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会因此而给自已的家人带来灾祸。
姜娟只有把感动换成行动,努力的回应着古要强的动作。
事后,姜娟一边为古要强擦去汗水一边问道:“老公,这没用套的感觉怎么样?我好满足啊!”
古要强在进入姜娟身体时,想着她是H什么V病毒女,确实心中也非常反感,但,那没套的感觉,是那么的舒爽,让他立刻去死,他都不会犹豫的,况且,H什么V病毒,又不会马上死,他想:“今晚和现在经过的这些都是自己此生所赚到的了,我的今生也算没白活了。”于是古要强说道:“我也很开心,能在死前,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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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坦诚交谈
姜娟觉得古要强的形象在自己心里,是突然变得那么的伟大,觉得古要强连H什么V病毒都不怕。想当初,自己听到这个消息,被吓得自暴自弃的,不是有复仇的心的话,早就自杀以逃避了。姜娟这样一想,心中就对古要强产生的爱意,因为有了爱意,所以,姜娟关心起古要强来,于是问道:“老公,你说下你以前的事吧,说下你的家人,行吗?”
古要强有点累,道:“算了,不说了吧,明天就人鬼殊途了,讲了,有感情了,更难舍难分,免得你为我心疼,那样,我太对不住你。”
姜娟虽然觉得古要强是Z肝人员,出来嫖,太缺德。但想到自己是H什么V病毒女还出来卖,比古要强缺德多了。再说,一个卖,一个买,如果两人不说,谁又知道?也许,在外面碰见了,还会耍朋友,还会接吻打炮,结婚生子,也许,在病发了,才会知道两人都有病。今晚,两个人既然坦诚相待了,那我就抛出一片心吧。于是撒娇道:“说嘛,老公。哪怕就只是今晚和你做一晚的夫妻,我都好高兴。哪怕以后和别人在一起,我都记得和你的今晚。”
古要强被姜娟出自肺腑之言所感动,道:“老婆,谢谢你看得起我。那我们就互相了解下,把今晚永记心里。好吧!”
姜娟心里也过得很苦,正想找个人倾诉,于是点头说好。古要强于是说道:“我是不幸的人,从知道我是Z肝达人那天起,Z肝这两个字就注定要伴随我终身。
小学2年级的时候学校组织打Z肝疫苗,要先体检。而我,就是在那时,才知道自己是携带者。那是90年的事。当时家里经济条件很差,妈妈做点农活,爸爸在打零工,每个月都是月光,月底还要向亲朋借钱度日。但父母为了我好,被学校的老师骗得买那Z肝扶正胶囊和Z肝解毒胶囊,吃了半年,借了上万块钱。那时,父母和我都跟本不知道,携带者是不用吃药的。新学期开学啦,我要回学校读书,但校医说是要全部转阴才行,父母低声下气的解释着:我们已按老师要求,给我吃了药,但检查后发现病还是一点没变,现在钱花完了,是这药不管用啊。也告诉老师,我们家里确实借不到钱了,求老师能不能让我继续读书?老师见确实榨不出油水了,也同意了。就这样,我没吃药了,病也没有怎样,也顺利的小学毕业,现在,我怀疑老师是不是卖药分了钱的。
初中,94年到97年吧,初中很开心,没有得到体检的通知,没有受到任何同学和亲友的歧视。每次暑假还要到外婆舅舅家去过,和表弟表妹一起耍。他们一家人对我可好了,吃饭的时候,他们也没嫌弃我,就直接混在一起吃,就跟我在家里一样,为了感谢他们,我在夹菜时,担心病毒污染了菜,主动用公筷,但他说不用麻烦,就直接的夹了。我好怕传染他们,害了他们,所以,每次夹菜,我都是一筷子夹起来就走,绝不污染其它的菜,汤菜更是不用筷子去夹,用勺子捞的,我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别人着想。现在,出社会了,平时和朋友吃饭时,我也是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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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互相了解
就这样初中快要毕业了,直到中考时,报志愿时,我知道这七八年来压在自己身上的Z肝携带者身份,会给我带来麻烦,果然,体检到了。那时,考中师,中专,都是国家统招,分配工作,所以,要按公务员体检。听说体检要检查Z肝,我是Z肝携带者,于是乎各种各样的担心出现了,万一体检出来同学都知道了排斥我怎么办?万一体检出来有和我耍的好的同学被我传染了怎么办?万一体检出来了不让我读书了怎么办?当时那个煎熬啊,又不能对朋友同学说。所以,我也就自己默默承受了。为了自己能读书,于是还叫父母帮我再找药,吃了很多中药,花了不少父母的钱,一个寒假一个暑假,都在熬药吃。但体检还是有那东西,所以,我考试也没用心。父母还天真以为,是我成绩不好,没考上学校,为了让我脱离农村,还决定让我复读,我不想伤他们的心,没告诉他们原因,也想着自己不读书,不知道做什么,所以,答应了复读。
我来到了城里读书,因为Z肝,不能升学,我没心思读,但又不能让父母失望,所以,读书上学时,我都在看小说,把眼睛也整近视了。那时,和同学出去耍,被街上的小混混敲诈过,打过,也碰到了喜欢我的女同学,就是刚才我说的,我第一次有机会上的女孩,回忆也算美好。
复读那年是98年吧,刚好国家取消了统招,中专可以自费,并且不用体检了。所以,我去读了中专,就和现在的技校差不多。中专三年,浪费了父母几万块啊。读书时,也就还是沉醉在小说中,看完了两个租书店的书,中专也毕业了。真是浪费了三年光阴,毕业后,发现自己连同学的名字都不记得几个,可见,我在中专有多放弃自己和多排斥,还有不合群。
