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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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雀斗-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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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轩把腿一伸,撩了裤腿起来。只见白净的腿肚上,几个紫红紫红的指印赫然在目,白红相映,甚是醒目。

宇文轩指着那抹紫红明知故问道:“这,可是你的指印?”

易玲珑这才醒悟过来她刚才死命掐着的东西是什么,不禁吓了一跳,心想,完了,一时迷糊,掐了不该掐的东西。小轩轩这家伙最小气了,自己又理亏,这下可落他手里有苦没出诉了。不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变态的法子来惩罚她?

宇文轩斜挑着眉毛看着眼前地女人,刚才还是一脸的单纯明媚,转眼就又成了截然不同的表情,那哭丧起来的小脸,苦巴巴皱着地眉头,肉乎乎嘟起来的小嘴,这幅可爱至极的模样,真是叫他想生气都生不起来了。

要说这笨女人也真是了得,数遍全熙泽国,敢掐着他地龙脚死不丢手的人除了她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了,而且难能可贵的是,她掐完了人,还能忽闪着一双清纯无辜的大眼,摆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来。真不知道她究竟是勇敢还是白痴?

或许……这就是她调情的一种方式?

这也太……别具一格了。

宇文轩不禁失笑。心里忽地高兴起来,伸手拉了易玲珑起来,尽量放柔了声音安抚她道:“珑儿说哪里话?朕几时说过你做错了?没错,你没做错。你做的很好,很对!”

她做的很好?很对?易玲珑不可置信地望着宇文轩。她掐他,他还夸她做得很好?

佛祖啊,不是他被她掐得脑壳坏掉了,就是他原本就是个变态!

对了,听说……很多断袖都有严重地心理问题,原本就是因为心理畸形才会变成断袖了,断了以后心理越发地扭曲了,还会迷恋上S。M。!

易玲珑望着宇文轩笑得稳和可亲地脸,心头紧跳。暗想,小三子表面上单纯可爱,实在想不到他在床上会怎么样地来虐宇文轩?难道是……

易玲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一张床。床边站地是身着紧身皮裤,上身赤裸,一脸单纯的小三子,正高举皮鞭,兴奋地嗷嗷大叫。床上躺的是被扒的白条鸡似的,背上印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殷红,死狗似的一动不动的宇文轩,嘴里哼哼唧唧,脸上表情却是痴迷无比。

变态啊变态,宇文轩这妖孽,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内心中却是如此的阴暗无比,居然会迷恋上S。M,而且还是被虐的一方。

宇文轩并不清楚这一瞬间易玲珑已经转过了这么多的心思,依然拉着她的手柔声道:“不过,往后你若想要……那个朕,还是换成别的方式吧。这种……朕还……不是很习惯。”

换方式?不习惯?易玲珑心头又是一跳。妖孽轩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他还不是很习惯掐腿这种施虐的方式。如果要被虐,他还是希望是皮鞭、蜡烛、老虎凳等等这些传统的、经典的?而且,是不是小轩轩已经厌倦了男男S。M,想要尝个新鲜,试试男女?

脑海中画面的人物,被虐的还是白条鸡宇文轩,施虐的人已经由小三子换成了她自己,兴奋得嗷嗷大叫,皮鞭一下又一下落在宇文轩白净的背上,绽放开一朵又一朵鲜艳的红花。

虽然说这样的画面让她大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感,可是却怎么看怎么别扭,怎么看都没有施虐的人是小三子时顺眼。

果然,清纯善良的她,是不适合做这种阴暗的事情的!

一边宇文轩还在不懈地问她道:“嗯?怎么不说话?答应朕,好不好?”

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易玲珑一个激灵回过身来,猛地从宇文轩手里抽出手来,哼哼唧唧地往后退:“那个,我忽然想起来,上午洗好的衣服还没有晾……锅子里还炖了一锅红烧肉……我早上忘了洗脸……床上的被子还没有叠……我,我,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说完落荒而逃,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追着她似的。

留下宇文轩一个人在殿里郁闷:怎么对她温柔了她反倒要逃?难道说这丫头喜欢被他虐?一不虐她她反而会不适应?真是变态的想法!

