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装得楚楚可怜,搞得我兴致越盛,胯下狠命操着李芹美。
李芹美装不出关茵那种哀怜味儿,但也是涨红了脸说:“协理您……您好凶……凶猛,我那儿快……快裂开了……会坏掉的,嗯嗯……”
她大概也是被我粗鲁的动作干得有些难过,低声说:“我……我真的……好痛……”
李芹美的洞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有点儿紧,并且膣道很浅。我插得深入一点,就会觉得龟头好像探进了一个更狭窄的空间,那可能已经是子宫颈的前端了。但是她又不像台湾的林兰芷那样生就一副又紧又浅的骚逼,男人的器官强力侵入时,林兰芷是一路叫爽,李芹美却显然非常辛苦。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问:“芹美,你如果受不了,我要换人啰?”
李芹美苦笑,也低声回答说:“不要。秘书长不要您那样,她会……会骂我的,我……还好。”
她咬着嘴唇说:“您快好了吗?”
我看她这样,只好说:“那我快一点好了。”
李芹美急忙又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按着自己喜欢的来就行了,别顾虑我。您已经很迁就我了,别再这样。”
我心想,我越是顾虑就越无法达到高潮,时间拖延得也越久。索性更加大动作,用力猛操李芹美。关茵隐约听见我们的对话,殷勤的想要帮忙,她坐到我身后张开双腿,将下体贴在我的臀部上,配合著我推进的节奏开始鼓动下腰,竟似形成一个协助我推进的动作!饱满的阴阜摩擦着我脊椎尾端,还隐隐带着搔痒刺激的快感。
我正感觉受用,关茵又叫伍婉容说:“婉容妹子,你来帮大爷搔搔鼠蹊骨,让大爷快活些。”
伍婉容依言照做,我渐渐进入高昂的状态,下体一直麻痒兴奋起来……
快射精了……我从李芹美体内抽出,正想凑到她嘴里发射,关茵和伍婉容一齐抢着说:“大爷,您射在我这儿好了!”
两人动作一样快。
我正迟疑时,“簌”的一声轻响,第一股精液喷在关茵的鼻头上。我稍一晃动,又一股精液射出,伍婉容正想张开嘴巴来接,还没来得及张开,精液已经喷向她脸上,溅得她唇边、舌尖四处都是……我又喷出几次,力道已经小了,关茵和伍婉容抢着把脸贴在我阴茎上,拼命的又舔又吸,活像两只在母狗怀里抢奶吃的小狗。
我总算发泄完了,对关茵和伍婉容还觉得满意,各赏了一张五百元的美钞,叫她们先出去了。
看李芹美仍自瘫在椅子上喘气,我靠近她身旁说:“芹美,你以前有经验,也是这么辛苦吗?”
李芹美喘息渐止,坐起来说:“没有呀!是董事长您的那个太大了。”
我笑说:“胡扯,我的尺寸即使在东方人来说,都还算中等的。难道是你以前的男人太小了?”
李芹美想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说:“也许是吧,他个子也小,那年也才十九岁。”
她脸上带些尴尬的说:“他是我弟弟的同学,还比我小三岁。”
我哈哈笑说:“哗,芹美你还捡幼嫩的小男生来吃呢!”
李芹美脸上羞红,说:“不是这样。那时年少,一下子就发生了,他是很乖的男孩子。”
我突然心有所感,问她:“你还想着他吗?他结婚了吗?”
李芹美脸更红的说:“在今晚以前,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我进公司得时候,他说……他说不管几年,都等我,叫我不要忘了他。”
我微笑说:“那等你转任了,我让陈璐替你安排个离家近的职务,你就去找他吧!”
李芹美既惊喜又尴尬,低着头说:“董事长您……您不要我常任吗?您嫌我不好?”
我说:“你能力一流,当然要留你下来做事,但是,你那洞儿恐怕还是他要合适些吧?”
