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先休息一番才好。”
噬人依依不舍地再吐了一口气,这才缓慢地松软了身子,从渎神身上爬下来,看着他向着修炼室的方向走去。
然后,它慢吞吞地滑行至修炼室门口。再次盘起身子。
渎神满意地看着蛇宠噬人在门前乖乖守护的模样,会心一笑,而后沉淀了心情,开始修炼。
孰料他今日心神竟有些不定,他坐下许久。也未能进入到修炼状态。
他摇摇头,沉思了一下,决定再试最后一次,不能成功的话,就彻底放纵一下,等到身心协调了再来修炼不迟。
走到门外,渎神再看一眼他的蛇宠。噬人就颠颠地缠住了他。
它眯起的蛇眼细长且柔顺,夹杂着一团满足。
渎神不觉笑了笑,他的蛇宠还是原样,未曾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他不该多心的,一个妖兽而已,能有什么心机?
看。噬人不是有过来,用它的舌头蹭他的脸了吗?
这可是从两千年前就养成了的习惯,从未变过。
两千年前,当渎神还是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的时候,就经历了常人少有经历过的孤独。
父死娘走。留下他一个人面对尘世间最不堪的冷漠、羞辱、鄙视、无助,以及无数次的生死线上的挣扎徘徊。
那些过往的种种,教他学会了成长,也学会了先下手为强,更让他从此不余一点怜悯。
然而有一天,渎神外出,被仇家追杀,当他最终杀死所有的敌人,寻到一个蛇洞疗伤的时候,他见到了一个比他更惨数倍且将死的怪蛇。
那时候,怪蛇还没有长肉翼。
出于同病相怜的原因,渎神将自己的一粒复元丹给了那怪蛇。
当其时,怪蛇肉体无有完好,精神也萎靡至极,就是一口气吊着未死罢了。
渎神也不指望它活过来。
他自己也已山穷水尽,不知何时就会被老天收走,才发了那么一点点的善心。
却不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三日后,怪蛇先渎神一步恢复,挣扎着到外面捕猎了几只野鸭野兔,撕了肉,接了血,给渎神喂食。
于七日后,怪蛇将渎神拽出死神的掌心,从此相依为命。
所以,渎神会怀疑他身边的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一心一意的蛇宠噬人。
这次,渎神进了另一个女人的房间,先前的那一个已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暂时不行了。
这个女人长得杏眼桃腮,体态丰腴,前日刚刚她掳来,尚未来得及享用。
今日一见,他就想把她那白的像牛乳一样的肌肤掐青扭烂,想用鞭子鞭挞至她至遍体鳞伤,然后看着她在他身下婉转哀泣,梨花带雨地不断求饶。
他这样想了,也就这样做了。
那个杏眼桃腮的女人很快便在他变态的折磨下颜色尽失。
但是,渎神并不觉得好受。
他的身体里像火焰在燃烧,他的喉咙干涩,他的血液在沸腾,他的额头上充斥着一层又一层的汗水。
女人,他需要女人来消减体内渐次沸腾的灼热。
这不对劲,很不对劲,渎神知道出了异变。
但是,在他一遍又一遍的神识扫视后,看到的是他抢来的这个仙阙一般的临时洞府还是原样,没有一点变化。更不曾有人进入。
他的蛇宠依旧忠心耿耿地守在院外。
他的身体,除了那熊熊燃烧的欲望,没有一点异常!
但他却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没法抑制体内狂乱叫嚣的欲望。
既如此。就找别的女人。
他在这里抢到的女人很多,一定可以纾解他的欲望。
他去了下一个女人的房间,他的蛇宠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以忠诚的姿态守护着他。
再后来,他的女人被他睡了个遍,他的体力也已经下降到最低值的时候,体内的灼热方才消退。
于是他原地盘膝,立刻便进入了修炼状态。
修炼的效果很好。
或者说是太好了,不到一个时辰,他就觉得自己又生龙活虎起来。
可是这股子生龙活虎之气并不能支持他做正经事。
因为他的身体再一次灼热起来。只有先去找女人宣泄,才会让他舒爽,才能让他舒适。
到了这个时候,渎神再不知道自己被暗算了,他也白活了三千年了。
到底是谁。能够在他身上下毒?
这又到底是什么毒物,如此厉害?
难道是他的那些女人?
如果是,她们何时下的毒?
渎神模模糊糊地想着,身体却半点不由他,他的双脚自动地把他带到刚刚睡过的女人身边。
而后,他的双手就不经允许摸上那个女人胸前白嫩柔软的两团,他的嘴唇自己俯下去。咬住其上红艳艳的朱果,而他身下那早已挺直的异物便抵住女人腿间,不由分说便死命地挤进去,直到他被紧紧地夹住,这才呼出一口浊气,快速律动起来。
他很想杀死身下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正肆无忌惮地吸吮着他的精血。
但是,他却没有半点力气,他的力气似乎全都集中在下身那里了。
即使他被身下的女人吸吮得泄了一次又一次,他的下身还是挺直粗大的一根,必须不停地在女人双腿间进进出出。才觉得他还活着。
很快,等到他泄光了最后的力气,身下的女人也昏迷很久了。
他想离开这里,身体却不听使唤,自动盘膝做好,接着修炼。
修炼至一个时辰后,他的身下,那根粗大的异物再一次挺立不倒。
他知道这样很不妙,他想喊他的蛇宠噬人过来帮他,他想打开自己的储物戒指,吃一些解毒丹。
但他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神识也似乎完完全全地背叛了他。
怎么办?
他要如何做才能自救?
渎神这一次慌了,他是真的慌了神,一切都不在掌握!
门开了,渎神抬头。
是那个杏眼桃腮的女人!
