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十大黑社会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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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十大黑社会巨头-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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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手党收买的警察很多,实在很难回忆起来。在波士顿、里维尔、斯普林菲尔德和萨默维尔这些城市里,贪污受贿是家常便饭。这样的警察、缅因、新罕布什尔和罗得岛也有,不过我同他们没有往来。如果我们碰到一个警察找我们的麻烦,而又没法同他打交道,我们就给头领帕特里阿尔打电话。他通知安朱洛,安朱洛去找一名被收买的高级警察,不久这个使我们不快的警察就被调往不会妨碍我们的别的地方。

人们逐渐知道,这个国家里有不少里维尔,不少波士顿。持不同看法的人弄错了,警察是可以买通的,因为他们的薪金很低,因为他们看到政客们怎样贪婪地聚敛钱财,法官怎样对警察花费了很大精力侦破的案子撤销起诉。不用多久,警察就明白了事情该怎样办了。大家都捞很多钱,他心想,我为什么不呢?

7.8旅游赌博

我的朋友拉尔夫·金泰尔建议我们组织旅游赌博。当时我各种事务缠身,不能亲自出马,就委托一个名叫乔·纳波利塔诺的帮客代办。不久我就发现,到外国旅游赌博能赚大钱。那里没有在赌场的后室里数钱的税务员,不用为警察生气,在那里可以收买政客,那里有属于黑手党的体面的骗人赌场我参观过的这种场所之一是西印度群岛中的安提瓜岛。当时最大的赌场是马穆拉·比奇旅馆赌场黑手党在那里可以自由活动。1966年初为黑手党管事的查尔斯·图里内和安杰洛·基那帕。

图里内是杰诺韦塞帮的成员。他是赌场老专家。当古巴对黑手党还是天堂的时候,他曾同迈那·兰斯基在哈瓦那共享。基那帕也是黑手党徒,是杰诺韦塞帮老队长博亚尔多的贴身保镖。基耶帕象一个国王在安提瓜东奔西走,他大腹便便、秃顶,看上去像是一个台球,但是他的衣着一直很讲究。图里内不识字,也不会写。但是您别以为人们可以欺骗他,他天生会算帐,他也为博亚尔多工作。

第一次到那里旅行,我就确信,只要政府从整个收益中拿到一份,它就不管人们怎样办赌常因为黑手党跟政府分成,政府就让岛上的老百姓同所有与赌场有关的人合作。不管到岛上任何地方,人们都把黑手党的人当作贵宾接待,人们一下飞机就去海关,他们的第一个问题是,你去不去赌常如果说去,行李可以放行,看都不用看。如果说不,就在海关里站得腰酸腿疼,海关人员检查这人的行李,从头到脚,由表及里。

在安提瓜,黑手党控制着整个赌常玩牌作弊者,用做了手脚的色于赌钱的行家和大大小小的骗子都为查尔斯·图里内干活。

那里有一些女人在玩黑杰克牌时拿出有暗号的牌,还有一些伙计掷色子时偷偷调换灌了水银的色子。在整个赌场,没有一次赌博不作弊,没有一个赌客不输得精光。美国一位前副总统也参加过这样一次赌博,岛上的总理也输过钱。

因为关系好,我在安提瓜的地平线旅馆订了一套可以眺望大海的房间,我在那里进行打牌和掷色子的赌博。海洋、明月、美女,真是妙不可言。当然我们的所有赌博都做了手脚,当时丹尼·蒙达瓦诺和乔·纳波利塔诺在我左右。为了布置一件事,我们需要一个好组织。主要问题是,把旅游赌客从赌场领到我们房间里来,让他们在那里输得精光。这样才能真正搞到钱。

为此需要控制赌博的机械师,同赌客谈心的女人,如果这些可怜虫把钱输光,就有一个小伙子来安慰他,使他们到玩得很开心。你想欺骗一个人,你就要使他感到高兴,这一点很重要。

