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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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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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饭桶!公主怎么会不见了?”皇宫,晏昇震怒,一个偌大的花瓶就朝报信的小太监砸去。

小太监不敢躲,额头被砸个正着,鲜血直流。也只好忍着,继续禀报:“回皇上,公主将枕头放在被子里,昨晚并未发现异样,今晨卯时侍女才发现……”

“混账!”晏昇怒不可遏,“让羽林卫、九门提督速速去寻,若寻不回来,让他们全部提头来见!”

小太监低着头战战兢兢出去了,迎面撞上一人,却是大将军公孙战,周身散发的冷气让他打了个寒颤。

公孙战大步走入殿内,大声道:

“皇上!末将听闻乐平公主失踪了,可有此事?”

他连行礼都忘了,皇上微有不悦,却没心思计较,回龙榻坐了。

舞儿真是太任性了,如果真的不愿嫁给公孙战,他也不会罔顾她的意愿一味强求,他只是想要她这个妹妹过得幸福而已。

公孙战握拳,诚恳道:“皇上,末将听闻此事,心急如焚,乐平公主与末将有婚约,末将请命,欲出宫寻找公主,定能将她安全带回来。”

晏昇瞥他一眼,心有顾虑,但此刻,没有比公孙战更适合的人选了。放眼水月国,只有公孙战最有能力,他手下兵力广,想必很快能找到。

想到这里,他点头道:“那好,此事朕就交给爱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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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浠水镇,郑二好心帮晏舞儿雇了辆马车,还不忘嘱咐两句。

“二位姑娘,女子出门多有不便,你们要小心些!来,这水囊里刚打满了水,带着路上用吧。”说着递上一个牛皮水囊,看着晏舞儿接过,打开喝了一口,眼睛都笑弯了。

车轮滚动,马车驶出了浠水镇,一路疾行。

柳絮忽然撑住脑袋,勉强打起精神。

“主子,我头晕……”

晏舞儿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下不安。

这次出逃出奇的顺利,那芮头领大概是知道她逃走的原因,装作不知也就罢了,这送水的人素不相识,怎么会那么好心,分明有诈。

“停车!”她大声唤道。

马车缓缓停下,晏舞儿掀开车帘,果然见到本不该在此的郑二正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

“你给我们下药了?究竟想干什么?”晏舞儿强作镇定,渐渐感觉到头有些晕晕的了。

“姑娘从宫里出来,想必定随身携带不少财物。”他眼里冒着星星,令晏舞儿暗暗咬牙。

她真是太轻易相信人了,前世的教训还不够吗?最信任的人,竟然是自己商业上的死对头!今日还是没长进。

“好,都给你!”晏舞儿将柳絮身上的包袱扯过来,“解药!”她想尽量跟对方谈条件。

“呵,那可不行!若是路上你们跑了,再去报了官,我不是等着被抓?”他赶的牛车太过显眼,他可不想傻傻地被抓,所以才跑了这么远才下手。

“姿色不错,果然是宫里出来的,若是找个好点的青楼,或者哪家贵人想纳个妾室,应该能卖个好价钱!”那人不怀好意地盘算着。

晏舞儿恨得咬牙,裙子一撩,跳下马车撒腿就跑。

慌乱中摔倒在地,一阵痛楚传来,她却顾不上,爬起来再跑。

死马当活马医,她一边跑一边呼救:“救命~救命啊!”希望有人能听到。

“喊什么?”那人慌了,猛地抽出一把匕首,向晏舞儿逼过来。

老天爷,耶稣,阿门,救命啊,就算以后让我做牛做马都愿意!

怎奈男女体力悬殊,加上药效发作,没跑几步,那郑二就追上了她。

晏舞儿无处可退,眼睁睁地看着他手中的匕首闪着幽光向自己袭来。

忽然,一个白影凌空而至,蹬蹬蹬几个连环踢,郑二一声惨叫,匕首从手中滑落,抱着肚子满地打滚。

下一秒,晏舞儿感觉自己已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所在,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传来。

地上的郑二猛喷了一口鲜血,眼睛死死盯着宛若天神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

004 恩将仇报?(已修改)

来人一身白色锦袍,面罩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深幽的寒眸,面罩下,薄唇硬颌,显示着主人的凉薄无情。殢殩獍午

郑二立即感到一种冰冷的杀气,颤声道:“你……你是谁?为何要管闲事?”

“你不配知道!”薄唇轻启,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不屑,银面男子一伸手,地上的匕首便飞到他手上。

“大侠饶命大侠饶……”见势不妙,青年赶紧求饶。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颈间便插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鲜血顺着刀口涌出来,很是恕

他虽有歹意,但罪不至死,毕竟,她没什么损失啊!在前世顶多判个几年监|禁。

晏舞儿心里一阵难受,秀眉紧蹙。

“你干嘛杀了他啊?”她朝身边的男子质问道。

男子寒眸一扫,手一松,晏舞儿摔倒在地,这才发现自己方才竟然在这个男人的怀中。

刚刚已经摔过一次,旧伤添新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她杏眼圆瞪,怒视着他,该死的,戴什么面具啊,一定是其丑无比没脸见人。

“怎么,恩将仇报?”面具下薄唇轻启,淡淡的口吻讽刺道。

晏舞儿面上一红,忍痛从地上爬起来,勉强控制身体站好,满目的白色在阳光下灼灼生辉,炫得她更加晕眩了。

虎口逃生,她的确甚是感激,于是她收了收心思,对他躬身施礼:“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那眼神太犀利了吧,虽然他救了她,但她又没得罪他!

