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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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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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香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忧伤,转瞬即逝,脱开我的手,嗔道:“姐姐这又说哪门子话啊。”

我嘿嘿地一阵傻笑,“没有什么,我的意思让你就喜欢我的一个可以不?”

她不说话,只是点头,见她好像不开心了,我忙伴着鬼脸逗她开心,她却没有丝毫反应,我只好无奈作罢,低着头想自己的事情。

嘭的一声,只觉额头一疼,这次是我没有看路,不知撞到什么。抬头一看,竟然是太子,他正站在府门口,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盯了我一眼,我忙开口解释:“我和菊香……”

话还没有说完,他已转身进府,我只好把那半截话吞了回去。

刘富本是跟在他身旁的,不知他说了什么,刘富便转过身子示意我跟去。

我瞧了眼菊香,她也正看着我,我微笑着对她点头,示意她我不会有事,便跟着太子身后走了。

☆、误会解,仍是情痴双双

一路沉默,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悲痛,为什么他给我的不是快乐而是悲伤,而明明悲伤我心中却始终有他,这也便是自找苦吃吧。

似乎感觉到我炽热的目光,他回头,目光正对上我的眼,冰冷的眼神让我顿时低下了头,只看着路上的枯草,心想我竟连枯草也不如,它们明年还能随春风再生,我却无法回来,心中悲怆。

掀开门帘,跟着他走进书房,房里的火盆早已备好,屋中甚是暖和,花瓶中插着几束红梅,香气扑鼻而来,让人误以为已经回春。

刘富被打发到门外守候,他坐在书桌前,一手把玩着手里的砚台,一手轻敲桌子。

并没有发话,我只得静静站着,虽然屋中暖和,但是我今日本就练习了一天的礼节,累得腰酸背疼,再让我这么站着确实难受。

偷瞄他一眼,似乎忘记我还在屋中中般,观察他的神色并无不悦,遂壮着胆子,小心翼翼道:“不知太子找我有何事?”

他仍旧把玩着手里的东西,视线未曾转移,过了半响才开口道:“你该是恨我吧?”

我一愣,呆呆地看着他,未曾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句话,心中竟有种说不中的痛,爱和恨其实本就是一线之间,压着嗓子缓缓道:“是。”

他身子一怔,可能并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白的回答,侧身盯着我,冰冷的眼中泛出酸楚,我只是木然盯着,眼泪却滚了出来,我不是哭自己,而是看到他的忧伤而心疼。

他起身提步走动我面前,用手替我逝去泪水,我打开他的手别过头不愿理他。

他拉着我的袖子,让我坐下,他也坐在一旁,见我不再流泪才道:“我知你是恨我的,可这不是我想要的。”

偏头偷瞄他一眼,他缓了口气,又道:“我知你对七弟有情,我曾承诺让你跟他,可……”心中压抑,脑子飞转,脱口而出:“我不爱他。”

他讶异地看着我,好似没有听清,我续道:“我是喜欢容渊,如亲人般,但这不是情,更不是爱。”

这话一出,他表情呆愣,并没有反应过来吧,愣了半响眼中荡漾出温柔,表情却并不改变,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那你当初为什么让我把你赐给他?”

琢磨着,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这么谈话,不想压制心中情绪,便直接道:“因为你。”

深吸一口气,一吐为快:“因为你的冷漠,因为你的欺骗、因为你的高傲、因为你的不相信、因为你的自私、因为你的。。。。。。你的太子妃。”

对他的怨道不尽说不完,他皱着眉头,默默听着,等我说完他只是站起身子,不作答。

背对着我,看不见表情,只是觉得这背影突然变得纤弱,不似原先的高大。他声音温柔:“有些不是你所见那样,有些是不得已而为之。”

