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干杯。三天后,葡京见。”丹尼笑着,摘了逼真地假发,然后把脸上的一层粘膜撕扯了下来。
红色的液体荡漾着。
透过晶莹剔透的玻璃弧面,看着被放大的他的脸上,诡异的一幕,诺曼舔了下一口而干后,残留了点余渍的杯口:“女人用来丰胸的最新材料放了脸上什么感觉?”
拉扯着右边脸颊上最后一点材料的丹尼已经完全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发型,眉毛,鼻形,和脸颊曲线。
除了眼神。
哦,他摘下了隐形眼镜。
弹指抛了前面的烟灰缸里,一瞬间,改变了五官分布比例,包括瞳距。
真实的皮肤在隔了三天后,终于又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丹尼回答道:“很真实,我想这种材料该用来做一些情趣用品,收益更大。”
诺曼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道:“可怜的家伙以为你整容后是那副样子。”
“所以,他死了的话,就找那个家伙去吧。每次见他都要这样,我想那些丰乳的女人一定很辛苦,还好,对我来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丹尼微笑着。
“加班有好处么?来回车旅费也不报销。”沈澄不满的嘀咕着。
借着恶心了吴厂督的东风,上面毫不客气的把这个家伙发配到香港来,联合办案。
因为崩牙驹前日和人接头谈判,收了好处之后很不上道的把人家连人带货吞了。可是来的太容易。对手智商已经没下限了。
那是澳门。而香港也发现了,做的却上档次多了。于是大家放长线钓大鱼。
沈澄之前就很有才的多了句嘴,说澳门估计是打掩护的。香港才是中心。人家索罗斯玩心跳也只在香港,国家炒家不会跑到澳门玩赌盅地。
这句话很对。
这就是刘良才把他赶了过来的理由。说是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哪里危险你要去哪里,正好将功赎罪。
于是沈澄只好来澳门。
可是大佬做习惯了。不喜欢挤渡轮,再说那些兄弟怎么办?于是他就自己先出钱加了航油,然后坐游艇过来了。可是阿彪***去加油居然没要发票,眼睁睁的跑一趟亏了N多钱。
贴钱为国效力之后,觉悟实在不咋滴的警痞心都碎了。立马就开始嘀咕了。
到了香港,逮到了阿飞更是说地死去活来。
“你说第三遍了。出来混的加油还要发票?你就恶心人吧你。”阿飞说。
沈澄躺了那里:“阿彪这个蠢货。”
“你得了吧。”阿飞不搭理他,直接站了起来:“晚上行动?我的兄弟们码好了,你呢?不会就真的你一个人来的吧。军哥他们没来,阿彪没来,你手下兄弟呢?”
因为开始。沈澄进门就说自己一个人开船来的。
可是阿飞一点也没奇怪,这家伙神经病又有点无所不能,哪天他说开战斗机来地,阿飞也不会太惊讶。
“废话,出来混没马仔容易扑街的。对了。今天晚上算是黑道交易。黑吃黑,大佬们说不好出面。我就带了些乱七八糟的马仔。我刘叔还说什么,哦,要是惊动了香港警方,我们还要跑。我草。”
阿飞差点没笑喷了。干脆又坐了下来。
“你刚刚要干嘛的?”沈澄奇怪了。
“哦。付红在外边啊,我准备出去让你们聚聚的。”
“别,别,办事第一,搞得腿软了,吃了枪子不划算。还有。把家伙给我几把。我这次没带过来,看什么。装什么良民,你会没枪?”沈澄瞪着阿
阿飞紧张了:“我告诉你啊,我不认账地。”
“知道知道,我还会害你?你叫付红装个大肚子去天安门转一圈我就完蛋了,我敢害你么?你特么地怎么看兄弟的?我人品就那样?还和我干爸是商业合作伙伴,什么鸟心术?”
“你特么的不是条子我会这样?”
“你骂谁?谁条子?”沈澄更急。
阿飞摇摇头:“要多少?”
