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贱男和大闯则抽的都是小福,档次就比较高。一路上大家东聊聊,西聊聊,就到了我们学校c区。我们5个人下了车,大闯要去教育我们寝室的人,我没让。嘴贱男在一旁说:你们寝室都是群废物,让闯哥吓吓他们也行。我说:算了吧,都是一个寝室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那样以后多尴尬啊大闯还是让我给劝住了。
这次大闯跟着我还有嘴贱男一起进了我的寝室楼,我们先直奔酒鬼寝室。来时,野猪已经跟我通风了,说酒鬼和春哥都在寝室里待着。大冬天的,基本上大家也不会乱跑,除了一些好学生会去教学楼自习,其他人都在寝室里待着。我们3个人上了楼,来到酒鬼寝室门,寝室门是关的。大闯一脚踹了上去,吓了我一大跳。接着嘴贱男也跟着一起踹门,大喊开门。
这俩人够凶啊,我就感觉自己越活越回旋了,看人家嘴贱男,哎~自叹不如啊。酒鬼他们寝室的人就把门打开了,开门后,里面就是一股酒气。他们寝室的人在打扑克,酒鬼手里拿个棒子,估计是他要看看谁敢踹他的寝室门,准备要干我们。当开门后,看见是我们3个,酒鬼有点吓到了。大闯看着酒鬼说:不认得我了,体育场大闯,想没想起来。
上次酒鬼问我大闯的事,估计是去调查大闯的背景了,我是这么猜测的。大闯这人真的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就是这个名号响,老一批的混混没有不知道体育场大闯的,所以,要是酒鬼真的去打听大闯的话,那么我感觉酒鬼会更加的了解大闯是个响当当的大混子,不是我随便找个人来唬他的。
酒鬼嗯了一声,顿了一下,开口说:是大闯哥啊。大闯冷笑一声说:走吧,出去吧,找你谈谈。酒鬼没动,说:不用出去了吧,在这说吧。大闯立马把眼蹬了起来,嘴脸也变了说:你是自己跟我出去,还是我们揪你出去?你想好了!酒鬼没说话,但是能看出来,他在犹豫。嘴贱男在一旁催促:赶紧点,别墨迹,是不是个男人。大闯在一旁补了一句:没事,今天不带你出去兜圈,咱们找个地方吃顿饭,谈谈。
我心里此时差点笑了出来,谈谈是大闯一贯的伎俩,大闯不管遇到什么事,就是谈,我和大闯打交道那么多次,知道大闯的手法。再看长毛,人家从来不在酒桌上谈恩怨,那都是虚的,就是使劲的往死里搞。酒鬼把手里的棒子扔到了床上,说:行,去吧,我穿衣服的。酒鬼穿衣服的时候,嘴贱男看见了上次被口爆的摔门男。
嘴贱男用他那张贱嘴挑衅人家说:你老相好在外面等你呢,今天跟不跟着去?大闯笑了一声,我在一旁也笑了出来。甩门男没说话,面部表情非常紧张和尴尬。不过从嘴贱男的口气来看,似乎嘴贱男有点瞧不起重口味男,要不怎么能叫老相好,明显有贬义在。酒鬼穿好了衣服,就跟着我们出来了。
我们准备上5楼,去找春哥!
三百七十章 3个火枪手
酒鬼跟着我们走出来以后,大闯问我,那个长春的住几楼?我说5楼,大闯念叨:听说北面人都挺狠啊,不过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外地狗。这句话好像就在骂跟在我们后面的酒鬼,酒鬼哼了一声。嘴贱男瞪着酒鬼说:你是不是不服,要不这样吧,咱们哪天打个定点啊?你出了学校就是个**蛋一个。
酒鬼没有耸,跟嘴贱男对呛:那你来我们学校念两天试试啊?嘴贱男指着酒鬼就骂:操X妈的,给你脸不要脸啊。我一看架势,这是要打起来啊。在这动手,肯定是我们3个吃亏啊。大闯也知道这个道理,连忙劝阻说:行了,行了,今天是来谈的,有什么话,咱们等会一起说。
我心想也是,先给人带出去,才是正道,只要带出去了,谈不和再打,那也不怕。嘴贱男虽然忍住没有动手,但是一直骂骂咧咧的。上到4楼楼梯口,路过我们寝室的时候,我往里面看了一眼,窗玻璃又镶上了一块新的。看了一眼,我就往楼上继续走。到了5楼,我们就去踹春哥的寝室门,春哥他们寝室很快的就开门了。
开门那大二的一脸茫然,估计是好久没有被踹门了。春哥寝室人也都在打扑克,不过好像人不齐,应该是有人跑出去上网了。开门那小子,手里还拿着扑克。我看见春哥坐在桌子旁上看着我们,我立马一指春哥,就说:我来了。春哥一看我这架势,也有点愣住了,这时大闯走了过去,一下子把手放在了春哥的肩上,对着春哥说:就你被我弟砍了?说完后,又摸了摸春哥的头上的纱布,说:缝了几针?
