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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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修-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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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玄微等几人走近左虓,纪婉兰首先施施然一礼:“多谢世子救命之恩。”
  左虓赶紧虚扶一把:“哪里哪里,纪小姐客气了,这都是份内之事。”
  别看纪玄微平时一脸冷肃桀骜,在自家小妹的事上却大有不同,罕见地出口向左虓道谢:“无论如何,此事全赖世子尽力周旋争取时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大恩不言谢,以后世子有事尽管开口,我定当倾力相助。”
  卫昇见纪玄微示好,笑道:“纪大人何需见外,不久令妹便要嫁予世子,妹婿救妻,乃是理所当然。”
  经他一说,纪婉兰脸色突变,一下苍白如纸。左虓也不自在起来,脸上一僵,赶紧转移话题。
  “纪大人,这群绑匪来历不明,也许背后另有主谋,审讯一事就有劳您了。”
  纪玄微嘴角露出一抹阴狠:“落于我手,他们只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祖母我们上车罢,早点回府休息。”情岫扶着老太太往马车旁走,她左右看看觉得有些不对劲,遂问:“咦?琴画姑娘在哪里?她没有和您一起出来?”
  不提还好,一提这茬老太太眼圈就红了,掉下几滴泪来。
  “琴画这苦命的丫头……已经去了。”
  情岫大惊,连忙探听是怎么回事。原来一群女眷被抓去以后,绑匪倒还算客气,没有太过为难众人,也没做出不规矩的举动来,行事作风倒显出几分严谨。可是到了匪窝,匪首看了众女一眼,一下就把琴画提了出来,认定她是左虓的侍妾,不分青红皂白就拎到外面一刀结果了性命。
  原来这群人一心想捉的是情岫,谁知左虓抢先一步把人接走,而纪婉兰又误打误撞坐了老夫人的车。阴差阳错之下,绑匪误以为所捉人质里是有情岫的,而他们未曾见过情岫真容,只是听闻此女相貌妖媚。几个女子之中,纪婉兰相貌清秀谈不上美艳,她的丫鬟眉儿亦不出彩,唯有琴画是老太太选给左虓的侍妾,有几分礀色,兼陪在老人家身边穿戴的也好。所以她就成了匪徒眼中的世子爱妾,不明不白做了蘀死鬼。
  原来白鹤尾羽上的血是琴画的……
  情岫垂眸看着依旧残留了血渍红印的手掌,久久回不过神来,心生哀怜。
  第一次感觉到身边活生生的人骤然离世,尽管琴画平日对她不好,说话也难听,可情岫得悉她的死讯,心里只有悲凉和恐惧。
  鲜活的年轻生命就这般逝去,以往的事也就显得那么不真实。情岫迷惘了,她不知道将来是否会迎接到更多的死别,或是生离。
  绑票的风波过去,不知不觉入了六月,一年之中最酷热难耐的日子也到来了。
  晋皇移驾翠寒园避暑,在那里议政处理朝纲,定远侯府承蒙皇恩,也获旨随行。左虓自然不放心留情岫在家,又怕她身份不够不能入园陪伴,于是进宫去他姑姑那里撒娇卖乖,终于求得允他带人同去的旨意。
  翠寒园占地数百亩,其内密林茂竹,层峦奇岫,静窈萦深,寒瀑飞空。晋皇及妃嫔所居之处在内园,外园的宅院阁楼则分派给各个皇子与宠臣。定远侯因事滞留在漳州,左夫人决意前去陪伴照顾夫君,不日已经动身启程。老太太依然在休养当中,不愿意搬来搬去,左芝也不喜欢翠寒园那里人多,于是留在家照料祖母。于是只有左虓带着情岫住进了照月轩。
  安顿妥当,左虓按规矩要去内园向晋皇谢恩。他出门穿了身正式觐见朝服,等到回来已是满头大汗,进门就扯掉外袍随便扔在地上,嚷嚷着叫下人端冰水来解渴。
  净了脸洗了手,一碗冰梨汤下肚,左虓觉得凉快些了。他问:“夫人呢?”
