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勇气,变成了贪图享乐的一群奴隶主。
谢寒带着一群凶悍保镖地出现,还是引起很多人的则目,纷纷在议论着到底是何方神圣。盘山市地奴隶主***原本就不大,只要上了挡次的奴隶主,一般都是相互认识。如果碰上不认识地,要么是不上挡次的小奴隶主,要么就是一些隐藏在盘山市的军政大佬们。奴隶主在盘山市只能说是贵族,但是却不是最顶层的人,最顶层的,就是手握着兵权的实权大人物们,他们才是盘山市真正的主宰。
能够拥有二十多名保镖的人,只要有数百奴隶的奴隶主,都能够拥有这样的排场,可是却永远不可能找到二十名散发着喋血杀气的保镖来。仅此一项,任凭多嚣张的奴隶主们,也不敢轻易来挑衅谢寒的权威。盘山市的生存法则,他们比任何人还要清楚。
谢寒当然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所以也没有表露出对这些人轻蔑的神态,反而是冲他们微微一笑,就是直接向着门口走去。
“每人00克黄金。”门口护卫的四名守门大汉中,一个看似是头目的人冷冷地说着,强壮有力的双臂抱在胸前,似乎向人诉说着它主人的强大。“不过你们二十二个人,我想还是最好用奴隶来支付比较合算。”
这名大汉的有无恃无恐,似乎也向所有人散发着一个信息,这就是这家奴隶屠宰场的后台很硬很硬,不恐惧任何一个人。
谢寒望向秦彪,淡淡地说道:“秦彪,给他黄金。”二十二个人,就是2200克黄金,两公斤多的黄金,这个价格,绝对是黑到不能再黑。现在秦彪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对方会说用奴隶来支付比较合算了。
秦彪冷若冰霜地从口袋里将一块两公斤的金砖拿了出来,又是掏出四小块50克的,扔给这名大汉。
对于秦彪的阴沉的脸,对方也不害怕,将黄金扔到杆称上,称了称,笑道:“各位,刚好是2200克黄金,现在你们可以进去了,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嗯,特别说明的是,这里不远,就是盘山市最好的酒店,也许你们看完表演之后,需要到哪儿找小姐们帮你们将恐怖给发泄出来。相信我,这可是最好的安抚方法。”
秦彪强忍着痛打对方一顿的想法,跟着谢寒走了进去。看来对方的眼光和猴子一样的毒辣,轻易就看出自己并非盘山市的人。
奴隶屠宰场里面,早就是人山人海,原本夜总会地巨大舞池上,被人改建成了如同罗马竞技场的缩小版。在最中心,是一个圆形的舞台,借着巨大的镭射灯光,可以见到舞台地四周,被人用钢铁管子焊接成了一个圈型的牢笼,里面放着数十只面目狰狞的丧尸,正在牢笼里疯狂地撞击着。而牢笼地中心,就是一个大平台,在镭射灯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赤暗色的凝固血迹。
仅仅第一眼,就给人一种血腥阴森的感觉,恐怖感扑面而来。
谢寒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皱着眉头坐下,灵敏的鼻子,可以闻到飘散在空中的血腥味。四周是狂热的人们,大多以奴隶主为主,只有他们才可以奢侈地支付起这昂贵的门票费。他们在恐惧地驱使下,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是嘶叫着,发泄他们心中的恐惧。
等到八点整,奴隶屠宰场的大门突然“砰”地一声关闭,在很多人还没有明白过来前,炽亮的镭射灯光陡然关闭,整个舞池
到了无尽的黑暗里。很多人虽然到过这里多次,可次像今天一样,心里的恐慌,让一些人直接就是站了起来,破口大骂。
“***,这是怎么回事?想谋杀吗?”