分析着他话里的意思,似懂非懂,也许眼前这人并不是我所见的那般冷血,只是身在帝王家,又作为太子不得不讳莫如深罢了。

也许他是害怕的正是真实的自己,因为人性本就软弱,他只能强装冷漠才能掩盖自己的情绪。孰知淡淡表情后面是否是一颗火热的心。

不知为何对他的恨少了些,心中觉得他不是无情之人,只是时事所逼。

☆、少女情何诉,各执愁重重

我也站起身子,望着他的背影出神,不由自主地扯了扯他的衣襟,他转头,眼中愁苦,我道:“其实我不恨你,我只是恨自己。”

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去,他一把拉住我,紧紧抓住手臂,坚定道:“你信我,我不会让你做一辈子宫女。”

眼中雾气迷了眼,茫然看着前方,仍是这句话,但这次却不一样,如同一颗定心丸让我的心找到了点,觉得安稳不少,他有这心我已满足,遂闭上眼点点头,脱开他的手往前外走去。

刚刚掀开门帘,正欲踏出屋子,只听他在屋中道:“过完除夕,就得入宫。”

心中一怔,脚步并没有停,想着该是离开了,却不曾想到竟这么快。计算着离除夕只剩5日,到时也只能伤离别。

外面天色已暗,寒风簌簌,刘富提着灯笼在前面领路,按理说以他的身份是没有必要对我这般恭敬的,但却他事事尽心,处处帮助,心中也不免生了感激。

回到屋子时,竟发现没有点灯,就着灯笼的火光看到菊香正坐在榻上发呆,眉头蹙着,眼神忧愁,想着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不像往常,似乎一瞬间长大,会有心事了。

见我进来,忙回过神,扯出一个笑脸,问道:“姐姐还没有吃饭吧,我这就去张罗。”

不一会功夫,桌上多出了许多的菜,比平常更丰富了些。

我尽挑着菊香平时爱吃的往她碗里夹,颇为留恋地看着她吃饭,和这丫头呆了大半年,她对我的好我又怎会不知,想到以后的日子没有她的陪伴便觉难受。

放下手里的碗筷,微微叹了口气,又故作轻松,微笑道:“我5日后便进宫了,你要好生照顾自己。”她一愣,自言自语道:“这么快。”

菊香该是舍不得我的吧,我把她的手拉过来,紧紧握住,想用手上的热度温暖她的心,却发现不管怎么握,我们俩人的手始终冰凉,谁也不能安慰谁。

后面几日,府中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每个下人脸上都洋溢着新年的喜气,除了我和菊香。

自那日回来后,菊香便像变了个人一般,不如平时那般天真无忧,整日都是苦着脸,做事也是经常出错,总是一副心事满满的样子。

那日后我也不能轻松,太子也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批婆子来,一个个的轮着教我礼节、宫规,我只能,整日整日地要么站着要么走着。

本是想着趁最后机会到处转悠的,好好看看这大好山河,却不曾想竟无一日得空。

除夕当天,婆子们总算散去,我终于落得清闲,一大早便起了床,在府中转悠。

这里的冬天虽没有山上冷,但由于昨夜刚刚下了雪,厚厚的积雪正悄然地化着,验证了下雪不冷化雪冷这句话。

只闻见花园一阵芬芳,被积雪压盖的花枝已分不清哪里是花哪里是雪,只有不远处的海棠让人觉得一片红艳,红彤彤的花瓣让人感觉到生机勃勃,一片喜庆。

☆、不忘卿送玉钗,俩相乐剪纸贴花

只听背后传来一阵局促的跑步声,回头一看,是容渊府中的小房子。见他跑得急,一路跌跌撞撞,口中喘着粗气,看到我忙扯出一个笑脸,请了个安,笑道:“我可找到姑娘了。”

我忙扶起他,微笑道:“你我同等身份,何须如此。”

他用手饶着头,憨憨地笑着,道:“可我家王爷不这么看。”

我尴尬一笑,问道:“找我有事吗?”

