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之花瓶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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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花瓶无敌- 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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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已经全告诉我了——”看出清悠的不解,清潇低声道,声音里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的凄苦。

明明是自己相依为命从小呵护的妹妹啊,却为什么,一转眼,就变成了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哥——”清悠心里一紧,明白叶清潇已经知道了一切,使劲握了握清潇的手,“不管发生了什么,悠儿心里叶清潇都是天下最好的哥哥——”

眼前不知为什么,忽然闪过悲愤离去的玄羽的身影,那个哥哥也不知怎么样了?

离落却抬头,状似无意的瞟了一眼某处高耸的屋脊,一个又喜又悲的脸孔一闪,几个起伏后,便没了踪迹。

☆、托付

“后天成婚?”清悠一下被茶给呛着了;顿时咳嗽个不停,半天才回过神来。旁边的离落神情也是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旁伺候的丫鬟忙捧了帕子,想要帮清悠擦去嘴角的水渍,却被玄天给接了去,一点一点小心的帮清悠擦拭着;动作轻柔无比,仿佛唯恐弄疼了清悠。

“爹;我自己来吧——”能感觉到玄天毫不掩饰的疼宠,只是这样被当成一个小娃娃般照顾着;清悠还是有些别扭。

玄天顿了一下,却还是坚持着帮清悠擦干净,万分不舍的瞧着清悠:

“要是你娘能看到你出嫁的这一天;该多好……这些年,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是爹,对不起你……”

“爹,”清悠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说不出的害怕和难过。实在是玄天此时的神情,和上一世父亲临终时的眼神好像,那是一种,不得不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一个人留在世间的无奈和悲伤。

“爹,我不嫁了,我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说什么傻话。”玄天心神激荡,再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女儿这种撒娇的模样,半晌,吸了口气道,“把你交给离落,爹放心。”

羽儿,爹不求你如何风光,爹只求你平安喜乐。若说这世间还有一个人和自己心思一样,那也就是离落了。

清悠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玄天制止,“你娘也等这一天,好久了呢!走吧,跟爹去拜一下你娘,看看你娘留给你的嫁衣喜不喜欢。”

“我娘?”清悠顿时有些发懵,自己娘不是早就死了吗?还有,看爹的样子,应该和娘感情很深的吗,怎么当年会那么决绝的抛下娘而去?

玄天却也不解释,只是牵着清悠的手朝自己房间而去。

后面跟着的下人忙远远的停下——门主早已下了禁令,任何人不经允许,都不能靠近他的房间一步。

清悠跟在玄天身后进了房间,刚一抬头,就一下怔在了那里:

迎面的墙上,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正无比深情的凝视着自己,而更让清悠震惊的是,这个女子竟和自己现在的模样有九分相似!而那噬入骨髓的温柔更是令清悠心猛地一颤:

“她是——”

“凰儿。”玄天缓步上前,声音轻柔无比,仿佛唯恐惊扰了画中人,“你瞧,咱们的女儿,已经这么大了呢!”

清悠仰头瞧着那画中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那种熟悉而

又亲切的感觉确实如此的身体每一个细胞!可这个女子,却又绝不是自己这个身体的母亲,聂碧莹!

在外公那里,自己是见过聂碧莹的画像的,虽也是异样的美丽,可比起画中女子来,仍是差的多,特别是画中人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那种大气雍容,坚毅果敢,更是自来柔弱的聂碧莹身上所不具备的。

“她是谁?”清悠喃喃着,眼泪不自觉的流了满脸,“我娘,不是聂家小姐吗?她,是谁?”

“聂家小姐是你娘,她,也是你的娘——”

玄天一手抚着画中人,一手环住清悠。凰儿,上万年了,咱们一家三口,终于团圆了!

“爹,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清悠只觉越来越困惑。

玄天摇了摇头,想笑,落在旁人的眼里却又像是在哭:“你不需要懂,你只要记得,她们都是你娘,都很爱你,就行了——”

说那是聂碧莹,还不如说,那其实是凰儿留在世间的最后一点神识!

