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没有一丝醉意,反而感觉神清气爽,全身异样轻松舒适,丹田里平日热火一般郁结的怪气团像水流一般激射开去,冲刺周身各条经脉。
阿寒闭目定睛内视,自己的头脑里能清晰地感知到周身体内所有的清晰脉络,像生物课里那个扒了皮的经脉模型立体塑像牢牢地印在脑海里。
阿寒不明所以,疑惑地望向阿默,眼神中充满恐惧。
阿默面带微笑,向阿寒点点头道:“恭喜!”阿默有透视能力,不用动手去给阿寒把脉,就已经全都知晓了阿寒体内刚才发生的一切。
阿寒已异于常人,他体内有阿默当初注入的火焰刀无上功力,经过他这些日子勤修苦练,如今又借助酒力冲开了任督二脉。
阿寒大喜。
“什么?……”阿秋看着二人奇怪表情,不解地问道。
“对了,阿秋,明天开始,你也来山上和我们一起练功吧?”阿默今天也非常有收获,没想到XO可以有如此功效,对当老师很有自信,已经上瘾。
从此,阿寒为了感激恩师阿默,不再过问阿默和阿秋的事,但是阿寒仍担心她们是否能通过父母这一关。
阿默埋单,阿寒把剩下的酒全都拿回家。
阿寒精神抖擞,心情快乐,坐在电脑前,继续他的小说:
《大侦探》
默寒
我们被带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我和迪罗被以重大嫌疑参与一宗国际恐怖案件并关押了二十三个小时后又被无罪释放,因为我们两个人除了随身的裤衩没被搜身外,其余的东西放出我们后都被返还。那些穿着笔挺西装打着红色领带自称是国家安全局工作人员的家伙们连一声道歉的话都没有,还警告我们以后不要发傻和不相干的人瞎接触,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和迪罗自然连连称是,因为我们知道我们费尽心机才好不容易弄来的那些关于潘美的个人影像资料其实都是犯法的。迪罗和我被赶出来后又灰溜溜地躲进一家招待所里,迪罗迫不及待地打开我们的电脑,毫无疑问地那些东西全都不见了,这意味着我们这一个多月来都白忙乎了,因为我们那天在整理好潘美的资料后从那个城市的宾馆里走出来之前,已经将所有可能的痕迹都超级专业性地全部消灭掉了,一丝不挂无法复制。
就连手机和优盘都被国家安全局那些无聊的家伙们使用高科技手段处理的干干净净天衣无缝。他们真的很无聊,他们真的很无聊?!我忽然想起我三岁大的时候,妈妈为了避免我将来撒谎成为一个坏孩子,于是给我讲了一个木偶的故事,匹诺曹每次撒谎时他的鼻子会长的很长很难看,我当时就被吓坏了,一直长到六岁都没敢撒谎,那天我不小心偷吃了一块柿饼把旁边的糖罐打翻了,弄了一地碎玻璃,后来被下班回家的妈妈发现糖罐不见了,我为了不被挨揍说是妹妹干的,妹妹那时才三岁,什么都整不明白,还点头笑,这事也就拉倒了。之后我想起匹诺曹的事,担心鼻子会长长,日里夜里总摸自己的鼻子,害怕了几天,事实上之后我经常撒谎鼻子也没有像妈妈说的那样,我于是胆子越来越大,什么谎话都敢说。其实大人们就不对,为了不让孩子撒谎,就编故事吓唬孩子,我们从大人身上不但知道了谎言的妙用,而且变本加厉学会了欺骗,只有那些看上去痴呆呆像傻子一样的同学才相信老师和大人说的话。
我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一开始就被蒙蔽了?!不知不觉地掉进有人特意布置好的圈套!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迪罗,迪罗经过长考后说:“潘美!”“对,是她!”“那工作证?!”“假的,大街上到处是张贴着办证的手机号,连走路时脚底下都有小广告!”“咋办?!”我指着桌子上的一个苹果问迪罗:“这是什么?”“苹果。”“不对,它是一头梨!仔细看看?”……迪罗犹豫片刻还是点头坚持:“还是苹果。”“你能把苹果变成梨吗?”迪罗摇摇头:“……不能。”我回答:“那你就把它当成梨!”我是在考核迪罗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我刚才问他的话中,最后一个问题偷换了概念,把“它”换成了“苹果”,在苹果树上长出梨现在已经不是新鲜事了!迪罗无疑是中国式教育产物和失败的例证,据权威部门统计,世界上创造能力中国排在所有国家中倒数第五位,要知道联合国最近发布全世界一共有二百一十六个国家,有主权的国家也有一百九十四个之多。中国人难道天生就不具备创造力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残酷愚昧的教育体制把中国人变成了这个惨样,都什么年代了,还迂腐的闭关自守自欺欺人自以为是呢!拥有十五亿人口的泱泱大国不能总是抄袭偷窃别国的科研成果吧,也没那么容易偷,只能做一些蹩足的模仿来秀秀。电视上有很多种中国人的辩论会和座谈会,那些所谓的专家学者教授讲师们往往最有说服力的论证过程大概就是:“据国外有关部门数据统计!……”丢尽自己和国人的脸还一知半解理直气壮大言不惭的拿来侃侃而谈口沫飞溅地胡说八道争得面红耳赤,要不要脸?!真不要脸!自诩大国却什么都拿不出手,你让老百姓的脸往哪儿搁?不要脸就不要脸吧,也比窝窝囊囊矜持到死强。
第十一回完稿上网。
阿默回到家,还是上网打游戏,《穿越火线》的各种版本他都快玩腻了,开始自己尝试搜索其他成人游戏。
阿秋回到自己屋里,心情就没那么轻松了,却有一种莫名的忧愁。
阿秋认为阿寒的话也不无道理,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阿秋希望五年后会很顺利,到那时有情人终成眷属……
阿秋学着阿寒,很有心事地样子,琢磨着在网上写一部小说,用来寄托自己的哀怨。
2010-7-27.
