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对着沈澄戳了一下。
宋老师把手一合，看着沈澄：“这么说，下阶段你的人生目标，是要调整了。而且是要做一次重大的调整。”
“也没啥，紧跟领导，狂拍马屁，忠于革命忠于党就是了。”
“你呀。”宋老师给他逗的笑了起来：“你还年轻，路长呢，上次你和我说的，也是一种活法。但是颓废了点，还是努力一把吧。”
“上次你不是赞同的？话全是你说。”宋菲的妈妈也进了，看着沈澄：“这下以后是稀客咯。我也省的去买骨头。家里就你吃。”
“嘿嘿，阿姨，我这也没办法。”
“你说你。”老夫子看着夫人，一本正经的：“孩子之前选择地是平安生活，他那样的活法，我做父亲的也希望。现在领导要他上去，这是看重，这证明他出色。我自然也喜欢。而现在既然不可改变了，那就只有认准了方向，我这么说有错么？”
得了。
没啥子好说的了，老头开始发挥了。沈澄借着找宋菲的功夫站了起来要走，宋老师抓住了他，叮嘱起来：“沈澄，切记，省城不是这里，你要收敛，低调。”
“恩。我知道呢，哎，这下不能做纨绔了，省城啊，处长满街走。局长成了窜。惹不起哦。”沈澄遗憾的摇摇头。出去了。
宋老师和宋菲的妈妈在后面，看着他晃动出去了。两个人一笑。可是随即。宋菲那边传来的房门关上的声音，老两口立即对望了一眼。
然后，宋老师面无表情的拿起了书。
“姑娘。是我啊。我是沈澄啊，来，给大爷笑一个。”
“去去。”
沈澄嬉皮笑脸地圈住了不乐意的宋菲：“哎呀，我是没办法嘛。”
“反正，反正你跑那么远。”宋菲扭了下身子：“一个星期回来一次，骗人呢，哼。”
“真的啊。”沈澄急了。
“万一工作忙呢？”
“那也没办法。”沈澄实话实说。
“那不是骗人是什么？”宋菲嚷嚷着，掐了沈澄一下，忽然冒出了一个主意；“那你在省城，恩，我每个周末去看你，只要你不回来的话。”
“咿，对啊，我不回来你能去嘛。”沈澄也欣喜起来。只是眼神有点不对头了。
宋菲没注意，小丫头在歪着脑袋：“那你要辉子送我去。再带我回头，我不想挤公交，反正你有车。”
“行，你提前打个电话给他就是。”
“不，我随时去，免得有的人，哼。”宋菲得意洋洋的晃动着脚，圆润的大腿在沈澄地腿部，摩擦着。擦出了流氓的口水。
长叹了一声，沈澄只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似的，把手按在了宋菲的腿上：“随便你呀。”
然后用力的晃了晃。
手感，那是不要说的，鲜滑粉腻………
清香扑鼻呀。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鼻端嗅了嗅，沈澄在宋菲娇羞的不依中，一把按倒了宋菲。
“我妈在外边呢。”宋菲小脸都白了。
沈澄不爽了：“你妈怎么了，养个女儿，连女婿也不能摸？这很不对头。要不得！”
“啐！”
玩命的吻着，手在她的身躯上游走着，敏感地女孩子努力的保持着镇静，压抑着自己要呼唤的冲动，感受着混蛋的手，到位的一次次拨弄。
忙里偷闲，沈澄的眼角撇过了在床单上，抓的紧紧的，宋菲的小手。
阳光从外边洒了进来。午后的闺房里，暗香浮动着。
住地高，就是好，在现代化的都市里，属于每个人的天空已经是越来越少了，想晒着太阳摸姑娘，这样的条件已经很难得了。
沈澄一边想着，一边坏笑着还是告诉了宋菲，自己的预测。
“我在省城租个房，你周五下午来，周一早上走。中间我们就会，吼吼吼！”
宋菲红着脸，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放肆地混蛋，努力地压住了他的手，低声地道：“你想的美。”
