤……
郭二
斗:花花,俺老婆啥时候能有个名字啊?
郭德罡:边去,边去!我这当主公的还在这打光棍呢,你急个啥,花花,我啥时候才能摆脱处
男生涯啊……
王五花:这个要靠缘分,缘分……话说你现在这小身子骨,能架得住么?还是老老实实发展经济,为国为民吧!
读
者丙:没女人,你以为你在女频写BL吗?怪不得你会仆街!
王五花:你说要我写BL的是吧,那我就真的写BL了,我写了哦,我写了,我
真的写了……(被郭德罡一脚踢在丹田)
郭德罡:我不是已经被赐婚了吗,到现在连老婆啥样都记不清楚,妈的包办婚姻害死人啊……
李雨春:驸马别急,妾身现在才年方六岁,禁不起驸马的跶伐……
郭德罡:那能不能安排个御姐*之类的……(被李雨春踢飞)
李雨春:小样,还没那啥呢,就想那啥了,看我治不死你……(拖下去蹂躏中)
读者丁:作者啊,我觉得你越写越差了啊,尤其是
这个第二卷,怎么都是些历史资料,人物呢,情节呢,故事呢?你既然写不好,就不要出来欺骗我们的感情了嘛。
王五花:(双手捂小
腹)说实话,不是我想找理由,那个我一没有人物设定,二没有详细大纲,三没有存稿,能写出今天这么多来,简直就是奇迹了,再加上最近
那个空气中弥漫的气氛,都不利于我的风格发挥,难免要受些影响,再加上忙于处理毕业这些破事,那个写出来的东西有失水准实在是太正常
了……
编辑:不要找借口,没本事就是没本事,好端端的书被你写仆街了,害得起点都没钱赚。
元堇山:话说,贫道何时再次发
光发热?
郭德罡:对呀对呀,我师傅他在茂州待的够久了,让他回来吧,我想念他圆鼓鼓的肚子和他口袋里永远吃不完的山楂糕……
元堇山:就知道吃,功夫有没有练?
郭德罡:那自然是要练得嘛,不练,将来就是想种马,也没那个本钱不是……
李雨春:
种马?我叫你种马!(拖下去继续蹂躏)
郭暧:鏦儿,快来救你的爹娘啊,我们和皇上在奉天被叛军围的好辛苦,连牛肉干都吃不上了
……
唐德宗:外甥啊,朕的孙女婿啊,你快来啊,朕现在每天只能吃粗米稀粥了……
郭德罡:别急……啊……我很快就会来拯救
你们,拯救世界了……
王五花:乱世横流,方才显英雄本色,我们的主人公年纪虽小,但……
众龙套:作者你别废话了,我们还
等着上场那,你说吧,你那第三卷打算怎么接着编吧!
王五花:第三卷开始么,由于郭德罡给这个时空带来的种种负面效应,这个大唐
的历史就要开始发生扭曲了,各种灵异事件会在兵荒马乱的关中四处上演,原本即将定局的藩镇割据现象将有一些偏转,总之,只要接着看下
去,本书将会带给你越来越多的惊喜……
众读者:姑且再相信你一次,只要你不断更,票还是有的……
王五花:如果诸位能传销
一下,给我增加点收藏那就更好了……我没有在拉票哦,没有哦……我只是在祈求上天而已……你们再不给我宣传,我就要开始变周刊了……
编辑:别扯了,你要是还想上架收稿费的话,赶快去码字吧!谢谢大家的参与,今天的作者访谈就到这里了,关门,放小白!
众人
:小白来了,快跑啊……
第一章 一碗冷饭引发的兵变
秋雨如麻。
泾水之中,大唐物流的黑色集装箱拖船不停顺流而下,密集如织。漫天遍野的灰色雨幕中,一队绵延十数里的集装箱马
车,正沿着京泾高速马路,向长安开进。细密的雨珠将旗帜打湿,缠绕在旗杆之上,点点雨滴沿着旗杆淌下,再沿着拱起的路面流向两边的排
水沟。马匹口中呼出团团白气,凝结在雨雾之中,天地之间一片朦胧。
“地方车辆,靠边,靠边!干扰军车队伍者,就地处置!”