“十个人,每个人黑星一把,配双弹夹,加一个催泪瓦斯,再加一个手雷。”
“我告诉你雷子,你再这样我晚上就给你十把菜刀,你爱要不要。”
沈澄哈哈大笑起来:“好好,有铁锅不,菜刀铁锅,防守反击的最好配置呀,对了,老子再带个砧板拍他娘的。”
“晚上真要带家伙?”
“带,今天晚上家伙全拿出来,然后自己留几把玩玩,我不知道,其他地上缴了吧,阿飞。兄弟和你说实在话,既然从良了,就离的远点,是非多到时候遮掩不住啊。”
“呵呵。”阿飞干笑:“我就觉得你来就有点花招。”
“成,我好心没好报,你有本事你就在香港玩核弹好了。”
“好了好了,上缴就是。真的全上缴?”
“香港谁还敢怎么动你?你要那些玩意干嘛?怎么都做这么大了,还搞街头传统。下面兄弟万一哪个手痒,风口浪尖上搞出一出来怎么办?再说你们有这些有什么用?驻港部队在那里,你们有本事去练练,看看他们是不是花架子。”
“喝茶,喝茶。”阿飞举起了杯子。
“去啊。不去你没种。”
“你去死。”阿飞恼羞成怒的大骂起来。
沈澄笑笑:“哎,付红呢?”
“卖了。”
“。。。。。。大叔,你有本事就和我们部队鸟去。晚上我带路?”警痞不屑道。
阿飞立马给他气的,有进气没出气的恨瘫了那里。
第十八卷 十回 … 舒爽的理由
不管西方世界怎么诋毁中国。
抗美援朝时让麦克阿瑟黯然的是中国军队,在南疆战役中,打的那曾经让他们灰头土脸的越南军丢盔弃甲的,也是中国军队。
更近的。
在去年的回归日上。
两军的仪仗队同时上台时,百分八十的观众都会发笑吧,这个观众的范围是全球范围内的。双方军队的军姿实在不在一个档次上。
红旗飘扬时。万众欢呼,记得查尔斯的脸更长了。
那支伟大的军队。
想到沈澄一个劲的要自己带兄弟去和子弟兵过过招,阿飞就恼火,这个命题太无耻,直接先扣了不去就是没种的帽子。
问题是能去么?
愤怒的戴着没种的帽子,阿飞走了。
还有一段时间准备,反正其他的已经安排好了,就是发家伙了。他懒得和沈澄嗦。说好了时间,就出去了。
沈澄却也不喜欢在这里。追着阿飞说了声,不要敲门吓人和打电话。
他直接去了公司对面的公寓。警痞很正经的一个人出了门,过了街。外宅“钥匙”果然飞快的跟了上来。小脸跑的红彤彤的。沈澄回头笑笑:“在公司叫你,怕影响不好。”
付红噎了一下。
“上去啊。”
远处,阿飞站了窗户后面看着这边,摇摇头,他去忙他的了。
“雷哥你坐,我给你倒茶。”
沈澄直接拉过了付红,把她拖到了自己的怀里仰躺着,坏坏的弹了下人家的咪咪:“想劳资没有?”
“想地。”付红咯咯的笑着。
很大方的亲了下沈澄:“雷哥。和你说件事情。”
“恩?”
“飞哥前天叫秋姐给了我一张卡。上面好多钱。”付红看着他:“说是工资。”
“你就拿吧。他们给,你就拿,然后和秋姐在一起的时候,多付账,她不肯你就说我关照的。”沈澄道。
“恩。”
小妞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不会丢你脸的。”
“哦哦哦。阿飞说要给你拍三级片?我没同意。你怎么看?”
“你!”
沈澄哈哈大笑起来:“得了,我们拍A片吧!三级片不卸火呀。”
说完抱着尖叫的女孩子,进了房间,重重的丢了床上,畜生疯了起来。
也许她喜欢?
