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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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左右-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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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虽然不至于休克,但是他对我已经行不成一点威胁了。     
  我再一转头,咦?!怎么回事?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看到了一排整整齐齐的樱桃树。我这就是在我住的樱杨路,路灯很明亮。这哪里是在什么荒郊野外?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刚才一定是幻觉。     
  我忙不叠地给司机道歉后,给了他双倍的车资扶着晴晴下了车。司机不住地咒骂着,当我转头望了他一眼的时候,他连忙闭住了嘴。他的神情很奇怪,像是看到了很恐怖的东西一样盯着我。我盯了他一眼,他连忙回过头去,一阵轰鸣,车射了出去。     
  我搂着晴晴,她还没有从甜美的梦乡里恢复过来。     
  我一边在兜里摸索着钥匙,一边移动着脚步向我的小别墅的台阶走去。一不小心,我的脚似乎踢着了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我踢到了一把雨伞,一把白色的雨伞。这渗人的白色在路灯下显得异常地耀眼。我拾起了雨伞,细细一看,我的天!雨伞上绣着那要人命的黑猫,正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我的眼睛。它的瞳孔摄人魂魄般地放大、放大、放大。。。。。。      
十四     
  幻觉,一定是幻觉!我连忙闭上了眼睛,使劲摇了摇自己的头,我尽力让自己清醒一点。等我再睁开眼睛时,晴晴已经接过了这把奇怪的邪邪的雨伞,撑了开来。瞬时间,这只黑猫活灵活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张牙舞爪,似乎要冲出雨伞的禁锢,扑向我。     
  还好,这只是一幅绣在雨伞上的画,可我明明把雨伞扔在了出租车外,怎么这里又出现了一把呢?真邪!     
  我的这套小别墅是独门独院的一户人家,离我这里最近的邻居也在一百米外。孤零零的一幢灰白色的法式洋房,在今天的夜幕里显得特别的突兀。那棵巨大的樱桃树在夜风里微微摇曳,暗暗的阴影投射在我的身边,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我抓过了雨伞,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雨伞向远处扔了出去。雨伞在空中划过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最后却不偏不倚地又落在我的脚边。**!怎么会这样?     
  晴晴从地上拾起了雨伞,笑着对我说:“这把雨伞这么好,干嘛不要呢?你不要,我要!走,我们回家吧。”她挽过了我的手臂,倚着我跨向了别墅的台阶。     
  屋里很黑,我打开了灯。屋里顿时一片光明。     
  别墅的底楼是一间大大的客厅,在客厅的一角摆着一部硕大的钢琴。晴晴喜欢弹钢琴,弹得非常好,当她的指尖在键盘上跳跃划过时,屋里就会流淌着最妙不可言的音乐。我最喜欢沉浸在她的钢琴声里,闭上眼睛,靠在客厅一隅的沙发上享受着这一切。     
  可是今天我没有这样的兴致,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晴晴把雨伞靠在了客厅的墙壁一角,我径直走上了二楼。二楼只有两间很大的卧室,我和晴晴睡一间,另一间一直空着的;被我当作了杂货间。     
  我进了卧室,挡不住的疲惫向我涌来。我倒头就睡,在我眼皮还没合拢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从窗户里伸进来的那棵巨大的樱桃树的枝条,正微微地颤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上面行走一般。是什么?难道是猫吗?该死的猫!为什么我总会莫名其妙地想到猫呢?不管这么多了!是先睡一会。     
  不知道什么时候,晴晴躺在了我的身边。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躺在我身边的,她似乎没有一点重量,身体冷得像一块冰。刺骨的寒意让我打了个激灵。     
  晴晴一定是生病了,我明天要陪她去看看医生。她的身体一向都不好,我们恋爱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是孤儿,没有亲人。她也没有什么朋友,除了我以外几乎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了。她也不愿意和我的朋友们一起玩,她总是把自己锁在房门里看书。每次我硬让她和我的朋友见面后,她都会生场大病。我们结婚时,她足足病了一个月,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东西只吃一点点,也不去看医生。第一次的时候我很担心,多几次后我就习惯了。我爱她,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有我这样爱她了。当她说要去鬼屋时,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会突然想去人这么多的地方呢。但是我还是陪她去了,却遇到了这么多奇怪的事。     
  午夜梦回,我想喝一口水,我好口渴。我站了起来,晴晴俯面趴在床上,如丝一般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摊开在洁白的床单上。我心疼地抚摩了一下她的发丝,晴晴,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     
  就在我抚摩晴晴头发的同时,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丁冬”一声,好象是钢琴琴键发出的声音。我看了看身边的晴晴,我的冷汗不禁冒了出来。是谁在楼下?是谁在动我的钢琴?我不寒而栗,我个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我的皮肤开始干涩。“丁冬”,又是一声,究竟是谁?     
