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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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 第2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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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知道那些事情之后,对现任教主也失望至极,他一旦对某人失望,所行之事从来就不会留半点情面。而他的武功极高,放眼天下,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再加之他有乐教公主相护,更有大批的乐教教徒支持他,乐教教主也拿他没有法子。

秦解语的眸子里有一分霸气道:“你回去告诉他,日后我的事情他最好少管,有我在少主的身边,不管是谁都休想伤她一根毫毛!”

方瑾轻轻摇了摇头道:“你的心思我也能猜到几分,以前我也曾听说过公主许过你一些东西,只是如今看来你是完全被骗了。公主只是想利用你而已,许你的东西你怕是得不到了。”

“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秦解语冷着声道。

“我只是看不过眼而已。”方瑾看了他一眼道:“你又不是傻子,那些事情一眼就能看得透,竟还心甘情愿被人利用!”

“我高兴。”秦解语冷着声道:“你管不着!”

“我的确是管不着。”方瑾看了他一眼道:“只是担心你不会有好下场,不过你也不用太为这件事情担心,你若是死了,我肯定会为你收尸。”

秦解语冷笑一声,不再理他,大步朝门外走去,方瑾却又大声道:“另外,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少主好像和安子迁的后人有联系,那人已经来到了京城,你想办法从她的手里拿到《定国策》。”

秦解语冷笑道:“居然还没有死心。”

方瑾愣了一下,秦解语不紧不慢的道:“我劝你们是趁早死了那条心,少主都没有那样的心思,你们最好也不要有,《定国策》那本书就算是你们拿到了也没有用。”

方瑾的眉头皱了起来,秦解语又缓缓地道:“我猜你今日里告诉我这件事情主要是想离间我和少主之间的关系,若是如此的话,我劝你们最好打消那个念头,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少主的心里也有数,轮不到你们来指指点点。”

方瑾看着他道:“你甘心被人当猴耍,我是看不过眼了才提醒你,只是你执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

秦解语冷笑一声,不再理他,大步走了出去。

方瑾看着他的背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眼里满是杀机,如果不是他的武功不如秦解语的话,他此时只怕已经动了手。

秦解语走出山神庙后,心里不知怎么就生出了几分惆怅,他从腰间抽出那根明云裳送给他的劣制竹笛,少年的眼里多了一分忧思,人前的冷然和淡定,在这一刻已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将竹笛拭了拭然后放在嘴角轻轻吹了起来,他的笛声是用来杀人的,不杀人的曲子他只会一首,就是他娘在世时为他哼的摇篮曲。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首歌词:“宝宝安静的睡吧,明月照过了山岗,夜猫在风中轻唱,小狗在墙角伏着重,母鸡在笼闭上眼睛……”

那调子很简单,没有太多的音律可言,他却觉得那是世上最为动听的音乐。

秦解语的眸子微微合上,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娘亲曾对他说:“儿子,长大了要娶一房漂亮媳妇。”

他当时对娘亲说:“娘,我不要媳妇,我只要娘!”

娘亲笑他傻,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那个怀抱隔了这么多年,却依旧让他觉得无比的温暖,他伸出手将自己的胳膊抱着,从不畏冷的他这一次却觉得冷到极致。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孤独让他觉得更加的冷了,世人只看到了他的怪,他的冷,却看不到他的孤独。

战天南轻易就追上了明云裳和郁梦离,而且还脸皮极厚的和两人坐了同一辆马车,明云裳也拿他没有法子,他就是个怪物,不能用常理概括。

战天南挨着明云裳坐着,然后笑嘻嘻的对郁梦离道:“世子不会介意吧?”

郁梦离何止介意,想剁了他的心都有,却微笑道:“我介意什么?”

战天南嘿嘿一笑,却并不把话说破,却已伸手去拉明云裳的手了,明云裳也不说话,依旧微笑着,却把尚方宝剑拉出了一截,森冷的寒气透了出来,战天南只得将手缩了回去。

明云裳这才淡淡地道:“抱歉,我介意。”

郁梦离微笑道:“相爷的剑当真是好看极了!”

战天南想骂那把剑是垃圾,只是话到嘴边却想起那把剑是皇帝御赐的,骂剑就等于骂天顺帝,他虽然对天顺帝有很多的不满,但是那些事情是只能放在心里,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讲的,于是也微笑道:“果真是把好剑。”

明云裳掀了掀眉毛道:“侯爷真识货,这就是皇上亲赐的尚方宝剑,赐剑时,皇上曾说过,这把剑可以杀了所有本相觉得可疑之人。本相坚信,如果这把剑不小心误伤了侯爷的话,皇上应该不会问本相的罪。”

天顺帝早就对战天南动了杀心的事情,战天南是早就知晓的,何止不会问明云裳的罪,只怕还得偷着乐,他轻哼了一声,不说话。

郁梦离在一旁接话道:“皇上又岂会问谨相的罪。”

战天南瞪了他一眼,他却朝战天南微微一笑,他今日将斗蓬去了,这一笑当真是风华无比,却看得战天南起了肚子的怒气,他冷着声道:“娘娘腔!”

