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子吃了亏就把嘴贱男找来了,嘴贱男让刘百万陪小房子衣服,刘百万说不陪,但是说可以给洗,也算是服软了吧。嘴贱男就不同意,非让刘百万陪,刘百万这怎么说也不能陪衣服啊,于是嘴贱男就把刘百万给打了一顿。刘百万也没敢还手,这事就算过去了。刘百万当时也没告诉我这件事,心想反正也没太吃亏。后来刘百万和刘成去食堂吃饭的时候,被高三的人撒了一盘子的饭菜,还说是他俩撞的。于是晚上高三去了10来个人上寝室给刘成和刘百万一顿暴打。
高三那些人经常和嘴贱男他们在一起,所以这事肯定是嘴贱男他们串通好的。高三这些人打完还不算完,又把他俩揪到厕所,用脸盆接完凉水,再浇他俩。嘴贱男还出来装样子说要和解,说:只要把小房子的衣服钱陪了,再拿两条烟,他就帮刘百万说个情。刘百万有钱,在我们学校是出的名的了,当时可能给气坏了,就没答应,然后还和嘴贱男干了起来。嘴贱男也没跟刘百万怎么动手,就走了。然后就是,刘百万三天两头的被高三的学生浇冷水。
事情的大概就是如此,我只能说刘百万的倔强劲一旦要是上来了,也挺有魄力的。我问刘百万: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啊?刘百万叹了口气,说:跟你说了,能怎么样,你也不能天天在我们学校啊。我问:那个浇你冷水的贱人,我以前见过吗?混的怎么样?刘百万说:大概见过吧,混的也就一般般吧。我说:行,我知道了,这两天我回学校一趟,放心,他怎么弄到你的,我就怎么弄他。他不是能浇你冷水吗,我也让他尝尝是什么滋味。刘百万笑了笑,有点不相信我的意思,他也知道,我不是嘴贱男他们的对手。
我们3个正说着话,旁边的短袖姐姐都听见了我们对话的内容,突然插嘴问刘百万:现在学生上学还真有意思哈,比我们那阵上学有意思多了。幸亏她是个女的,她要是个男的,说这话,我估计现在就得被我扫荡腿给放倒,因为话里带着讽刺的意味。不过我还是很不爽的说:姐姐,偷听人家说话可不好。我原以为她会不高兴,结果只是笑了笑说:那就当我什么都没听见。吃完了饭,我们3个刚要走,那短袖姐姐叫住了我们3个。说她是开照大头贴的,刚刚刘百万请她喝水,她现在请我们照大头贴。
上次照大头贴还是和小太妹韩晓雪一起照的,现在想想也挺有意思的。刘成和刘百万都没照过,大家也就同意了,于是我们3个男生就一起去照了大头贴。虽然挺彪的,但是照的时候大家都在搞怪,照完后发现照片拍的也很有看头。短袖姐姐果然没要我们的钱,还让我们带朋友来照,给我们半价优惠,刘成说下次要和他对象一起来照。下午他俩还得回学校,所以大家也没去玩别的,说了会话,约定平安夜一起出来过,也就散了。
回到家,我越想越觉得对不住刘百万,因为今天我说的话都是空话,一点具体的都没说,也没说什么时候去帮他报仇,也没说都找什么人帮我一起去。但是这个忙,我必须得帮,而且一定要为刘百万出头,我得计划一下,才能把这件事处理好。我想了好几个计策都觉得不行,找郭强和曹智也觉得不妥,郭强放话了,不管我俩之间的事,况且现在还不是我和嘴贱男之间的事,是刘百万和嘴贱男之间的矛盾,他更不能管了,要管估计也是帮嘴贱男。
现在唯有找烟疤女了,找烟疤女就得来软的了,最多也就是讲和,不过成功率倒是很高,烟疤女对刘百万的印象还不错,应该会帮这个忙。我想到这,就下定了注意,这件事就先这么处理吧,先讲和,让嘴贱男他们收手。至于那个泼水贱人,哪天单独堵他一次,就行了,打他个狠的,最好让他住上几个月的医院。我立马给烟疤女打了个传呼,问她在哪,她说在美发店,我说:过去跟你讲个事,求你帮个忙。烟疤女问我:什么事啊,不能在电话里说,还亲自跑过来。
