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吧我不怪你。”阿乐说,抬眼看着元天和。
“阿乐,我是想问你,问你……你穿没穿裤衩?”
【这问题问的!】
【大流氓简直是】
【这是啥问题呀,流氓嘛!】
【瞎撩哧人家小姑娘我看是,还假装一本正经的】
【嘁,流氓!】
【性骚扰我看是都,可以报官了都】
【对,快把元大流氓抓起来得了我看!!】
【嗯,事情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坏……】
【你这老朽又出来替流氓说话!】
【啪!……你闭嘴!听老朽说】
【嗯,元天和这孩子是够聪明的,小魔咒的破解方法就是这帝国士兵穿的内裤】
【啊???!!……】
【啥?!!!……】
【哈!……可笑】
【太可笑了呀都……】
【啪!啪!啪!……呀都个屁,认真听着,笑啥笑!】
【我没笑,我只是说可……】
【啪!!!……顶嘴!你敢跟我俩顶嘴吗?!!!】
【哦!……不……不敢!】
【请问老朽,原来帝国士兵不怕小魔咒咒语,是因为他们穿的帝国裤衩啦?】
【嗯,只要穿上那种裤衩,就不用害怕小魔咒了】
【嗷,……咝?!……还是不懂!】
【嗯,到底是什么原因,老朽还没有查到】
【怪了】
“……裤?……裤……衩?……我?……”
阿乐脸“唰!……”地一下红到脖子。
不好意思低下头。
“阿乐,你别误会,我有一种想法,还很不成熟,我是觉得小魔咒的破解方法可能就是在帝国士兵穿的裤衩上!我需要你来帮助我。”
【咋帮助呀!嘁!!】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看把人家阿乐弄得,都啥样了!】
【臊懵了都】
【就是】
【缺德!】
“我穿了,可我穿的还是以前的,不是他们的。”
【阿乐虽然化妆成帝国士兵,可裤衩没换】
【人之常情】
【谁像元天和似的,一点都不讲究】
【就是,谁的裤衩他都敢穿!拿来就往上套!】
【也不怕生病】
【洗过了洗过了,都别瞎说】
【那还不是闻人秀给洗的!】
【就是!】
“你等着!”元天和十分兴奋。
他起身就跑。
【干啥去!!】
【臭小子!又不讲清楚就跑】
【快追吧笨蛋们】
【快!……跟上都】
【都跟上!!快!……】
元天和速度快的惊人。
【前面有人】
【是帝国士兵的营帐好像是】
【正做饭呢】
元天和找人稀少的地方。
躲进帐篷后面。
元天和向一名士兵招手。
那士兵看见后走过来。
元天和穿的是帝国士兵的军装,那人没有认出来。
“你?……啊!……”
士兵大吃一惊。
可是元天和动作更快。
右拳穿过士兵的胸口。
在士兵身后三米远处,士兵的心脏在草地上剧烈跳动蹦来蹦去。
元天和扒下那人的裤衩。
将士兵一脚踢开。
元天和摸到另一名士兵身后。
“咚!”向他后脑勺就是一拳。
“咕噜噜……”那士兵脑袋被这一拳打掉一半,滚出老远。
这样杀人,士兵们就不会叫出声。
脱士兵裤衩。
走进一个冒烟的帐篷。
【好香!】
【有炖肉味】
【馒头熟了】
里面有三个人,都是大厨子。
一个忙乎从锅里往竹筐里倒蒸熟的馒头,旁边的篮子里也都是馒头。
【好多好多馒头】
【士兵也多呀!】
另一个炖肉炒菜,还有一个打下手。
屋里有十几处炉灶,大多生着火架着大锅,乌烟瘴气的。
一名厨子歪头看了一眼元天和,蒸汽胧胧中看不清是谁,知道是士兵进来了。
也不打招呼,各忙各的。
元天和走过去,在炉膛里抄起一把烧得火红的铁钎。
转身时,正好一名厨子迎面走来。
元天和抬起铁钎从下往上,从那人下颚直穿出头顶。
铁钎头出来后,“呲呲!……”冒着黑烟,闻到一股烧鸡毛的味。
【头发着了!】
【嗯,这味!】
铁钎头上没有一丝血迹。
因为一路是烫过去的,所以看不见血痕。
元天和拔出铁钎,从厨子的胸膛穿一下。
用铁钎支撑起来靠在炉膛上,不让他倒下,直奔另一名炒菜的。
元天和伸手从后面忽然扣住那人的脖子。
“嘎吧!”一声脆响。
同时拿起锅铲子,一个箭步过去。
“啪啊!!!……”
那蒸馒头的厨子整个面部被平平地削去,脑浆从前面流了出来。
那张人面脸谱“啪叽!”掉在地上,眼睛瞪着,嘴一张一合地好像要说话,却没声音。
元天和一共得到五个裤衩。
团吧团吧塞进怀里。
把三具尸体塞进炉火中焚烧。
满屋闻不出是菜味还是人味。
用几块大笼屉布,包了馒头和熟肉块,背着包裹跑了。
穿过一片树林。
一个时辰过后,又回到了原地。
“给你!”元天和喘着气,满头是汗。
这一路疾奔,帝国没有人跟来。
【嗨!这元天和!】
【又来了】
【也不洗洗就让人家穿,咋穿呀人家】
【呵呵!……哈哈……】
阿乐又是满脸羞红。
却不伸手去接。
“穿上吧阿乐,就不怕魔咒了!”
阿乐勉强接到手里。
“我转过去,你换吧。”元天和转身。
【不穿!】
【就不穿!】
【看你能把阿乐咋地】
【能咋地,元天和这小子虎了吧唧的,整急眼了就亲自动手帮她换了】
【他敢!!!】
【你喊啥】
【就是,跟你有个几把毛关系】
【呵呵……你想把臭小子咋地呢】
【……我,我骂死他!我!!……】
【你也就这点能耐吧我看,哈!】
“换好了吗?”