大家说,这一章虐宇文轩虐的爽不爽?办公室里码的,有种偷偷摸摸的负罪感,大家凑和看吧。

下一章即将出场新人物,宇文轩的妹妹宇文娟,故事节奏尽量加快一些,尽请期待^^

另祝大家,周末愉快,吃好,喝好,玩好! 

  六十六、扯得虎虎生威的大旗

殿外小三子破天荒的大嗓门乍起:“奴才——恭迎太后娘娘——凤驾——”

殿内宇文轩闻声,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裸亮堂堂的胸口,当机立断,一把抓了发呆中的易玲珑,左右匆忙望望,把个易玲珑不由分说塞进了御案下,自己也跟着一屁股坐在御案后头。御案上头铺着的黄色帷幔自然垂下,宇文轩一双膝盖顶得又死,倒也将易玲珑遮了个严严实实。

殿这头宇文轩刚刚布置停当,殿那头门吱地一声响,小三子的声音先自传了进来:“太后娘娘您慢着走——奴才扶着太后娘娘您——太后娘娘您仔细脚底下——太后娘娘凤体金贵,奴才伺候太后娘娘您可万万不敢马虎——”

曾经的懿德贵妃,现在的懿德皇太后,此时已经除去了丧服,母凭子贵,插金戴银穿红着绿装扮得很是富贵,只那上衣领口一处的花纹,便是用孔雀羽毛掺了金丝纺成细线,穿了一溜百十来个米粒大小的滚圆珍珠绣成的,跟她头上插着的乱花蝴蝶金步摇相映成趣,真是贵不可言,富不可当。一双凤脚迈着小碎步走得很是稳当,根本看不出来有小三子口口声声担心的趋势。

太后摔脱了小三子热情的手,边走边笑骂道:“这奴才今儿个是吃猪油了还是喝馊水了,怎么嘴碎成这个样子?哀家今天是第一天正式做了太后,自己还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呢,你倒嘴巴麻溜得不行。一口一个太后娘娘,哀家听着,像是要声声把哀家喊老似的。呵呵呵……咳咳……”

太后的笑声卡在嗓子眼里化做了一声声干咳,一双凤目一眨不眨死盯着正前方,正襟危坐在龙椅上。几近赤裸的熙泽国新天子宇文轩。卡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晌,方才艰难地重新发出声来:“我的儿,你这是一副什么打扮啊

宇文轩被自己的老娘盯着光膀子盯了半晌,脸不变色心不跳,见老娘问他话,神情自然地挑挑眉毛弯弯唇角,从容不迫道:“天热,捂了一身汗。就,都脱了。”说着就要站起来迎接太后。

他身上被易玲珑脱得只剩下一条淡薄的夏裤,坐在御案后面,腰部以下被帷幔遮住,从正前方看过去,就像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似地。跟着太后一起进来随身服侍地一干侍女们初见到新皇帝如此春光外泄,早就羞得粉脸通红,一个个低着头慌做一团。又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不时地朝着宇文轩乱抛媚眼。此时见他还要站起来走出帷幔,更是羞得不行,也顾不得御前失仪不失仪了。惊呼声炸成一片,惶恐中透着莫名的兴奋,依稀还有几分的期待。

太后也被宇文轩的动作吓得心头一跳。连连摆手制止住了宇文轩,道:“罢了罢了,你就给哀家老老实实地坐在案子后头不要乱动了。”

宇文轩立着不动,也不坐,道:“这,不太好吧。依礼,孩儿该当出迎母后的。”

太后连忙道:“你穿成这个样子,还顾什么礼不礼的?唉呦。你。你这幅模样,让哀家。哀家还怎么跟你说话呢?”

转身对小三子吩咐道:“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伺候你主子穿衣!”