我说:正好我头发也长了,顺便剪个发。然后又偷偷的笑着补了一句:我也想你了,那么长时间都没见到你了。烟疤女到没说什么,我挂了电话,跟老妈打了个预防针,说: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了,也有可能不回家了。老妈嘱咐了我两句,我就出门了,想着要见烟疤女了,而且还是在美发店里见面,我就打起了坏心眼,下面不知不觉的就有了反应。
一百九十四章 这么近,那么远
到了美发店,烟疤女和菲菲都在忙着,我看沙发上还坐着两个学生摸样的少年,在一旁看电视排队。没想到白天生意这么好,可能是周末的关系,烟疤女只是简单的问候了我一声,就没搭理我,继续忙她的了。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头发也不是很长,再说估计等会还会有人来美发,有外人在这,我和烟疤女谈事情也不太方便。于是我决定去上一会网,等晚上人少了,再过来谈。我站了起来,说出去玩一会,晚上回来找你。烟疤女哦了一声,也没搭理我,和我来之前预想的不一样,烟疤女对我很冷淡,一点不像我俩已经睡过的样子。
在网吧玩了会传奇,那时我练级基本已经到了瓶颈期,也不练级了,只是和那群朋友去打打装备,砍砍人。一直玩到很晚,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出了网吧回了美发店,烟疤女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菲菲还在忙。烟疤女很诧异的问我:呀,你怎么又回来了?我有点无语,说:我根本就没走啊。烟疤女的态度让我很伤心,一点都不在乎我,让我难以接受。烟疤女哦了一声说:今天我累了,等会你要是剪头,让菲菲给你剪吧。本来我心里就很难受,她再这么一说,让我有了一点怨气,我真想甩头就走,但是毕竟今天我是来求她帮忙的,还是忍了下来。
我问烟疤女:吃了吗?烟疤女回了句:没呢。我伸手抓住了烟疤女的手,说:走,请你出去吃饭。烟疤女把手抽了回去,说:你买回来吧,我太累了,懒得出去吃。我有点不高兴了,说:出去吃吧,我跟你说件事啊。烟疤女态度很坚决就是不去,坚持要我买回来吃。菲菲在一旁一边忙着,一边跟我说:你今天最好别惹晨晨,我俩忙了一天,都烦着呢,你就别跟着乱了。菲菲这一番话,让我相当的尴尬,竟然把我说成是跟着乱的了,这我哪能受的了。我什么也没说,站了起来,直接出了美发店,就往车站的方向走去。我要回家,以后烟疤女她要是不主动找我,我绝对不会主动找她了。
一路上我心里都很堵得慌,想不明白烟疤女怎么能对我这个态度。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来之前,我打电话时,烟疤女的话就很少,而且也不太想让我来找她。只是我没听出来罢了,我当时只顾着自己这一头热了。回到家,我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了,给烟疤女的传呼留了个言。当时一冲动,就放了个狠话:咱俩白认识5年了,以后我再不会找你了。留完言,我胸口的闷气,总算稍微纾解了一点。
躺在床上,脑子很乱,心里还期盼着烟疤女能够回电话跟我道歉认错,但是想想就烟疤女那脾气,估计很难。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我当时有一点点的兴奋,难道是烟疤女来认错了。我接了电话,果然是烟疤女打来的,烟疤女在那头说:你至于吗,还5年白认识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帮你了?这句话让我更难受,在烟疤女的心中,我就是个只会找她帮忙的朋友。我装作无所谓的口气说:没什么事用你帮。
