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想到却是千人睡万人骑的小骚货。小李光顾着说话,手就不按了,放在他腿上一下一下量着。汤子林立即抗议了:“你挠痒啊!又不给摸,又不敲背,你来干什么?”
小李理直气壮地回答:“敲个背我只拿十块钱,凭什么让你摸?”听她这样一讲,汤子林更不敢动手了。他确实没有理由再动手,进洗头房之初,他就没有打算嫖娼。他以为这样就算正人君子了,其实,在他心里已经嫖了一万次了。面对这些风骚娇媚的小姑娘,他哪次不是咽了几大缸口水。
小李敲了一会儿便把鞋脱了,然后爬上床就骑他身上了,两手还在他胸前揉搓。汤子林笑嘻嘻地抗议:“只许你摸我胸口,不许我摸你胸口,这样太不公平了吧。”说着在她胸前点了一下,象是试探水的冷热。小李咯咯笑着,但没有让他再碰。原则是不能破坏的!
看着小李粉嫩嫩的脸蛋,汤子林真替她可惜:“你干吗要做这个?”小李轻描淡写地说:“不为什么,就是在家无聊呗。”汤子林开始查户口了:“你家姊妹几个?”小李现在是有问必答:“有个姐姐。”汤子林问:“你姐干什么?不会也在敲背吧?”汤子林刚出口就后悔了,这样问象在骂人了。
小李似乎并不在意:“她在读大学呢。”看来是真有故事了,汤子林迫不及待加以引导。小李眼睛特别清澈,一丝杂质都没有,象个清纯的中学生,绝对符合误入歧误的类型。男人都喜欢这种表面上纯情,骨子里风骚的女人,而小李恰恰集天使与魔鬼于一身。
汤子林不无调侃地说:“你是为你姐姐挣学费吧?”小李嘴一撇:“我干吗要供她?”汤子林还想敷衍个催人泪下的故事:“那你为什么不读书?”小李头一昂:“我不喜欢读书!”汤子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你喜欢什么?”小李一口气说了一大串:“我喜欢逛街、买衣服、吃零食。”
以前说到爱好无非是文学、艺术、舞蹈,要是说别的就显得没有档次了。现在什么都能拿到台面上,甚至赌钱玩女人都算正当爱好。也许是说累了,小李拿出镜子左看看右看看,端详一会儿就找出毛病了。好在她的化妆工具是随身携带的,哪怕在厕所也不耽误描眉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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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的眉毛很淡,所以她干脆揪光了,只纹了一条黑线,象是剪羊皮留下的记号。鼻梁好象高了点,显得鼻尖有点长。嘴唇溢光流彩的,跟敦煌壁画似的。下巴有颗亮亮的东西,汤子林以为是肉球,一碰才发现是凉冰冰的水钻。虽然小李打扮有点过了,却别有一种妖冶和风骚。
见她不再拒绝,汤子林干脆把乳房捉住了。不能亏得太多!既然不给直接接触,那从外面考察考察也行。小李继续搞装潢,仿佛没有看到。谁说不办事就不给摸了,这不舒舒服服握在那儿了嘛!还是方法问题,进门就公事公办提出来,自然会碰一鼻子灰。
小李皮肤特别好,摸在手里感觉特好,紧绷绷的,象是冻透的脂肪。小腰一把就能握过来了,屁股却肥圆异常,象只巨大的蜜蜂。本来汤子林有希望看到美丽传奇的,小李已经很温顺了,贴在怀里一动不动,任他在后背臀部抚摸,可他在关键时刻竟然问起了陈小云。
小李一下跳了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把我搂在怀里还问别人,我知道啊,就是不告诉你。”小李发脾气的样子非常可爱,噘着嘴,象个小猫咪。如果两边装上胡子,准能吓坏老鼠。汤子林还没接话,外边喊到点了。小李一边整理床铺,一边不耐烦地说:“走吧,走吧,去找你的陈小云吧。”