隔着小三子,又一脸严肃地斥责宇文轩道:“你这孩子,不是哀家说你。从前老是胡打胡闹不务正业也就算了,现如今做了皇上,就该为一国之民的表率,凡事都该细细思量一番,看合不合皇家的体制礼仪。怎么你行事还这样地轻浮?不错,今儿个天是热得过了,你登基大典上穿的朝服又马虎不得,里三层外三层一层也不能少。可你也不能登基大典一结束,立可就脱得,脱得,脱得……成这幅模样啊。这,这还哪里有一点做皇帝的威严?要是传出去让百姓们知道了又把咱天家的脸面放在哪里呢?哎,你这孩子啊,总是这样,多大也改不了,一点也不让哀家省心!”

宇文轩伸展了胳膊,十分受用地任小三子为他穿衣。小三子的手指头时不时地掠过他的胸口,让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适才某人为他宽衣解带时的情景。那乌黑的头发,熟悉地清香,柔软的触感……方才没能燃起来就被恶意扑灭的一把火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烧得他整个身子瞬间沸腾了起来,太后苦口婆心说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意识最清醒地,就是那个地方开始不受他控制地,扯起了大旗,而且,大有革命旗帜永不倒的趋势……

真是万万分不合时宜的扯大旗行为啊……

小三子跟宇文轩正是面对着面地角度,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的小主子不合时宜的扯大旗行为,脸上一红,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挡住太后望向这边的视线,低声道:“主子,您这是……”

这是?想问你主子这是在想什么吗?想女人了呗!宇文轩面色不善地狠瞪了小三子一眼,小三子知趣,立刻闭了嘴巴,闷头不响地继续他的伺候主子穿衣大业。

殊不知,他们两个人这一番机密的对话,早已惊动了在场的第三个人,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易玲珑被宇文轩连拉带拽地塞到了案子下面,抬不了头,挺不起腰,本就是一肚子地不满,几次挣扎着想要从案子下面爬出来,都被宇文轩一双大脚加一副膝盖硬生生顶了回去,封死了出路,恨地她牙痒痒却又碍于太后在场,奈何不了宇文轩。听到小三子的低语声后,全身地八卦细胞立刻被调动齐全,满心想要看看宇文轩到底是怎么了?

小三子那话说的那么低那么轻,又说了半截不再说下去,真是叫人心痒难耐,想不好奇都不行啊!

轻轻地,悄悄地,静静地,掀开帷幔地一角,易玲珑探出半颗脑袋,尽最大努力地抬眼,向上,朝宇文轩望去……

出现在她眼前,有两个人,两个男人(一个男人,一个半男人?),一个正在动作轻柔地为另一个穿衣系带,手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对面男人的胸口,脸上绯红一片,神情羞涩,欲语还休;另一个,虽然竭力作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可是精明的她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猿意马,并且,他的身下,那条单薄的春裤压根就遮挡不了扯得虎虎生威的大旗……

这,这,这分明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暧昧么!

妖孽轩他,竟然在美少年小三触抚下,有了,反应…… 

  七十、人生大起大落太快,实在是太刺激了!

十天很快就过去,转眼就到了伏日。

伏日便是初伏,从这一天算起,就进入了三伏,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便来到了。按照熙泽国的风俗,伏日这一天也算是个动静不小的大节了。

民间过这个“热”节倒还简单些,摘个桃啃个瓜扇个扇,躺在竹席上喝着凉茶,舒舒服服地一边纳凉一边天南海北地闲磕牙,三五成群消暑消得好不快活。然而这节日一旦跟皇家沾上了边儿就变得了不得了,郑而重之,谨而慎之,一步一步都要按照既定好的程序进行,一时一刻都差错不得。

宇文轩身为熙泽国的最高统治者,肩上责任重大,自然不能马虎了伏日这个大节。天不亮就得起床,焚香沐浴之后,捂着一身厚厚的正装,领着一大群同样在死命地捂痱子的大臣们,郑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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