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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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的情人-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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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大步流星的进来,见殿内气氛凝滞,不由心脏一停,“怎么回事!”

琉璃听到声音,唰的回过头,杏眼满含泪水,呜呜咽咽的哭道:“怎么办,我把肉包打伤了,他好像快死了……”肉包陪伴了她这么久,感情早就日益增多,对她而言早就不是普普通通的宠物可以说明的了。

听她如此哭道,弘历脸色一凝,暗道一句不好!

当初才养了两三天的鹦鹉喜鹊死掉的时候琉璃都闷闷不乐好久,更何况是这只被她抱在怀里宠了许久的肉包呢?

他脚步不停赶到琉璃身边,蹲□子抱住琉璃,按住她的后颈让她缩在他的怀里。

眼睛望向地上的肉包,此时肉包已经有气出没气进了,显然是没得救了。

弘历花了一秒钟判断了了肉包的状况,只能在以后想办法哄琉璃放开心了。

他抱住琉璃想要起身离开这个地方,却听到地上的肉包呜呜叫了两声。

正趴在他怀里后悔愧疚蒙头大哭的琉璃唰的回头,脸蛋包括鼻头都哭通红,眼睛红彤彤的,伤心欲绝的样子令所有人不舍极了。

她挣开弘历的怀抱回到上,趴近肉包,哭着说:“对不起肉包,都是我的错……”

肉包呜呜了两声,忽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让它抬起了头,伸出舌头舔了舔琉璃脸颊滑落的泪水。

琉璃惊喜的以为肉包没事了,却没看到她身后的弘历脸色更加难看。

他不像少不经事的琉璃,他不会认为肉包从方才奄奄一息的样子变成这样是奇迹发生,他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琉璃注定要失望,在舔了舔她脸颊后肉包又舔了舔她摸它脑袋的手,随后就瘫下头颅动也不动了。

琉璃噙着眼泪秉着呼吸轻轻推了推肉包,触碰到它身上肋骨处时那诡异的柔软让琉璃更是伤心,她摸着肉包,感受它身上的温度逐渐变凉。

“呼呼……”银屏拖着老大夫跑进殿来,殿内落针可闻的死寂和公主呜咽的哭声都在暗示她来迟了。

她步伐慢了下来,怎么也不敢上前去看公主现在的模样。

老大夫喘了两口粗气,拎着箱子就穿过人群挤了进去。

他没看蹲在那的琉璃,伸手去摸了摸肉包的身,又在它心脏处停了片刻,随后望了望正包含希冀凝视他的琉璃,摇了摇头。

琉璃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没了,她扑到弘历怀里放声大哭,哭的凄惨悲怆。

老大夫同情的摇了摇头,他本是御医,却被银屏突然找来给公主的爱犬看病。为狗看病,哪怕是皇家狗,他也是很不高兴的。可是现在看到公主为了爱犬之死哭成这样,他又懊悔自己来的太晚,没能治好小狗让公主舒心。

虽然他也知道,这狗伤成这样也是活不成的了。

弘历没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他抱起哭的抽抽噎噎的琉璃进了寝室,搂着她躺到床上。

细心的拉着被子包住她,摸着她的脑袋安抚着,静静的凝视琉璃渐渐哭累了的昏睡过去。

让她哭成这样,罪魁祸首他绝不会轻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没走呢 哼! (?。??)