  我很害怕,经过了今天的恐吓,我已经身心崩溃。我不想再见到恐怖的东西。     
  晴晴醒了,她扭过了头,脸色很难看。她也听到了楼下的钢琴声,她的脸因为恐惧而变得铁青。她声音颤抖地问我:“老公,楼下是不是有小偷?”我点了点头,说:“可能吧。”     
  我提起了电话,没有声音,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的电话线被人拔掉了。     
  更深沉的恐怖!我的小别墅里进了人,我却一无所知。我回想起睡着以前,樱桃树在不停地颤抖,那个时候一定是有人在通过树木的枝条翻进了我家。     
  晴晴的脸上写满了惊悸,我的心都疼了。我在床下翻出了一柄棒球棍,这是我结婚前买的了。我批上睡衣,对晴晴说:“你别怕,有我在呢。我下去看看。”     
  晴晴拉住了我的衣袖:“你要小心哦。”     
  我拉开了房门,外面一团漆黑。我提着棒球棍一步一步向楼梯走去。。。。。。     
  不知道又有什么不知名的恐怖在等着我。。。。。。       
十五     
  因为是老房子了,所以在我这套别墅中,始终弥漫着一股潮湿阴暗的氛围。楼道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的手摸索着找到了拉线开关,轻轻地一拉,没有反应。难道我的电门也给什么人关掉了?究竟是谁?恐怖的寒意如一桶冰水从头到脚向我淋来,我的脚板心都凉了。我手提着棒球棍,努力为自己壮着胆子。     
  楼梯是古老的木制的,走上去啪嗒啪嗒直响。我的脚步声在屋里宽广的空间里飘荡,打破了暂时的平静。     
  我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声音,我猛然发现,我的脚步的频率竟然和他的心跳声一致。不知道是我的心跳在引导我的脚步,还是我的脚步在引导我的心跳。想到这里,我不禁放慢了自己的脚步。我抚了抚自己的左胸,真是奇怪,随着我脚步的放慢,我的心跳也跟着减慢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我心里的最深处油然而生,一股昏眩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为什么我的脚步频率可以控制我的心跳?我不敢再多想了。连忙加快自己的脚步,尽力让频率能和我的正常心跳一致。     
  我小心翼翼地走下了楼。一楼宽敞的落地窗开着,窗帘大大地拉开了,我记得平时晴晴都会记住关上窗帘的,怎么今天这窗帘还依然开着的呢?也亏得这拉开的窗帘,淡淡的路灯的光线映射了进来,让我能暂时模糊地分辨出客厅里是景象。     
  “哆!”钢琴突然响了一下,声音像铁锹划过水泥地一样刺耳。我转头望向钢琴所在的位置,空气里扬起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的粉尘,在空中慢慢飘扬弥漫扩散。     
  我看到钢琴上有一团黑黑的影子,身材很瘦小,但依稀可以看出那是个小小的生灵。脑袋很小,身体也很小,正在钢琴上趴着。猫!一定是猫!怎么会有猫在我的房间?在淡淡的屋外映进来的路灯光中,我看了看墙角,咦?!晴晴放在地上的那把伞怎么不见了?难道雨伞上那只邪邪的黑猫真的复活了?我不敢想了。     
  我抡起了棒球棍,慢慢向钢琴靠了过去,我是脚步很轻柔,我怕惊动了这只猫。猫似乎熟睡了,一动也不动,我虽然只看得见一个大概的轮廓,但还是能分辨出它的身体微微地一起一伏,是它在呼吸使然。     
  我已经走拢了钢琴,我高高地举起了棒球棍,我要用尽全身的力量打击这只让我夜不能寐的可怕的黑猫!     
  “喝!~”我的喉咙发出了一声低吟,棒球棍使劲落了下去。。。。。。     
  “当!”一声巨响!琴键四射。我感到我的棒球棍结实地击中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就在这一刹那,屋里突然一片光明!     
  “老公,你在干什么?”是晴晴的声音。我转过头来,晴晴披着睡衣站在了楼梯口,她的手正拉着电灯的拉线开关。怎么她可以打开灯,我却打不开呢?奇怪!     
  我再回过头来,靠!哪里有什么黑猫?只有钢琴!在我的棒球棍下,琴键被我的暴力毁坏了,七拱八翘,琴键乱飞。     
  我木然地说:“猫!黑猫!我看到一只黑猫在钢琴上。”     
  晴晴看到被我毁坏的钢琴,愤怒了。“你干什么?你毁了我的钢琴!你都干了什么?”     
  我似乎没听到她说什么,我的嘴里只是麻木机械地重复着:“猫!黑猫!猫!黑猫!”。。。。。。     
  “什么黑猫!神经!”晴晴的声音里全是可怕的怒意,她转过身噔噔噔地上了楼。     
  我慢慢转过身,我的天!在楼梯口旁的墙角正倚着一柄雨伞,白色的雨伞。我一个箭步窜到了墙边,拾起伞,慢慢地打开。真的就是那把伞,伞上绣着的黑猫眼睛正对着我,眼神里饱含着一种勾人魂魄的魔力。我看出来了,它的眼神里是一种怨毒,充满仇恨的怨毒。     
  我总觉得伞上的黑猫有什么不对劲,是什么呢?     
  我终于看出来了,伞上的黑猫,它的脑袋扁了,凹下去了一块,而在它的脑袋旁,还有一丝丝红色,仿佛是渗出的血液。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十六   
恐惧像黑夜一样令人无可抵挡地笼罩了我的身体,从头到脚的毛骨悚然让我的躯体不停地战栗。为什么会这样?这猫难道真的复活了?我不敢想象了。   
我打开了灯,屋里所有的灯。我的小别墅里一片灯火通明,只有这人造的光亮可以麻醉我,让我自以为恐怖已经离我远去。   
不知道为什么,原来让我受不了的睡意竟然一点也没有了,我的大脑皮层已经麻木了。我呆立在楼梯口,手拿着白色的雨伞,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突然,我有了种想法,我一定要毁了这把伞,我必须要毁了这把伞!我提着雨伞冲进了厨房,我冲到了煤气灶前,使劲打着火。   
“啪嗒!啪嗒!啪嗒!”非常奇怪,平时这么好用的电子打火为什么到了这个关键的时刻就怎么也点不燃了?看着打火器不停地闪着蓝色的火花,可就是点不着煤气。我看了一眼煤气罐,**!我没开总阀。我旋开了煤气罐的阀门,再一次旋转着煤气灶的旋纽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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