“你觉得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么？你总不见得一去，就回来吧，总要睡觉吧，对吧。去开房间？那太浪费了，也不卫生………”
“我怎么会遇到你！”小丫头一个翻身，趴了床上委屈起来。
“特么的，假正经。”
大手拍在了高耸起的部位上，沈澄走到了窗前，双手抓着窗栏，前，后，前，后。
然后他扯开了嗓子：“哈里路亚………”
“沈澄，你神经病啊，吓死我了！”隔壁的厨房窗口，宋菲的妈妈探出了头来：“鬼叫什么，我们家以后做不做人了？”
“哦哦哦。”沈澄灰溜溜的。
另外一边，一个大妈探出了头来：“哎，宋菲妈妈，这就是你家沈澄啊。”
“是啊，哎呀沈澄你头让一下。”
“人家不是在说我么，阿姨，你急啥嘛？是我啊，我是沈澄啊，你好啊。你家是干啥的？”沈澄笑的贱贱的，反正已经做了决定了，做了决定就随便了，算是今天心情好，阳光好，当着女朋友和准岳母的面，和陌生的女人扯扯淡，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哎呀，你是玩这个的？你买中石的嘛。那个好……”
看着自己的男人，伸头撅腚的在窗口，一会儿和妈妈吵几句，一会和隔壁炒股已经炒成了股东的大妈谈股市。
宋菲坐在床上，抱住了膝盖，温柔的看着他，笑着，看着，笑着，看着，她觉得这样很好。
第十四卷
第八回 … 临行的安排
下午就开门的酒吧，在这个时间还是冷冷清清的
随意的找了一个包厢。
马天成文忠还有沈澄燕子，坐在那里。
今天是酒吧开张一周的日子，按着马天成的财务规定。一周一次小结，一月一次大结，一季度一次总结，一年一次盘算。
“每日的营业额在二万左右。餐饮业正常的利润是百分之三十，但是酒吧稍微多点，而且，场所是自己的，所以现在的利润在百分之五十左右。”马天成看着账单的总表，给沈澄和燕子汇报着。
燕子在耐心的听着。她已经沉稳了很多，尤其是做事的时候。
沈澄满意的看了一眼妹妹，对着马天成扬了下头。马天成会意的示意文忠说。
文忠有点不好意思。
沈澄笑道：“自家的事情，你说说。”
“好，按着现在的情况。一天地利润在一万二千元左右。其中D吧的门票正好打了开销费用，赚钱的是KTV部分，酒水以及，以及小费提成。”
文忠几句后。停顿了一下，看着沈澄明亮的眼睛，他比初始时候自然多了。
翻了下报表，文忠道：“我看酒吧目前地趋势，假如不断的推陈出新的话。这样的人气应该能保持住。而且每年的节假日，生意还会更好。包厢上座率第一天是满地，但是平均下来，现在也只达到百分之八十。”
“已经很不错了。包厢硬环境很重要。但是软环境也很重要。”沈澄笑了笑。
硬环境自然是装潢，软环境则是小姐。
“这么说，一年能收回投资了？”燕子看着沈澄问道。
一天一万，一年三百六十万。这是什么样的利润？
沈澄却摇了摇头：“不要想的这样。努力做就是。老马，你最近看下来，制度上有没有问题？”
“唯一不好掌握的，就是小姐。这点上，你要去问辉子了，几个老妈子和他处地不错。”马天成回答问题地同时。损了郑晖一把。
不知道他又吃了郑晖什么排头的。听着他这句话，几个人全哈哈的笑了起来。文忠看看暂时没自己什么事情了，站起来告辞了。
“他如何？”沈澄问道。
马天成笑眯眯的点点头：“能够用。心思单纯，肯做事。”
“现在月薪是千五？”沈澄问道，看到老马点头了。沈澄想了想：“另外的提成之类的呢？”
“提成对他来说没办法拿。一般的熟客冲小姐来的。酒吧下面是散客。不过这点上，我正要和你商议呢。沈少，我们场子里，抽头已经拿的很少了。小姐又是销酒，又是提成地。”