他冷不丁地靠近她,寒眸扫遍她的全身,令晏舞儿浑身冷飕飕的。

不会刚离了虎口,又撞进狼窝吧?她条件反射地挪开一大步,心里杵得慌,脸上挤出一丝干笑:“那个……我有很多银票,送你一些作为酬谢可好?”

她防贼似的拉陇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将自己裹得紧紧的。男人微微皱眉:“土包子!”

晏舞儿被打击到了,她可是水月国第一美人,哪里土了?她想争辩,头部传来的晕眩感却越来越厉害,最终只来得及白他一眼,身体又软倒了。

男子伸手将她揽入怀,银色面具下薄唇扬起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

〃姑娘,你家住在哪里?〃他想摇醒她,却是徒劳。他要怎么安置她才好?

他微微皱眉,侧头瞥见车厢里倒着另外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子,再回头看她。

〃公子,你怎么在这儿?〃随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咦,这姑娘是谁?真漂亮~〃

白衣男子白他一眼:〃她被人暗算,中了menghan药。〃

他将她脸上一缕发丝拨到而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像一个婴孩般安详。

随从犹豫着开了口:〃公子,您不方便带着女眷……〃

话未说完,一个寒眸射过来,他连忙住了口。

〃你去买些吃食。〃他虽然不能带着她走,但怎么忍心就这样将人丢下?

随从悄悄撇撇嘴,公子什么时候对女子如此上心了,府里那么多女人,他愣是正眼都没看过,此刻却瞧着人家姑娘眼睛都不眨一下。

〃嗯?”寒眸又冷了几分。

〃是!〃随从赶紧应道,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白衣男子将食物和水囊放在晏舞儿身边,就听随从低声唤道:“公子,有人来了!”

白衣男子侧耳听了听,立刻将女子拦腰抱起,放到路旁的草丛上。

“走吧!”他再深深看了她一眼,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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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此刻的确有人正向这边走来。

谢寒风徒步走着,今天一大早出门,他已经赶了十里路,早已累得厉害,尽管是大冷天,额头却冒着热汗。他抬手擦了把汗,白色的衣袖上又多了一道汗渍,这身衣裳也该换换了。

看到前面的马车,谢寒风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要是有一辆马车代步,怕是能早日到达嵩县吧。这一转头,他忽然惊觉路旁草丛中竟然躺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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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属下打听到,公孙战正派了手下一半的兵马,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是吗?那你找个机会,将皇上的书信送给他。”白衣男子淡淡道,那样的人,他还不屑去见。

“是!属下这就去办!”随从欲退下,却被唤了回来。“李易,去打探打探,他要找的是谁?”

“遵命!”随从恭敬地退出了房间,公子做事一定有他的深意,无需多问。

白衣男子伸手自袖中掏出一物,那是一柄玉簪,可以断定,这是白天搭救那名女子的物件,竟然勾住他的衣衫也没发现。

他拿起玉簪对着光亮处,洁白的雪玉闪着温润的光芒,小巧剔透。

他看着玉簪,思绪飞到了远处。多年以前,有一个女子也是时常拿着一枚玉簪,日日对着它落泪,每当那时,他就默默地陪在她身边……想到这里,他心中的坚冰融化了许多,竟然多了一丝复杂的感觉。

玉簪上有细微的奥凸,他细细一看,上面竟然刻着细细小小的文字。

舞?是她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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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今天你收藏了么?

005 结伴而行

晏舞儿觉得自己头脑昏沉沉的,眼皮似有千斤重,想要睁开动了几次都没成功。殢殩獍午

〃姑娘你醒了?〃谢寒风见她眼珠转动,似是要醒了。

听到耳边的呼唤声,晏舞儿眼皮费力地撑开一条缝,眼前映出一个蒙眬的白色身影,她想到昏迷前那个影子,神智清醒了不少。

只是,他先前似乎戴着一个银色面具,此刻没了面具,倒是长得蛮好看的嘛,真不知道古代的人,动不动就戴什么面具啊?

〃多谢公子相救!〃她还不习惯睡着的样子被一个男人看了去。

〃姑娘不用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他分明什么都没有做,怎敢居功?

晏舞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这么礼貌了?之前他还让自己以身相许呢!那时候中了药,难道是自己糊涂了?

她来不及多想,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睡在草丛里,她不由得狠狠咒骂那个歹人,待看到不远处的尸体时,她走过去狠狠地踹了几脚。

对了,柳絮呢!她连忙掀开车帘,还好,她仍好好地躺着,并无不妥,这才放了心。

谢寒风走过来,道:〃她像是也睡着了,姑娘,你们要去哪里,在下送你们一程。〃

晏舞儿想了想,这人若是要打主意早该打了,不会还等她醒来,而且还救了她们,应该没有什么坏心。

转念想了想,她微微笑道:〃不知公子要去哪里?〃她反正只要离开京城就好了,至于去什么地方还没想好,如果有他同行,多个人或许安全些。

谢寒风微微颔首微笑道:〃在下要去嵩县,倒也不急在一时,如果姑娘要去的地方不远,在下可以先送你们。〃

“嵩县?您打算走到那里去?”晏舞儿是知道那个地方的,在豫州境内,离此怕有几百里,距邻近的齐国也不足百里了,他竟然徒步而行!

此话一出,晏舞儿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谢寒风虽然一袭白衣布料还算不差,但看他背上的粗布包袱,还有脚上的沾满灰尘的黑色布鞋,想必他的家境不好。她这句无心之言,似乎揭了人家的短处。

果然,谢寒风白希的脸上微微红了红,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

“虽然路途遥远,但晓行夜宿,不用半月便能到达。”

晏舞儿对他倒有些刮目相看了,谢寒风倒是个坦荡之人。不过,转念想想也正常,民间有不少书生上京赶考,也是徒步而行的。

谢寒风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彬彬有礼,晏舞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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