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让我轻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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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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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浓拉开椅子坐下,然后对他一眨眼,很亲切道:“你猜!”

容浔微微一眯眼睛,很识趣的不再接话。

“这位兄台,见你脸色不是很好,在下自幼学医,如果不建议帮你把一把脉?”

独孤冥坐下,看了看跟他讲话的那个人,皱起眉:“你是谁?”

那人咳嗽一声,有些尴尬,但还是彬彬有礼的自我介绍:“在下天涯谷卓非!”

“独独,反正不要钱,你给他把一把又何妨!把完他的,你在帮我看看!”阮浓在旁怂恿。

独孤冥本不想理会,但见卓非一脸期待。

也是,这一路上他的地位最低,没什么机会出力,就连一日三餐都没机会自掏腰包。

独孤冥默不作声的将手伸过去,卓非满心欢喜的搓了搓手,开始聚精会神的帮他搭脉。

忽然,东恒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客栈一大早人还不是很多,除了筷子碰击盘子的声音,便是四周的窃窃私语,这种情况让人觉得诡异。

东恒望了望四周,终于发现不对劲的源头。

在他们斜角处坐着一个人,那人婀娜多姿,手捧一杯白瓷杯,云鬓轻挽,倾国之貌,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

看来客栈内窃窃私语的源头便是从她身上开始的。

东恒记得,她就是那日少林寺他们所遇见的那名女子。

“表皇叔!”那女子不知何时移动到容浔面前,盈盈一笑。

“什么风将你吹来了?”容浔客套问道。

安平虽然跟容浔对话,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独孤冥。似有意般,独孤冥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一只手给卓非把脉,一只手夹菜。

气氛一下子僵持住,东恒西易不明所以,一大早有个如此绝色的美女过来打招呼,他们这帮爷们理应有所表示才对,但是,见独孤冥拽拽的样子,他们好像受到无形的蛊惑,一个比一个拽。慈航是道士,早已看破红尘,再好看的样貌在他眼里都只是皮囊一副。卓非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闭着眼睛揣摩着独孤冥的脉搏。

再好看的女人也会因为被冷落而觉得尴尬,安平抱歉笑笑:“表皇叔,我可以坐在这里么?”

容浔是这里的大股东,他可以随心所欲。

“郡主不嫌弃,坐坐又何妨!”

容浔说话很独特,表面是同意安平加入,但潜台词是,一顿早饭时间之后,你就可以走了!

安平生在宫里,哪里听不明白。

她不紧不慢道:“表皇叔,这次我出来是要到天波寺上香祈福的,若是同路,带上我可好?”

天波寺跟天波峰近的不能再近了。

容浔不语,阮浓破天荒的说了一句正常话:“既然大家同路,一同结伴也是可以的!”

正在把脉的卓非,明显的感觉到独孤冥的手腕狠狠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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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 一万步

二十六章安平身为郡主身边的护卫不可能少,东恒暗自数了数,明面上七个,暗地里跟着的不下三十人,这么严密的保护哪里像去上香,简直像去砸场子的。

“门主你怎么了?”西易侧头发现阮浓脸色有些苍白。

阮浓皱着眉头道:“我肚子疼!”

“肚子疼?”西易立即跨下马将包袱里的软垫取出来,细心的铺在马车里,拍了拍:“门主,坐在垫子上,这样不会颠了!”

“门主,你再忍忍,到下一个客栈我们换辆更舒适的马车!”东恒安抚道。

同样是女子,安平有数十人保护,却没有哪一个侍卫如此体贴。

阮浓心安理得让两个大男人伺候着,忽然冲东恒嘻嘻笑起来了。

“你笑什么?”东恒疑惑问道。

阮浓一脸神秘,凑到他耳边,难掩激动道:“我可以生娃娃了!”

“……”东恒无语望天,觉得还是叫卓非好好看看他们门主到底什么毛病。

独孤冥过来了,阮浓立刻招手:“独独这里这里!”

因为眼睛的问题,他还不能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

安平不敢置信的看着独孤冥矫健的跳上马车。

“你笑什么?”独孤冥看见她诡异的笑,顿觉好奇。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昨夜……”

昨夜?

东恒跟西易齐刷刷竖着耳朵,想知道昨晚她跟独孤冥到底怎么了。西易记得昨晚阮浓早早就睡了。

独孤冥脸色稍微有些不正常:“昨夜有什么好想的!”

“哦!那我不想了!”

过了一会,阮浓又道:“那我想今夜好不好?”

“……”

东恒与西易面面相觑。一阵沉默之后,西易捅捅东恒:“我门主的意思是想今夜……”

“不要乱想!”东恒飞快的阻止道。

西易用平时安慰自己的语气道:“没错,我不该乱想的!”

一行人继续上路。

按照原定的计划,四拨人马从各个地方包围天波峰,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这一拨应该最先达到,为了怕打草惊蛇,大家一致认为在离天波峰十里的地方稍作休息,等人到齐了,一起杀进去。

傍晚,郁郁葱葱的树林,大家停下脚步。

“看来今夜我们要在这荒山野岭稍作休息了!”容浔道。转头看了看安平,眉角捎带一丝笑意:“郡主,今夜可要委屈你了!”

安平点点头,并不作答。

马车帘子掀起,阮浓先跳下来:“阿恒,我要恩恩!”

恩恩?大家疑惑的看着东恒,东恒干咳两声:“门主,我带你去!”