当沉睡在这具身体里的自己被凰儿的神识唤醒,才惊觉,竟已是万年后!

是的,在蕴藏在玄天这个人类外表下的,却是一个强大到无比的妖,上届妖君离落的灵魂!

醒来后的自己甫一接受一觉醒来,便已是上万年过去了这个现实之后,就开始发疯般的寻找,可是任凭自己上天入地,却怎么也无法找到羽儿的一点踪迹!

万般绝望之下又想到了那个曾凝聚凰儿最后神识的女子,心里终于升起了一点希望——若说这世间,有什么是凰儿无论如何也无法割舍的,那就是自己和女儿了。现在关于自己的那部分神识已经回到了玄天这具身体内,那是不是关于羽儿的那部分,仍存在于聂碧莹的体内?自己的女儿,是不是也会如同自己一般被召唤到那她身边?

抱着这种想法,玄天再一次赶回人界,却正碰上聂碧莹生产,只是让玄天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是,聂碧莹,生下的却是一个男孩儿!直到现在,玄天都还能清晰的忆起,第一眼看到玄羽时,自己内心的痛苦和绝望!

原来老天对自己果然残忍,终究带走了凰儿和羽儿,只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冰冷的人世……

那以后,支撑着玄天活下来的唯一希望,便只剩下了复仇!

可玄天这具身体,却毕竟只是人类的躯体罢了。纵使自己如何拼命,这具身体的武力值,也还不到前世本领的七成。即便和瑞禾联手,怕也不是重霄的对手…



更没有想到,在绝望了这么久后,还能再见到女儿!

只是所有这些,玄天却并不准备告诉清悠,推了一个精美的玉匣过去:

“打开它,看看里面的嫁衣,是你娘亲手绣的呢——”

清悠有些惊疑的接过来,打开一看,匣子里却是一件华美无比的红色嫁衣。受到蛊惑般打开来,只觉眼前一亮,

长长的拖地红纱,明亮耀眼的金色丝线,特别是嫁衣上那只美丽高贵的凤凰,竟是如同活物一般,仿佛轻轻一抖,那只凤凰仿佛就会破衣而出!

下一刻,奇迹出现了,那只凤凰真的朝着清悠飞了过来。

清悠脑袋“轰”的一声,只觉身体四周洋溢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暖,自己仿佛化成了一只小鸟,偎依在母亲柔软的羽毛下……

红色嫁衣下慢慢显露出一只美丽的小凤凰的身形。

当看到小凤凰身上最华美的那根尾羽上那黑若焦炭的部分,玄天的心里瞬间闪过一阵尖锐的刺痛,那红色嫁衣也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急剧的抖了一下,下一刻,便有很多明亮的东西,朝着那焦黑涌了过去……

门啪嗒一响,玄天却没有回头:

“这嫁衣上,熔铸有羽儿母亲极盛时期的灵力——”而且是在九阳神火中涅盘过得凰儿的灵力!

“离落,大婚后,你就带上羽儿离开,万一……你们也绝不要报仇……”

☆、大婚

“丹莹指认那女子是妖界公主?”重霄手一顿。

“是。”一道淡淡的影子俯身丹墀之下;诚惶诚恐的叩了个头道,“丹莹说她亲眼见了那妖女的真身,确是一只凤凰无疑!”

重霄脸色沉了下,白皙而修长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桌案上一副织锦仕女图,半晌终于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莲花台上有刚塑好的肉身;你可自去选一具。”

人影又做了个叩头的姿势,慢慢弓着腰退出了凌霄宝殿。

重霄却恍如未觉;仍是出神的瞧着御案上的画像,高傲中又流泻出难以言述的寂寞凄然:“凰儿;哥就你一个妹妹,这三界之中有谁有你我二人的身份尊贵?你为何定要一意孤行,嫁给那样低贱的妖物……”

下一刻;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连带着那幅画像,也没了踪迹,惟余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大殿中久久回荡。

“他要来了——”瑞禾脸色一变,怔怔的抬头。

玄天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手里的拳头一点点的握紧——重霄,我等的你已经太久了。

转过身来瞧了一眼瑞禾:

“你还是坚持,送羽儿上轿?”