85皇后出逃见永瑜

亲手误杀了自己的爱犬;琉璃大哭了一场后很是沉郁了一段时间。

在很久以前她本就因为没有动物缘而很不开心,好不容易有了肉包这个不仅不怕她;还对她各种撒娇卖萌的肥宠,自然是很喜欢很放在心上的。

一个人若是一直没有某样东西还不觉什么,可是一旦拥有过;再失去时无疑是要人半颗心的。

虽然肉包是只小狗;但是在琉璃心中却是特别的存在。

以前跟小肉包之间为了琉璃,各种争宠各种互相排挤;现在小肉包死了;弘历却也失落落的。

琉璃这段时间不开心的样子着实让他伤透了心。

软绵绵娇俏可爱的小姑娘本是天真浪漫的;可是现在整天闷闷不乐。以前那么贪吃,现在最爱的点心都不吃了。以前那么爱笑;笑容那么璀璨,现在整日垂头丧气的黯然失色。

看到雪就大颗大颗的掉眼泪,说是一看到雪就想起小肉包白白的容貌。

桌子上摆上包子,又是哭的昏天黑地,因为看到包子就想起包子圆滚滚的身子。御厨们可是煞费了苦心,排除各种会让她想起肉包的东西,为此衰老几岁。

养心殿里更是一片愁云惨雾,众人想尽了办法让她不要想起肉包。

而弘历自己更是使劲手段、费劲了心思的劝解哄琉璃开心,头发都掉了一撮一撮的才让琉璃渐渐走出郁结。

一边挖空心思让琉璃开心起来,另一边弘历也开始着手调查肉包的事情。

敢让琉璃伤心,敢害死小肉包,下场不要太惨才好!

他那日在西暖阁里听大臣们奏事,一边批阅奏折,商讨事项,突然就听得寝殿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急冲冲的过来就看到那一幕。

事后,他等到琉璃昏睡过去后仔细的盘问了殿内的仆从。

华玉禀明说是肉包不知为何突然狂性大发,接连咬碎了几只玩偶后就盯上琉璃扑上去咬,事发突然,琉璃下意识的就出拳打上了肉包。

想到那天若是公主没有避开肉包,被它咬上的话,不死也重伤。华玉身体微微发颤,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不知为何突然狂性大发?

弘历听到这句话突然想起琉璃曾经跟他说过的一件事。

他突然开口问吴书来:“侍弄肉包的人有哪些?统统叫来西暖阁。”

吴书来领了命,就出去到兽房把牵涉到肉包的人统统带了回来。

那些人都是内侍,突然被带来面圣,也不知原因为何,心里空荡荡的不着边际,战战兢兢的瑟缩在下方。

皇帝冷着脸,一个个扫视这些内侍。

突然森冷一笑,威慑得众人畏惧的更是低身才冷声说:“你们,都是谁给肉包喂食的?”往日温和柔情的声音如同冰碴一般满含冷意。

此话一出,下面两个内侍顿时脸色苍白,身子也软绵绵的晃荡着匍匐着趴在地上哀声道。

“是……是奴婢……”内侍白着脸颤声回道。

冷哼了一声,皇帝讥讽的说“那你们胆子还真是不小,公主明明下了令不让你们喂食肉包吃肉干,你们还阳奉阴违的喂肉干?”

其实一个稍微大胆点的内侍壮着胆子摇着头“不,回皇上,奴婢们忠心耿耿,怎么敢违主子的命令!奴婢和小二子听了命令就再也没有喂过肉干了,请皇上明察呀——”说罢他重重磕了个头。

公主爱犬死掉,为此伤心欲绝,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宫廷,他们早就惶恐不安了。照料狮子狗的奴才一定会被牵涉其中,若是不说清楚,恐怕就要为这事背上罪魁祸首的罪名了!

另一个内侍也跟着重重磕了几个头,他胆子小,嘴拙,只能用磕头来表达他心中的冤屈。

深邃的眼睛对视上他们,皇帝沉默的看了他们一会儿。见他们脸色苍白,眼神虽是惶恐畏惧,却坚定坦然,没有一丝心虚的畏缩,心里明白,他们应该是清白的。

“那你知道,还有谁给肉包喂食过吗。”

两个内侍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回禀皇上,兽房里的奴才都有分工,彼此的工作从不互相干涉。”英子顿了顿,又说道:“奴婢们不敢偷偷喂食,唯恐公主的爱犬生病,怎么会私下喂食呢。”小二子连连点头称是,其他的内侍们也纷纷附和。

“奴婢们进出兽房,为了杜绝偷偷喂食,以防下毒等事发生,都会搜身,是不可能偷偷夹带食物的。”

皇帝偏了偏头看向吴书来,吴书来点了点头表示此话非虚。

若是真的如此,给肉包喂食的到底是什么人呢。

皇帝疑惑的想,那日琉璃曾说过那天肉包的身上没有肉干的味道。

琉璃的鼻子那么灵敏,想要偷偷给肉包下药也应该瞒不过她的鼻子,既然如此,凶手到底是怎么下手的呢……

皇帝深深的皱起剑眉,暗自盘算。

距离肉包惨死事件几日后的一天清晨。

阿哥所里来了位奇特的客人。

永瑜正在打理着自己,突然听内侍神色紧张的进来,犹犹豫豫的在他身边站定。

皱了皱眉,他不耐的说:“到底什么事?”

