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神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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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神妹妹- 第5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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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还没有看清楚那扇精致的玻璃电动门后的人影。声音便已经先于身影传了过来。自己的妹妹,扎着两条粉红色羊角辫的小妹妹发出如同银铃一般的笑容,向着柳梦潮跑了过来。

“呜!哥哥!”

下意识地张开双臂。乔安娜看都没有看,一头栽进了柳梦潮的怀里,满是因为兴奋和焦虑喷薄而出的鼻涕眼泪,一股脑的被乔安娜抹在了柳梦潮猩红色的风衣上。

柳梦潮微笑着抚摸着乔安娜的头,像是在安抚着被窗外鞭炮声惊吓了的小猫。他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看向那扇打开的玻璃门的后面。

透明的玻璃门向着两侧打了开来,露出了藏在后面的少女。少女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黑色的长发像是一匹柔顺的绸缎披在了肩上,顺着白色连衣裙衣襟倾泻而下。她轻轻地颤抖着,白皙的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晶莹剔透的眼泪早已经忍耐不住,在眼眶中转动起来。

“很好的姐姐全部都记起来了!”

乔安娜笑着抬起了头,踮起脚拉了拉柳梦潮的衣角,在弯下腰来的柳梦潮耳边轻轻说道。

“柳梦潮……”

白皙的手掌紧紧地捂着鲜红而颤动的红唇,声音像是藏在柳梢后的月光一点点的倾泻出来,飘到了柳梦潮的耳朵里。

“嗯,我回来了。”

柳梦潮微笑着点了点头,牵起了乔安娜温暖而稚嫩的小手,像自己小小的妹妹一样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啊!暖和的姐姐!”

乔安娜突然看到了躲在柳梦潮身后的夏娜,紧接着目光却又移到了桂言叶**着的双足上。

“姐姐,鞋子呢?”

“因为不听话,所以被你的哥哥抢走了呢。”

夏娜听到乔安娜的话,突然笑了起来。

“哥哥好坏啊!”

“恩恩,好坏的。”夏娜跟在乔安娜之后说着,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她便已经嗤嗤地笑了起来。

“姐姐,把你的手给安娜!”乔安娜说着,直接牵起了桂言叶的手,只见这个小小的女孩像是被抚摸着的猫咪一样舒服滴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姐姐的手和哥哥的手一样暖和呢!”

“嗯。”

夏娜微笑着点了点头,**着的双足踩在了温暖湿润的泥土上。只见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原本憧憬着桂言叶笑容的夏娜,这一次却没有再去看那个幸福而又艰苦的女孩呢。夏娜闭着眼,圆润洁白的脚趾顽皮地跳动着,恍惚之间,柳梦潮的脚好像又被她踩在了脚下,而自己正随着柳梦潮的动作一起一伏着。

“憧憬的笑容,我已经得到了。”

夏娜微笑着,桂言叶哭泣着。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角,一步一步地向着柳梦潮走来。白色的球鞋离开了冰凉的石阶,踏在了温暖湿润的泥土上。她走的很慢,仿佛要把自己一生的路都走过一般。

“柳梦潮呢……我差点就要忘记你了……”

桂言叶在柳梦潮的面前停了下来夜晚的凉风约好了一般将桂言叶黑色长发抛了起来,像是掀起了新娘子白色的婚纱。

“那么我一定会让你再次想起我的。”

柳梦潮微笑着说道,眼眸含笑。

“我相信,我真的相信你……”

桂言叶说着,纤细白皙的手早已经被到了身后,少女踮着脚,像是在看着曾经梦中出现过的世界,静静地看着,看着,突然深吸一口气。

啪!嗒!

白色的球鞋踩在了皱巴巴的褐色皮鞋上,柳梦潮还没来得及呼痛,便已经发现自己面前的世界已经被眼前少女完全占据。

她纤细的臂膀像是微风下的细枝,穿过了柳梦潮的脖颈环绕了起来。她的红唇像是被春日阳光照耀着的湖面温暖而湿润,她的眸子像是被洒满了星光波光粼粼的湖面发着光。

两人之间没有一丝距离,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呼吸像是春日微风一声招呼都不打,便在两人之间循环了起来。

柳梦潮闻到了少女特有的那种藏在角落里独自开放的兰花香气。

而桂言叶?

她早已经醉了。

“小孩子不应该看这个。”

夏娜直接捂住了乔安娜的眼睛,只是她原本满是笑容的脸上却又突然有些黯淡了下来。因为她发现,自己又多了一丝憧憬而接触不到的事物。

“人就是这么难以满足,不是吗?”

高小宛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衬衫,站在夏娜身后笑着说道。

“不是难以满足,而是这个世界上美好的事物实在太多了。”夏娜说着,笑着转过来了头,看着高小宛笑着说道,“不是吗?”

第五十七章两万三千六百七十七盆植物(保底第三更~~~~)

空寂的殿堂里,只有阳光照在冰凉整齐地地砖上,地转干净透明,一条长长的影子被阳光拉的老长,像是一条直起了身的蛇。

“失败了吗?”

坐在宝座上的男人,看着自己身下的影子微笑了起来。

“不过也算是在神的意料之中吧?”

男人站起了身,如同流水般倾泻的白色披风托在了地上,随着男人脚步缓慢地移动着。只见他昂着头,脸上似乎写满了骄傲,只是当他推开殿堂的大门,原本那抹骄傲的神色突然在他的脸上消失不见。

“嗡!”

一声轻响,男人的身影瞬间在阳光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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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小巧的阳光房,四周的墙壁都是透明玻璃,在这间用透明玻璃围起来的房间里面装满了植物。

一个身材瘦削的男子,正眯着眼睛看着清澈的泉水以一个恰当角度流入面前的植物根系中。

“神!”

