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件简体睡裙,露出了一多半雪白的肌肤,立刻心里火烧火燎。他根本顾不上许多,伸出两只大手就将白娜抱了起来,然后飞快地在她的肩膀上亲了两口。白娜被动地闭上眼睛,一只手抓着了朱四的胳膊,而另一只手却纂着他的胸毛,就像一个婴儿怕掉到地上,在有意识在保护自己。
此时,朱四心急的都乱了分寸,没找对白娜的嘴唇却对着白娜的下巴连住吻了好几口。白娜嘴唇翕动,干渴的着急,好象在骂:“该死的东西!怎么又找错了地方!”朱四扑腾了好一会儿,才把嘴落在了白娜的嘴上,然后和白娜紧紧地相连在一起,他的猛劲犹如一个强力牌的吸力器,恨不得将白娜心底的水全部抽干。白娜对他的强攻,丝毫没有反抗的可能,而是软弱的呻吟着,几乎无法再挑剔对方的毛病。
没一会儿的工夫,白娜就被一股热流穿透了心底,她舒服的伸直了双腿,就想依偎在男人的身旁,一直睡到天亮。朱四没有马上睡着,他躺在那里轻轻的抚摩着白娜,好象在积蓄力量准备再来一次返攻。而白娜却枕着朱四的肩膀早已进入梦香,她呼出的气体估计也有四五级风的力度,把朱四的胡须吹得微微摆动。朱四用手挠了挠被吹得发痒的胡须,乐呵呵地说道:“美人!可让哥哥我爱死你啦!”然后整个身子一翻,屁股冲上又爬在了白娜的身上……就这样非常痛快的一个夜晚,让朱四已经爽到了极点。他知道白娜不会过于绝情自己,因为他和白娜相爱的时间已经能垒成一座高搂大厦了。
就在他兴奋的无法自拔的时候,白娜却给了他一个沉痛的打击。第二天,白娜提出了要和他分手,并且对他说,那一夜我是为了弥补你我之间的恩恩怨怨,从现在开始,我们已经彻底划清界限,谁也不欠谁的。朱四瞬间被惊呆了,他张着大嘴想哭却急得哭不出来,然后双腿开始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刚刚热火完,就能掉进冰窟。于是,真正的麻烦让他一夜之间变得两个腮帮子肿大,脸蛋子就像充进了气体,有种要飞的感觉。他苦苦的哀求已经无济于事,因为爱情走进了死胡同,谁也没有能力去改变。
第三十三章 都市寻爱
白娜眼睛一亮,马上有了离开的想法。她对自己说:“我必须的离开这里!必须!不然,我会困死在这里,因为我的心早已飞进了都市,飞到了田平的身旁,我不能托着一个没有心的躯体在这里死守寂寞。”
她面对镜子麻木地望着自己,心中的委屈立刻变成苦涩的滋味涌了出来。一扭头,又倒在了沙发上,慢慢地寻思起发生在身边的每一件事。想了想上班的地方,平时最好的一位朋友因为和她争一个加班闹翻了脸;又想了一下那个黄脸皮的管理员,每天都在挑自己的毛病;每想到这些,她直气的往出掉眼泪,就觉得受了别人的欺负心口憋的难受。
其实,最让他讨厌的还不只这些,而是在那里上班的男人更是没有品味,粗俗的已经没了颜色,只剩下黄色。一见面就色咪咪地挤着眼说:“娜娜,你真漂亮!我脱裤子拉?”白娜总是回答道:“脱呗!还用着和我商量?只要不怕被狗咬了就随便脱。”往往这个时候,他们浑身都冒着一股傻气,然后冲着白娜傻呵呵的发笑。白娜心里骂道:“说你们长了副穷样吧,下半部分还挺饱满,总是赖蛤蟆想吃天鹅的肉,呸!老娘我能看上你们吗?也不想想自己究竟是几斤几两?什么样的玩笑也敢开?”
又有一次白娜的水鞋里竟然被他们放进去一只青蛙,等她换鞋时,被吓得尖叫了一声就晕倒在地上。后来她一直都没去上班,就觉得那里的人实在的不上眼,再要是接着工作下去,很有可能她会被折磨死。
工作遇到麻烦,心情难以好转,她最想得到的就是朱四能给予她更多的安慰。可是朱四都快要笨出心了,说了一大堆安慰的话也没一句说到正点上。一见面,就想干那种事。白娜被气得脸皮都在更换颜色,最后彻底失望了。她一个人整整哭了一天一夜,然后心口像被上了锁而又猛然挣开似的站了起来。她拿起手机又给我拨打了一次,但还是无法接通,然后一生气将手机撇在了床上。其实,她心里很清楚,我早已换过了电话,但还是抱有一线希望想试试,结果,还是让她失望。
最后她不知怎么想起要去我家,并且从我母亲那里得到了我的新电话号码。我接到她的电话时,正好在医院,因为黄迪说她的肚子有点不舒服,我是陪她来看病的。真没想到白娜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我打来电话,她一张嘴就说:“我是白娜!你现在工作忙吗?我准备去你那里,你能不能接受我?”我一听当时就吓了一跳,寻思道:“他真的来了,我可怎么办?一个人对付三个女人,那不得把我累死?”稍犹豫了片刻,我赶忙说:“你最好不要过来,我现在混的也不好,无法照顾你。我希望你还是想好了,以免来了再后悔。”
白娜很坚决地说:“我已经想好,你不必为我担忧,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有了去都市生活的想法,只是从未和你说过而已。”当时我就没了话,也不想继续劝解下去,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她已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只见白娜半开玩笑的说道:“你先说我去了以后,你是否能容得下我?我都没有要求你有多少钱财?哪怕每天跟着你吃糠咽菜,我都觉得幸福。”我勉强地回答道:“到时候再说吧!现在你让我怎么回答你?我现在在医院,没有时间再和你聊下去,再见!”说完我立刻压了电话。可是没过二秒种,电话又响了,我一接通,还是白娜,“田平,原来你是在医院看病?现在好点没有?是什么地方不舒服?”那一刻,我既觉得她烦人但又说不出她哪儿不好,怎么说她也是一片好意,完全是处于对我的关心,所以也没有理由再断掉电话。反过又说,我根本就没病,就是想撒谎,结果把事情弄得更让人牵心挂肚。早知道这样,随便说个地方都比在医院强。看来撒谎也得动脑筋,弄不好倒会把自己玩住了。
