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县长,请你放尊重一点!”安妮一把甩开那只脏手,连手机也不要了,转身便走。可是,门已经被人从外边关了起来。
“哼~!”牛春终于露出了那副更加罪恶的嘴脸道:“安老师,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不给我面子?龙门县的女人我想要谁就要谁,只有你,我是摆足了工夫待你的,你却如此对我?”
“开门!”安妮几步走过去对着门口就狠踢了几下,包房里的那些官员们一个个的都不出声,当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
安妮走过去指着牛春的鼻子道:“你再不开门我就报警!”
“报警?好啊,要不要我帮你按号码呀?”牛春说着,用安妮的手机拨出了110,安妮知道报警也是白搭,于是便又指着在场的那些人吼道:“看什么看!你们还算是人么?你们就是一群人渣!一群助纣为虐的垃圾!”
三百七十五章比我还狠!
忽然闹成这个局面,包间里边的官员们眼睛都不敢跟直视安妮的眼睛,一个个摸鼻子摸头发的都不吭声,十足一副心虚的样子。没有广告的安妮早知道牛春心怀不轨,但想着这么多人在他应该不会乱来所以才答应跟着高大伟一起赴宴,可是她错了。
牛春一脸的蛮横,他知道这些人铁定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个一句半句他的不是,可忽然听到“砰!”的一声,半截锋利的杯子已经顶在了他的脖子处。
安妮虽然是一介女流,而且还是属于小鸟依人的类型,但无论怎么说也是跟过黑帮大哥的女人,遇事大胆应付,绝不手软!
牛春是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敢拿着半截破杯来威胁他,只好僵硬着脖子小心翼翼的道:“还等什么,快给她开门!”
外边的人听到牛春在里头发话了,便把包厢的门给打开。安妮见门开了,稍一松神,牛春立马将脖子往后一缩,同时用力捏住了安妮的手颈。安妮只感觉一阵疼痛,手中的“武器”已经被人夺去。
“亨,老子以前在部队可是出了名的好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牛春用力一扭就把安妮的双手给往后扣住了。
“放开我王八蛋!”安妮抬腿就往后踢,可惜女人毕竟是女人,任你如何踢打牛春就是不肯放手,还大声的朝那帮官员吼道:“还看看看个屁啊,全给我滚出去!”
小官们在王秘书的呼喝下一个个都知趣的退出了包厢,王秘书最后一个出去,顺手把门给关了。没有广告的牛春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尽管不想以粗暴的手段来对付这个漂亮得让他窒息的女人,可酒色当前,便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伸手就…
安妮绝望了,大声哭叫道:“混蛋王八蛋你在哪呀~!”
这一声混蛋骂得好,不过不是骂牛春,而是骂她的男人,以前她一遇到危险他总能及时的出现,可这次为什么没有…。
“嘣”的一声,就在安妮打算咬舌的时候门被踢飞了,一个男人窜了进来。安妮一看,两行委屈的泪水马上飙得更泛滥了,因为单从身型她就能看出这是她的男人。都是为了他所以她才会来到这鸟地方,如果他再迟点出现就再也见不到她了,或者说只能见到她被人污辱过的尸体。
“妈的,我不是说不许进来的么啊!?”牛春正欲下手,发现居然有人居然敢进来干涉,于是便爆跳如雷,可当他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心里忽然莫名其妙的涌起了一股寒意。来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头上戴着个酒店的厨师帽,脸上涂满了黑色锅底灰,更有有性格的还要数那身衣服,被火烧得皱粑粑的,又脏又烂,活脱脱一个刚从火海逃生的人。
“喂你是谁!给…给我滚出去!”牛春压着几分心惊大声的朝来人喝道。本来老古这火都烧红了眼,牛春还如此的呼喝,那不是找死么?