毕业之前,我跟广东东莞一家公司签订了就业协议。2000年6月在去公司报到之前的一两个月里,我一直都在计划着以后如何努力工作,并且在网上查阅了大量资料,争取尽快做出工作业绩。在我办完离校手续、坐火车去东莞入职的路上,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憧憬。当时的我又怎会知道,前面等待着我的不是锦绣前程,而是一个无底的深渊!公司组织所有的新员工去医院做了体检,我想工作跟读书不一样吧,所以也就没有把这当回事。可是,几天以后,人事部的同事告诉我:我被辞退了,因为我是Z肝病毒携带者。
我留在了东莞尝试着找了一段时间的工作,可是,通知面试的公司并不多,面试以后通知我上班的更是只有两家。最可恶的是,这两家公司在电话通知我上班的时候都顺带要求我
带上一份体检报告。我索性直接告诉他们我是Z肝病毒携带者,然后,电话那端的人支支吾吾地说:“那我们先考虑一下吧。”何必这么虚伪呢?不就是让我滚远点吗?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老家,整天在那个偏远的小县城里颓废地度日。国庆的时候,邻居家的孩子从深圳回来,得知了我的遭遇。他两年前大学毕业,现在在深圳一家网络公司做技术员。当他走进我的房间时,我正坐在床上玩二十五块钱一个的电子游戏机,打俄罗斯方块。他对我说:“其实,我也是一名Z肝携带者,但是,我还不是工作得挺好?在深圳,有很多公司是不要求体检的,你在那里完全可以找到自己的发展空间。”他竟然也是Z肝?真的有一些公司不会歧视我们?我似乎又看到了一丝曙光,决定跟他一起来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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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故事不错
刚到深圳不久,我就被一家大型鞋厂录用了。他们也让我去做了体检,但是人力资源部的打电话来说我体检通过了,让我第二天就去报到。当时我那个激动劲啊!真恨不得去那老板的屁股了!我赶紧奔走相告,打电话将这一好消息告诉了众多亲朋好友。可是,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又一个电话打过来了:“对不起,刚才我们出了一点差错。你的表面抗原呈阳性,虽然肝功能正常,没有传染性,也不影响平时正常工作,但是我们主管觉得不太合适,所以,非常抱歉,你还是去别的公司试试吧。”
我呆若木鸡,泪如泉涌。他们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呢?我只是病毒携带者,并不是患者,我能够正常地生活和工作啊!如果他们给我机会,我可以重拾做人的勇气与信心,可以卖命地给他们工作,可以用我的工资去买药治病,可以像别人一样快乐地生活。为什么他们要把我逼上绝路呢?
后来,我无意间碰到一个初中同学,他介绍我来到东莞一个电子厂,他朋友在那电子厂做拉长,较说得起话。我至今还记得那成功的面试,一切都仍历历在目:那是广东的一家小公司,公司经过第一轮的筛选后,通知我面试。我对于这次面试自我感觉很好———既充分展示了自己的优点,又对公司的未来发展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我看得出来,包括人事经理在内的五个面试考官对于自己的回答都比较满意。
我有自信和骄傲的资本,我是电子专业毕业的,专业与工厂很对口。虽然我平时经常看小说,但毕业前,为使自己在就业时具有竞争力,学习还是非常努力。虽然爱看小说,但我的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三年下来,我已经拿了五次的奖学金、二次学校的优秀学生,而获得的“优秀学生干部”等荣誉证书更是多得数不清,英语四级、以及计算机三级等证书也早就拿下了。除此之外,我还利用一切时间参加社会实践,到重庆某工厂实习,有工作经验。
果然,因为同学那朋友的帮忙和我自己面试的成功,后来公司通知我入职。那时,因为是在同学朋友那条线上上班,他是拉长,直接的领导,所以,经那朋友担保,没有体检,说是为我节约体检费用。我好感谢,请他吃了N次饭。哪知道,半年不到,要过年了,公司福利体检,半个月过后,我接到那家公司人事部的通知,人事经理对我说,我是一个比较优秀的员工,也符合公司所要招聘人才的标准,但是由于一些非人为的因素,公司不能要我了。原来,在体检的时候,发现我是Z肝病毒携带者,公司明趣规定,不要Z肝病毒携带者。
当时,一起工作的一个女工,对我有点意思,曾和我出去吃过两次夜宵,我知道她想和我弄一下的,但想到我有Z肝,一是怕传染她,虽然知道这不容易传染,戴套套就更安全,但当时,脸皮溥,也不敢去买套套;当时也还想着,我现在弄了她,以后不一定能和她结婚,我不忍心害了她清白,怕她以后嫁人后,男方嫌她不是处子而害了她。所以没弄她。后来,我被开除后,她知道我有Z肝,也不再理我了,可惜我花了两三千块钱去追她啊。我那同学的朋友,我的拉长,也表示,帮不到我了。我又失业了,既没有啥钱,也找不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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