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风流老爸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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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风流老爸的儿子-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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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收回我曾经放出去的一切情感,不论对谁我都是情思不断。现在谁想干涉我的自由,就是在逼我走向深渊。”

此时,我的心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就像在油锅里被炸过的感觉,浑身裹着一层伤。“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在逼自己,非要往一个死角里冲。”金银花含着泪,狠狠的咬着嘴唇,道:“我能知道你心情有多难受,不过,我永远都在宽松的做人。我活着的希望就是对深爱我的人给以最诚实的安慰,我决不会拒绝任何一个疯狂爱我的人,这是我的性格。如果你让我回绝每一位缠绵在我身旁的男人,我真的做不到,我的心没有那么坚强。”金银花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泪如潮水。

雨听了,太阳重新挂在天空,凉亭里的人们很快就散去了。我麻木的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金银花满脸的忧伤,我还是选择了宽容。“现在天气已恢复正常,我们不要在这里为一些鸡肋的事情大伤肝火。”金银花好像就等着我向她陪不是,听到我的讲话,故意摆出一副清高,向我抗拒。我明白,她是想要我在她的面前说好话,求得她的宽容。我稍犹豫了片刻,顺手将金银花揽在了怀里。说真的,干事业我并没有多大成绩,但要是哄女孩子,我还真有一套耐心的办法。

此时,金银花很乖顺地依在我的怀里,就像找到可停靠的港湾,心情既安逸又塌实。我轻轻地抚摩着她的秀发,说道:“不要再过分胡思乱想了,只因为你长得太美了,所以在你的周围出现了很多双眼睛,他们恨不得每天多看你几眼来满足自己的心愿。等时间长了,机会多了,这些人当中的某个人就变成了你的情人。然后你无意中就陶醉了,没事总想对着镜子细细的端详自己,那一刻,你终于发现,你被爱情的热流温暖的像朵刚绽开的鲜花。”

金银花不由得抬起了头,望着我,心中的烦恼即刻被我的话语冲散的无影无踪……

第四十三章 最怕黄脸婆

 天已经亮了,但屋子里很静,从窗帘间透进的微弱光亮可以猜测到今天又是个好天气。我不能再继续搂着金银花睡了,因为今天有很多事要等着我处理。我想爬起来,又怕惊动金银花睡觉。于是小心谨慎地将她的胳膊从我的身上挪开,在下面放了个枕头,以防她的手抚空再醒来。我站在床边深深地望着她自语道:“亲爱的,好好睡吧!我先去忙工作,回过头来,我们再好好的一起快乐。”金银花根本不知道我马上就要离开她,依然是睡得香甜。她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还有那非常有型的嘴唇,露出她秀气般的美色。我俯下身子情不自禁地亲吻她,她好象被惊动,双手猛地搂住我的脖子,嘴很深地和我吸在一起。此时,我想离开也难了,总得随着她的性子把这股热劲过去。如果让她真的感觉出我在敷衍了事,在冷落她,那就等于我又捅了娄子。我知道,她也是个有点小性子的人。所以我表现的很主动,没一会就感觉出了疲惫,然后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我接过电话,才知道是酒店的一位员工打过来的,他问我几点能过来?我看了下时间,竟然把我吓了一跳,已经九点多。这时金银花的嘴唇就像婴儿饿的时候寻找奶嘴一样来回地眨巴着。我已经顾不上她的感觉了,慌张地在她的脸蛋上又吻了一口,就要起来,结果金银花一把将我拽住,道:“亲爱的!你要去哪儿?刚才是谁给你来的电话?”我愣了一下,随口答道:“哦,是店里来的电话,说好了今天上午给员工上消防意识课的。为这事,还专门从消防大队聘请了一位指导员,当然我得参加了。”金银花一听我还有这么多的事,马上说道:“你赶快去吧!不然时间不赶趟了,路上要小心点!”一说店里的事,金银花很支持我,她也总希望我把这个店经营的最好,让更多的人能认识这个饭店,认识她金银花的名字,从而抬高她的身份,能高高在上做一个有钱的人上人。

就这样我匆匆离开了金银花,没办法只好留她一人空守屋中。此时,她睁着眼躺在床上,左右翻腾了两下身子,慢慢又开始想起杜落。她很想给他去个电话问候一下,但现在的杜落已经不是从前的样子,他的四肢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再也无法拿起电话。金银花不由得叹了口气,下了床,无精打采地走到窗口将窗户打开。她站在窗口下意识地向外面观望了片刻,发现楼下面很静,只有两个老年人手里拄着拐杖手牵着手在慢慢的散步。

“人老了会不会都是这样,弱不禁风,步履艰难?真要是这样,活得太大是不是没多大意思?”金银花很无聊的想到了将来,也许她真的害怕有一天自己也老了,到那时既是生命的最后,也是悲观的开始。

然后,她对着窗口无意识的伸了个懒腰,那丰满的前胸立刻挺出一个至高点,让人立刻联想到网络上S型身材的女子都是在这个时候抢拍出来的镜头。她身上穿一套粉红色睡裙,脚底蹬一双紫色拖鞋,然后一扭身,踢踢踏踏进了卫生间。洗完脸,她简单地化了下妆,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我今天必须去看杜落,必须去……因为他现在是最需要爱心的时候,到现在也不知他的病情是否好转?”金银花像是有点神经不正常似的开始自言自语,同时两只眼睛望着窗口直直地发呆。没一会时间,从窗口飞进一只瓢虫,它一进入这个陌生的空间,立刻飞速地在屋顶上盘旋起来。飞了一会可能飞累了,一合翅膀,想在墙壁上落脚,结果没有站稳却坠了下来。只听“咯噔”一声,它跌落在地上不动了。金银花赶忙站起身,将瓢虫放在自己的手心,说:“干嘛这么不小心!”谁知这只瓢虫很快在她的手掌中不安分地爬动起来。金银花吃了一惊,心想:“这瓢虫的骨头看来比人的骨头坚硬多了,从二米高空坠落居然安然无恙”。

