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勾手指:“来啊,怕个鸟?”她们吓得吞口水,这时又忽地回头命令:“都出来,扑过去!”
我一愣,却见房子里竟然爬出来一大群女孩子,浑身**跟狗一样,抬着头露着牙齿呜呜嚎叫。
我简直不敢置信,那些老妇人喝骂:“扑上去咬死他!”
那些女孩子竟然真的扑过来了,我连连后退,手指头微微发抖,这是怎么了?人竟然变成了狗?
我眼神冷得可怕,那些老妇人得意洋洋:“没想到还真有用。”
我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一跃而过,敲晕沿途的女孩子,化身野兽冲了过去。
那些老妇人又吓了一跳,我咬牙彻齿,双拳双腿出击,打得她们吐血不已。
但这样根本不足以让我泄愤,等将她们全打趴了,老子抓起一把刀子在她们脸上划:“操。你妈逼,一群恶心的老母猪!”
她们惨嚎,谁要是晕了我又将她刺醒,老子就是不让你们爽快地死,让你们慢慢流血死。
不过我还是留着一个清醒的人,她吓得不敢动,眼泪鼻涕流了一地,看着就恶心。
等我收拾完了其余人,我一刀捅进她手臂喝骂:“嬷嬷呢!”
她颤颤巍巍地指了指里面,我一刀结果了她的命,拔刀走向里面。
那个嬷嬷真是个人物,让这么多人来送死,她自个不出来?
房间里空间比较大,但一目了然,我看见不少狗笼子,里面也有很多女孩子。
此刻我没空解救她们,咬牙寻找。
结果在尽头角落里发现一个大铁笼,里面竟然有三个女孩子被狗链锁着,浑身淤青地颤颤发抖。
我咪咪眸子,冷脸过去,铁笼里还摆着一张凳子,一个满脸皱眉的老妇人坐在上面,脚踩在女孩的背上,阴冷地看着我。
我走到铁笼外看了看,铁门紧锁,我根本进不去。那老妇人露出了冷冽的笑容:“不管你是谁,等死吧。”
我也笑了:“你他妈真是机智啊,把自己当母狗一样锁起来,太几把机智了。”
她狠狠地踩了一脚里面的女孩子,笑容更欢:“我好久没调教男人了。”
呵呵,我撑着铁笼子喘气滴汗,怒极反笑:“我问你个问题,你要是回答了我就不杀你。”
她狂笑起来:“你觉得你还能杀我?”我摇头:“那你就当是可怜我吧。”
她更加用力地踩那些女孩,女孩发出可怜的痛叫,她就快活:“你问。”
我说你真是好心,那我问了,敢问你知道邵小雪吗?
她露出了一口大黄牙:“她啊?死了啊。”
我身体摇晃了一下,再也笑不出了,脸色苍白一片,岂料这妇人改口大笑:“逗你玩儿呢,她被教主带走了啊,早就带走了,真是可惜了,我还想用铁钉捅穿她的膜的,你知道吗,只有乖巧的女孩才能通过选拔,她真是不听话呢,哎,可惜。”
我又笑了:“是吗?教主带走她干嘛?新任圣女可不是她。”
老妇人露出阴笑:“自然是带去玩啊,现在说不定已经被玩死了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张口叹了口气:“真是谢谢你了,我走了。”
她摆手:“或许你该留下来求我,我想调教一个男人,可以保你一命。”
我手腕往上一甩,刀子打了个转,然后目光看准她:“不好意思,我不感兴趣。”
她看我脸色不对劲儿,眉头皱了起来:“你想干嘛?想杀我?”
