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晚了五年的,实在是让他十分生气。
那修士的脸色几番变化,松音自然是看在眼里,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对于她而言,超过便超过了,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而且也有些不耐烦了,这弟子磨磨蹭蹭半天都没有吧身份玉牌还给她。
那弟子原本应该是十分震怒的, 对于上一个在这里值班的弟子的疏忽很是不满,但是当他重新翻开了七十五年前的记录的时候,发现早在七十年到期的时候,那弟子就已经发现了,只不过并没有去通知这个女修,直说是不能去打扰,并且将原因备注在一个玉简中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女修,发现她面色不虞,似乎是有些不高兴了,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在看完了原因后,脸色微变,什么都没有说,将松音的身份玉牌还给了她,松音接过玉牌转身就走。
那男修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玉简,用力一捏,那玉简顿时就化作了飞灰,没想到这个女修居然就是那个松音实在是真人不可貌相啊,据说这个女修可是手段高超,能够在众多弟子中脱颖而出,直接获得了四个名额中的一个,还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虽然说现在掌门已经继位,可是她依旧不可小觑。
在洞府外发现了十几张的传音符,松音将它们一一揭下来,一些事瑶池的长门发来的,一些则是兰唯晨兄弟与流葑发来的,先将兰唯初的传音符打开,他说的是让松音在十年内切莫回到瑶池,可是松音看了下日子,已经是五十年前发来的了,就算是十年,也早就过了,而兰唯晨的内容也是大同小异,说是兰唯丰与青鸾的女修结为双修道侣,这些年在兰氏中势力大涨,已经开始伸手到兰氏的事务中了,让松音暂时去避一避。
松音笑了笑,现在都已经过了这么些年了,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而且流葑发来的传音符则是让松音脸色顿时就变了下来,这倒传音符乃是在三年前发来的,说是掌门已经飞升,而脩之隐士则是在五年内会飞升,希望到时候松音可以去看看,说不一定还有什么突破的感悟,松音立刻就重视了,衡戊掌门在她修炼的时候就已经飞升了,错过了这一个机会难免有些可惜,但是脩之隐士很快也要飞升了,希望还能赶得上。
而瑶池发来的传音符则是一些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比如说兰唯丰的双修大典,以及掌门飞升的事情,而脩之隐士飞升的消息还未传来,那就应该还能来得及才对。
立刻给流葑回了一道传音符,说了这些年自己在修炼室中修炼,对于这些年来瑶池发生的事情不甚了解,所以请流葑过来一叙。将小龟放出来,这些日子小龟有些懒懒的,似乎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问它怎么了,小龟只说是自己体内的晶石有些燥热,松音怀疑是不要要进阶的原因才会这样,小龟也不太清楚。
松音摸了摸它的脑袋,给它喂了一颗麒麟丹,这麒麟丹经过这么些年的消耗,早就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松音已经开始准备炼制新的灵丹了,而小龟也友情提供了不少的丹方,只不过因为从上古至今,不少的天地规则发生了变化,一些灵植的品阶发生了变化,甚至是连药性要改变了,而适用于元婴期修士的丹药本就不多,在加上这么多的问题,小龟也只勉强找出了一种的丹方可供松音使用,里面的材料虽然繁多,但是多数都是五阶的灵植,这些灵植基本都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炼制起来也有些保障。
流葑的速度很快,当松音将丹方拓印下来后,流葑也来了,这么久不见流葑,松音还是那般娇媚动人,头上只用一个金簪松松地挽住,一缕头发从脸颊边自然地垂落下来,再加上她红润的嘴唇与雪白的连忙,更是惊艳,身上穿着拖地的丝裙,在行走之间总能有一丝的亮光反射出来,极为好看。
“你这些年死到哪里去了,怎么哪里都找不到你。”一见到松音,流葑立刻就开始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母夜叉的样子,点着松音的鼻子娇嗔道。
松音笑着躲过了流葑的手指,把她拉到了身边的椅子上,笑道:“我这些年一直在醴泉里修炼,一时有些忘我了,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了,看到了你的传音符,立刻会给你了。”送一这话也没错,这屋内虽然保持着整洁,但是却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许久未有人来了,而且流葑也不会揪着,两人调小了一会儿,便开始进入正题。
“这些年里兰氏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这刚回来,门口的传音符都摞了一堆了,我也没兴趣看他们体面话,直接把你找来了。”松音把小龟往床上一放,给流葑倒了一杯清茶。
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流葑叹了口气,道:“还能有什么事情,兰唯丰不消停,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清净,他与青鸾的女修士结为道侣,你应该知道了。”
松音点了点头,道:“只不过那个女修是谁?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嗤笑一声,流葑冷笑道:“你还真以为是双修道侣啊,我估摸着就是个好听点的名字,说白了不就是个侍妾么,只不过给隐士一个面子而已,一个凡女而已。”
“什么?凡女?到底怎么回事?”松音皱眉,怎么感觉越来越复杂了,从双修道侣变成了侍妾,从女修变成了凡女,看来这里面还有很多内幕自己不知道啊。
流葑似乎对于这件事情颇为不屑,道:“兰唯丰也是脑袋不清楚了,为了能够超过兰唯初,居然向青鸾的一个隐士求娶他的直系血脉,那女修虽然说是隐士的直系血脉,可是却是个凡人,连个五灵根都不是,而兰唯丰也不嫌弃,说是说双修道侣但是谁都清楚这是什么意思。那隐士虽然说颇为高兴,可是兰氏的嫡枝肯定不允许一个普通的凡女成为主母的,所以便称是双修道侣,实则就是个凡女而已。”说完又嘀咕了几句,还在说个不停。
而松音则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师兄的母亲似乎也是凡人……兰唯丰这一手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而且娶凡女说白了就是为了拉拢青鸾的隐士,兰氏里也不少隐士,怎么就突然牵扯到青鸾一脉的隐士了呢?