“搞什么飞机?小心老子砸了你这破场地。”
“…………”
各类的威胁怒吼响起来,整个舞池里乱哄哄一团,甚至有些持枪地奴隶主们,已经是将枪打开了保险,只要有什么不对,直接就是开枪还击。可以说,仅仅是一次突然的灯光关闭,就见到了人生百态,一个个原形毕露。
很快,中心舞台上突然亮起了一束腥红色的光束,直接就是照耀在了舞台的中央,一名光头的壮汉出现在上面,他地右手提着一把血淋淋的尖刀,左手里竟然是提着一颗还在滴血地头颅。光头在光束照到自己的身上之后,突然就是高举着左手地人头,任由断口处的血液滴溅到自己地光头上来,大声吼道:“大家好,我是光头屠夫,欢迎大家今晚的到来。”
随着人头的一举,所有人竟然是疯狂地站了起来,拼命地叫吼着,形成了一浪接一浪的欢呼声。
光头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奴隶屠宰场已经开办了整整三年,我们从未间断过一天,也就是说,在这个屠宰台上被屠宰的奴隶,超过了千位数。这是一个骄傲的数字,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奴隶屠宰场绝对无法完成这个数字。好了,我知道大家的时间宝贵,现在就来看看,今天接受我们奴隶屠宰场屠宰的,到底是那一位。”
随着光头的声音一落,这一束腥红的灯光,又是照射向舞台不远处的十个牢笼里。“十分之一的机会,就看谁的运气比较差,会被选中,成为我们屠宰的对象了。今天是由我光头来为大家主持,相信大家一定会见识到一幕让大家永生难忘的场面的。”
腥红的灯光在闪烁着移动,在十个牢笼里来回照耀,随着这个灯光晃动越来越快,直到看不清它的轨迹,光头才大喊一声:“停!”
“啊哈,今天不知道是各位非常幸运,还是这位小姐非常的不幸。”灯光一停,光头就是笑着叫了起来,他将手中提着的人头扔掉,大声地说道:“十分之一的机会,十人当中只有一位女性小姐,没有想到竟然会不幸地抽中了你。不过对于各位观众来说,却是幸运的。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女性屠宰。”
几名大汉走到这个被灯光笼罩的牢笼里,在打开牢笼门,从里面直接就是提出一名全身**的女子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直接就是抓着头发,向着舞台上拖。这名女子只是略为动弹了一下,就任由对方拖着,摩擦在地板上,也没有喊出一声来。两只眼睛空洞毫无生气,显然是知道她接下来的下场,会是什么。
将这名女子一扔到舞台上,几名大汉退去之后,光头毫不怜惜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面向所有观察,大声说道:“看看,绝美的一张脸,无可替代的身材,如同圣峰一样的**,绝对是一位风华绝代的美女。”
下面地人轰笑起来,几个像是暴发户一样的奴隶主站了起来,大声地喊道:“光头,你就要残忍地伤害这位天仙美女了,老子用十名男奴隶换她一个怎么样?”叫嚣中,甚至有人提出希望让出一个替代品,只为了能够玩弄风流一个晚上。
这种已经完全不将人命当一回事的叫嚣,让谢寒的眉头皱成一团,两只眼睛闪着一股冰冷地寒光。
光头早就见识到过这些奴隶主们的疯狂,他一枪手,这名女子就是跌落到舞台上,“各位,光头知道你们都是财大气粗的大老板,可是奴隶屠宰场有奴隶屠宰场地规矩,光头可不敢破例。不过可以偷偷地透露一点消息给大家,这就是我们奴隶屠宰场里,还有几位绝色的美女,绝对不比这一位差,到时候大家可以按签价去换取。”
在安抚了这些叫嚣的奴隶主之后,光头直接用血淋淋的尖刀拍击着自己**的上身,说道:“好了,刚刚担搁了大家的富贵时间,现在我们进入到接下来的表演。不知道大家是喜欢哪一种形式?是喷泉,还是凌碎?”
望着得意洋洋的光头,谢寒望向猴子,说道:“什么是喷泉?什么是凌碎?”