凑近永瑜的耳际,内侍轻声喃喃说了句话,永瑜脸色顿时变了,张口欲言又戛然而止。

“你们,都出去!”手挥了挥手,挥退房内伺候他穿衣洗漱的婢子。

屋内只剩他和内侍时,他才收起沉着紧张的说:“快去请皇额娘进来!”

内侍顿了顿,还是迟疑着说:“主子……这不太好吧……”皇后毕竟是被皇上命令闭门思过的呀。

永瑜闻言顿时甩了他一个耳光,指着他的鼻子怒喝:“那是本阿哥的皇额娘!去请!”

内侍本是为永瑜着想,却生生挨了一记耳光,也不再吭声,转身出去了。

半盏茶后,一个身着披风的女子闪身进了门,内侍机灵的没有进门,从外把屋门带上了。

永瑜见了来人,顿时红了眼眶,扑了过去哑声喊道:“皇额娘……”

富察明月伸手抚下披风兜帽,身着简陋朴素的宫装却仍显雍容华贵。

她眼含泪光仔仔细细的端详久未相见的永瑜,“皇额娘的好阿哥,你长高了……”

哽咽着抚摸永瑜有些消瘦的脸颊,富察明月心中感叹时过境迁。

“皇额娘……”永瑜伸手抓住脸颊上的手掌,眷恋的蹭了蹭,他吸了吸鼻子,哭腔道“娘,你沧桑了好多。”手中攥住的手掌没有以往保养得当的润腻,反而干燥僵硬,甚至多了些薄茧。

细细了抚摸着手心的薄茧,永瑜眼泪落了下来。“皇额娘,你在长春宫的日子好苦啊。”从小锦衣玉食的皇额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啊?连重点的东西都没有拿过,现在手心却有茧子了……

爱子如此敬母,富察明月暗叹得子如此,实乃三生幸事。

她含笑摇摇头,“不苦,皇额娘的永瑜好好的,皇额娘就不苦。”

她的婢女内侍早就被皇帝驱散,身边只有云芳一个侍女,她的日子自然不能再向以往那样了。

只有云芳一个人,事情太多,云芳也是□乏术,没有办法。

没有人伺候她,很多事情都必须亲力亲为了。偌大的长春宫里,没有仆从环绕的日子,实在是很清苦。

连衣裳坏了,她都得自己补,以前厌弃的旧茶冷饭,她都能面不改色的咽下了。

吃了这么多苦,装了这么久的乖,她心中就只有一个祈盼,那就是她的两个孩子出人头地。

心里感叹了下,富察明月回过神来,她端详了永瑜一会儿,见他虽是消瘦了些许,却没有太多不如意的郁结,想来娴妃也不敢公然克扣永瑜的用度,心不由放下了些。

她摸了摸永瑜的头,时间紧迫,没有时间供他们母子情深了,她说起自己的来意。

“永瑜啊,那个丫头的狗是不是你下的手?”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指中心。

永瑜眼眶含泪抬起头,点了点头,心里不明白为何皇额娘好不容易来见他却会问这个。

身为永瑜的母亲,明月怎会看不见他眼中的疑惑,无奈的叹了口气。

“额娘的好瑜儿,你可真傻啊,你作甚么跟她斗?你和敬姐姐的前车之鉴难道还没让你引以为诫吗?”

看向富察明月,永瑜满脸不愉的问“皇额娘,那野种害得皇额娘和和静被软禁,难不成还要让儿子去巴结讨好她不成?”他想到这些日子来的不顺心就恨的牙痒痒,那死狗没咬死那野种真是算她命大!

永瑜咬着嘴唇,眼中闪现恨意。

“真是傻孩子。” 明月见状,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永瑜的额头。

“那丫头的生母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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