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无恨倒是被难住了,逍遥派一向隐于方外,很少和中原武林有牵扯,无涯子择徒又是极难,近年来不知道,他混迹江湖的五十多年就只有风少一个玩家做了他的入室弟子。
相对无言,互道一声珍重就此别过。看着花无恨的身影腾空而起,易风突然想到了许久以前的一个玩笑,右掌习惯地退出,一道炎热的劲气直扑花无恨的…。。屁股。
“我靠,又来这招。”半空中花无恨如同被击中的飞机嗖地落了下去,又猛地蹿上来:“你给我等着。”
易风笑了,他等到了想要的对白,原来有些东西真的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改变。
梅花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花无恨一脸不同往日的严肃让她也不敢放肆,等走了很远,她才出声问道:“公子,屁股…。还疼吗?”
花无恨没好气地说:“疼个毛,根本就没烧到肉。”
“那…。”既然没受伤,公子的表现就让她费解了。
“公子是在气他轻薄?”兰花小声询问。
“我又不是大姑娘,什么轻薄不轻薄,”然后又嘟囔了一句:“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竹花想了想说:“是因为他偷袭?”
花无恨又摇摇头。
很少说话的菊花,依然保持着冷傲的坐姿,不会插一句,姐姐们都想不出原因,她就更猜不到了。
最后还是花无恨自己说出了理由:“他对起劲的把握让我吃惊,隔着漫长的距离依然能准确的烧着我的衣服而不伤到我的屁股,这可以用他经验老道来解释。”他看了一眼兰花:没好气地说:“至于轻薄,早就习惯了。”
竹花等了一会不见下文,就说:“可是他偷袭就是不对,堂堂正正的打他一定伤不到公子一点衣角。”
“你偷袭给我看看。能成功说明他有实力,真没想到他的功力恢复的这么快,假如他不是开玩笑,而是痛下杀手,你以为你们还能在这里说笑吗?”
突然的质问让四女吐吐舌头,梅花依然有不同的意见:“可是真打起来,公子未必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有我们四个。”
“你们?”花无恨轻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四婢女撅起了嘴巴,梅花说:“我总不至于连吉吉那个白痴也比不上吧。”
“哼,无知无畏。”花无恨的话彻底伤了梅花的心,梅花心里想:“假如他不立刻来哄,就哭给他看。”
可是花无恨一点儿哄的意思都没有,此刻他根本没有心情去估计梅花的感受,“即使我付出了这么多,依然无法比得上他吗?”对于梅花的言论,根本就是扯淡,他愤懑地想:“风少的意境破了尚且有如此的功力,要是修补好了,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多少年了自己一直像个傻子一样围在他的身边,他不想再当傻子了,他要当一回主子!”
“跟我回百花宫!”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四婢女呆呆地跟着他向着百花宫的方向疾驰。
另一方面,吉吉等人也在讨论花无恨他们。吉吉恬着脸说:“老大,你觉得我表现如何?”
“可圈可点。”易风说。
“那与四婢相比如何?”吉吉继续厚着脸皮。
“嗯…。没有可比性,”见到吉吉有些失望,他抬高了音量:“但是”吉吉连忙侧耳倾听。“当你正经的时候,梅花在肚量上逊你一分,兰花在气质上输你一筹,竹花在学识上只是个书呆子,菊花更是只懂得自持冷傲。”吉吉终于满意了,能得到老大的肯定,受任何委屈都值了。
015。我的爱,背背看 '本章字数:3278 最新更新时间:2007…09…04 23:42: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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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易风刚起了头,吉吉扭头就走。“喂,我还没说什么呢?”
吉吉说:“我去方便一下,你们继续。”
“你小子就没点长进?每次都是这个理由,摆脱你下次换一个。”易风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
“嗯,我去找点东西吃。”吉吉又说。
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后脑勺,易风鄙夷地说:“恶不恶心啊,刚排泄就说吃的。”
见吉吉还蹲在地上,用脚踢踢他的屁股,“少装死,站起来,和你谈点正事。”
吉吉真站了起来,易风的口气不像在开玩笑,莫非真要谈正经事了?