然后我很无奈地说道:“我这里你就别操心拉!只是有点头疼脑热,很快就会没事的”。白娜长吁了口气道:“你可吓死我拉!一说话就是医院,你想,正常人谁会去医院的,当然往医院跑的人,肯定是身体不好的人。好拉,现在我也放心了,只要你没事比什么都强。”
放下电话,我就感觉事情变得严重,无形中多了负担。这个负担可不是用钱所能解决的,而是精神上增添了意想不到的麻烦。本来周旋在金银花与黄迪之间已经很不容易,现在马上又要出现个白娜,实际就等于脚踏了三只船。想到这里,我自己安慰自己道:“别管那么多了,来了再说,也许车到山前便有路。”
白娜来的那天,天气阴沉沉的要死要活。我驾车去了车站,买了张站台票,一看时间还有点早。于是无聊的在附近转了一圈,发现“王九洲烧麦店”门口围了很多的人,我走近一看,地上躺着一个人,嘴里吐着白沫,好象是得了什么突发性疾病。只见一名警察在一旁说道:“醒醒?你是不是喝酒了?”伤者摇了摇头,但说不了话。另一名警察却问:“你有手机吗?”伤者用颤抖的手指了下上衣口袋,警察顺手拿出了他的手机,问:“哪个是你的家属?”只见伤者干着急还是说不了话。
警察在没办法的情况下,给最近和他曾联系过的人去了电话,想确认一下伤者的身份。但接通电话的人正好是伤者的爱人。她听到丈夫在车站晕倒的消息,当时着急的就在电话里惊叫起来。她告诉警察,丈夫一直就有癫痫病,估计是老病又犯了。警察明白了怎么回事,然后开车亲自将伤者送回了家。大多数的人都有爱看热闹的习惯,有时不管多么忙都想凑过去看个究竟。包括我也一样,原本是来接人的,结果来这里看起了热闹。等一看时间,火车早已进站,人都走光了。
我顿时慌了起来,赶紧拨通电话和她联系,才知道她已经到了候车室的门口。“田平!”我刚一愣神就听到有人在喊我,然后侧过头一看,白娜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皮箱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我赶忙跑了过去,白娜放下皮箱直接扑在了我的怀里,紧接着眼泪哗哗的下落。我不知道她对我的思念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从她的泪水中能找到很多被人感动的东西。当时我很想用手擦我眼角上的泪花,但又怕外人看出我想女人那种没出息劲儿,所以那些从心底涌现出的情感,又被我控制了回去。
白娜松开了手,望着我说:“你看上去好像比以前瘦了?”我笑了笑,道:“也许都市没我们那里好混,跟操心过多也有原因”。然后白娜又扑在我的怀里,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我在她的耳旁低低说:“你来之前没想过我会冷对你吗?”白娜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想到了过去,你我在一起时的旧情,估计你绝对做不到那么无情。”
“你把每个人的心都看得太善了,其实,生活中无情无意的人太多了,有时候亲兄弟之间为些钱财还要勾心斗角,只能说你没有遇到而已”。白娜依在我的怀里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对我不实用。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就想守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生活,所以不想和任何人争天夺地,去苦费心思。”
顿时,我倒是觉得白娜比以前看问题更贴近实际了,有种与世无争,平静的思想,从语言中带出许多对生活的理解。“你变了,比以前成熟了。”白娜微微的一笑,洁白的牙齿齐齐的排在一起,显得非常的甜美,说道:“你见了我总是夸我,如果我不来找你,你也不一定会想到我的。”白娜发言的时候,我在细细地观察她,她修饰过的眼眉清晰而又舒展,和黑亮的眼睛组合在一起,构成一个完整的美丽。她油亮垂直的发絮夹杂着一种利落干净,在夕阳的安慰下显得那么的飘逸。
“你比以前更会打扮了”。我轻声说道。“哦,怎么能看出来?”
“当然是从你的外表造型上看出来的。我觉得大多数女孩子对美学都有天生的悟性,根本就不用学,思想里早就充满了美丽的幻想。”
“真的有那么神吗?那你分我一个美学家得了?”我笑了一下,心里暗声说道:“并不是所有女孩一打扮都是小明星,而是我接触过的女孩的确各个都漂亮的让我心动,也许我就是花花公子的命,最漂亮的女人都想等着让我去泡。”我稍犹豫了一下道:“你一定颠簸的很累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家吧?”
“你的家离这里远吗?”白娜问道。“呆一会儿,你就会知道的,先上车吧”。
没一会儿,我俩就离开了车站,潇洒在都市的景色之中……
第三十四章 都市寻爱
为白娜安排好住宿,我在超市疯狂地为她购买了一些食品,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我要出远门,竟然要买这么多的东西。白娜也惊讶的说:“你难道不打算让我出门了,为何要买这么多的东西?”我呵呵一笑,道:“这些都是应急食品,一旦你懒的出去,它们就会为你提供方便。”
我刚说到这里,白娜双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道:“你抱我!亲我一口!肯定比这些食品解渴”。“为什么?”
白娜顽皮地说:“不为什么,你应该是一个大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