“啪!”的一声,老古从酒店厨房抢劫来的炒菜短铲已经狠狠的打在了牛春的脸上,声音响亮力量惊人,把牛春打得斜晃开来。安妮双手得以解放,便立马要躲到老古的背后,只要到了他背后她就会感觉特别的安全。不想老古忽然在她耳边道:等外边的人进来你就跑,假装不认识我…
还没有下到一楼的王秘书听到楼上传来了动静,开始是以为牛县长正在“办事”,可后来听听好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没有听到女人的叫喊或呻吟,而且还听到了桌子被掀翻的声音。
“不好,出事了!大家快跟我上来!”王秘书说着反身折了回去,那帮官员闻言也都跟和往楼上跑回。
牛春当过几年兵,复员后就是靠着两个拳头把龙门县改革开放,城市整改这些难题给。。。。。。
拿下来的,不知道打过多少不肯搬迁的住客,所以身手自然也有那么四五两。当他被老古一铲子打开之后并没有晕死在地,而是伸手掀翻了餐桌,同时抓起桌布往老古当头罩下,他自己紧接着飞起一脚跟着桌布同时踢到。
牛春的这一脚力道很足,自以为可以把桌布里边的人踢出个三两米当场吐血。没想到这一脚过去就踢到石头缝里边去了。等那块桌布被掀飞的时候牛春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脚被老古用两腿给稳稳的夹住。老古伸手就是一拳捶打在牛春的脖子处,痛得牛春哇哇直叫差点没喘过气来。
牛春本来已经是伸手格挡了的,可惜感觉这黑鬼挥来的拳头好似大铁拳一般又快又勇,根本就无法抵挡,因此就在他惊讶的这半秒钟脖子就中招了。激烈的疼痛感从脖子处传来,牛春忽然想到自己腰间插着一把家伙,于是赶紧把抢掏了出来。可你快老古更快,牛春还没将枪拿稳,老古夹着牛春那只脚的双腿用力望前一送,一松,牛春马上就摔了个四脚朝天,手枪也被老古给夺去了。
“快来人啊!”牛春终于知道这个黑鬼不是善角,于是赶紧呼叫帮手,还拿出了电话要CALL公安局的电话。可惜“啪”的一声,手机被毁了,被炒菜的断铲子给拍得分成几几块,电池归电池,各出各处。
“别,别别别…有话好商量。”牛春刚要爬起,刚刚易主了的那支短炮就已经指向他了,吓得他浑身哆嗦。
老古刚要伸手给他来几个耳光,忽然就见眼前影子一晃,一把椅子已经重重的在老古面前砸了下来,把牛春那鸟人一下子砸得晕死过去。老古一看,简直惊呆了,妈的,比老子还狠!
安妮见老古有点呆呆的盯着她看,不知道为啥竟然忍不住笑出声来,似乎只要有他在场,多恶劣的环境都不用害怕,不用担心。
因为在外边对里边的声音不是很清楚,王秘书带着众人上了楼之后没敢直接进包厢,害怕县长跟那女人在里边干得正欢,如果是判断失误而打搅了县长的话那可就麻烦了,牛春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因此只好把耳朵贴近门板上听了一会,听到里边在经过一阵杂乱之后便就变得安静了,这下才知道应该是出事了,不会是那女人又拿什么凶器谋杀县长了吧?
“县长,县长?”王秘书喊了几声都没人应答,又拿电话拨通了牛春的手机,没想到还是没有人接听…
三百七十六章抓黄脚鸡
王秘书一众人等在门外打电话也不见有人接听的时候才知道肯定出事了,于是便用力踢了几下门,没踢开。
“闪开!”一个壮汉终于找到为县长效命的机会,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啊!能不能得到重用就看它了。王秘书见状只好让开道:“大家让开,让田主任撞门!”
“磅!”的一声,门终于被撞开了,可大家都看傻了眼!原来这门这么难开是因为县长牛春被人绑在椅子上然后顶住门板了,这么一撞,牛春连同那椅子一下子就飞出了几米,斜着摔倒在地。牛春本来是昏迷不醒的,被人这么一撞,跌了一交又醒了,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忽然朝着那些张大嘴巴看着他的属下叫骂道:“我XX你娘的OO,还看什么看!!”