整理一下思路,易风说:“草草发来的信我看了一下,比武大会的日期只说是下个月举行,现在是十七,起码还有十三天的时间才到比武大会。”
吉吉的眉头皱了起来,不亏是认真起来的男人,他猜到了易风的想法:“老大是想趁这段时间做些什么?”
“嗯,除了你大家都看出来我的意境出了破绽,我是没办法修补了,所以要去找一个人帮忙。”易风说。
蕊儿一听就靠了上来:“找谁啊?”难道有人比易风还厉害吗?
“我师傅。”易风笑着说,他摸着蕊儿的秀发,转头对着吉吉说:“蕊儿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等我回来。”
蕊儿虽然看起来傻傻的,可是她也听出了易风的暗示:“你不和我一起回灵鹫宫吗?”
易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的眼睛说:“相信我,武林大会之前我一定赶回来。”
虽然不情愿,可是蕊儿只好接受了这个事实,四年了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嗯,我在灵鹫宫等你。”
“嗯。”在蕊儿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就离开了,看着他消逝的身影,吉吉呆呆地说:“老大的意境真出问题了吗?轻功很好嘛。”
点点疑惑地点点头,老大的意境确实出现了破绽,可是他的身法好快。
等易风彻底消失了,三人也要上路了,可是问题人物吉吉…。。
他一脸贱笑地走到点点背后说:“老大走了,就让我们尽情的背背吧。”
点点老脸一红:“去死。”口上如此,还是蹲下来背起了吉吉。他可不放心让这种淫人靠在蕊儿的背上。
当三人回到灵鹫宫后,蕊儿将他们安顿在了自己房间的旁边,房间内摆设依旧,只有猪头好像又胖了几斤。房门突然打开,蕾儿抱着一大包东西走了近来。看到床上的蕊儿一惊:“姐,你回来了。”
蕊儿跳下床来到她的身边,检视着她带来的东西:“什么嘛,你就给我吃这些?”她嘟起了小嘴。
蕾儿连忙澄清:“这是给猪头的,我…。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啊,原来你一直在喂它啊,怪不得胖了好多。”她将猪头上下颠了颠,足足胖了十多斤。然后对蕾儿说:“你给猪头吃这些东西,太浪费了吧。”
蕾儿看着包里的素丸子,野菜糊糊,大米饭,烤火腿,奇怪地说:“很普通的东西啊,我还怕你说虐待了猪头。”
蕊儿跑出屋子,在角落里翻出一捆菠菜,搅碎了再掺上一些糠米加水搅匀就端到了门前,她指着盆子里的东西说:“给猪头吃这些就可以了啊。”
猪头哼哧哼哧地往蕾儿腿上蹭,表示自己的不满。蕾儿没想到蕊儿一直给猪头吃的只是普通的饲料,看看怀里的东西,再看看蕊儿手上的,难道自己做错了吗?她心里想:“其实自己早该想到了啊,她房间里的东西多少年没换过,很多都旧了。还有她身上的衣衫,都是多少年前的老款式了,全身上下几乎都没有几件像样的首饰,她完全可以过的更舒坦的,可是她没有。她为灵鹫宫付出了很多,却从来没有索取过什么,和她比自己太低级了。”
抱着东西就跑了出去,已经觉得没有面目再待在这里了。她很傻,她很笨,可是她很努力,很认真的做了她该做的,一直都做得很好,灵鹫宫是没有称霸江湖,也没有发扬广大,可是她从来没有让姐妹们受到过欺负,她就是蕊儿,我的姐姐,我的亲姐姐。
在冲出来的时候,瞥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腰间却挂着一把漆黑的刀。他是谁?停下了脚步,灵鹫宫里,不欢迎男人。她也是灵鹫宫的门人,绝对不会给姐姐丢脸,任何敢于冒犯灵鹫宫威严的人都要受到惩罚。“你是谁?”她大声斥问。
点点愣住,他伸手指指自己,意思是说:“难道你在问我?”只是出来活动活动身体,没想到突然就被一位美女喊住了,而且…。。好像对他不怀好意。
蕾儿叉着腰说,平伸右臂指着点点说:“对,就是你。叫什么?师从何处?从哪里来,到灵鹫宫有何目的?说说说…。”
一连串的问题打击了点点的神经:“我叫点点,是来陪蕊儿的。”
“点点?”蕾儿上下打量着他的身材,不可置信的一笑:“你当我傻瓜?”