哦,后面还有其他的女人,全都是他抢来的女修,可是她们为什么要过来?
不知道他不许她们这么做吗?
她们怎么敢?
更让渎神心惊的是这些女人的眼睛。
充满了冰冷,充满了毁灭,充满了死寂,也充满了焚烧一切的仇恨。
她们默不作声地围过来,掐他,咬他,扭他,捶他,撕扯他。
她们那曾经柔若无骨的小手如今个个像鹰王的铁爪,一下一下,每一次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紫青。
她们的指甲也像是被淬炼过的黑金矿石,划一下便是一道鲜红的口子。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后那个女人尤其奇怪,她很体贴地用她的柔嫩小手握住他的粗大使劲摩挲。
于是,他就一遍一遍地流泻出黏黏的白色汁液。
那些,都是他最珍贵的却从来也没有珍视过的宝贝。
他知道,在他的身体再也流不出那些白色汁液的时候,他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
他什么时候昏迷的,渎神不知道。
但他醒来的时候,他的床边放着一碗香气四溢让人馋涎欲滴的肉汤。
他不敢吃,可是他不得不吃,理智告诉他,如果不吃,他一定会死掉。
“蛇羹的味道好吗?”
在渎神喝光了碗底的汤水的时候,一个甜美动人的女声问道。
第一卷 第三百八十八章 甥女儿
“蛇羹?”渎神大叫道,他惊恐地看着那只碗,难道那竟是?
“不错,那就是用你蛇宠身上最肥嫩的肉做的汤,你还喜欢吧?要我再端一些过来吗?”
女子甜美的声音传过来,可是他就是看不到她。他的眼睛依旧瞎了,他的神识也被毁掉。
“你是谁?我渎神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如此折磨我?”
那是他的蛇宠,那是他相依为命两千多年的比亲兄弟还要亲近的蛇宠。
它早就是他的亲人,他的性命了,如今,他竟吃下它的肉?!
渎神俯下身子,拼命地呕着。
“你都找了我一百多年了,竟不知道我是谁?唔,有一件事要你知道,你可要多吃些蛇肉,多喝些蛇汤,千万不要死了,不然,我的徒弟小锣可没办法出气呢!”
女声说着,声音渐行渐远,渎神徒劳地伸手。
想结束这一切的苦痛,用力咬一下舌头就可以了。
但是渎神从来也没有想现在这样清醒地意识到,他,怕死,怕得要命!
在那些女修围上来的时候,他就几乎被她们的恨意吓破了胆!
原来,修炼了数千年,他最怕的,还是死亡,即使他已在死亡边缘走过许多次!
来到天寮山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清涟门的弟子们心里开始浮躁起来。宣玉雪轻蔑地撇嘴,就这素质,也敢掺和天下大势。
清涟门的掌门玉立定是脑子抽筋,再不就是驴子附身。
爹爹娘亲真是看不起她宣玉雪,竟然交给她一个如此没有难度的任务。
还是大弟舒服,能够留在家里照顾他们的小弟。
刚刚满三个月的娃儿要多可爱就多可爱!
连外婆的活儿都比她的好。
等日后见着外婆,一定要她传授传授从那些修士身上获取信息的经验!
“二师姐,咱们来到这天一道都一年多了,不是说是来助威的吗?为什么到现在为止。天一道这里也驻扎了好些门派,却都没有动静?”
最小的师弟问道,他去岁刚刚进入结丹期。
“我也不知道。”
把真正的二师姐打晕,藏在她的洞府里。假扮成二师姐的宣玉雪道。
“昨天,掌门不是还找过你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最小的师弟瞪大了眼睛。
“这个?”
宣玉雪顾左右而言他:“掌门没说什么啊。”
但是她不敢看人的模样分明就是有什么。
“二师姐,你就跟我们说说呗,这里的气氛实在让人不安的很。”
最小的师弟一说完,围过来的师兄弟姐妹就齐齐点头。
唯恐落后一步,二师姐不说实话。
“掌门不让往外说。”
宣玉雪苦恼地皱眉,脸色却保持着温婉状态。
那个二师姐就是温和的人,她可不能演砸了,让这些小不点们怀疑。
当然,她现在就是在欲擒故纵。
这一帮师兄弟姐妹们果然如愿地上当了:“二师姐。你就偷偷地说一下怕什么?我们绝对不说出去,给你带来麻烦。”
快言快语的是九师弟。他一向存不住心事。
“来天一道之前,掌门说咱们是来声讨云一笑的,你们是知道的吧。”
宣玉雪神秘地道。
“是啊,就是这样的。据说你云一笑是个妖孽,会吃人的。”
最小的师弟立刻道。
宣玉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即使已经听别人说了很多遍,她心里还是不能接受。
那是她亲亲的娘亲,居然被天下修仙者如此糟蹋。
她在愤怒的同时,也感觉十分无力。
明明她的娘亲既善良又可亲,还时常帮助病伤患者。可是这些人却不识好歹。
“那都是胡扯的,你们也信?”宣玉雪不屑地道。
经历得多了,也就适应了。
她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地引导这一帮没脑子的糊涂蛋。
“谁说是胡扯的,全修仙界都这么说,怎么就是胡扯了?”
九师弟不以为然地道。
“全天下人都承认的事情。未必就是真的。你们不懂。”
宣玉雪老神在在地道。
“说的跟真的似的,二师姐有要骗人了。”
六师弟在后面撇嘴道,他坚定地认为,妖孽就是妖孽,没有半点虚假!
不然。怎会整个修仙界找她都找不到?
偏偏被灰雾伤害的修士越来越多了。
据说都是因为天降妖孽,才会有沧海大陆这一大劫的。
“唉,天真!天真啊!”
宣玉雪也不与他反驳,反而摇头晃脑地道,神情不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