其他人纷纷下马,有的去找水,有的去捡柴。西易则观察四周,看看是否有人埋伏。

容浔牵着他的宝马去溪边喝水。→文¤人··书·¤·屋←

整个树林只剩下安平与在马车内的独孤冥。

“冥,我想跟你谈谈!”一路上都不曾说话的郡主突然开口。

马车内纹丝不动,好像根本没人在里面,安平心里疑惑。想上前去一探究竟。

就在这时,帘子略微动了动,一只手掀起垂帘。

修长的手指,椭圆形的指甲,在夕阳下略显透明。然而就是这么一双手,给人一种感觉就是——蛮的,狠的,不妥协的,同时也带着一种固执,倔强,不屈服,桀骜不驯的力道。

那只手紧紧攥着垂帘,是那般用力。仿佛在挣扎要不要掀开。

安平身后的侍卫看着那只手,心里却没由来的一阵紧张,他们悄悄将手按在刀柄上。

“你们退下!”安平朝身后侍卫命令道。

“郡主有话,但说无妨!”豁的,那手一松,掀起一角的垂帘重新落了下来,阻隔了一切。

“冥,你不敢见我,是怕你的心会动摇么?”

独孤冥在车厢里闭了闭眼睛,不作答。

“你不问我为何会在这里么?”安平见他不说话,连忙岔开话题,她依旧相信独孤冥还是爱她的,只要说明这次的目的,她有把握重新挽回这段曾葬送在自己手中的感情。

“为了上香!”

安平抿嘴一笑:“不是!”

“我不喜欢猜来猜去!”他讨厌猜,但是阮浓每次都会说,你猜!独孤冥连忙甩去脑海中阮浓说这句话时的狡猾表情,好像一只小狐狸。

安平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暂时不会有人回来,她凑到车窗边,小声道:“我是为了我们两个未来的生活而来!”

“我们?”搁在膝盖上的手微微一动,似乎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波澜。

“只要我们能阻止他们去天波峰,皇后会说服陛下,取消我跟南朝三皇子的婚约!冥,我以后的人生将能自己做主,再不受人摆布……”

然而,独孤冥却打断她:“嫁给南朝三皇子不是很好么?”好像是在替她惋惜,又好像是一种释然。他记得当初就是为了她,才跟父王妥协,前提条件是,指名道姓的要安平郡主做自己的皇妃,还记得,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彻夜难眠,连夜跑去亲王府想告诉她,沿途无聊,索性捏个小泥人作为定情信物,为了力求完美,清晨敲开染料坊铺子亲自给娃娃上了颜色,只盼望她会喜欢。

但是,他千算万算,竟算不到那样的结果。

她说:“你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可以带你走!”他当时告诉自己,只要安平抓住他的手,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让她再惶恐不安。

可她始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都没有注意藏在他手中那只笑脸嘟嘟的泥娃娃,原来,她根本不相信自己可以保护她,可以给她幸福。

五年之后,依旧不死心的他觉得不该那么轻易放弃,如果他们之间有一万步的距离,他情愿自己披荆斩棘走完那一万步,那么,她只要一个转身就可以看见自己!

少林寺那夜,大雨磅礴,他握着泥人站在雨中朝她伸手希望她转身。

可她没有!跟五年前没有分别,她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

想到这里,独孤冥兀自勾起唇,觉得自己曾经很傻。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自己就是她要嫁的那个人呢?

二十七章郡主VS阮浓

二十七章安平一愣,以为独孤冥在吃醋,她轻轻一笑,带着些许无奈:“什么好不好,嫁给谁都只是取悦他国的工具,且不说其他,南朝三皇子乃是贱民所出,在宫里毫无地位,要不是他重病五年,我早就被送过去了,冥,现在是老天给我们在一起的机会,我们应该把握的!”

一阵风贯穿进车厢,独孤冥觉得心间一凉,那寒冰似地气流在喉咙里盘旋,将他紧紧扼住,喘不过气。

“冥,只要你说服阮浓停止这次行动……”

话没说完,独孤冥便打断了:“我现在只是她的护卫!”

安平佛不太适应独孤冥的冷漠:“可是我见阮浓对你言听计从啊!”

“天波峰抓走空虚道长,空虚乃是白道的脸面,你觉得他们会善罢甘休?”

“不是的,这绝对有人嫁祸给天波峰!”

“你怎么知道?”独孤冥声音微微一扬。

“……冥,这是皇家的秘密,我现在不好透露,但是有一点,飘渺宫现在在武林上说一不二,只要阮浓先打道回府,其他门派再有怨言也不敢说出来!”

“你的意思是,要飘渺宫背这个不仁不义的黑锅?”

安平却不以为然:“这办法虽然不够光明正大,但是为了我们两个,不管怎样,你都会做的对吧!”

车里一阵沉默。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越来越慌张,或许他还在生气。

这么一想,安平有些无错有些害怕,她顾不得了,冲过去掀开帘子。

熟悉的挺拔身姿,寂寞如常的坐在那,好像山河岁月里那恒古不变的雪峰,秀丽却——冷气逼人。

安平吓的收回手,帘子再次落下。

“郡主,此事我恕难从命!”

她不敢相信刚刚看见的人是独孤冥——那个曾经说过永不离弃的独孤冥!

安平冲上马车,一把抱住他,他的怀抱温暖如旧。

“别叫我郡主,你以前怎么叫现在还怎么叫,只求你别叫我郡主!”

安平觉得他该懂得她的意思!

但是该懂的人,却波澜不惊。

“郡主,这样有失体统!”

“我错了,冥,我错了,当年我不该背弃我们之间的誓言,我不该丢下你。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安平闭着眼睛,泪水蔓延的将他衣襟打湿。她抱的好紧,可无论她抱的有多紧,那将要失去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

“……冥我知道错了,但我有什么办法?南朝皇帝比我们强,陛下为了止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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