不停有戴着白色头盔披着油布雨衣的宪兵,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挥着鞭子从车队旁疾驰而过,纵声高喝。为了保障军队调动,从泾州向长安
方向沿途所有的入口,都被临时封闭,那些来往的旅客商人,都躲在收费站旁竖着“大唐如家连锁快捷酒店”大招牌的茶棚下,看着一辆辆沉
重的马车吱吱呀呀地在雨中前行。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茶棚中某个酸丁,触景生情,吟起杜工部的诗来。
“积尸草木腥,流血川原丹……”另一个酸丁,也和了起来。旁边早有人捅捅二人,指指茶棚正中醒目处莫谈国是四个大字,茶棚中便又陷入
了沉默。
在马路上晃晃悠悠前进着的车厢之中,塞满了面容疲惫的士兵们。虽然这几年泾原镇向吐蕃贩毒得了不少的收益,但这些钱财
,多半都被镇将们瓜分了。如果说对士兵们的待遇有什么改善的话,便是现在行军时都可以坐在这外面涂了沥青的集装箱车之中,不必担心日
晒雨淋,也不用受太多行路风尘之苦。按照原本的定员,这种运输宿营两用车,只能载三十人,但是据姚节帅姚令言使君的说法,泾原镇要勤
俭节约,艰苦创业,为朝廷节省钱粮,所以现在每辆车中,都塞了一百名士兵。
一个嘴角刚刚长出胡须的小兵蜷缩在丙三三号车的角落
里,脑袋不停地磕向一旁的车板。在他所处的这车厢之中,弥漫着汗酸味,臭脚丫子味,劣质仙麻的烟味,还有车厢角落里马桶间传出的便溺
气味。不停有人喊着“借过”,从他的腿上迈过,去马桶间放水。旁边几个老兵嘴上叼着一文钱一包的泾州牌仙麻,打着扑克,大声吆喝着,
间或还相互问候一下对方的父母先人,各路女性亲戚。车顶昏黄的马灯晃荡着,将所有的人影都照的分外虚幻,好似鬼影重重。也许他们此刻
还是人,但难保上了战场之后,会不会变做鬼。
“费三哥,你说这杀人是啥感觉咧……”那少年士兵问向他旁边那个穿着什长服色,胡
子拉碴,脸上沟壑密布,一看就是老兵油子的家伙。
“啥感觉…小石头,你杀过猪杀过羊么?”费三蹲在铺板上,叼着烟卷,皱着眉头
懒洋洋地问道。
“么有……我连鸡都么杀过……”
“你还小啊……当年我跟你这么大点的时候,就跟着郭老令公转战河北河南,
杀过安禄山的杂胡兵,杀过仆固怀恩的回鹘兵,这些年又在泾州杀吐蕃兵,杀人对我来说,已经跟杀猪杀羊没啥区别了。”费三吐个烟圈,右
手揽过旁边那叫李石头的小兵,把自己抽剩下的半截仙麻屁股塞进他嘴里。“抽吧,抽了就不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不过是白刀子进
去红刀子出来,你就把他当成会动会走的沙袋就成了……”
“那沙袋子手里可没有刀子……咳咳……”李石头试着抽了一口那烟卷,马
上就被呛出了眼泪。“这东西好难抽啊,三哥你们这些老兵怎么人人都抽……”
“那是你没抽过好的,话说今年过年,那时候你还没当
兵,醴泉的大唐烟草给咱们泾原镇每个当兵的都慰劳了一条金芙蓉,那味道,啧啧……”费三陷入了对和平年代的美好回忆之,一时间有些失
神。“打仗吧,打个胜仗,说不定还能抢到几个漂亮娘们,发点小财,到那时候,咱也能抽上队正抽的那种蓝田烟了……”
“下车下车
!”马车的车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停了下来。宪兵们把车后的箱板放倒,冷风夹着雨丝马上就灌进了车厢,冻得众人一阵哆嗦。士兵们骂骂
咧咧,把东西都收拾起来,抖抖嗖嗖地走下了车。不过马上,他们就被远处那座高大的城池震住了。
“看那,那就是长安城!”
“真他妈的大啊,那城墙,足有五丈高吧!”
“爹阿,娘啊,孩儿总算亲眼看到长安了!”
“伯虎,快来给我们画张相……”
兵士们难以按奈心中见到帝都壮丽身姿的激动心情,纷纷对着长安城大呼小叫。有些人甚至都想着进城去好好花差花差买点纪念品,也好
回去向妻子儿女吹嘘吹嘘。但是很快部队就接到了命令,今夜只能在城外宿营,不得进城。边兵不能入京,乃是朝廷制度,对此士兵们倒也没
有什么埋怨言,能远远看一眼长安,很多人便心满意足了。当晚自有畅春园的营妓团体前来慰劳出征将士,还有许多商贩前来兜售绣有长安字
样的荷包,长安着名建筑图册,长安牌仙麻等等诸般小东西满足将士需求不提。
依照惯例,边军调入内地平叛,皇家总会给些赏赐。唐
朝臣的朔方军出征之时,便得了不少好处,虽然,那其中有很多是郭德罡腰包里出的血,不过这种事情当然是皇上天恩浩荡,厚恤将士,可不
是郭德罡要私买边兵为己所用。现在朝廷穷的都快开始卖官了,哪里来的钱物赏赐这些泾原兵,就连取暖的蜂窝煤,都没送来一块。秋雨绵绵
,天气湿冷,那些士兵裹着湿乎乎的衣服,挤在宿营车和帐篷之中,一晚上冻得瑟瑟发抖,便不由得有了怨言。
到了次日天亮,大军拔
营向东进发,中午时分,走到了浐水边上。此时后方传来命令停止前进,全军下车整队欢迎前来慰问出征将士的京兆尹王翃一行。这士兵们连
日淋雨,又被如此连番折腾,还要强作笑颜,心中早有些不耐,等见到王翃前来,一路上吹吹打打,披红挂绿,带了老长一个车队,摆出一副
架子在队列之前端着,众人不由得心中恼火更甚。王翃在台上好一顿演说,又是什么将士辛苦,又是朝廷重任,直直讲了半个时辰。众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