就听烟疤女在电话那头大声深呼吸了一下,说:黄忠,我感觉咱俩之间应该还是不要走的太近的好。你知道我的意思,前段时间我也好好的想了想,我觉得咱俩还是应该保持那种好朋友的关系。我打断她的话,说:好朋友??咱俩现在不就是吗?烟疤女强调说: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我举个例子吧,应该像我和郭强曹智那样的关系。说实话,上次咱俩那个之后,我一直都挺后悔的,后来我跟菲菲姐也说了。菲菲姐都说我那样做不对,我觉得菲菲姐说的对,我确实不应该那天和你那个。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俩后悔也来不急了。
我一直没有打断烟疤女的话,就想听听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心想,我可从来没后悔过,那是你自己后悔了吧。烟疤女接着说:咱俩就把上次那件事给彻底忘了吧,以后你也别跟我说那样的话,就像今天电话里说的什么想我了,这样的话,以后就别在说了。说实话,我听着不是很舒服,你也知道,我现在有对象,我和“嘴贱男”我俩在一起也挺好的。我说这么多,意思就是,让你别误会,咱俩继续做好朋友,但是只是好朋友而已。你找我帮忙,无论什么事,我肯定二话没有,只要是我能帮的上的,绝对尽力。
此时我也彻底懂烟疤女的意思了,我现在最恨的是谁,不是烟疤女,也不是嘴贱男,是菲菲。这菲菲肯定在烟疤女身边说了我不少坏话,而且给烟疤女的意见就是让烟疤女远离我,这都不用猜了,烟疤女虽然话没有说的那么明白,但是从的字里行间,我就听了出来,这菲菲在背后没少出主意。烟疤女的话都很有道理,也很理性,而且口气不软不硬,说的我竟然找不到反驳她的话语,也让我对她生不来气。
我哼了两声,心里有点烦,我总不能死皮赖脸的求着烟疤女对我好一点吧。我说:行,我知道了,那我挂了。烟疤女:黄忠,你也就别多想了,真的,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把话说清楚。还有你今天找我不是有事吗,你说吧,什么事?此时的我,根本不想说,就告诉烟疤女:没事,不说了。烟疤女说:黄忠,你这样我可真生气了,你说!!到底什么事!!这你妈,不说还生气,要生气也是我生气啊,还你先急了。
我当时就大声吼道:什么事,你不是让我说吗,那我就说了,你听好了。你让你对象,那个彪崽子嘴贱男给我老实一点行不行,别没事老去欺负刘百万。转告他一声,要是还继续没完没了的,我就去砍掉他一只手。我还没等烟疤女说话,就把电话给挂了,虽然刚刚骂的是嘴贱男,但是,其实我就是在向烟疤女出气呢。烟疤女今晚的这些话,让我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我真的就不如嘴贱男吗?他就比我好很多吗?为什么晨晨会觉得嘴贱男比我好,为什么能和嘴贱男谈对象,却如此的对我。
周1上学,心情还是很郁闷,可以说我的心和当时的天气一样凉。早上出门的时候,特意带了苏婉蓉去年送我的围脖,因为晚上刘百万可能叫苏婉蓉一起出来,刘成也会带着他对象一起来。这样的话,可能我就成了自己一人了,于是我准备问问转笔婷晚上和不和我们一起出来玩。下课时,转笔婷从厕所回来,我问她:晚上能出来吗,和我一起过平安夜啊?转笔婷想都没想的说:出不来,不去。
我一看她这个样子,心想就算带你出去了,估计我也不会太高兴。中午吃完饭,我想了想,决定去找染发妹。出了校门口,发现染发妹没在,我一不做二不休,决定去她班上找她。当时大冬天的,大部分学生中午吃完饭都在教室里待着。我找到了她班教室,在门外一看,里面全是人。染发妹和几个女生在聊天,没看见我,我这可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