瑞禾闭了闭眼,惨然一笑:“是。我一定要亲自送羽儿上轿,还请姑父成全。”

玄天深深的看了一眼瑞禾,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虽仅仅是一天,可天门门主今日嫁女的消息却还是迅速传扬了开来。

那些世家大族权衡良久,最终还是决定让那些参加冠祀节的子弟留下观礼——冠祀节上发生的事,早被各家子弟以最快速度飞鸽传书了回去,所有人终于再一次领悟到,玄天到底有多强势。而距醴陵最近的世家,大部分家主更是直接亲自前来道贺。

当然,也有一些家族是抱着看笑话的心理,那些子弟可是在信中言之凿凿,说是玄天的女儿嫁了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也是,不是穷极了,哪个大男人愿意被人当礼物送出去?而且还有更离谱的流言,说是他们神秘的宗主大人其实也瞧上了玄天的女儿,说不定宗主大人一怒,喜事就会变血案也不一定!

红色的喜联,红色的帐幔,红色的轻纱……曾是冷清肃杀的天门今日真是喜气洋洋。

同样一身红衣的喜娘,瞧着自己面前盛装打扮的清悠,真是越看越喜欢。作为浮空山最资深的喜娘,打发过的新娘子总有几百个了,可再没有那一个像玄天大人的这位小姐这么美!

把清悠的一头青

丝给拢上去,喜娘后退一步,仔细端详了下,连连赞叹道:

“哎呀呀,老身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姐这么美的人儿,我今儿总算明白什么叫绝色倾城了!”

心里却暗暗感慨,看来玄天大人对这个女儿也没有多上心,这么好看的女孩儿,配哪个世家大族怕是都绰绰有余,却偏偏被许配给一个来历不明的穷鬼。虽听说新郎官长得也不赖,可再好也不能当饭吃不是?

还有这小姐的嫁妆,除了身上这套嫁衣倒还华丽,竟是再没瞧到一抬!

房门轻响了一下,清悠忙去推喜娘:“快去开门,我爹来了。”

“你爹?小姐是说玄天大人?”喜娘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这里是小姐待嫁的闺房,玄天大人怎么会过来?八成是送物事的丫鬟。却也并不点破,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就去开门,却只看了门外人一眼,就傻在了那里——

外面的人可不正是自来威严厚重的玄天大人?只是此刻的玄天,哪里还有一点高高在上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再慈祥不过的父亲。

“爹——”清悠起身,便要迎出去。玄天已经大踏步走进来。

这么没有一点儿戾气的玄天门主还真是好看,喜娘看的有些呆了,竟连施礼都忘了。

玄天淡淡的一眼扫过来,“出去。”

喜娘唬了一跳,吓得顿时面如土色,再不敢多说一句话,趔趄着身子就躲了出去——

临出门时仓皇的回头瞧了一眼,正看见笑靥如花的清悠被玄天疼爱无比的拥在怀里,脚下一踉跄,噗通一声隔着门槛就摔了出去。

“爹——”清悠鼻子有些发酸,推着玄天坐下,自己起身去案几旁倒了杯茶,双手捧过来,“您喝茶。”

眼睛却不自觉的在玄天头上停了一下——明明前天还是雅黑如羽的一头乌发,今日却不知为何多了几点刺眼的白色。

心里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明明这个爹才刚相认,可不知为什么,却好像已经相依为命了很久。

掇过来一个矮凳,清悠无比孺慕的倚在玄天膝上:“爹,等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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