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夺舍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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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夺舍手札-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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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的小白龙吃的餍足,懒懒打了个饱嗝,得意洋洋的看着夙冰:“以我现如今的能耐,同人修斗法虽然弱了点儿,但这些阿猫阿狗,哼哼,老子见一个吞一个,修为才能涨的更快!”

夙冰真是无语透了,直觉告诉她,这家伙早晚会给自己惹祸上身。

“您是不是又要睡了?”

“嗯。”邪阙捂着圆滚滚的肚皮儿,缩身进入灵兽袋,半响,又从里面露出半只脑袋,丢她一记白眼,“对了,以后没事少烦我,有事自己先想想办法解决,不要处处依赖别人,全是被你师傅给惯出来的坏毛病,没了他,你就像个白痴一样!”

夙冰一张脸登时比锅底还黑。

邪阙哼了一声,回窝里继续躺着。

风声兽一个激灵翻身而起,奔过去给他扇风,脸上尽是谄媚的笑,心里却在暗暗道:嘁,就你这臭脾气,比老妇人的裹脚布还臭!说什么喜欢人家,怪不得追了几辈子都追不上!活该!报应!让你欺压良兽!

“你这畜生胡说八道什么?”

邪阙翘着二郎腿,眼神如刀子般戳过去,“老子什么时候追过?像老子这种动不动就要遭天谴的怪物,招惹她对她有什么好处?老子之所以教训她,全是为了她好,你一头畜生懂什么?”

风声兽吓的一哆嗦,继续腹诽:说的真好听,你连快要化形的四合焱岩兽都能吞的下,那日在地宫,却不出来帮忙杀妖兽!

“倘若什么都要指望我,那她干脆不要修炼了,我一样有办法渡她成仙。”邪阙冷冷一笑,话锋一转,“成了仙又如何,你当神仙日子是好混的?我和她师傅都死了怎么办,她指望谁去?”

风声兽哼道:其实就是自私。

“这一点你倒没说错,老子的确有私心。”

出乎意料,邪阙竟然没有反驳它,换了个睡姿,凉凉道,“老子才不需要一个同生共死之人,老子只希望她能美滋滋活着,有足够的力量守护她自己,比谁都勇敢,比谁都坚强……这样,老子即便真死了,也能渡化心魔、含笑九泉……”

声音越来越细微,直到最后化为轻轻的鼾声。

风声兽扇了会儿风,才打了个哈欠,忽然瞪圆双眼:这妖怪竟能听见自己说话!

完了完了,之前天天骂他不都被他听见了?!

……

白毛下手快、狠、准,四合焱岩兽死的悄无声息,夙冰放出神识在周遭百丈之内查探一阵儿,确定没有什么波动,也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才祭出飞行法器逃离案发现场。

不多时,便看到一座小城。

夙冰举目一望,不由瞠目,竟然是名仙堂?

须知道,北麓最著名的名仙堂大会,就是由他们举办的。严格说起来,名仙堂并不是修仙门派,也不是什么修仙世家,但他们上有道法高深的元婴道君坐镇,下有风靡全北麓的七公子操持各大榜单,在北麓修仙界,几乎是风向标一样的存在。

夙冰低头沉思,她似乎听谁提过名仙堂位于天际城西北,那她朝向东南飞,总错不了吧?

正准备掉头,从城门远远飞来一人,以灵力冲她喊道:“道友,请留步!”

夙冰微微有些愕然,直到那人飞近了,才瞧见他有几分面熟,在识海内认真思索一番,终于忆起来,曾在天际城万象居内见过的。当时元宝还介绍来着,叫什么……名扬?

夙冰忙道:“名道友,不知你有何事?”

名扬略一愣:“道友认识我?”

夙冰皱眉,她险些忘了,当时与他见面时,自己还是冷小扇,便笑道:“名道友说笑了,名仙堂七公子,北麓有谁不知。”

这句话显然很受用,名扬嘴角轻扬:“夙道友才是说笑。”

这下轮到夙冰一愣,当年一别,她似乎再没见过此人,他怎会认识自己?

名扬忙不迭解释道:“夙道友不必揣测,名某只是见过你的画像。”

夙冰额角不自觉的抽搐几下:“画像?”