没一会,瓢虫很潇洒的张开它那双红色的翅膀,突然飞了起来。金银花的眼神跟着它转动了几秒种,最后它又从窗口间消失了。金银花被这只瓢虫的喜剧表演逗乐了,寻思:“你个小生命,居然比我们活得潇洒。”

她走到化妆镜前,简单地整理了下发型,然后换了身衣服就急匆匆奔医院去了。路上N多的车辆排在一起,像老牛耕地一样慢的要命。金银花急的在车里乱骂:“哪他妈这么多车,如果说是上下班的高峰期还有情可原,现在的时间就挤到了一起,真他骂的活见鬼了。”于是,她有意打开了音响,放了段快节奏的乐曲,开始耗费寂寞。没几分种,车路忽然畅通,金银花眼睛一激灵,一踩油门,轰的一下就飞快消失在车流之中。

金银花来这所知名度很高的医院已经好多次了,但每一次来都和病有关,头一次是她的一位朋友喝多了酒,骑着摩托和救护120撞在了一起,虽然开了颅,但抢救及时,保了条性命;第二次是一个同事因为第三者插足和老公玩心跳,吞了一把安眠药来洗胃;第三次是她以前饭店的一位员工,染上了手淫的毛病把小弟弟搞烂了,以为自己得了性病住进了医院;这次可好,病魔却找到了自己情夫的头上,把她吓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她知道,每次只要来医院就是周围和她有关系的人又住进了医院,不然,她也不会找这些地方穷开心。

她把车停靠在离病房最近的一个停车场内,手里拎着一个红色袋子,里面装得都是病人最需要的营养品。然后坐电梯直达四层,出了电梯向右拐,她开始注意病房的编号,403号,404号,405号,嘴里嘟囔了一句:就是这里。然后刚说要推门,却从门上的玻璃无意中看到一个人,顿时把她吓了一身冷汗。

刹那间,金银花像中了邪似的,立刻扭头往回走。她的脚步很快,面部表情看上去很紧张。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金银花一个人最清楚,她看见了杜落的老婆,那个黄脸女人。以前就和这位黄脸女人较量过,此人文化不高,骨子里却有股非常野蛮的劲儿。只要抓住事情的一头,她就能把天捅塌了。所以,金银花见到她还真有点惧她,因为人家是名副其实的夫妻,而自己只是一个第三者。这不光彩的角色无法让她理直气壮,她只能认怂了。

她驾着车,心情坏透了,跑到四环上兜了好几圈,最后把车开到了郊外的一座山上,她想一个人静静的休息一下。因为这几天她的心里一直都有火,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好好的冷静一会儿。可是谁知今天正好碰上了黄脸女人,瞬间,让她那颗难以痊愈的心又变得雪上加霜。她掐指一算今天是阴历初五,据老年人讲初五出门不好,看来确实有点说法。

都市的山不像西北的山穷的就剩下了石头,这里的山绿化的好,几乎有一个缝隙都要长出一棵绿树。金银花把车门全部打开,把后辈椅降到一定的坡度,双脚蹬着方向盘,然后很舒服的斜躺在椅子上。她有意将脖子向后耷拉,这样可以彻底放松自己。

此时,凉风顺着敞开的车门穿堂而过,拂起她长长的黑发,露出一张非常惬意的脸庞。她美美的合上了双眼,整个人像梦一般飘逸起来。又过了好一会儿,她好象是受到了惊吓,突然坐直了身子,然后莫名其妙地流出了眼泪。她用面巾纸一边擦拭着泪珠,一边在想着,为一个情夫,自己付出这样多的情感是否值当?想了半天还是想到了杜落当初对自己的恩惠,就等于他直接把自己从贫穷拉向了富有。所以对杜落的感激全部变成了她对他的同情与牵挂。“我决不能忘恩负义,即使在生活中我算是一个多么不检点的女人,但我一定要把我这朵鲜花撒向深爱过我的人。”金银花反复坚守着这个思想,无论谁也阻拦不了她的固执。在她的感情里,自始至中都包含着一种最仁爱,但这种爱放在女人身上却很脆弱,也不知是什么人规定的,生活种不允许一个女人和多个男人“乱谈情”。对金银花来说,她并没有顾及别人对她的评价,她认为活着就是为自己而活,选择走猫的路,宁愿让狗去说。

第四十四章 胡二条被打

 这几天,烦心事又多了起来。金银花那里还没有消停,这边店里又出点事,两名员工打架居然有一人进了医院。本身厨房里就缺人,这回胡二条也住院了。我没好气地冲一个叫瓮缸的厨子嚷道:“你和胡二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动武?居然把一些野蛮行为带到我这里来了!”瓮缸立刻慌了,抖动着手脚说:“田经理,你听我解释,这事根本就不怨我,那天早上我还未起床,胡二条就从被子里把我拽了起来,非说他丢了一千元是我偷了。你说这不是冤枉人吗?我怎么能做出这样下三滥的事情,况且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我咋能……”瓮缸愁苦的说道,本来脸上就坑坑洼洼不平净,这回更像是一片麻袋粘贴到了脸上。我看着他,很严肃地说道:“即使有再大的事,也不至于两个人打起来?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人们都在忙着挣钱,谁还能看见有人在打架?真是笑料!”瓮缸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低下了头,完全是一种背着手撒尿——不服的表情。

一瞬间,我就感觉每根神经都在疼,稍停了一会儿又开口道:“现在可好,人已进了医院,那厨房的活由谁来顶替?难道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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