雇用的女人多是妓女,是我们从新英格兰带来的或在当地我的。

她们不是下贱的浪荡女人,而是第一流豪华女郎。她们为赌客助兴,让他们付最多的钱。这些冤大头一点也看不出她们是妓女。

机械师是我们自己的专家。最好的机械师是杨克斯·乔·萨利斯蒂诺,在玩牌做弊方面,他是一名天才。[·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在安提爪,我认识到,如果组织得好,举办旅游赌博可以赚大钱。我走遍了全世界的赌场,确信不管到哪里黑手党都能办事。黑手党的手,大多是迈耶·兰斯基的手伸向各地。伦敦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城内有六七家赌场,其中有几家搞欺骗赌博。

我知道费城的黑手党首领安杰洛·市鲁诺参与其事。问题是,大多数伦敦赌场没有上流顾客,他们不会做生意。我带领最有信誉的赌客来到赌场,要巧妙地掏出赌客的钱。而不是用简单粗暴的方法。如不谨慎小心,赌客就会对赌傅旅游失去兴趣,也就不向他的朋友推荐,财路也就断了。

在这些令人厌恶的俱乐部中,人们难以施展本领。他们赌博完全视参加者而定。如果是一场小赌,那么一切正常。如果有一个冤大头参加,有可能从他那里捞到三四万块,他们就做手脚,使那家伙没有一点赢钱的机会。纳波利塔诺和卡斯图奇都进过监狱,被处罚款,被赶出英国,因为他们在赌博中作弊时当场被人抓祝伦敦最高级的赌场是侨民俱乐部,在那里的客人身上,只看见烟气和晚礼服。每天晚上世界各地的贵人和最著名的明星在这里出现。我没有发现全世界有哪个地方的饭菜超过侨民俱乐部。

侍者全是意大利人。厨师长是黑手党人,名叫安东尼,他为我特地做了一盘切肉,味美无比。饭后,侍者走过来,给每人敬一支名贵的哈瓦那雪茄,把烟给点着。吃饭时,经常有弦乐四重奏小组来回奏乐。简直是神话世界。

为了侨民俱乐部举办旅游赌博,每个参加者必须先交1000元。如果来30人,就必须交3万元。到了赌场,赌客从这1000元中取回820元(换成英磅计算的筹码)。筹码在其它地方不能用作支付手段。赌客必须用这筹码。剩下的钱支付房钱。饮食和来回机票。如果赌客把价值820元的筹码输光,他就借钱,写一张筹码收据。赌客回去后,我收取他欠赌场的钱,然后或者切利尼到我这里来,或者我飞往佛罗里达在那里同他结帐。旅行团的客人从不用现金赌博。通过我们的信贷制度,我们可以确定俱乐部收入多少,我们有多少存款,切利尼为了收我欠俱乐部的钱至少到我在波士顿的办事处来过四次,我到佛罗里达去过两次还欠帐。还有两次是兰斯基在那里。第一次我付了4万,第二次5万。兰斯基和切利尼建议我带一个旅行团到巴哈马岛去,就是说去由兰斯基的代表马克斯·考特尼领导的卢卡长比奇赌场我终于去了那里。我从赌场收入中得到了25%。

侨民俱乐部照顾黑手党人的唯一一个方面是帐房。我们对经理弗雷德·阿尤布说:“请您在您帐簿上不要记我们这次赚了6万。只记22000。”他们就照此办理。这样不仅我们向美国政府少缴税,他们向英国政府也少交税。在帐面上我办的旅行团赚的钱没有一次超过25000,实际上几乎没有一次少于5万至6万。

我们在梅费尔旅馆通过打牌做弊骗取赌客的钱没有计算在内。这就是说,从我组织的一次旅行团中可赚60万至90万元。如果把三四十名嗜赌如命、挥金如上的顾客带到赌场来,那他们每个人平均每周要输掉25000至4万元。