他这才拍了下脑门说,“哎呦,看着姑娘就忘了。爷让我给您送样东西,说是除夕得进宫,不能来看你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只黑色的小盒子,递给我,“姑娘收下吧,我也好回去交差了。”我便微笑着接过,“替我对王爷说声新年快乐。”

看着小房子离开,我才仔细看着手里的盒子,是一只红木盒,盒盖上雕刻着几株兰花,打开盒子,中间放着一只兰花玉钗,玉色温润,晶莹剔透,雕工精致,看来也是花了许多心思才寻得的。

把盒子放入袖中,继续在园中漫步,心中却不如刚才那般悠闲,明日就得离开了,今日太子和王爷都得进宫过年,看来是见不着他了。

一阵失落,只觉那海棠也红得刺眼,不得入目,遂还是回到屋中。

屋外嬉笑声入耳,我却充耳不闻。过去是喜欢过年的,在除夕夜当天都会从山间溜到到集市看灯火,看到家家灯笼高挂,贴着门帘放鞭炮的时候,我都会欢天喜地。可如今却不能体味这种快乐,屋中的红缎子、红灯笼也失了颜色。

菊香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上面放着红纸和剪刀,笑着对我说:“今日是除夕,我们也弄点东西喜庆喜庆。”是啊,不能一直这么散着,今天是我在这的最后一天,遂打起精神,接过盘子。

把玩着手中的红纸,问道:“这个怎么弄。”菊香笑道:“姐姐不会连剪纸都不会吧?”

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以前连手都没有怎么还会这些啊。菊香羡慕地说:“姐姐以前家境定是甚好,只有我们贫穷人间的孩子,没有玩的才会闲来无事剪些窗纸装扮屋子。”

我无奈一笑,扮了个鬼脸,“好了,你快教我怎么剪吧。”看她不动,伸手就要饶她痒痒,还没碰着她便求饶,“好了,我教姐姐便是。”

摊开纸,学着菊香一点点的剪纸,一对鸳鸯在菊香手中活灵活现地出现,打开我的纸却看到的是一对野鸭,菊香忍不出笑道:“原来姐姐更喜欢鸭子。”

我委屈地憋着嘴,瞪了她一眼,“不剪了不剪了。”遂扔下剪刀就要往榻上躺,菊香忙托起我,“好姐姐,我不说你便是。”

我不肯起来,耍赖道:“不要,你剪好给我便是。”

菊香见我不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伸手就往我腰上饶,我往翻身起来,躲开她往前跑。

不料正撞着踏进屋子的刘富,打翻了他手中的东西,忙低头拾掇,刘富笑道:“俩位姑娘今天兴致高哟,还没有进屋就远远听到笑声。”我歉意道:“让管家见笑了。”

☆、弄妆梳洗迟,意外同心结

见刘富拿来的是一套新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笑着解释道:“这是特地为姑娘做的新衣。”

我纳闷,又瞧瞧菊香,管家知趣一笑:“菊香也有,下面这套便是。”

打开一看,我的是一件粉色的棉袄,绣着朵朵梅花看着精制,菊香的是件绿色的,虽不如我的精制,但是绣着的菊花也增添几番色彩。

接过衣服,轻轻抚摸,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衣服,眼睛不觉直了。刘富笑道:“姑娘们赶紧去换了吧,一会随我出去。”

我和菊香嬉笑对视一眼,真是意料外地惊喜,赶忙换上衣服,想着这么漂亮一身衣服,怎么能辜负,遂对镜梳妆一番,轻描娥眉,染红朱唇,抹上胭脂,最后把那红斑细细修饰成梅。

看着镜中自己,恍然一惊,这块红胎好好利用竟让自己看着更加动人,偷偷一笑。

菊香看完梳妆完毕,目瞪口呆,惊异道:“这是我姐姐吗,分明就是仙子,竟比上次中秋还美。”

我掩面一笑,装出一副羞涩。刘富已经站在门外半天,见我掀帘出来时一愣,又马上恢复常态,笑道:“可以了吗?”我笑着点点头,拉着菊香迫不及待地要出去转转。

街上依旧热闹,但由于还未入夜,行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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