王秘书首先反应过来,慌忙过来解绳子,刚才撞门那个田主任此时脸色难看到极点,本来想捞上一功的,没想到闯了大祸了。还好牛春当时昏迷着根本不知道被人绑了放门口处顶门,浑身酸软的站了起来,摸了摸脑袋:“妈的!你们这些王八蛋,谁把老子打成这样的!?”
“县长,不关我们的事啊,要说打的话,也只能是那个女人…”王秘书小心的提醒道。
“女人?什么女人?她跑哪去了!?”牛春是被打傻了,想了一两分钟才想起有个白帽的黑脸厨师拿着个铲子修理他了,还有那个漂亮的女人。
“马上把酒店的所有厨师都给我找来!!!!”牛春认定那个破坏他好事的男人就是本酒店的一个厨师。可是一个官员很快跑回来禀报道:“县长,不是厨师,那人进厨房把一个厨师给打晕了,脱了他的衣服…”
“哼!”牛春气得一巴掌把酒店刚跑上来道歉的经理给扇倒,同时大叫道:“马上给警局打电话,去光明高中把那女给我抓出来审问!”
“县长,万万不可啊!”王秘书此时悄悄的在牛春的耳朵边小声嘀咕道:“县长你忘记我跟你说什么了么?上头已经派人下来了,再这么弄恐怕会被盯上啊,再说像今天这样的事…更容易出问题呀!”
牛春一向都听王秘书的,见王秘书说得挺严重,便挥了挥手道:“算了,今天的事就先放着,你们谁要是敢说出去的话自己只后果!”
官员们还想多拍几下马屁,一个个争着结帐,没想到牛春心情差到了极点,一脚就踹倒一个,嘴巴上还骂道:“妈的,结帐结帐,结你妈啊,老子吃饭从来就不结帐,年底让老板自个到政府大院要去,先挂着!你们都给我滚!”
众人知道牛春的脾性,土霸王出身,一不开心就翻脸不认人,所以也都没敢逗留,一个个灰溜溜的走了。没有广告的
“田主任你等一下!”王秘书把田主任给叫住了。那田主任不禁脸色发青,心想刚才是他把县长给撞飞的,麻烦终于都来了…
“田主任,那个光明高中的校长还在客房里睡着呢,你等一下去把打叫醒然后送他回去,记得代县长跟他道个歉没,就说县长是酒喝高了,所以才对那女老师有所冒犯,让他回去好好跟人家解释解释。”
“哦,是这样啊,那好的好的,我一定照办!”田主任吓出了一身冷汗,还好没事,带着几分忐忑离开了。
牛春不满的道:“妈的,那个高大伟怎么跟那女的说的?这么不上道,还想要什么模范学校哼!对了,你为什么还要让田主任送他回去?老子还要揍他一顿的!”
“县长,你这么想就不对了,难道你不想找出捣乱的那小子么?我看他跟那女老师很熟,不然绝对不敢贸然跑到这里来闹事,所以我们要先稳住那女老师,让你堂哥在学校盯着那女老师暗。。。。。。
中调查,等过了这阵严打风头我们再找那人算帐也不迟,而且,那小妞如果一走,那您不是永远都吃不到这么好的葡萄了么?”
“恩…有道理!”牛春摸了摸肿痛的脑袋:“妈的今天真他妈扫兴!回去了!”
“好的”王秘书刚要下楼,就接到了电话,翻开接听:“喂,是哪位?”
“喂,我找春哥。”
“你谁?春哥也是你叫的么?”王秘书很严肃的训斥道。
“我是疯狼啊,你是秘书吧?”
“哦,原来是你啊…。”王秘书这才把语气放软了点,跟疯狼聊了一阵,把电话挂掉之后转头对牛春道:“县长,光明镇那两帮人又开战了!”
“什么?妈的又是光明镇那些人,上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