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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不以为意,“好,我命人将这些补品送些去给她就是了。她又不是第一次生男孩,用得着那么紧张吗?我只关心你肚子里的这个是男是女。”
子轩心想,无垢这次的儿子怎么能跟前两个儿子相比,按时间来看,这个可是李治,未来的唐高宗啊!史书对无垢生育的记载很详细,但杨妃就不同了,好像没有儿子了,所以这一胎应该是个女儿,于是子轩笑道:“我猜是个女孩吧,史书没记载杨妃还有儿子。”(作者注:其实杨妃还有个儿子蜀王李愔,为情节需要,作此改动。)
世民无比疼爱地亲了亲她的酒窝,“只要是你生的,儿子、女儿我都喜欢。女儿也好,要生得像你,要有一对酒窝。”
子轩淡笑。“是,女儿最好,以后不用参与政治斗争,你将来可要给我的女儿找个好人家。哦,对了,千万不能是房玄龄他们家啊!”
“这是为什么?你不是一向认为玄龄是个不错的人,他的儿子应该会教育得很好。”世民道。
“反正不行。你可以把你别的女儿嫁过去。”子轩心道。不是房玄龄不好,而是嫁到房家的可是高阳公主,那是没好结局的。“世民,我只希望我的女儿将来可以平安、顺利地度过一生,找个平常人家就行了。”
“好,到时候等女儿长大了。女婿让你亲自挑。”世民宠溺地搂着子轩。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愁。长孙无忌对妹妹说:“这个杨子轩确实是个奇才,留他在二殿下身边,可以帮我们成就大业。但是,绝对不能让她生出儿子来。以二殿下对她的宠爱,若她生了儿子,将来必定会被立为太子。”
无垢道:“哥哥放心。有人比我们更见不得她生孩子……”
这个当然就是韦珪,她从来没有原谅过子轩出计将她的孩子过继出去。她见到子轩怀孕自然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武德八年的五月份,无垢怀孕两个月了,子轩怀孕也是两个月,而这个月份正是最容易流产的时候。
这一天,韦珪来给无垢问安,见无垢气色不是很好,便问道:“王妃,怎么了?身体可是有不适的地方?”
无垢道:“这几日我睡眠不好,总是做恶梦,春华说可能是府里招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也知道,这些年连年征战,死人无数,难免有些厉鬼什么的。”
“那还是请个道士来驱驱鬼。王妃现在有身孕,可别让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侵扰到孩子。”韦珪道。
无垢说:“也好,你说的也是,不能让这些东西侵扰到孩子,如今杨妃也有孕在身,正好也帮她驱一驱。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务必找个稳妥的道士。”
“是。”韦珪领命而去,心喜地想:这真是个绝好的机会,无垢将这件事交给我去办,我就有办法让杨子轩的孩子胎死腹中,也让她尝尝这种锥心刺骨的痛。
没过几天,韦珪就找好了一个道士来向无垢复命,无垢亲自去请子轩。子轩是个现代人,根本不信这个,可是她知道古代人对此深信不疑,如果不去,那便是驳了无垢的面子。心想,就当做是看一场戏吧,于是就跟着她们去了。
驱鬼的场所在无垢的永仪殿前,无垢和子轩端坐在两把胡椅上。道士面前有一个书案,上面焚着香,放着些符咒。不一会儿,那道士口中念念有词,开始做法,他举起一把长剑在空中乱比划着,然后又焚烧了一些符咒,子轩看着像是耍猴一样好笑。
突然,那道士冲到子轩身边,双眼紧盯着她看了半天,道:“这位贵人必是上过战场,身上有不少冤魂跟着,待贫道为您除了去。”
说着一剑从子轩身边刺了过去,子轩吓了一跳,无垢道:“杨妃别怕,这道士看来道行很高,连你上过战场他都能看出来,且让他把那些冤魂除了,对孩子好的。”
子轩还没来得及答话,那道士又一剑从子轩头顶刺过,子轩一惊,从胡椅上摔了下来,奈何那道士没完没了,在子轩身边左一剑右一剑。子轩看着刺来的剑来回闪躲,这就是古代的驱鬼吗?一点也不好玩。
被这样惊吓,还摔了一跤,子轩觉得肚子开始疼痛,遭了,会不会伤到孩子!子轩心中暗叫不好,大声叫道:“王妃,快让他停下。”
无垢眼里闪过一丝华彩,“杨妃再忍一下,鬼就快被除去了。”
那边的韦妃嘴角扬起一丝残酷的笑意,没有人理会子轩。这时跟在子轩身边的似画道:“王妃,快让他住手,杨妃有身孕,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
韦妃道:“大胆!你一个下人,敢对王妃如此无礼!王妃让道士驱鬼是为了杨妃好,你懂什么?”
似画见根本说不动她们,无计可施,只得跑过去趴在子轩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子轩。
世民来到时,正看见的是这般情景。世民抽出配剑抵到道士的脖子下,一双鹰眼狠狠地看着他,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你在对本王的爱妃做什么?”L
☆、第一百五十一章 反将一军
道士吓得立马跪到世民面前,“秦王殿下,贫道在帮这位王妃驱鬼。”
“驱鬼?好好的,哪来的什么鬼?”世民厉声问道。
无垢见状忙上来说:“世民,是韦妃见我跟杨妃都有身孕,一片好意请个道士回来驱鬼,怕不干净的东西影响了孩子。”
世民冷笑道:“既然是这样,这道士怎么不给你驱鬼?”
无垢不自然地说:“道士说,杨妃上过战场,身上跟着的冤魂多。”
世民对那道士说:“是吗?本王上的战场比她多,还亲自杀了不少人,你看看本王身上跟了多少冤魂?”