猴子苍白地脸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喷泉就是放血的意思,但是这种放血和直接切开血管不同,他们会先在屠宰对象的大动脉处切开一点口水,之后将一条充气管插进去,造成一种气压,随后才是在全身数十个地方用小刀刺出一个小洞来。在气压下,这些鲜血会直接喷射出来。”他吞了吞口水,说道:“喷射高度会有四五米。整个身躯到时候会像被人刺了无数个洞的水壶,喷射着鲜血,直到将血漏光而死。”
“凌碎,也就是在古代里的凌迟处死了,就是将人绑住,利用锋利的刀片,从四肢开始,一片一片地刮下来。”说到这里,猴子已经是恐惧起来了,“这些刮下来的人肉薄片,并没有被扔掉,而是会在旁边生上一口滚烫的锅,将这些肉片放下锅里涮个半熟,之后……之后……之后粘上酱料,递到观众……观众台来,给有胆量地人品尝。”
“咔咔……”谢寒咬牙切齿的声音,听到猴子的耳朵里,更是毛骨悚然。特别是秦彪已经是捏紧着拳头,两只眼睛喷出火花来。他想到过血腥残忍,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残忍到如此程度,这已经超过了他可以忍受的范围。
相比起谢寒一行人陡然散发出来的杀意,其他地人则是忘情地叫吼着,选择着他们心目当中希望看到的节目。
谢寒默默地从空间库里,将秦彪地那一挺重机枪给提了出来。此时正是黑灯瞎火的时候,整个奴隶屠宰场里,只有一束灯光,
中到了舞台上。就是秦彪他们,全都是咬牙切齿台,恨不能将他们直接杀死。所以谢寒拿出重机枪地举动,并没有人发现。
无声地将这冰冷的重机枪塞到秦彪地手里,连着一条500发的超长子弹链。
秦彪仅仅是一愣,在发现是自己熟悉的重机枪之时,也没有去问到底这机枪怎么会在这里,张着嘴巴,就是咧开,想要大笑。可是见到谢寒摇着头之后,只能是强忍着,小声地说道:“老板,是不是……”
谢寒点了点头,冷漠地说道:“等一会儿听我的命令,只要枪声一响,就给我扫射。反正整个奴隶屠宰场里,除了我们之外,再也没有一个人是拥有人性的,这和畜生又有什么两样?”谢寒咬着牙,狠狠地说道:“你就放开胆子去杀,***,大不了我们就到时候杀出一条血路来,离开这盘山市。”
是的,谢寒现在很冷静,他也明白自己接下来的行动是冲动,会暴露自己一行人的身份。但是现在的情况,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容忍的,这已经不是关乎行动的问题,而是关乎着一个人良心最大挑战的问题。正是这样,谢寒才不计这里是盘山市的闹市区,也不顾整个盘山市的几十万军队,唯一的念头,就是毁去这个罪恶地地方,和这一群罪恶的人。
有了谢寒的这个意思,手下的人当然是绝对服从地,因为他们的心早就想这么干了。在秦彪一个个传达下去之后,所有人都是暗自握着手枪,做好了随时准备战斗的准备。
而狂啸地人们,丝毫不知道在他们当中,有着这么一群散发出浓浓杀意的人,依然在叫吼着,最终是选定的,既不是喷泉,也不是凌碎,而是更加直接刺激的断肢表演。
光头也没有让在场的奴隶主们等上太久,他先是用酒水将自己手中的尖刀清洗干净,之后就是用毛巾将自己光头上的血迹抹去,在招手间,几名大汉就是抬着一张钢制的桌子,摆放在舞台地中央,将这名没有半份挣扎的女子抬到钢桌上,用绳子固定着四肢和腰间。
光束集中在这名女子的身上,将她的身躯照得毫发可见。如同即将上到祭坛上祭拜的活人一样,光头走到这名女子的身边,尖刀在光束中闪着寒光,亮晶晶的直晃眼。
可能是对生命的渴望,原本已经毫无声息地女子,突然“啊……啊……”地叫吼挣扎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