小李的嘴唇红嘟嘟,鲜嫩嫩的,显得特别诱人。汤子林忍不住又想逗逗她了:“我要不走呢!”小李也没有真赶:“不走就加点。”汤子林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我不走也不加点。”汤子林竟然耍起了无赖,装得比流氓还流氓。这可吓不到小李,你越流氓她越高兴。
刚才小李还气哼哼的,此时又叫救命了。不过说得很轻,这哪是呼救?简直比撒娇还媚人呢!小李贴着耳朵哄道:“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哦,你要我好吗?”刚才小李还呼救命的,转眼又月朦胧鸟朦胧了。按住双乳汤子林已经很满足了,见小李比他还激进,他赶紧站了起来。
以为他来劲了,小李迅速将上衣脱了,把一双白生生的美乳捧了过来。这可不是演习,这是要进行实战了。汤子林赶紧声明:“千万不能!千万不能啊!这里不安全的。”小李一把拽了过来:“别紧张,我是喜欢才给你的,别人想还想不到呢!”汤子林指指特定部位:“你看我,一紧张就没反应。”
小李依旧不理不睬,自顾自地脱着衣服。本来小李穿得就少,再脱就没有了。汤子林就差跪下了:“我们下次到别的地方好不好?”小李一脸的不屑:“看把你吓的,不做就不做呗,干吗这副熊样?”小李本想激战一回的,见他拼命摇着白旗,只好收了兵刃。
见小李接受投降了,汤子林逃也似的滚下楼梯。刚出门就有人叫了,以为是警察,他也不敢回头。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这样慌慌张张的。”汤子林回头一看是梁国发,只好咧咧嘴算是打了招呼。梁国发确实有能量!别人都劳动教养了,他十天也没关满。
梁国发笑得嘎嘎的,仿佛找到了知己:“可以啊!你现在知道偷嘴了嘛!怎么样?比老婆味道好吧!”汤子林拼命否认:“你瞎说什么呀?我什么也没干!”梁国发伸手捶了一拳:“你给我老实交代,你的‘第一次’献给谁了?”汤子林还是心有余悸:“我真的没做,小姐非要做,我只好跑了出来。”
梁国发唉地叹口气:“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你看你那点出息!告诉你吧,我刚才又办了一个。”梁国发象个凯旋英雄似的,可惜功劳簿都在公安局了。汤子林嘲笑道:“你就不怕得病!有几个小姐是干净的?”梁国发嘴一撇:“你懂什么,我常干自然知道怎么鉴别。”
说起这个梁国发夸夸其谈:“你先用手掏掏,有病的会臭。”测定酸碱度还要准备试纸,他的手指实在厉害,好象是随身携带的性病测试仪,准确率从来都是百分之百。汤子林满脸崇敬望着他:“你不是刚出来吗?胆子怎么这样大!”梁国发大义凛然地说:“不就是关几天嘛,又不是要我死!”
汤子林忍不住问道:“你就不怕吴君和你离婚?”梁国发哈哈一笑:“她是闹过几回,可我不同意她也没办法。”说着他又宣布一条重大消息,“告诉你吧,陈小云换个地方又卖了!过两天我带你去。”关于小姐的去向他最清楚,就象嫖娼指南似的。不过,梁国发的“带”是向导的意思,那工钱自然是他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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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8:这里的卫生搞得太好了,毛巾、睡衣、短裤都是一次性的。可惜小姐是循环使用的,这就象穿了消毒衣去掏大粪,纯属浪费资源。