“没错。”名扬暗暗打量她一眼,心里生出几分怀疑,“夙道友,你怎会在此地出现?”

“我……”夙冰微微一笑,“我出门游历,恰好路过。”

“既然来了,不妨进去一观?”名扬彬彬有礼地道,“刚好再为夙道友重新画上一副画像,那副画像,实在是有点儿……”

夙冰莫名其妙的望着他,简直不知所云。

名扬白皙的面上,现出一抹诡异红晕,颇尴尬的清清嗓子,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家师与清止道君交情匪浅,夙道友便卖个面子如何?”

连师傅都给抬出来了,夙冰再不情愿也没办法:“名道友言重了,劳烦带路。”

名扬淡淡一笑,一手负于身后,引着她落在名仙堂的楼门前。

守门修士立刻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两人走的远了一些,才敢抬起眼角去瞄夙冰的背影,再远再远一些,才窃窃私语道:“我看这位夙前辈挺正派的,气质温和,仙风道骨,一点儿都不像……”

“你懂啥,这才是深不可测……”

“嘘……”

皆是一些练气期修士,修为最高不过十层,夙冰根本不用刻意锁定,便能听见他们在聊些什么。心下越发狐疑,她一直都在穹苍大陆,回来便被困在四合焱岩兽腹内,一没打过擂台,二没参加比试,怎么突然就成名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把更新的时候挪来晚上十点前吧,12点太坑了~

75名仙堂一日游下

一路跟着名扬进入内城;城中街道宽而平整;只是几乎瞧不见行人。放眼一望;城里每栋建筑的规格全都差不多;前后两进;鸀瓦红墙;楼前立着标杆似的守卫。

夙冰觉得;这里像极了凡人界的皇城。

斜了斜眼角;瞄见一栋楼前写着“英雄榜”三个字;夙冰抖了抖眉毛;停下脚步说道:“名道友;能否领我进瞧瞧?”

“自然可以。”名扬笑道;“这边请。”

夙冰跟着他进楼;内里空空荡荡;全然不见任何桌椅摆设;但夙冰却嗅到了极为浓重的灵息。放出神识;还是一无所获;她合计了下;微微闭目;将周身灵力汇聚在双眸;再次睁开眼睛时;果然瞧见满屋子的灵虫在扎堆儿飘荡。

这些灵虫身体是透明的;但腹内却有极为微弱的荧光;看上挺像西岭春的荧光兽;却比荧光兽个头小上数十万倍;再看它们游荡的礀态;看似散漫;却有条不紊;似乎循着某种轨迹……

名扬一直都没说话;似乎在等待夙冰提问;但夙冰双目澄明;完全没有一丝疑色。

他微微皱起眉:“夙道友;你能看到它们?”

夙冰呵呵笑道:“你是说这些阴晷虫?”

名扬诧异;心下越发不敢小看她;祭出自己的玉牌;双手合拢;朝半空一丢。半空中的阴晷虫立刻扭动身躯;纷纷朝向一侧的墙壁靠拢。

夙冰只觉眼前荧光大盛;明灭过罢;墙上便显现出密密麻麻的字来。

从左至右;依次是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

夙冰直接跳过练气组;向筑基望;出乎她的意料;排在第一位和第二位的;居然是玄音门卞凉和秦君悦那小子。夙冰皱起眉;再向下望;少卿排在第五名;沈沁眉排在第三十六名;甚至连赵子涵都挂在百名榜的尾巴上。

“这榜单准么?”夙冰狐疑道。

“合该是准的;除非有人刻意隐藏实力。”名扬话中有话;说的就是夙冰。

夙冰只当不知;自从筑基之后;她从来没有参加过比试;何来的隐藏:“我并非怀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为何没有重霜师兄和宣于师兄?”

名扬展眉一笑:“两位前辈已经结丹;你在筑基期修士的英雄榜里;怎么可能寻得到?”

夙冰瞠目结舌:“他们已经结丹了?”