我说是啊,我曾经养过猪,但没见过你这么丑的,就连翠花都比你漂亮,你这恶心的老母猪。
她大怒,抬脚狠狠踩在女孩背上站起来:“很好,很好”
好你麻痹,一挥手,刀子飞了进去,她还在说很好,那刀子直刺进她喉咙。
我转身就走,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缓缓倒下:“你”
我还是不爽,跑出去把刀子全捡了进来,蹦跶着丢,她暂时还没死,眼睛大大地瞪着我。
我说瞪你麻痹,好几把刀子全飞了进去,捅得她老母都不认得她了。
第四百零三章 八大护法
这个嬷嬷被我用刀捅死了,铁笼里那几个女孩吓得浑身发抖呜呜乱叫。
我没空救她们,只能离去。等军方的人过来吧。
我转身离开这里,还是得去找教主。内宫这边已经死气沉沉无声无息了,能动的老妇人都被我杀了个精光,而且还没被人发现。
先前圣女跟我分道扬镳,我去内宫,她则直接去找教主,这会儿我从内宫退了回来,也按着她去的方向奔跑。
这边鬼影都没有一个,很让人怀疑到底有没有人,而且走廊实在太长了,没有尽头似的。
后来终于看见了人,不过是死人,躺了一地。血也流了一地。我知道这些肯定是被圣女杀死的,打这里开始就得警惕了。
我谨慎地前行,又是一段路,足足发现了十几句尸体,无一不是被银线割断了喉咙的。
然后终于到了尽头,出乎意料的是这里只有一栋小宫殿,跟其余建筑比起来相当简陋,没有一丝霸气。
我暗想这是什么情况?教主还提倡节俭啊?
入口处依旧是一地的尸体,空气中血腥味很重。我小心谨慎地踏步走入,这宫殿里挂着灯笼,非常复古,当然光线也比较暗淡,才走几步就感受到了诡异的气氛,这他妈跟个灵堂似的。
这个灵堂是直来直去的,一路只能走到头。到头了又分了两条岔路,岔路口也躺着尸体。
我仔细一看,其中一条岔路中明显有血脚印,那应该就是圣女走出来的。
我当即跟着血脚印走过去,不多时到头了,却是一个豁然开朗的大殿。里面挂满了红纱。
这玩意儿着实吓人啊,他妈的什么品位?挂着红纱作甚啊,大半夜不得被吓死?
而且入口这里的红纱上还有血迹,是新鲜的。我不知道那教主是不是住这里,但这里肯定不咋地。
我轻手轻脚进去,才踏入便感觉前面的红纱动了一下。这里是没有风的。所有红纱都死沉沉挂着,这会儿一飘我立刻知道其中有人。
我不动声色地摸过去,擒拿手已经准备好了。但找不到人,里面的人似乎故意跟我捉迷藏一样。
我耳听四面眼观八方,左边的红纱忽地又飘动了一下,我立刻冲了过去。
与其担惊受怕的,还不如强撸呢。老子倒要看看是谁在搞鬼。
几步冲过去,身边所有红纱都在飘动,可那里还是没有人,我皱眉打量四周,然后大步走到大殿边缘,抓住一个灯笼就扒烂,将里面的烛火丢进了红纱中。
火焰立刻烧了起来,我往入口退,叫你丫装神弄鬼,烧不死你丫的!
火势越来越大,我高高兴兴地看着,只见很多红纱都在飘动,足足五六个黑袍人火烧屁股般地冲了出来。
我就乐了,你说你装什么逼呢?我大步过去,伸手就杀人,这些黑袍人跟盔甲兵差不多,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一连杀了三个,那火也烧到屁股后头了,一个黑袍人竟然被我吓得又跑了回去,立刻被烧得欲生欲死。
我逮住一个黑袍人往前面拖,这里又是一个入口,我当即跑了进去。
这黑袍人竟然吓得发抖,我暗想不对劲儿啊,至于吗?我一巴掌抽过去:“你他妈怕什么?”
他抱着头求饶:“别杀我我只是下人。”
我说那你们他妈的在红纱里面埋伏我干嘛?他连口解释:“不是的大哥刚才圣女太吓人了,我们是躲了进去,一直不敢出来的”
我一愣,哑然失笑,他妈的,原来这帮犊子实在躲我,真是虚惊一场,我又给了他一巴掌,问他圣女呢?