李芹美见腆的说:“很抱歉,我知道您刚刚很不尽兴。”
我拍拍她的脸笑说:“也是射精了啊!哈哈……你不是说结果都一样?我以后如果还想借你的洞儿用用,你担不担心?”
李芹美改扮起笑脸说:“是有点儿怕,但能为您挨痛也是我的荣幸,别人可还没机会挨这痛呢!”
我跟她一起笑了起来。
厢外来叫门,我和李芹美整理好衣衫出去。
陶武陶述看见我时,一脸尴尬。几名服务生围着我喧闹:“大爷,您这两位小兄弟真剽悍呢!搞得我们几个腰都酸了。”
有的说:“两个都强壮得好似健美先生,啧啧……爱死我了!”
又有人叫说:“射出时才猛呢!冲在人家肚里儿,哎哟!可让我全身都酥软了。”
我不管她们的淫声浪语,把陶武兄弟叫到一旁,带笑说:“只许说实话,痛不痛快?”
陶武说不出口,陶述直爽的说了:“很痛快。谢谢董事……谢谢协理!”
我哈哈笑说:“你们痛快,我才喜欢。来呀!”
我从皮夹抽出一叠美钞抛在桌上说:“都有赏钱,自己去分了。”
还没来得及闪身,一群女人呼天抢地的冲过我身边,往桌上去抢钱了……
回到酒店时,倩倩在我房里等我。
倩倩竖起眉毛直瞪着陶武兄弟,两兄弟低着头不敢看姊姊。我哈哈笑着说:“倩倩,别为难他们嘛,是我的命令呀!大陶小陶,你们先去休息吧。”
两人逃也似的溜出去了。
倩倩兀自气呼呼的瞪着两兄弟离去的背影。我笑着拦腰搂住她,在她胳肢窝搔痒,倩倩“咯咯”发笑,挣扎着赶紧逃开,笑说:“您别这样嘛!我是气他们见了年轻女人就失魂儿了,竟敢和外面的女人乱来。”
我又扑上去抱住她,两人翻滚在沙发椅上调笑一阵我才说:“要乱来也是我起的头呀,他们也是男人,叫他们憋住了看我玩吗?”
倩倩还不解恨,悻悻说:“那也要他们争气些,等出人头地了再来学风流不迟。”
我轻笑说:“你们姊弟打定主意要跟在我身边一辈子,哪还有什么出人头地的机会?”
倩倩忙解释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认真的说:“我是希望他们两个能……能稳重成熟一点,真正得您赏识,别只是仗着您宠我,才来提携他们。”
我说:“倩倩,除了陈璐之外,公司里属你跟我最亲近了,你们兄弟姊妹几个我哪个不是真心喜爱?还须仗着什么吗?只要我有一天好日子,我岂会不照顾你们?”
倩倩心里欢喜,温柔的说道:“谢谢您爱护我们一家人,我们绝不敢辜负您的。”
我看她情柔意殷,心中荡漾,忍不住一手摸上了她的大腿,一手捏住乳房轻轻揉动。
倩倩惊讶说:“不是才在外边玩……玩过?您又想要了吗?”
我调笑说:“怎么了?我心底儿高兴,摸摸你的大腿奶子行不得?就一定要干你才成吗?”
倩倩害羞低头说:“我说错话了,我是想您若要的话,或许该吃点补药,我怕您太累了。”
我微笑不语,双手在倩倩的大腿和胸部不停摩娑抚弄。倩倩满脸潮红,把头藏在我怀里不好意思看我。一会儿她突然想起说:“对了!”
倩倩抬起头说:“秘书长有打过电话给我,要您方便时给她一个电话。”
我这才想起陈璐早先交代过这事,连忙拨了电话。陈璐接起时,概略先问了今晚的事情,我也捡些重点说给她听,又问她怎么能够安排得那么恰到好处?