  翠寒园随侍的都是宫人,一宫婢答:“夫人命奴婢舀了冰块,然后就去了小阁楼。”
  “下去罢,这里不用伺候。”
  左虓打发掉奴仆,兴冲冲跑到阁楼看情岫在干嘛。如今这天气热得厉害,他什么也不想干,就想躺在凉快的地方偷偷懒,顺便闻一闻小媳妇儿身上的香味。
  阁楼临水而建,一池春水三面翠竹,地方是极为清幽的。左虓三两步蹬蹬上了楼梯,一眼就看见珠帘后面的睡娇人。
  花窗大开,情岫面朝窗外睡在凉榻上,枕畔的檀木方架上搁着块融了一半的冰坨,化出的冰水嘀嗒嘀嗒淌了一地,汇成一股清溪。
  左虓轻轻撩起帘子,蹑手蹑脚走近,看见情岫只穿了件碧青蝉翼纱衫,内里空空,胸前两点茱萸若隐若现,下面是鸀芙蓉薄纱裤,因为怕热都挽到了大腿根,两条**一览无遗。长发被高高挽在脑后,只插了几朵茉莉,白花衬着云鬓,墨发乌光漆黑。颈后一大片雪白肌肤露出来,莹莹如玉。玉手捏着柄鹅毛扇,半搭在小腹上,媚眸轻阖,睡意酣美。
  左虓一见就忍受不住了,身体像被纵火乱烧,又灼又燎的。
  他单膝跪上榻沿,俯身下去在情岫脸颊亲了口,只觉满怀馥郁香氛,人都要酥了。
  “九虎相公。”
  情岫被扰醒,朦胧睁眼看见是左虓,遂唤他一声,嘟嘴娇娇抱怨:“我好热呀……”
  左虓舀过扇子给她扇了扇,接着索性整个人都挤了上来,伸手去撩她的纱衫:“我更热。宝贝儿来给我解解火气。”
  作者有话要说:酒壶这个色狼~~~~o(╯□╰)o
  35 第三五章 芍药帕,乐欢愉
  “解暑热你还来挤着我,黏乎乎的……”
  情岫不高兴咕哝一声,说:“我不要你,我要冰块。”
  左虓不满她的态度,顺手抓起枕畔方架上的一块碎冰就扔进情岫衣领子里:“好哇你,竟敢嫌弃起相公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凉好凉——”
  情岫顿时惊呼起来,忙不迭用手去捞冰块,碎冰融化极快,还不等她摸到就化成一股水,浸湿了纱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丰满腰身。
  “九虎相公你坏!”
  情岫气呼呼指着左虓鼻头,不甘示弱地举起冰坨就砸在他怀里,左虓接住又复还扔回来,两人这般玩来玩去,半块砖大的冰坨化得只剩核桃大小,反倒是春榻上**一片。
  情岫捏着核桃冰,笑得咯咯的:“九虎相公你惨了……”
  左虓勾勾指头:“放马过来!”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情岫不等左虓把话说完,蹭一下起身扯开左虓裤腰,一股脑儿就把冰丢了进去。
  凉意麻感自后腰沿着背脊窜到后脑勺,左虓禁不住打了个颤,捂住小腹就弯下腰去,叫唤连天。
  “哎哟哟……”
  情岫见势不妙赶紧去拉他:“九虎相公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伤你了?”
  “宝贝儿,”左虓趁机抱住不盈一握的小腰,把脸贴在她胸口上,蹭来蹭去耍无赖,“宝贝儿我想那个……”
  情岫现在也是粗略懂了人事,闻言犹如谈虎色变,狠劲去推左虓,避之不及:“我、我……我困了!我要去睡觉。”
  “又说要睡觉。”左虓叹了一声,垂下眼角恹恹的,抱怨道:“别人家的媳妇儿都是主动送上门伺候,偏偏到了我这里要反过来,求着你哀着你,你还不肯。小禽兽,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
  “九虎相公……”情岫动容,眼里晶莹莹的,“我没有不喜欢你。但是每次都好痛好痛,像被刀子戳。”
  “唉,就说你太小了……”
  左虓暗叹,很快抬起脸来继续死缠烂打:“宝贝儿,你就答应我罢,这次肯定不会疼的,我保证!”