他说已经进后殿了,至今没出现。
我看向这个所谓的后殿,绵延不知到哪里,昏黄一片,搁一段距离也有红纱,真是个拍鬼片的好地方。
而且这时候我隐约听到了尽头传来了许多脚步声,似乎有援兵来了。这个黑袍人立刻安心了,看我的眼神也变得阴沉起来。
我咧嘴一笑,手指一扣捏断他喉咙,然后趴了他的黑袍套上,再把他丢进火堆里,早死早超生吧。
干完这事儿走廊那边的人也过来了,我急冲冲跑过去呼喊:“着火啦着火啦!”
那帮人大惊失色,忙喊着救火,压根就不理我。我紧张兮兮地擦汗,跟在一个黑袍人旁边开口:“到底怎么了?圣女疯了吗?”
他冷哼一声:“估计就是不肯接受现实呗,竟然去行刺教主,已经死了。”
我心头一颤,然后又暗叹,下辈子好好投胎吧。
这群人依然认真地救火,还跑出去弄水。我看他们不注意,神不知鬼不觉地往走廊里走去。
不多时又到了尽头,这下就真的是尽头了,红纱已经没有了,但越发阴沉,灯笼都没有几个。地上有许多血迹,但不见尸体,真是奇了怪了。
我缓步进去,没见到人,再走十几步,隐约看见前面有个龙椅,四周则挂着两个灯笼,火光十分暗淡。
我凑近两步看,立马看清楚了,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前面竟然站着八个人,全身黑袍裹着,还带着黑色面巾,龙椅上则躺着一个人,正在吸食什么。
这情形很有民国时期的吸食鸦片的感觉,我一时间懵了,教主在吸鸦片?
不及我多想,那八人中的一人已经开口:“外面情况如何?”
我反应过来,低眉顺耳的回答:“大事不妙,来了许多敌人,我们抵抗不住。”
我本想来个调虎离山的,岂料他们毫无反应,反而盯着我看,我立刻感觉到了杀机。
“回答问题的时候为何不称呼?”有人喝问,我暗骂,称呼你麻痹的,都什么时候了。团吉引扛。
但我还是急了,脑中急转飞快回答:“护法大人,我一时着急忘记了”
我已经准备好动手了,现在冒险一搏,猜测他们是护法。结果猜对了,他们八个人中走出六个,默不吭声地往外面走。
我暗自抹了一把汗,也蛋疼,你们这些傻逼非得人家称呼一下才爽吗?
我哼了一声,假装跟着他们离开,但我走得慢,而起走了两步又一下子坐下了。
他们就回头喝骂,我说我受伤了,走不动,我这就爬过去,我往前爬。他们冷哼,又继续走了,走得飞快。
我利索爬起来,转身走回那大殿。这下只剩下两个护法和一个“吸鸦片”的教主了。
我知晓护法的厉害,自然不敢乱来。我就恭恭敬敬地过去:“教主,我还有事禀告。”
那教主没回应,嘴里吐着烟,估计是吸傻了。两个护法同时呵斥:“你还有何事直说!”
我迟疑着过去,就是不说,他们又怒斥。我抬头看看,现在只有一米距离了。
我就说了,张口一笑:“干你娘!”
两人愕然,我出手如电,飞快地探向他们喉咙。本想一招杀敌的,岂料他们着实了得,同时抬脚踢向我。
我大吃一惊,这反击也太快了,恐怕我还没扣住他们喉咙自个就得被踢飞。
我只得侧身躲避,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这两人就发出怒吼,跟野兽一般扑来:“你是何人?”
我是你爹!不多说,三人立刻交战起来,我越打越心惊,这两人也太叼了,估计都有南宫昊的功力了,而我现在是万万打不过南宫昊的。
毫不迟疑,老子转身就跑,他们怒骂着追来,那教主则依旧在吸食什么鬼东西,完全不理会。
我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