阳光房外,响起了刚刚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的声音。

“阿波罗,柳梦潮他们成功了吧?”

被称为神的男人转过了身,嘴角机械地翘了起来。看上去确实是像是在笑,只是这笑容却像是冰凉透骨的手,直接顺着人的喉咙往下滑去,让人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冷颤。

名为阿波罗的男人头低的更低了,几乎要贴到了地面。

“我们失败了。”

“不,不是我们失败了,而是柳梦潮成功了。”

神将手中银质洒水壶放在了置物架抬上,轻轻地掸了掸黑色衣襟上并不存在的尘土,转过了身向着阿波罗走了过去。

吱呀一声轻响,玻璃大门被神推了开来。

“胜利与失败并不矛盾,这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

神站立着。犹如天神一般对着面前的男人轻声说道。

“可是……”

阿波罗抬起了头,猛地触及到神那双犹如黑夜般深邃的眸子,又慌张地低了下来。

“我们并没有杀死位面守护者,不仅如此,用来杀死位面守护者的钥匙炎发灼眼的讨伐者,也被柳梦潮拉了过去。”

“这不是正好吗?”

神侧了侧身,阳光却没有从他的身边流泻而过,似乎这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便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无论什么光明都会被他挡在身后。

“下一个世界,柳梦潮百分之百会选择学园默示录。”神机械一般精准地微笑着。将冰凉彻骨的手掌按在了阿波罗宽厚挺拔的肩膀上,“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神……”

阿波罗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却没有敢看神一眼,双眸只是安静而畏惧地看着那袭黑色拖地长袍,目光缓慢地移动着,一直到了那条镶嵌着金边的长袍边缘。

“我下一次一定……一定会……。”

“我说了,你以为的胜利并不是我所谓的胜利,就像你觉得的失败,并不是我的失败一样。”

根本没有给阿波罗解释的时间。神转过了身。镶嵌着金线的黑色长袍下摆脱在地面上,似乎把周围所有的光线全部吸收进了这袭长袍里。

“吱……呀……”

一阵轻响,阳光的房门被神轻轻合上。

阿波罗跪在地上,白皙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地面上冰凉的土壤。直到自己周围再也听不到一丝声响,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

神似乎根本没有从阳光房里面走出来一样,依旧悠闲,不。应该说优雅而精准地浇灌着自己的植物。

“嗡!”

一声轻响,阿波罗的身影消失在了这小小的没有阳光没有生命的空间里。

整个空间里只剩下一栋孤单的阳光房安静的伫立着,在一片白茫茫地世界里点缀着唯一一点绿色的光芒。

不知道过了过久。在浇灌了两万三千六百七十七盆精心挑选的植物之后,神放下了手中的银质洒水壶。

“百分之五十一的人,将种植浇灌植物这种习惯性行为作为爱好。但是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感受到爱好这种感情。果然失败的概率还是在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神安静地伫立着,就像是一株没有感情的枯草,“不过在发现自己连续努力了一百三十天却依然失败之后,心中应该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会出现焦虑与愤怒的感情。”

细腻白皙犹如上好和田玉雕刻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支架上,一眼望不到边的植物被细心地按照种类纲目排列着。

“现在,让我来体验焦虑与愤怒的感情吧。”

神嘴角缓慢地咧着,像是机器人无情地执行着精准的命令,只见他手指轻轻在这些植物上轻轻一点。

“嘭!”

无数绿色的植物,像是被人轻轻吹起的尘埃,瞬间在这间狭小的阳光房里面飘散了开来。

神安静地伫立着,像是一尊雕像。

“百分之九十九点失败可能,体验不到任何感情。”神从黑色长袍里掏出了一方雪白的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刚刚伸出的右手食指指尖,“第一千三百五十八次试验,失败。”

话音落下,依旧一尘不染地黑色长袍拖在了地面上,随着他主人轻柔而缓慢的脚步,慢慢地走出了这间狭小的阳光房。

阳光房外,是一片寂寞冰冷的世界,没有一丝色彩,像是用纯白纸张铺就的世界。神迈开了自己的脚步,向前缓慢地走着。

镶嵌着金线的黑色长袍拖在了地上,像是一只粗重的毛笔,将所经过的地方全部涂抹成一片深沉阴冷的黑色。

“柳梦潮……你的速度得要再快一点啊。”

神挺直了腰,像是一尊亘古以来便存在的雕像,安静地伫立在没有生命,没有色彩,没有温度,没有任何事物的黑色空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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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小小的咖啡馆里,拥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少女正趴在桌子上享受着自己难得的休息。金色的长发像是绸缎般挥洒在她的面前,一直垂到了地面上。

正在这时,咖啡馆的门被碰的一声撞了开来。

“马尔斯!”

焦急的声音突然在这小小的咖啡店里面响了起来,精致脆弱地餐具被这声音震得叮叮当当作响,马尔斯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眯着自己金色的眼睛向着四周寻觅着。

“白娅?”她下意识地说道,“是柳梦潮他们回来了吗?”

“不是!”白娅的声音比马尔斯想象的还要焦急,“你快点出来看看!”

“出来?现在?不要,我还要再睡一会儿午觉,你都不担心柳梦潮,而我可是百分之百相信柳梦潮的!”

“出来!”

一声怒喝,挂在支架上的咖啡杯被震得掉落到了地上,嘭的一声碎成了粉末。

“怎么了?”

马尔斯皱着眉,有些心疼地看着掉落在吧台下面的咖啡杯。那本来是她最喜欢的一个杯子,用来制作爱尔兰咖啡的专用杯具,结果现在只留下一滩白色的碎磁屑作为纪念了。

“出来!现在!立刻!马上!”

一声比一声还要焦急的催促,不断地在马尔斯的耳朵边爆炸了起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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