郁梦离淡淡一笑,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明云裳不紧不慢地道:“本相倒觉得世子笑起来的样子极为好看。”

战天南阴阳怪气的道:“你眼睛有问题。”

明云裳只是浅浅一笑道:“侯爷想如何认为都成,这只是本相的观点,不敢强加到侯爷的身上。”

战天南闻言气的差点没吐血,扭过头不再理她。

明云裳看到他那副样子心里暗暗叹气,她素来是个果绝之人,对于感情的处理也没有一分的拖泥带水,她的话早已对战天南的说的得明明白白,只可惜某人是个实心货,跟他讲道理算是白讲了。

战天南坐在那里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只是要和这两人斗嘴,他显然不是对手,骂也骂不过,要打的话,一个是病秧子,一阵风就能吹跑,另一个是女人,他不打女人,最要命的是,他喜欢那个女人。如今骂不得,又打不得,他心里实在是气恼不已,当下腾的站了起来走出车厢,然后一把将赶车的车夫拎起来扔了出去,自己驾着马车如疾风一般朝前奔去,把明云裳和郁梦离吓了一大跳。

两人对视一眼,郁梦离的眸子意味深长,明云裳的眼睛里则满是无可奈何,这件事情也不是她愿意的。

马车一快,再加之路不是太平,立马显得巨颠无比,明云裳死死的抓着车辕,郁梦离则一手抓着车辕,一手抱着明云裳。

马车疯狂的驶了约莫大半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战天南一把拉开车帘看到两人抱在一起的样子,脸顿时更黑了几分,当下冷着声道:“谨相,该干活了!”

明云裳喘了几口气后终于回过神来了,她看着战天南道:“干什么活?”

“谨相果然沉迷在世子的温柔乡里难以自拔了。”战天南阴森森的道:“谨相莫要告诉本侯不知道薜子通今日里拆了推行新法的房子,打了执行新法的官员吧?”

明云裳愣了一下,这事她还真不知道,今日里一上完朝她就回到了谨府,然后战天南就来了。

战天南看到她那副表情冷笑道:“世子,你和容景遇是推行新法的执行之人,不要告诉本侯你也不知道。”

郁梦离笑了笑正欲说话,战天南却抢在他一之前道:“你不知道就是你的失职了,本侯早前就觉得你这根病秧子还是留在家里休养的好,跑出来折腾小心没命!”

明云裳闻言伸手摸了摸鼻子,战侯爷的话实在是不能以常理度之。

郁梦离淡然道:“多谢侯爷关心,我方才去相府,就是去告诉相爷这件事情,只是话还没说完,侯爷却来了。今日里劳烦侯爷通风报信兼做我和谨相的车夫,辛苦侯爷了!”

战天南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想要揍他,偏偏郁梦离笑的比花儿还要好看几分,而且郁梦离的话里也没有破绽,他下手也找不到理由。

明云裳看着战天南那张难看的脸,在一旁陪笑道:“两位都是为国效力,心忧国家大事,本相代皇上谢过了,尤其是战侯爷的心意尤为难得。”

战天南恨恨的咬了咬牙,明云裳只是浅浅而笑,他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却走不到三步终是心里不爽扭过头来道:“两个欺负一个,算什么本事?”

郁梦离和明云裳听到他这句话几乎是同时失笑,战天南自己退了三步,和两人并排而行。

明云裳早知道战侯爷在某些事情上面是根粗线条,如今再次见识到,她突然觉得战侯爷在某些时候其实很可爱。

三人到达那间新设立的执行新法的房子前,那里早就被人给砸的乱成了一团,明云裳的眉头微皱道:“胆子还真大!”

郁梦离淡淡的道:“的确有点大,想来这些年来是横行惯了。”

明云裳的眸子里露出一点杀机道:“本相原本还要犯愁要如何出手,如今给本相这好的机会若是错过就实在是对不起天地良心了。”

战天南想知道这事和天地良心又有什么关系,明云裳却又问那些吓的畏缩在一旁的官员道:“这事是谁做的?”

“兰陵王的外侄薜子通。”回答的人是一个小吏,平日里只安份守已的做事,这一次得了上头的命令,便兢兢业业的去执行新法之事,不想一直被人骂,然后他去薜子通的府上多了些,薜子通早已烦他烦得要死,他今日一早又去了,薜子通气不打一处来,先是将他暴打了一顿,火气一上来,干脆将的这执行新法的房子一并拆了。

明云裳冷着声道:“本相知道他的田产很多,之前还骂过本相,本相不与他计较,这一次就做太过了些,竟敢打起人来了!只是你们这里也配了十来个官差,他一个人把这里拆成这样,你们怎么不还手?”

那小吏轻声答道:“回相爷的话,他带了七八个过来的,再则他又是兰陵王的外侄,谁敢得罪他!”

“什么外侄。”郁梦离不紧不慢地道:“他的姑母早死了多年,不过是在攀关系罢了。”

那小吏无可奈何的道:“就算如此,卑职们也不敢拦啊,兰陵王爷权倾天下,相爷您都惹不起,我们又哪里惹得起?”

明云裳奇道:“本相和兰陵王同朝为官,他是王爷,我是左相,为的都是我苍澜王朝的公事,从未有私人恩怨,又哪里存在你说的惹和不惹的事情?”

那小吏轻轻声道:“薜子通说相爷见到王爷就好比……好比……”他是个实心肠,所以才被人弄来执行新法,只是再实心肠的人说到这里也觉得不太对劲,话也就说不下去了。

“直说,本相不怪罪于你。”明云裳看出了他的疑虑朗声道。

那小吏这才道:“他说相爷见到王爷就好比老鼠见了猫,经绕道而行,不敢违地逆王爷半点意思,就像是王爷家的看门狗一样听话……”

明云裳还没有觉得怎么样,战天南倒恼了,他怒道:“放他娘的狗屁!”

明云裳微微一笑道:“他这番话说的倒是有些意思了,本相其实也想知道老鼠见到猫是怎样一副光景。”

那小吏看到战天南那副冷面的样子,心里也有点犯怵,他平日没见过什么大官,却也知道战天南的身份,心里倒也怕上了三分。

正在此时,又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那小吏变了脸道:“相爷,那薜子通又来了!”

明云裳看到他那副怂样心里也有几分怒气,当下冷着声道:“没出息的东西,本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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