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和靖筝陪着我一起将你们养大成人,我答应了,却在她离开以后毁了对她最后的承诺。出了秋瑾,这世上再也没有可以让我心动的女人,所以这千年以来我一直守着对她的怀念一个人将你们抚养成人。即使是天各一方我对她的深情也始终如一,而现在的红舞娆真的太像你母后了,所以枷儿,就请让父王骗自己一次吧,让她陪在我身边,我会假装骗自己她又回来了。”
听着焱王的这一番话,焱尊枷的心早已痛的撕心裂肺,原来这便是爱啊!原来幸福过后竟有这般困苦的折磨。
“父王,枷儿再也不会反对了!这千年的寂寞如果她真的能够帮父王减轻一点儿,那我一定会站在身边微笑的祝福。”
焱尊枷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自己母后的死竟是靖筝王后的毒手。
以前每一次焱尊枷问父王自己母后是怎么死的,他都告诉自己是产后抑郁而终,为此焱尊枷一直都身怀愧疚,一直误以为是自己的出生才害得母后过早仙逝,却没有想到她是被竞争王后下了蛊咒。
焱尊枷突然觉得很讽刺,从前为了争夺父王的宠爱,靖筝王后对自己的母后痛下杀手,而现在焱爵锦为了争夺王位也对自己上演相同的戏码。
不愧是母子,心肠都一样的歹毒。
而自己却始终怀念小时候那个天真无邪的王兄,常常会替自己在父王面前顶罪的王兄。
焱尊枷一直以为他们两兄弟之间的感情是不会被任何物质所打扰的,却没有想到只为了一个王位便能让他对自己抱着置之死地的想法。
其实王位对焱尊枷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打小他就对王位没有丝毫的兴趣。再加上刚刚父王说的母后临终也喜欢由他来继承王位,那么自己就更没有兴趣了。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够让他明白呢?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兄弟间的感情回到从前?他可以讲当日在雪域里的事情统统都遗忘,只要能够换回从前的平静。
“对了,枷儿,我一直忘了问你当日是怎么逃过凤血剑的威力安全回来的?还有那日在神宫大殿之下是不是你将白雪鸢从破晓阵中救出去的?你的身影和身手即使是蒙着面我也不会看错,只是一直没有当面追究你而已!”
焱王似乎突然之间酒意全醒,却抓着焱尊枷逞当下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终于问出了心底这几日一直盘旋着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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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我必须还给她一个人情
听着焱王的盘问,焱尊枷自知是瞒不过去的,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决定将事情全部告知焱王。
“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父王的眼睛。没错;当日确实是我将白雪鸢从破晓阵中救走的。”
“为什么?你明知她是焱国的宿世仇敌!”
即使早已猜想到了但听到焱尊枷的亲口回答他还是明显的震惊不已。
“我之所以会救她也是因为我为什么会中了凤血剑伤还能安然无恙的归来是同一个缘由。”
“能有什么原因竟能让你亲手救了宿世仇敌?”
“父王,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能够受了凤血剑的伤之后还能安然归来吗?那都是因为白雪鸢,是她救了我!”
焱尊枷转身走到窗户边,皎洁的月色照耀着他完美的脸庞竟有些别样的忧伤。
“她救了你?怎么可能?孩子,会不会你是被她给算计了?”
焱王听了焱尊枷的话很是紧张,那个和自己斗了千年之久的女子竟然会出手救了自己的儿子,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谁身上都会觉得不可置信吧。
“没有父王,那个时候的她失去了记忆所以才会出手救我吧!”
看着月光,焱尊枷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白雪鸢的脸庞,在寒宫里倾国倾城的笑颜,在神宫外冷若冰霜的俏脸,她的每一种样子都不停的闪烁在他的脑海里,无论他怎么控制都已挥之不去。
“枷儿,看来你受伤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呢。说说吧,父王听着呢!”
虽然对儿子放走自己仇敌的事情很少气愤,但是焱王相信焱尊枷一定有自己的缘由,所以现在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倾听吧,举着手里的酒杯,焱王安静的坐在餐桌旁。
“那日因父王的命令,我带着神将一同前去趁白雪鸢苏醒之前一举歼灭雪族,却被那时还是雪族暂代领事的红舞娆拼命相博,其实以我的功力她是伤不了我分毫的,前面的打斗中我明显一直占领上风,她也已经被我击中了一掌。可是后来在雪域时,她竟然拿出了凤血剑与我相抗衡,虽然凤血在她的手中并没有提升多大的灵力,可是我却在关键时刻胸口中了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射过来的暗器不得已撤回了掌,也因此被凤血砍伤了肩,血顿时就染红了我脚下的那一片白雪,可是却在红舞娆正准备再给我致命一击的时候我竟然莫名其妙的掉进了雪域之下的空间里。而正当我模模糊糊中便看见了刚刚从冰棺之中苏醒过来的白雪鸢,意识却在看见她没一会儿便完全失去了知觉,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自己身上的所有伤口却全都不见了,我才知道原来是她救了我,而我掉落的地方竟真的是白雪鸢沉睡的寒宫。”
回忆起当时的画面,焱尊枷至今都还有些不可置信。
“父王,她救了我一命,我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的面前再一次在破晓阵中受伤!至少我得还给她一个人情!所以儿臣才会自作主张放了她,我知道自己的举动让父王很生气,孩儿甘愿受罚,请父王责罚。”
说着焱尊枷跪倒在了焱王的脚下,而焱王却看着酒杯深深不语。
自己的仇敌竟真的救了自己的孩子,不管她失忆不失忆,救了枷儿却是铁铮铮的事实啊,难道自己真要为此责罚?