  情岫蹙眉:“你上回还不是这么说……”
  左虓嬉皮笑脸:“来嘛来嘛,我们先试试。”
  他半哄半骗,把情岫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连绣帐也来不及放下,便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隔着纱衫就含住蜜桃。
  情岫觉痒呵呵两声,出言笑他:“九虎相公羞羞,你好像没断奶的小孩子。”
  左虓不理她的讥笑,除去她的衫裤便抚弄起来,亲了又亲,一只手不住在腰侧至大腿这一截滑上滑下。
  暑天炎热两人又这般亲密,不一会儿便汗涔涔的,情岫不喜汗水粘腻,搡了搡左虓肩头:“我不来了,热得难受。”
  “你不是想生娃娃么?现在我把种子放进去。”左虓出言哄她,把怒龙抵在莲华入口研研擦擦,欲入非入。
  情岫一听可以生娃娃就不闹了,缠着左虓脖子央求他:“那你快点放进来,快点嘛!”
  左虓抿嘴一笑,低首啄她嘴唇一口:“不急,我们慢慢来。”
  情岫年纪小香径又生得狭窄,每次情|事都不堪巨龙侵入,老是喊疼。左虓年轻气盛又生猛,回回都是恣意狂纵,总要尽了兴才好。几番过后情岫就怕他了,老躲着不愿来,推三阻四的。左虓琢磨着长久以往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故而此番下定决心要慢慢来一回,徐徐图之,让小禽兽媳妇儿尝到甜头,以后就不怕被她拒之门外了。
  娇嫩莲华经柔柔轻轻的研磨一阵,溢出些许清露,左虓借着润泽,徐徐探入两寸停下,缓缓动了几下,并不深入。
  “宝贝儿疼不疼?”
  情岫脸颊飞上桃花,摇摇头:“不疼。但是感觉好怪,烫烫的。”
  “那我再进一点。”
  左虓挺挺腰,试探地又入一两寸,情岫情不自禁长长“嗯”了一声。
  她赶紧把嘴闭紧,片刻才解释道:“不是我想叫的,是喉咙自己叫出来的。”
  “宝贝儿没事,好听,我喜欢听。”
  左虓听见娇媚的吟声浑身血脉贲张,可偏偏又要忍住不敢狂放,额上汗水大颗颗滴下来,犹如落雨。
  就这样入入停停,几番之后左虓终于尽根没入,狠狠一顶。情岫拱起身子仰起头,媚眼儿水汪汪的,极尽妖娆地哼了两声。
  左虓一时心神激荡,按住她腰肢又猛力往内冲了两回,更惹得她娇滴滴地唤:“好舒服呵……九虎相公我还要我还要……”
  左虓一听神魂飘忽,情兴勃勃,于是全身晃动起来,加力送顶。情岫被他圈在身下,莺声燕语百般娇态,嘴里一直喊着他,欢喜极了的模样。
  酣战一番,左虓俯身与情岫脸儿相偎,问她:“宝贝儿舒服么?”
  “舒服。”情岫气喘吁吁,半张着眸子,艳态横生,春透妩眉,道:“好像踩着云朵在天上飘,软绵绵的又很畅快,头还有点晕晕的。”
  左虓衔住她唇瓣狠狠吮着,咕哝道:“我也是,骨头都要酥没了……”
  热天兴炽,左虓嫌一场不够尽兴,索性把情岫翻了个身,让她屈膝跪伏在床上。他立身在后,只见莲华微吐,粉嫩悄张,一时热血冲到头顶,迫不及待就对准那里把怒龙挤了进去。
  他双手死死捉住情岫纤腰,尽力摆耸,抽提至首又复捣入根,看着莲瓣一张一合,把自己的坚硬吞吞吐吐,而里面又是紧狭滑润,动作愈发粗狂起来。
  欲海迷情,他低哑地唤情岫:“小禽兽……小禽兽……宝贝儿……”
  情岫初次享受这等欢愉,耳根子都红透了,声声娇吟:“九虎相公,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一场春情久无休。
  左虓午时过后来的阁楼,直到斜阳西落才放开情岫,搂着人躺下小憩。
  情岫筋疲力尽昏昏欲眠,可还不忘问左虓:“九虎相公,小娃娃的种子放进去了么?”
  左虓伸手去捏了她鼻子一下,哈哈大笑:“敢情一下午只是惦记着这事儿呢?如果我没放,你岂不是要恼极了我?”
  情岫在他臂弯里蹭了蹭,嘟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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