那道士吓得面色如土,“贫道不敢,请秦王殿下饶命!”
“滚!”世民从牙缝里狠狠地挤出一个字,道士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世民过去抱起子轩,“子轩,怎么样?有没有事?”
“我……我肚子有点疼。”子轩道。
世民急道:“似画,快去请大夫!”
似画领命而去,子轩抓住世民的衣襟,“你别担心,不是很厉害,可能是受了点惊吓。”
世民怜惜地将子轩打横抱起,又扫了一眼无垢和韦珪,冷冷地说:“没事给我离子轩远点!”
说完抱着子轩大步流星地走了。
回到漪澜殿,似画请来了大夫,给子轩把脉,说是动了胎气,但并无大碍,于是开了两副安胎的方子。
大夫走后,世民对子轩道:“你怎么那么傻呢?人家请你去你就去,没事驱的哪门子的鬼?我看鬼就在她们俩心里哪!”
“你是说王妃和韦妃设计害我?”子轩这才恍然大悟,感叹道。“哎呀,我懂历史,明白前朝的斗争,却不晓得历代后宫女人之间的争斗才是最残酷的,等你登了基,成了皇帝,就我这么傻。在后宫里可怎么待呀?”
世民不屑道:“后宫里的女人能掀起大浪。那说明皇帝无能。就凭我李世民,你还怕我保护不了你?”
子轩的心像花苞一样软软一拱,她窝进了世民的怀里。“嫁个千古一帝就是好,连宫斗都省了,这样就算我傻一点也没事。我就这样傻傻地跟在你身边。”
世民用他结实有力的双臂抱紧她,“嗯。你就放心地傻吧,有我呢。”
从武德八年五月一直到十一月。是一段相对平静的日子,夺嫡的双方都没有太大的举动,但暗流涌动,正在酝酿着更大的风波。但是这一段相对平静的日子却给了子轩安心养胎的时间。此时已经是八个月的身孕了,被世民保护得很好,秦王府中是谁也不敢再打子轩的主意了。而且子轩人也胖了许多,经常埋怨世民给她吃了太多好东西。简直像是喂猪。
武德八年十一月十三日,这种平静终于被打破了。这一天,李渊加授世民为中书令、元吉为侍中,李渊觉得多给儿子们点好处,好让他们安份点,可没想到却是给建成和元吉制造了机会……
东宫,建成夫妇和元吉夫妇正在商议如何利用这次机会。
元吉道:“大哥,这一阵子咱们没什么机会对付二哥,他也经常躲着咱们,现在父皇可是给我们制造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建成认同地点了点头,“是啊,我的两个弟弟同时升官,我这个当哥哥的做东请弟弟们来东宫庆贺一番是应该的,世民他总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郑观音道:“是啊,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好意思不来吗?只要他来了,我们便可设计对付他了。”
“问题是用什么计,上次在齐王府直接安排人这招不能用了,李世民如此精明的人,同样的招数不能用两次。”子仪说。
元吉狠狠地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酒宴上下点毒,把他毒死算了。”
子仪摇摇头,“那怎么行?诚如大哥上次所说,在自己的府里把他害死,皇上是会追查下来的,到时我们很难逃得了干系。”
建成凝神思索了一会儿,说:“我们可以选择一种药效慢的毒药,这样世民中毒便不会在东宫发作,等他回了秦王府……出了什么事,可与我们无关。”
元吉兴奋地说:“大哥,这招妙啊!就这么办!”
于是世民便接到了建成的邀请,请他到东宫去赴晚宴,以庆贺他和元吉荣升要职。子轩看了请柬,惊呼道:“世民,你不能去,建成、元吉会在这次夜宴上下毒害你!”
世民对于来自兄弟的致命打击已经习已为常了,也不怎么吃惊,问子轩道:“是吗?那史书上是怎么记的?”
子轩道:“史书上所载太子和齐王设鸠酒,夜宴秦王,秦王心中暴痛,吐血数升。”
“那就是说没有性命之忧。”世民悠闲地问。
子轩急道:“世民,你都不着急吗?吐血数升啊,是好玩的吗?”
世民扶她坐下,“别激动,对孩子不好。你常说要维护历史,我不去,这件事要怎么发生啊?”
“可是……”
“可是你心疼我,是不是?”世民接道。
子轩红着脸,小声道:“吐血数升啊,能不心疼吗?”
世民搂着子轩的肩,坐在她身旁,“子轩,既然你已经告诉我这件事了,我小心点就是了。我不会想些办法少喝点,让自己少遭点罪,也让你少心疼点吗?可是,如果这件事不让他们去做,怎么让父皇、世人知道他们的险恶用心呢?”
子轩心里也明白,必须让建成和元吉迫害世民的事都公诸于众,才能让人更理解世民在玄武门的所作所为。可是,她就是心疼嘛!于是嘟着嘴不说话。
世民见她这副模样,劝道:“你放心,酒桌上的事我还应付得来。不就是毒酒嘛,我喝完用巾帕擦了便是,少喝进一点,即死不了人,回来又让大夫查得出来,这不是挺好的吗?”
“哦!你想不喝就不喝啊?那兄弟俩能饶得了你吗?还不一杯一杯地敬你酒。”子轩仍然担心。
世民道:“他们一杯一杯地敬,我就得喝吗?我想大哥一定会下一种慢性的毒药,不会让我在东宫发作,以免自己遭嫌疑。我必不能让他们如愿,只喝一点,便在东宫呕吐,然后大喊心口痛,定叫他们脱不了干系。”L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东宫夜宴
子轩听了他的计划,不由得笑了出来,“世民,这么无赖的主意你也想得出来,堂堂秦王要在东宫演出一场装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