“没有,神经病而已。”他很想说,却咽了下去,他的目的是保护蕊儿,不是给她添麻烦,灵鹫宫的女人都特护短,还是别惹事为妙。“嗯,我是易风的部下,被派来保护蕊儿的。”
“易风?”蕾儿想起了那个潇洒的身影,冲口而出:“他为何不来?”话出口就后悔了,或许他有什么隐秘。
点点笑笑也不答话,径直来到空地处,摆好姿势,舒展筋骨。
假如说开始听到他的名字时很好笑,毕竟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叫这个名字很恶心,在见到他的动作后,有些相信了。他的身体很粗犷,裸露的上身能清楚的看到每一条肌肉,可是他竟然可以将自己的身体随意扭曲,她相信只要点点愿意就真的可以将自己缩成一个圆球,点点的名字难道就是说这么来的?
蕊儿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好不容易将饲料塞进了猪头的嘴里,几个月不见,它的力气又大了不少,还真费了她不少功夫。出来后就看到点点在练功,蕾儿在一旁傻站着。
“喂,看什么呢?”自己看了太多次,已经习惯了,却忘记了蕾儿是第一次。
江湖中的男人很多,有的人身轻如燕,有的人一身铜皮铁骨,有的人能将全身骨头缩作一团,可是只有点点却可以将阳刚和柔软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一身横练的十三太保配合童子功让他全身上下都不惧怕任何兵器,勤习瑜伽的身体更让他可以从任何角度,刺中敌人的任何方向,诡异的剑法常常带来惊喜。江湖中都传闻燕十四的剑法高明,其实他的身体是比剑更厉害的武器。这一点,连易风都不知道,因为只有生死相搏的时候,他才会使用最隐秘的武器,易风不是他的敌人,自然不会知晓。
可是在生活的细节中易风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比如他不近女色,又没有怪癖,虽然不便正面探寻,实际上通过观察和隐秘的试探,他已经知晓了点点身体的秘密,不说只是不想让他面对自己时觉得害羞,毕竟在一群好色的男人中间保持处子身,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假如被人知晓了,恐怕再也无法昂起头走路。
蕾儿不了解他的秘密,只是单纯的被他吸引,连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的身体感兴趣。
当蕊儿问她的时候,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难道要对蕊儿说:“我在看那个男人的身体。”不被笑死才怪。灵鹫宫虽然不禁止婚嫁,可是因为它的特殊性,很多姐妹们都是终生不嫁,或是因为恐惧男人,或是男人伤过她们的心,总之灵鹫宫的女人很独立,十个中最多只有三个能嫁人。蕾儿从很早开始就立志为灵鹫宫奉献自己的一生,就像韵紫宫主,草草宫主,还有…。想到这里她沉默了,姐姐嫁人了,可是…。。她依然没有放弃灵鹫宫,对易风她有着一份感激,感激他没有夺走姐姐,灵鹫宫走出的女人很少回来,回来的都带着一身的伤痕,只有蕊儿回来时,依然脸上挂着从来没有的笑容。
“我…只是好奇他的名字。”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可是这和答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