焱王站起身子扶起了地上的焱尊枷“枷儿啊,这一次父王不罚你,你是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父王能理解。不过,现在你们已经算是两清了,下一次千万不要再这样袒护她!千万不要忘记她和我们是永远不会有平息战火的那一天,只要她还在,只要焱国还未亡,那么你们之间就只能是仇敌!”
听着焱王的话,焱尊枷的心口没来由的一阵揪痛!
‘只要她还在,只要焱国还未亡,那么你们之间就只能是仇敌!’多么可怕的一句话啊,难道真的只因这一句就能让一切回到原点?
“对了,枷儿,破晓阵创阵数千年以来无人可破,你是怎么破解它并带着白雪鸢一起脱逃的?当时本王看着都觉得不可置信!”
想到焱尊枷从破晓阵中救出白雪鸢的画面,焱王到现在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儿臣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个时候心口有一口气憋着,看着她在阵中受苦的模样,自己就不由自主的飞奔过去救她,却没想到一到阵中所有的幻影和迷局对我竟都没有丝毫的作用,拉着她便就出了阵。”
“幻影和迷局对你都没有用?”听到焱尊枷的话,焱王却突然煞白了脸。
看着焱王的反应,焱尊枷立刻紧张的扶住他“怎么了,父王?”
焱王让自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焱尊枷顿时红了眼眶“枷儿,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你才是幻境灵石里预言的统一天下唯一的王!”
听着焱王的话,焱尊枷明显太过惊讶“什么?父王?这是怎么回事?”
“当年破晓阵一出,过了一千年便有了你和你王兄,那时候我在幻境灵石上看到灵石给我的预言,它说这天下始终会在我的其中一位王儿手下统一,其最大的特征便是破晓阵对他完全没有丝毫的束缚作用,如若想成王便要先放下梦!”
“怎么可能,父王,尊伽并不想夺了王兄的王位,或许他也能够在破晓阵中安然走出。”
“不可能的,你当真觉得破晓阵有那么简单吗?就连白雪鸢都能两次被困破晓阵,如若不是你出手救她,她早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更别说爵锦了,只要一进破晓阵必死无疑!”
听着焱王的话,焱尊枷心底突然一片凌乱,本来就没有继承王位的打算,也更不想跟焱爵锦竞争,如此一来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
“那父王现在是怎么打算的?”既然自己拿不定主意就只能靠父王了。
“你母后在临终前嘱咐过让我将王位让给爵锦继承,可是现在你才是幻境灵石上预言的王,父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父王不想背弃对你母后的承诺,可是也不愿再将焱国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还真是让人头疼的抉择啊!”
“无论父王怎么决定,尊伽都会言听计从。”
“预言里说,如若想成王便要先放下梦!枷儿,你做得到吗?”
“梦?什么梦?尊伽愚昧,猜不透这预言之意。”
其实焱尊枷心里隐约已经有了谜底,但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
“白雪鸢!”焱王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明显看到了焱尊枷眼底的震惊与隐藏。
“父王……”被猜出了心底的秘密,焱尊枷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
“枷儿,其实你对白雪鸢的那点涟漪父王都看在眼里了,可是你要知道你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即使她曾经救过你,即使她可能对你有情,但是你们之间是永远不会有结局的。”
“父王,尊伽没有其他的意图,她也绝不会成为我的梦。”
焱尊枷说着这番话的时候表情严肃,眼神决绝,下定了决心。
“真是如此?那父王要你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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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你是我存在心底的梦
妖儿魅…第二卷 妖界重生 二十一 你是我存在心底的梦
☆、二十二 再见白雪鸢
次日焱尊枷依照焱王的旨意带着焱国五神将离开了焱国,开始着追踪白雪鸢的行程。
按红舞娆的安排,焱尊枷带着她给自己的可以感应南宫玉儿所在地的尾戒一路追踪到冰月雪堡。
原来这个小女孩儿压根就没有离开过雪族,一直窝藏在这里。
焱尊枷看着灵纭阁那堵阻隔着他们的石刻门,用了很多方法却都打不开,原来红舞娆说的还真是一点儿错都没有,这灵纭阁只有白雪鸢一人能开,其他人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
没有办法,焱尊枷一行的六个人都只能看着那道石刻门无可奈何,除了躲避在隐蔽的地方等待便再也没有别的方法。
而一直和顾凉翊呆在玉逍宫中养伤的白雪鸢,经过这段时间顾凉翊的精心照料伤口已经完全复合,每天和顾凉翊还有凤翎一起嬉戏的日子让时间总是过得流水般飞快。
白雪鸢坐在凉亭里看顾凉翊这千年以来画的所有自己的画像,而凤翎则一直围绕在她身边不停地旋转,站在她身后的顾凉翊正在为她讲解每一幅画的含义。
如果回忆能够复刻成画,那么此刻将是一副多么唯美幸福的画啊!
白雪鸢手中的一叠画像中,有自己独自坐在冰雪世界中的孤单侧面,也有与凤翎嬉笑时的打闹场面,还有与顾凉翊站在一起看夕阳的幸福画面……
每一副都是一段美好的故事与向往,看着画像中自己各种各样的样子,白雪鸢突然有些酸了鼻子。
自己身后这个男子,为自己付出的真的多的无法想象,原来她一直都不孤单,因为这世上至少有一个他可以为自己如此执着。
“凉翊,等待我的这一千年里你寂寞吗?”白雪鸢突然回过头看着顾凉翊姣好的脸庞,忧伤的问道。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