春哥这才明白,我是带着人来找他说道的。春哥把手里的扑克一放,斜眼看着大闯说:你是他哥?一边说,一边把大闯的手推到一边去。大闯说:对,我是他哥,来青岛几年了?体育场大闯听没听说过?春哥不削的说:1年半了,你说的那玩意,我不知道是什么。大闯冷笑一声说:那是我外号,你个小B崽子能不能好好说话?大闯现在已经不穿他的军大衣了,所以显得比他实际年龄要年轻一点,但是就没有了以前的那种霸气,只剩下痞气。
要是大闯穿着他的军大衣,我感觉春哥肯定不敢那么嚣张。不过大闯这么一骂春哥,春哥倒是没敢直接顶回去,而是问大闯:你找我干嘛?有事吗?替你弟来赔我医药费的?大闯哼笑了一声,说:医药费吗?这个咱得好好说说,出去找个地方谈谈吧。春哥不是酒鬼,嗓音很细,脑子有点小聪明,春哥说:有什么话在这说就行了,上哪啊?
这时,酒鬼的手机响了,我回头看了一眼酒鬼,酒鬼接了电话说:我在5楼,恩,我在c15楼,就是咱楼上。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继续在后面看着我们和春哥。我觉得这个电话有点蹊跷,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也不能问谁打的。嘴贱男和大闯都没搭理酒鬼,而是继续跟春哥说话。嘴贱男又用刚刚那个套路说:你是不是个男人,咱们出去找的能说话的地方,你不敢吗?
这句话,还真好用,春哥竟然和酒鬼一样,也答应了,说:操,我怕你们啊,等着,我穿衣服的。大闯也和刚刚一样,也补了句:咱们就在外面找个饭店,边吃边谈。春哥哼了哼,说:吃顿饭就想算了?告诉你们,这事没那么简单。就在春哥穿衣服准备和我们一起走的时候,我听见有动静。
我刚刚心里就不踏实,我再看酒鬼退到了寝室外面,朝楼梯口的方向看,我就跟着也出了春哥寝室。我幸亏是出来看了一眼,要不真的就死定了。就看见一堆人拿着棒子,板凳之类的就朝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带头的不是别人,是我们系老大大鹏,旁边还跟着我么系的学生会主席。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酒鬼自从上次被我们整了一次,就有了预备。
跟他们寝室的人都打了招呼,只要是我再从外面带人来揪酒鬼出去,立马让他寝室的其他人联系我们系大一跟酒鬼一起混的那些人,还有系老大大鹏,组织人来救酒鬼。我当时一看这架势,立马朝春哥寝室里大喊:快跑,这小子叫人了。我用手指着酒鬼,我这一大喊,大闯和嘴贱男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我急着跺脚又叫了一声:快点!!!