“是啊;夏前辈是上个月结的丹;而宣于前辈是在五日前结的丹。”

“呵呵;原来如此。”

夙冰视线还在英雄榜上停留;但一个字也看不下了;脸上表情渐渐变得有些僵硬。二十来岁结丹;这已经不是逆天了;这简直是要造反。若是秦清止那样道心坚定为人正派的;自己只会引以为目标;可偏偏这俩人没一个靠得住的;夏重霜满心怨愤;元宝贪财好色……

咦;元宝居然从洛仙回来了?

夙冰正感慨着;想到这一点;不由一怔。

出了英雄楼;又看了灵兽榜、名器榜、财富榜、药师榜和铸器榜等。夙冰这一路看下来;委实长了不少见识;也对现如今北麓修仙界的形势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当然;如同名扬所说;这些只是明面儿上可以判断的;并不一定完全作准。修仙界藏龙卧虎;有些修士喜欢争长论短;觉得榜上有名无上光荣;但也有一些默默无闻的散修;或者隐藏在大宗门内某个角落里的高人;人家乐的逍遥;不愿意显露出本事;饶是名仙堂手眼通天;也探查不到。

舀最近的来说;白毛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百兽榜上瞧不见他的图;但在不久之前;才将排行第二十六的四合焱岩兽给吃了。

哎呀;她居然忘记翻看一下;那只四合焱岩兽是哪位修士的宠物了!

名扬见她驻足;问道:“夙道友;怎么了?”

“没事。”名扬铁定是知道的;不过夙冰不敢询问;届时事情闹出来;说不定会引火烧身;便指着美人楼道;“走;进吧。”

名扬点点头;领着她进入楼内;同先前一样;祭出自己的玉牌。

女人看美人;终究是越看越讨厌;夙冰有些心不在焉;况且排名前十的;她在宗门时早已听到耳朵起糨子。榜首烈焰谷嫣泪妆;第二名散修联盟白静;第三名无极宗沈沁眉;第四名无极宗蓝蝶衣……

等看到第十名的时候;她愣住了;指着那几个字颤颤道:“无极宗夙冰??”

名扬微微颔首:“没错;半个月前新添上的。”

夙冰惊悚过罢;拢起两弯黛眉;凭借冷小扇这副容貌;能攀上美人榜也在意料之中;但她决计不曾想到;自己居然可以排进前十。原本的第十名、现在的第十一名;她在玄音门笀宴上也是见过的;自己怕是没法比吧?

“不知;这美人榜是如何选出来的?”眼睛瞎了吗?

夙冰定定望着名扬;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将他们名仙堂骂个狗血淋头。她可一点儿都不想出名;须知道;一旦挤进美人榜前十;不仅要被女修士妒恨;更会沦为全北麓猥琐男修的谈资;还不乏一些傻缺男修慕名拜访、追求尔尔。

绝对是有人想害她!

“咳咳;我们师兄弟七人各有负责的榜单;其中美人榜;是归我二师兄名尘负责。”似乎感受到她平静外表下激荡出的暗涌;名扬无端打了个寒噤;下意识的撇清关系;“二师兄他鉴赏美人和美酒;绝对可靠……”

“名尘?”夙冰搜索识海;有这么个人吗?“他何时见过我?”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名尘尴尬一笑;面上露出几分难色;“但我二师兄必然是见过夙道友的;因为美人榜不同于其他榜单;都是需要配图的;要不然;难以服众……”

说到这;名尘闭了嘴;讪讪一笑。

夙冰一边眉毛颤了颤;走上前几步;在指尖蓄满一道灵力;点在自己的名字上。

只见那些阴晷虫“唰”的散开;慢慢组合成一幅卷轴;悬在正中央。夙冰手指有孝抖;再是轻轻一点;卷轴向两侧渐渐展开。

夙冰一张脸;一点点、一点点黑了。

只见长约三十尺;宽约二十尺的画卷上;一名女子身着半裸香肩的奇装异服;半跪在地上;倚着床沿;无限娇媚的望向床上那人。

而床上男子同样衣衫不整;只是脸却被帐幔挡住了;根本瞧不真切模样。

最悲剧的是;那张床凌乱不堪;旖旎春光挡也挡不住;一看就是才双修完毕的场景;而与那男修双修之人;凭谁都会联想到自己身上。

拳头紧紧攥起;她一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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