陈璐笑说:“我也不知道情形究竟怎样,您当时又不方便说。我先打电话吓吓章部长,说是李先生从广州那边得到消息,据称国税局官员和一家叫海珠俱乐部的股东有勾搭,非常生气。”
我笑问:“章咏华也不多问就信了?”
陈璐说:“他当然问了。可是我什么也不清楚,只好说李先生正在开会,说是开完会就马上照会秦副总理,我们中联据实缴税又年年热心捐助公益,最恨逃漏税的商人。章咏华吓得什么似的,急忙就说要立刻查究。秦天罡那边我看是张咏华他怕被责怪,自己先去报告了,我并没有联络他。”
我哈哈大笑,继续又和陈璐谈了一会儿,陈璐说:“今天有华北跟东北的几个分公司的主管都已经来电询问您今年视察的行程,我本来想说您过两天才出发的,但是汪市长也来邀请您为新落成的市立医院剪彩,我却又推说您已经出发视察了。”
那市立医院虽是市政府拨款新建的,但几乎九成的经费都是我捐赠的,难怪汪清峰要邀我去剪彩。
我说:“那你看要怎么说才好?”
陈璐说:“我想过了,总公司罗副总正好也要去旅顺和长春市,他这人蛮可靠的,我想私下照会他,要他代理董事长您的名义视察这两个地方的业务,然后我对外宣称您已经出发了,您看这样如何?”
我觉得满妥顺的,便同意依此安排。
陈璐突然想起说:“对了,”
她犹豫了一下才说:“您前后有几天没见过铃儿了?”
她一提到铃儿,我的心情立刻郁闷起来。这几天刻意不去想铃儿的事,但是一经想起,仍是忍不住思念她。铃儿乖巧娇媚,身体的滋味令我销魂蚀骨,可以说是最让我宠爱的人,但也为了她,让陈璐和赵英红意见冲突,我才有了这次的行程。
我说:“前几天就故意回避她,连今天算已经四天没见她了。”
陈璐说:“她下午过来找我,问我您去了哪里?她去您住所,沙妲也不让她进去找您。我推说您这两天有重要的秘密会议,都在外头儿开会。她哭了起来,直追问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生她的气,为什么不让她跟在您身边?我实在也难以解释,只能安慰她说没这回事。”
我难受的问:“那她还好吗?”
陈璐说:“我叫她这几天不用到办公室来,好好陪妈妈和赵阿姐,她很伤心哭着走了。”
我叹口气:“唉,算了!小女孩几天就没事了,不管她了。”
又跟陈璐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我才挂断电话。
倩倩在一旁奇怪的问:“在说铃儿妹妹吗?她怎么了?”
我不想再谈铃儿,岔开话题说:“岑飞萤安顿好了吗?”
倩倩点头说:“安排好了,我让她住在1517号房。她一直想要过来感谢您,我说等您同意了再告诉她。您要见她吗?”
我摇头说:“不了,我既然要撮合她和何兴邦,就没兴趣再见她了。多让她感谢我一次,那也没什么意义。”
倩倩说:“岑小姐这个人很知恩重义,非常难得,您为何不想要留下她?”
我笑说:“你难道就输给她了?何兴邦有我好命吗?”
倩倩笑着还想再说,我又问:“陶珣呢?还是抱着她的电脑吗?”
倩倩说:“就是啊!刚刚还在那嘟嚷着说公司的防护系统好狡猾,她一不注意,竟然被系统放出了七、八只看门狗,她正忙着修护自己的电脑系统呢!”
我又诧异起来了,问说:“我们的系统有看门狗的防护程式吗?小妹不是有Licence吗?”
我虽然对电脑不太精擅,但也知道看门狗这种由大型伺服主机输出的防护程式,基本上形似病毒的一种,会反噬非法侵入者的电脑系统,虽然有吓阻作用,但却算是不太入流的防护型态。中联不应该有这种东西,何况陶珣有合法的进档授权码。
倩倩听我这么问也是有点纳闷,想了一下说:“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