嘴贱男离门口进,就把头探了出来,往外一看也跟着叫:哥,快走!全是人。此时大鹏他们听见我的叫声,也知道我们要跑路,立马从刚刚走的步伐,变成了朝我们冲过来的姿态。嘴贱男喊完大闯,撒腿就朝侧楼梯跑,因为我们上酒鬼寝室的时候,走的是侧楼梯。我一看嘴贱男都跑了,我也跟着跑,这时酒鬼一下子抓住了我。我回身就是一个扫荡腿,超级干净利落的把酒鬼放倒了。大闯也是身经百战的,我放倒酒鬼的同时,大闯已经也跑出了寝室。
大闯从我身边经过时,拽了我一下,叫着说:别打了,走!!!我顺着大闯的手劲,一带身子,撒腿就跟着大闯跑。就听见后面的人喊:一个都别让跑了,上楼下大门堵。听这意思好像是要两面夹击我们,嘴贱男第一个跑到楼梯口,就往楼下跑,可惜嘴贱男这个笨蛋不会下楼梯。我和大闯都是2…3阶楼梯的夸着下,嘴贱男的小腿还在一阶一阶楼梯的下,小腿动作是很快,可惜不实用啊。
等跑到三楼时,我跑到最前面,大闯在我身后,嘴贱男落在我俩身后还在楼梯内侧,小脚飞速的倒腾呢。来到2楼,我叫了一声,跟我走。我就往中楼梯的方向跑了过去,我准备带着他俩跳窗。什么时候,我们系的人心比较齐,就是在外来人员砸寝的时候!上次工商系的被灭的教训我还记得呢,我们三个这要是被大鹏他们逮到,那就真的要在医院住上一阵了。我一边跑,一边回头,大闯跟着我紧紧的,嘴贱男有些落下了,不过好在后面的人还没出楼梯口。
等我跑到中楼梯时,大三有一部分人在1楼楼梯口发现了我和大闯。立马大叫:他们在2楼,就看这群人朝我们跑了上来。我一拉铝合金窗,就蹦到了小阳台上,这次没有时间用手抓着跳了,直接坐在阳台上就蹦了下去。蹦下去的同时,我就感觉两个脚后跟瞬间产生了极大的疼痛感,像裂了一样。我刚刚落地,没到2秒,大闯就跟着我一起跳了下来。
大闯落地时,叫了一声:我靠,骨头断了。这时我在抬头往上看,发现嘴贱男也从窗口蹦了出来,不过好像被人抓住衣服。嘴贱男超级灵活的把身子一缩,竟然从衣服里面钻了出来。估计是大衣有点大,要不他就死定了。嘴贱男来到阳台边,往下看了一眼,没敢跳。我赶紧大喊:坐着跳,坐着跳。大闯也跟着喊:跳,跳,跳,没事。
这时嘴贱男还是没敢跳,竟然大叫:我跟他们拼了,回头要拼命。我的天啊,看来他是真的不敢跳。这个嘴贱男,看来有点恐高。我叫着说:拼你妈啊,坐着跳。最佳男没搭理我和大闯就,回头和一个从窗户钻出来的人撕扯在了一起。紧接着,我就看越来越多的人从窗户里钻到了阳台。嘴贱男像疯了一样,乱打,不过他在疯也抵不过那么多人啊。
我一看不行了,就说:不行,咱得过去帮他,要不他真能被这群人干死。大闯说:我去外面叫人。我有点急了,外面就2人,叫你妈啊。不过此时顾不得了,我就准备绕道教学楼前门,冲上去帮嘴贱男。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最佳男不知道是被推,还是自己从上面跳了下来,落地时虽然是脚着地,但是屁股又摔在了地上,我就看他用手一蹴地,我就知道坏事了。
嘴贱男大叫一声:啊。然后我和大闯连忙给嘴贱男从地上扶了起来,嘴贱男呲着牙,咬着嘴唇说:我胳膊断了。不用说,我也看出来了。我脚底疼的厉害,一瘸一挂的和大闯一起搀着嘴贱男往c区门口跑。我们得速度一点,那些人应该立马要从前面绕过来,继续干我们了。我们还没等绕道前面,已经有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了,这5个是大三的,因为面不熟,基本上大一我们系的人我都能看出来。
大闯此时,扔下嘴贱男就跑,我寻思怎么回事?要自己跑路?结果大闯跑到旁边的地上捡了2块大石块,(当时我们楼后全是石块)大闯拿着石块就朝那些人正面冲了过去。我的天,我差点被大闯感动落泪了,这你妈果然本质里还是个汉子啊!大闯嘴里叫着:妈了个B的。就冲了过去,没到跟前一个石块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