沈澄觉得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一开始定下了什么格调。以后就会按着这个方式来了。无论哪个方面,或者她已经开始习惯了自己的蹂躏风格?听着她疯狂地大呼小叫,实在无法想到身下这具饱满性感的身躯,只有十八岁。
内地,这样的年岁还该在上高中。或者才毕业吧。可是快感让劳资怎么一点负罪感也没有呢?
警痞歪着脑袋继续努力中。
付红的长腿圈在了沈澄的腰间。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地男人,感受着他地野性,不由得紧紧抱住了沈澄的脖子。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柔软的身躯也渐渐地反弓了起来。
埋在她的胸前。
贴着柔软的肌肤,沈澄汗如雨下……然后,他说:“你上去。劳资晚上还要杀人呢。留点力气。”
付红不肯。
“凭什么总是我出力你爽呀。”雷哥不雷人就不叫雷哥了。
红姐咬着嘴唇无法回答他的质问。
“骑我吧。别客气了。”沈澄哀求道。
“好明亮的。”女人扭着活力四射。火烫的身躯伏在了他地胸口。
“哎,我说你们女人真奇怪,都这样了还嫌光线亮度高?”
“你们女人?”付红似笑非笑地趴了他的胸口,纤细修长地手指调皮的在沈澄的胸前绕着***,然后渐渐的向下,扬起了声调:“你们女人?雷哥。你和几个女人上过床?”
“好。好多啊。”沈澄翻翻眼睛,很无力的羞愧自己的前尘。
“那。和谁最舒服?”付红歪着脑袋,长发被汗水贴了脸颊上,眼睛闪闪的,那红唇溢彩,妖艳的很。
“和你啦,当然和你啦。别拽啊,我靠。”沈澄头都大了。
“骗子。”
付红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手上继续用力:“那雷哥我问你,你有可以上却不碰的女人么?”
“有啊,不想碰啊。其实我不怎么偷人的。”沈澄紧张的看着她:“真的。”这贱人性子里很彪悍的,那些“前科”里动辄踢爆人家蛋蛋,马虎不得。
“那你为什么碰我?”
“……劳资特么的搞死你。”沈澄狗急跳墙了,直接掀翻了尖叫一声的付红继续耕耘。
付红开心的抱着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喊着:“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
沈澄不吱声。
因为中国男人一般不叫床。神清气爽的下了楼。
穿的衣冠楚楚的沈澄,一看就是被刷洗过的。
小脸白里透红,滋润的很,在夜色下,警痞溜达到了下面的汽车上。阿飞坐在里面侧身看着他:“采阴补阳的?”
“下流。”
沈澄瞪了他一眼,随时给前面偷笑的兄弟一个后脑勺,然后分出了香烟,你一根我一根。叼了嘴上吞吐了一口烟雾,美滋滋的叹了口气:“那个烂自传计划什么时候开始动工?”
“阿驹说等这段时间忙完了。”
“那付红怎么办?”
“第一女主角啊,剧本专门打造的,这还要说么,兄弟们早就说了,帮你捧红了她,然后花钱砸到你们大陆的春晚上,找个机会阿红当全球华人对你求爱,这面子海了去了都!”
沈澄眼睛都直了。
阿飞还不放过他:“再找娱记给你们拍点偷情的照片,然后发表发表,叫阿强他们的公司出面,虚报个千万的代言费帮你炒作下。以后你坐了家里拍点照片说几句话就等着数钱吧,哎,要经纪人不?我给你找个。”
前面的二个兄弟已经狂笑了起来。
沈澄脸皮一厚:“行啊,然后我再和你合拍个片子,我喝醉了搞了你。这下什么也全了,你看,兄弟,情义,爱情,道德,伦理,法律,再加点暴力,血性,请杜琪峰拍如何?这样以后你还能专门代言痔疮广告。”
阿飞动手了。是个人就要动手的。
两个人在后面立马打成了一团。前面两个兄弟下车。站了一边规矩的关上了门,等老大们折腾好了自然会叫他们的。
付红站了窗口看着下面的汽车,雷哥上了车门关上了,然后车子却没开。他是在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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