金碧辉煌是汤城的最高建筑,一二三层是商场,四楼五楼是酒店。六楼是桑拿,七楼是棋牌室,八九十是客房,十一至十八楼是写字楼。因为电梯是新生事物,大家不怎么会用,所以配有专人驾驶。不过,电梯小姐没有机器灵敏,有时按上半天也没有反应。
刚进电梯梁国发就盯上了电梯小姐,还勾勾手让汤子林也过来欣赏。电梯小姐穿得很时尚,从正上方可以看到大半个乳…fang。觉得梁国发太流氓了,汤子林把头抬得高高的,可电梯顶部也悬着两个明晃晃的肉球。电梯小姐大概也察觉到了,头一低把风景遮住了。
进门就是黑色的服务台,大理石的台面光洁照人,而墙上则是淡黄色的木质墙裙。在农村很多姑娘都没有裙子穿,可城里的墙壁竟然也有“裙子”。木地板光灿灿的,服务生拿着拖把,过一会儿就拖一下。吧台旁是一排鞋柜,齐齐放着几十双皮鞋。这里看起来漂亮,味道却不好闻,就象走进了咸鱼铺子。
估计和普浴一样要先买票,汤子林伸手掏了一张票子。汤子林就是这点好,无论干什么都抢着付钱。你刚摸口袋,他已经甩了出来。梁国发小声提醒道:“脱鞋啊,出来才付钱呢。”这鞋柜是一格一格的,就跟放骨灰的小方框差不多。至于放衣服的是个铁皮柜,和银行的保险箱一样结实。
梁国发的动作很快,汤子林刚解几个扣子,他已经tuo…guang了。这么快的速度,只有军人和嫖客才能做到。梁国发有层布遮着还好,tuo…guang了更甚,就象褪了毛的白皮猪。肚皮晃晃悠悠的,走起路来直颤。想到吴君的辛苦,汤子林不失时机贬了一句:“你得在肚子下装上轮子了!那样推着走负担会轻点。”
梁国发没有反驳,他也在观察汤子林呢。身材自然是没法比了,他感兴趣的是生殖器的大小。发现汤子林和他一般粗细,他心里稍稍有点安慰。梁国发特别崇拜大家伙,他以为只要自己的东西又粗又大,那就人见人爱所向披靡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讲,驴马的爱情大约是最完美的。
进了洗浴间是蓝汪汪的一池碧水,心形的澡池中间立着一根巨大的石柱,象根耀武扬威的yang…*。墙上镶了几台电视,虽然节目不同,但无一例外都是小姐在扭,你从哪个方向看都逃不了三点的围攻。梁国发还觉得不过瘾:“要是活人就好了,可以一边看一边挑选。”
也许是急着敲背吧,梁国发刚刚跨到池边,就一头栽了进去。好象是定向爆破,把池水砸飞了一半。这哪是洗澡啊,简直是新船下水典礼嘛!汤子林一看哈哈大笑:“好喝吧?这水上百人泡过了,各种微量元素都齐了。随你炖什么汤,也没有这个营养全面。”梁国发没有机会反驳,他正忙着往外咳呢!
泡了一会儿汤子林问:“擦背吧?”梁国发慷慨是说:“算了。”汤子林悄悄松了一口气,少道程序就少花十块钱。看到梁国发上去洗头了,他也拧开了水龙头。桑拿的喷头出水效果不错,细蒙蒙的,象是少女的秀发。普浴没有喷头,就是根出水管子。象是老头子小便,蔫蔫的,一点冲劲没有。
汤子林不会调配,笼头一开嗖地跳到了一边:“怎么这么凉啊,没有热水啊?”梁国发哈哈一笑:“你看你老土了吧!旁边那个红的不是热的嘛!”汤子林把冷水一关,又把热水拧开了,这下更惨,差点把皮烫掉了。梁国发咧开大嘴嘎嘎狂笑:“算了,你来我这边冲吧,我给你调好了。”
不知为什么,只要站在淋浴下汤子林就想撒尿。往常他是站着就尿的,看到地砖白亮亮的,他没敢尿出来。转头看看梁国发,发现水雾里分出一个水头,他便放心尿了。难怪里面有异味了,原来大家都在随地小便。中国人向来就是这样,越是高档场所越喜欢瞎糟蹋
洗发精是用小桶盛的,只是质量不太好,稀溜溜青亮亮的,象是感冒后的鼻涕。洗发精看起来是免费的,实际上都包在门票里了。这跟宾馆一样,牙膏好坏就算了,牙刷好象铁丝做的,怎么小心都没用,入口就拉出血了。这些场所是伪劣产口的最好去处,你不用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