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明白,松音都有些头疼了,但是也能明白,这应该是兰氏内部的博弈,那青鸾的隐士即把自己的血脉嫁了出去,虽然说只是个凡人,但是也在自己的关照之下,日子不会差到哪里去,兰唯丰则是用一个侍妾的位置与双修道侣的规模换取了一个隐士的支持,一举两得。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你们的留言都不见了,我决定防出点东西来炸一炸。
兰唯丰都有侍妾了,那兰唯初呢,兰唯晨呢?
第367章 三六七爷爷的暗示
兰唯丰此刻正在醴泉殿中与元谭说着话;元谭对兰唯丰也很是疼爱;毕竟是自己第一个孙子;再加上他早年受的那些苦,更是让他心疼;好在总算是解决了,而且现在也越来越好了;实在是让他欣慰。
只不过……这孩子与唯初唯晨之间,似乎是不怎么对付;虽然说其中有小人作祟;可是这么些年来不断拉开的距离也是个问题,唯丰娶了凡女;也算是身边有伴了;那么唯初与唯晨……他要好好打算一下才行。
“爷爷,上次奉您的命令,孙儿已经在下界找到了那材料,现在已经送到长门了,师弟们已经开始制作了,想必不出几日就可以完成了。”兰唯丰坐在元谭的下首,对着他轻声说着这些天来自己的行程。这些日子不知道爷爷是怎么了,一连给自己下达了好几个命令,让自己前往下界办事,现在已经全部完成了。
元谭摆了摆手,有些花白的两鬓让他多了几分的苍老,他今年已经将近四百岁了,可是还能撑上大几十年,在他走之前,肯定要把这事给解决掉。
“丰儿,你靠近些。”元谭朝他招了招手,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兰唯丰顿时就笑了,这样的爷爷让他想起了幼时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三个人承孝在爷爷的膝下,相处得还算是不错,可是都几十年过去了,早就物是人非了。
不过他还是听话地朝着元谭身边靠了靠,一般这个时候他总会和他说一些话。
“不知不觉,你都这么大了,你奶奶当初还抱着你,说你这家伙眉眼桃花旺盛,恐怕日后是个风流的家伙,可是你都这么大了,才一个侍妾,现在看来,你奶奶的黄易之道还是有待提高的。”提起早已过世的妻子,元谭并没有太多的怀念之感,毕竟已经逝去将近两百年了,再深厚的感情也抵不过时间的流逝。
兰唯丰笑了笑道:“爷爷,奶奶那是说着玩儿的,您竟然也当真的,但是孙儿自己心中有数。”
等的就是你这句,元谭笑了笑,道:“你都有侍妾了,看来兰氏的子弟要开始提上形成了,虽说不一定要找到个双修道侣,有个侍妾先伺候着也是不错,唯丰,你觉得如何?”这话语中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这“兰氏的子弟”很明显指的是兰唯初与兰唯晨兄弟,而兰唯丰的脸色则是顿时变了变。
沉默了片刻,兰唯丰苦笑了一下,看着这个从小疼爱自己的爷爷,道:“爷爷,我不相信你不懂,我与唯初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为什么不行,你们是兄弟,那些小人在你耳边说了什么东西,竟然连血脉都不管了,你也这么大了,你应该明白,唯初与唯晨根本没有与你争的意思。”元谭的脸色也有些冷凝,刚开始以为是那些小人作祟,现在看来,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冷笑了一声,兰唯丰道:“爷爷,在我受伤不能修炼的那些年里,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看着唯初与唯晨不断超越过我,甚至连其他弟子也在不断把我甩开,我恨!就算他们没有那个心思又如何?大家早就认定了兰唯初才是那个能够继承兰氏一切的人,这要让我如何在兰氏中立足?”
说白了,还是心境的问题啊!元谭在心中感叹了一句,可是这又能怪谁,当初的兰唯丰只不过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心境本就不稳,再加上周围的人都在不断超越自己,要是还是那般淡定,那才叫有问题,可是现在问题已经产生了,再也不能装作没看见了,而且丰儿今天已经把事情都挑明白了,再装傻也不是那么回事。
叹了一口气,道:“那你那么赶着要求娶那个凡女可也是因为初儿?你真是太胡来了,且不说是个凡女,根本没有……”突然停了停,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略过了这个事情,接着道:“你没有必要这般,就算没有那个凡女,你父亲一样会为你安排好一切,何苦拿着自己去做交易呢?”
“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拖了这么多年才结婴,而唯初早就成了中期即将突破后期的修士了,唯晨也差不了多少,可是我现在才进入元婴,我与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我必须要做一些事情,我没有选择。爷爷,你不要怪我,这一切都是命运使然,我不会放弃的。”兰唯丰很是冷静,说完了这番话后朝着元谭施了一礼后,便退出了大殿中,留下元谭一人坐在位子上,脸色变换不定。
还不知道元谭已经把注意打到他的头上,兰唯初看着手中的玉简,眉头深深地皱起了。他那久未联系的父亲突然送来了一个玉简,在玉简中,他要兰唯初尽快想出解决的办法,不要让兰氏的内部事务一直拖在他的身上,还说只有修为才是最重要的,一直沉溺在那些俗事中修为怎么可能会进步。
语气十分冷淡,好像是在驱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