“怎么？”
“我觉得她们这边，是不是加点限制？”
沈澄乐了：“怎么加限制，小姐的管理上你就别多问了，干的多拿的多，只要她们销酒就成，至于说出台之类的提成，我们不要碰。就是熟客定包厢地提成也一样给。”
“这些小姐一个月地收入都上大几千了。”燕子在那里嘀咕着。沈澄摆摆手：“赚的多才会来，大浪淘沙，小姐地素质会越来越好，而客人则会越来越多。文忠如果非要把自己和小姐比收入，和整个店比收入，那也就是个笑话了。”
但是想了想，沈澄还是道：“这样吧，老马，你和辉子的权力全交给他。底薪给他再提升五百。另外，老鸨的孝敬是场子的规矩。这一关让他去干。”
“也行。我们在后面看着就是。”
燕子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她还在学习阶段，而沈澄虽然在她面前提到了这些风尘事，那是因为她是老板，而沈澄只不过是在教她怎么用人。
很显然马天成也知道这一点，两个人的一问一答，让燕子不需要询问，就知道了一些道理。
“以后，别随随便便在人家面前提什么本钱回收。藏富藏富，小富婆，要低调。”沈澄敲了下燕子的脑袋。马天成无声的笑了笑，给她解围道：“文忠也不算外人嘛。”
“就是。”燕子叫起来了。
“你闭嘴。”
瞪了一眼燕子。沈澄看着她，还有马天成：“这里买下来，带装修，花了一百五十万上下。本钱能在一年内回收，那是好事。燕子，你最近在酒吧学着点，过些日子，就没必要常在了。”
“你又想干嘛？”
“嘿嘿。老马，还是她了解我啊。”沈澄笑道：“等下半年吧。今天晚上我和颜叔再谈一下。老马，丽丽也不太适合在酒吧。我看，等资金回收一点了，我们选地方，再开一家宾馆吧“恩，行，上次我也听你提了下的，一次性的投资，装潢。然后就是回收了，主要是看地点。”
沈澄看了看马天成：“地点的问题嘛，你没事情的时候，就考察考察吧。燕子你看呢？”
“要投资多少呢？”燕子拖着下巴。
“这可说不准，但是普通客房正常的装修。带上家电设备等，花费该在二万才能齐全了，还要保持几年地新潮。这个花费少不了，一家宾馆三十个房间是要有的。还分高低档的，不管怎么说，装潢费要准备几十万，加上房租，或者买房长期投资。一年的酒吧效益要拿出来准备着吧。”沈澄道。
马天成奇怪地看了一眼沈澄。他不知道沈澄哪里来这么多主意的。这个少年，让他越发的看不透了。
“我要去省厅了，刘叔升任省厅副厅长。我去做跟班。以后在江城的时间可能不多，这一块根据地。可就是燕子你守着了。多听听老马的意见，知道么？”
“恩，那你什么时间去？”
“一个星期吧。燕子你好好干。辉子去哪里了？文忠那边地事情老马你找下文忠，我找辉子有点事情。”沈澄吩咐道。
老马点点头：“辉子出去了吧。我去看看？”
“直接打电话不就是了？”燕子横了他一眼，掏出了手机：“喂，在哪呢？装，你装，叫文文接电话。”
沈澄劈手夺过了电话：“干嘛呢？白日宣淫呢？”
“没，没啊。”郑晖在电话里委屈着：“我在外边吃饭的。马上到。”
“几点了？吃饭？你买零食骗人家舞女的吧？”沈澄毫不客气的揭穿了他地把戏。
燕子疯狂地笑了起来：“叫他给小费！场子里的姑娘就这么带走了？”
听沈澄说还是要去省厅。
郑晖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做你的事情就是，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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