“我……我……”阿乐犹犹豫豫。
元天和转过来。
“阿乐,你要是嫌它脏,我去给你洗干净。”
【咋洗呀,又没水】
“不用了……诶?!……啊!!……”阿乐惊叫。
【这小子来硬的啦!】
【住手!!!……】
【快停下!!!】
元天和夺过裤衩,一溜烟又跑了。
【等等我们?!】
又一个时辰过去后。
元天和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给你!……这回干净了!”
【嚇,这一通乱跑,裤衩都甩干了都】
【五条裤衩都让他甩干了都!】
阿乐满脸通红,接过裤衩。
“那你转过去!”阿乐说。
“啊!”元天和转过身,又向前走出很远。
【你们看人家元天和啦,真听话!】
【他就是装!】
【就是,谁知道他心里咋想的呀!】
【啪!……我看你心里是最龌龊的一个啦!!……】
【啊呀!……疼!】
【活该!谁叫你瞎猜啦】
阿乐转身,又开始犹豫。
回过头看。
她怕元天和偷看,也不转身,就盯着元天和的背影。
【阿乐好白呀!!!】
【啊??!……】
【呕!】
【……哦?!……天!】
【天?!……那……】
【太美了……啊!……】
【……完美!!!……】
【我?!……我就要疯掉……啦!……】
【……咦?……阿乐的裤衩上咋会有血迹呢】
【咝!……你忘啦,在蛇洞门口,臭小子发疯时都给她弄破了都】
【那她不疼吗】
【咋不疼呢!】
【你咋知道】
【出血还不疼,笨蛋】
【啊?!!……好美好美的】
【我下辈子托生,就做女人】
【哈,你是想要自我欣赏呀?!】
【去!】
【诶?!……阿乐咋又把自己裤衩穿上了?……她想干啥又!】
【是呀!】
【不对吧,换错了吧】
【又换回去了这不是吗?】
【她瞎折腾啥呢又】
【搞错了】
【喂!……喂?!!……搞错了诶!!!……喂】
【她听不见你瞎喊啥呀你!】
【没错,阿乐还是嫌弃士兵的裤头脏】
【而且大了好几号,咋穿呢,跟裙子似的】
【她把元光腚给的裤衩套在自己裤衩外面了!】
【对呀,这个办法好】
【好】
【隔离了】
【哎,阿乐身上真好看】
【没看够就穿完了!】
【唉?你说……你说!……你们都说说?!……】
【说啥】
【你说,她咋就那么好看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真好看】
【好可爱好可爱的,哎!……穿上了都,太可惜了呀】
【穿上了也好看呀】
【更能给人神秘感觉】
【充分刺激想象力!……】
【给你】
【啥】
【先擦擦你的嘴,再刺激吧,咋整的,淌得到处都是!】
【你身上不也是!还说我!!】
【哦,……这么多!刚才没看见】
【嘁,光看别人头上有虱子了】
【呵呵,自己头上的虱子看不见,呵呵呵!……】
【哈!】
“我穿好了,天和。”
阿乐微笑着。
“来吃饭,还有点温乎。”
元天和打开大包裹,一层又一层。
【包这么多层干啥】
【也不闲麻烦】
【你们懂个屁,是怕凉了】
【人家元天和就是心细,比你们谁都强】
【他知道体贴阿乐,多包几层怕凉了】
【就是,人家阿乐是富贵子弟,那胃可娇贵着呢】
【就是的!】
阿乐吃着香喷喷的馒头和各种鲜美的菜肴,眼泪直往外流。
【她哭了】
【有好吃的咋还哭呢】
【感动了吧,被元天和感动得都哭了都】
【我也感动了!】
【你感动个屁,人家阿乐可能是想起家里人了,比如闻人秀、李发,还有阿雯和观玉他们】
【观玉】
【观玉是谁】
【我知道,观玉就是黑孩儿,我听李发这样喊过他】
【对,回答的完全正确,加十分!观玉就是黑孩儿,黑孩儿就是观玉】
【观什么玉,观黑玉?】
【黑玉就是墨玉!我知道】
【你能!又没问你】
【他们吃得可真香呀】
【阿乐好像好多了,不哭了】
【刚才就听你们瞎几把吵吵了,都没听见阿乐是咋好的】
【元天和劝的呗!这还用问】
【咋劝的呀?】
【我也没听见,猜的】
【瞎猜啥呀,元天和根本就一直没说话】
【你咋知道】
【我看了!】
【那阿乐咋就不难过了呢】
【奇怪!】
【可能是想开了吧,对吧】
【我咋知道,我又不是阿乐肚子里的蛔虫】
【蛔虫】
【阿乐肚子里的蛔虫,我愿意当!】
【臭美吧你,阿乐才不要你呢】
【哎,我要是真是阿乐肚子里的蛔虫就好了,可以天天舔她身上的白肉!】
【诶呀妈呀啊???????……】
【你咋了】
【诶呀妈呀???????????啊??????????!……】
【你要死呀你!】
【看,阿乐笑了又】
【我明白了,阿乐为啥要笑!!!】
【为啥?】
【快说!】
【你们看元光腚那种吃相!……】
【哈……哈哈哈哈哈!!!……】
【诶呀我去!……臭小子咋跟老母狼饿了似的呢?!!!……你们快看!……快看呢,你快看?他像不像饿狼似的?!】
【嗯,他有多少天没吃饭了】
【五六天了都!】
【可不!】
【嗯,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了】
元天和吃饱了,躺在草地上看太阳。
心里还在想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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