(三三八)
神与魔之战(三三八)
匡子忠。
第三三八回
“你也抽烟?!”
“你也来一根?”
“不要!”
“那我自己抽啦?”
“少抽点不行吗?!”
“快看沙拉小姐,就是他。”
“是哪个?”
“那女孩右边的那个。”
“他叫什么?”
“阿默。”
“我问他姓什么?!”
“姓阿。”
“胡扯!哪有这种姓?!”
“有。”
“不可能有!”
“真有,不信上网查查?”
“咳咳……咳咳咳!……什么破烟!不抽烟能死吗!”
“干我们这行,不抽烟恐怕很难过。”
“你抽烟挺厉害!”
“没办法,不抽烟脑袋就不好使。”
“他们三个起这么早,要去哪里?”沙拉问。
“先去花园居吃早餐,然后上山。”摩西抽着烟,站在楼角看。
“你抽的烟怎么这么呛人?!咳咳!……”莎拉捂着嘴,眼睛被呛得直流眼泪。
“莎拉小姐你上我这边来,你站在下风头,能不呛吗?”
“我站到你前面不怕挡住你的视线?”
“我可以趴在你身上。”
“你试图占我便宜!”
“没有,美丽的莎拉小姐你想歪了。”
“那我还是站在这里得了!”
“随你便。”
“咳咳……咳咳咳!……烦人!”
“你先将就一下。”
“我们还等什么?”
“等阿寒的爸爸,妈妈上班去。”
“什么时候?”
“大概两个小时之后。”
“好长呀!”
“你看见啦?”
“看见什么?”
“那你说什么东西好长?”
“时间好长呀?你以为我说什么?”
“我今天穿的少,我还以为你全都看见了呢?”
“什么?”
“没什么?误会。”
“咳咳咳……不对,老大抽烟就不呛!”
“我不能跟老大比,他抽的都是好烟。”
“那你抽的烟也太破了!”
“老大干这行多少年了,他有钱”
“你干几年了?”
“才一年多。”
“看不见他们了。”沙拉跳脚往远处望。
“他们拐进花园居餐厅了。”
“那小女孩叫啥?”
“阿秋。”
“她也姓阿?”
“啂,她姓赵。”
“叫什么名子?”
“赵焱秋。”
“另一个男的是谁?咳咳!……你又抽!”
“赵焱秋的哥哥赵水寒。”
“他们上山干什么?”
“干事。”
“废话,干什么事?”
“干那种事。”
“那种事是什么事?”
“早练。”
“啊?那么小就早恋?”
“早练不分大小,你也可以练。”
“我不!我上那边去坐会儿,到时候喊我。”
……
“等着急了吧?可爱的莎拉小姐,开始行动吧。”摩西向沙拉一摆手。
“可算等到了,呀!……不行,我的腿麻了!”
“我帮你揉揉吧?”
“不用,一会就好。”
“我帮你。”
“不行!哎呀!……滚!别碰我?!……”
……
“还没好?我万分尊敬的莎拉女士?”
“好像可以了,嗯……走吧。”沙拉慢慢站起来,稍微活动一下右腿道:“可以了。”
“挎着我的胳膊。”
“不!”
“对不起沙拉女士,这是命令,我们在执行老大交给的任务。”
“那……好吧。”沙拉勉强挎着摩西的胳膊。
“脸部表情要轻松点,别跟苦瓜似的,让人留意就不好了,自然点。”
“那……好吧。”
“一单元五楼,上。”
两人轻手轻脚来到五楼,摩西按了一下五零一室电门铃!
又按一下,没人。
摩西从腰间取出一串大小粗细不一的钢条,交替使用,不一会打开房门。
沙拉跟着进去,随手把门带上关好。
屋里空无一人,摩西走进阿寒的房间,左右上下打量,然后上了双人床。
摩西熟练地取下灯罩,将一枚微型摄像头安装好,又在床下墙壁上安装了窃听器。
沙拉在一旁当帮手,她还只是个新来的实习生。
一切就绪,也就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这是什么?好眼熟?”摩西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日记,翻开看时,不禁大惊失色!
他又检查了书架上的几本日记,然后按照原位轻轻放好,对莎拉说:“咱们走吧。”
沙拉挎着摩西的胳膊,走出楼区。
“你为什么非要我跟着你来?”
“这是老大安排的。”
“我有点不信,一定是你在老大面前故意提出来的?!”
“为什么这样想?”
“因为我看出来了,你想……”
“你以为我想泡你?”
“真难听!不过差不离!”
“尊敬的沙拉女士,你自己问老大吧?可别冤枉好人。”摩西掏出手机,找到罗卡丹的手机号,按下确定键,然后呼叫。
摩西把手机递给沙拉道:“请您问吧?我最尊敬的沙拉女士。”
“问就问!”
“喂?”摩西急忙抽手收回手机,对罗卡丹道:“我最最亲爱的卡丹先生你好,我想有一件事情你一定非常地关注。”
“摩西?你跑到那里去了?为什么关机?”
“哦,您不是经常教导我们,在入室执行任务前要关掉手机吗?”
“你执行任务?”
“是的,”
“什么任务?”
“啊?……不会吧,您这么快就忘了?……”
“……嗷,没有忘,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切搞定了先生,虽然您老不太重视这一千来块钱的小案子,不过您老前些日子不是丢失了您老的一些日记本吗?”
“有线索啦?!”
“不错,您老的那些本子都在阿默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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