我在去伦敦的旅游团中赚了大钱。我在梅费尔旅馆租了一套房间。我们举行的社交聚会成了全伦敦的话题。恐怕你们不会相信,参加的是什么人:最著名的文娱艺术家、政治家、法官。房间地面铺的是大理石,有许多女人、饮料、饭菜。女人全是漂亮无比的妓女,我们利用她们让赌客上钩。然后我们开始玩牌,就好象没有看见我们的目标在常打牌的全是黑手党人,一个机械师;一个贼;一个骗子,我们押了全部赌资,有赢有输,仿佛第二天世界就会毁灭似的。不久,那个傻瓜就想参加进来赌钱。不到天黑,我们就把他的钱掏光,而他一点也没想到,这会是一场做了手脚的赌博。大多数情况下,他以为我的确输了,因为我退出了赌博,并且留下一张1万元或者更多的借据。有一次我们在30分钟内赢了一个家伙8万元。他始终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如果一周后,我们举办社交聚会,搞作弊赌博,连同从赌场分到的钱不足10万元,那么这就是倒霉的一周。

在旅行中,我叫来自罗得岛的一个小城的两个保险公司职员约翰和比尔上了当。他们是两个大傻瓜,其他没有什么。两人参加了到侨民俱乐部去的旅游。他们想博得我的好感,就说他们是我的头领帕特里阿卡的朋友。我很快就查明,帕特里阿卡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于是我就开始盯上他们。我发现他们对赌博不感兴趣。他们只是目光的的地盯住赌场的女人。我观察了他们一会儿,注意听他们谈话,谈的只是女人和他们看见人们挥霍掉大量钞票。我同丹尼·蒙达瓦诺说:“我想,我们能使这两个色鬼得到消遣,你去盯着其他人,我来对付这两个。我在这次尝试中可能失去的也一共只两三千块钱。”

丹尼操办梅费尔的打牌赌博和社交聚会。我同这二位在伦敦闲逛,我已经打听到他们的信用情况,他们都有钱,我同他们去看戏,上夜总会,参加社交聚会。我给他们拽来很多女人——全是妓女,但从外表上看不出来——直到他们发疯为止。我对妓女们说:“你们装出一幅大家闺秀的派头。让这两个家伙以为,他们能够勾引你们,自以为是不可抗拒的。但是你们必须欺骗他们,你们只是因为文尼·特里萨才同他们出去玩的。”当然我给了这些女人几百块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们回到波士顿时,这两个保险公司职员认为我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我为他们大约花了2000块钱。

当飞机在波士顿着陆时,约翰对我说:“文尼,你怎么能够这样尽情享受呢?你不交所得税吗?”

我镇静自若地对他咧嘴笑着:“我当然交所得税。”我说。' 。。'

“可是你的开支这么大,“比尔说,”我不理解,这怎么可能呢?”

“我的钱大部分不是在台面上赚的,”我说,“我把钱投到高利贷方面。”我立刻发现,我的这番话打中了要害。一个骗子几乎能够嗅得出一个人的贪心。接着我解释说:“我从医生、律师、保险公司人员、高级职员那里拿到许多钱。他们通过我投资。假设一个人给我1万元,我每周给他1%的利息和2%的赚头,每周他得到300元现金。50个星期以后,他收回本金,另加5000元利润。当然我本人每周也赚到一笔钱。”

对这两个来自小城的朋友来说,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么多钱,他们无需向财政部门申报,可以为了女人和社交聚会大肆挥霍了!两个人立即给我一笔钱投资。我拒绝了他们。“很抱歉,”我说,“目前我手上有许多钱要筹划,而且还有许多人想把钱给我,因此现在谁的钱我也不能收。”同时我故意让这两个傻瓜等得不耐烦。

以后两个星期我至少接到他们打来的三个电话,终于我约他们到波士顿来。我们在运动员俱乐部办事处见了面,我请他们会夜总会。“朋友们,”我说,“我有个顾客想借2万块钱。本来我可以从一个同我要好的医生那里拿钱,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这家伙使我相当厌烦,他喋喋不休地向我诉苦,我想暂时不跟他打交道。你们愿意参加吗?”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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