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迅速的横袭过去,一股强劲的灵气,直接狠狠的落在了老鼠精的身体之上。砰!磅礴的灵气带着浓厚的灵魂威压,竟然轰击得老鼠精的身形一顿,一口献血从老鼠精的口中喷洒了出来。
老鼠精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颇有些不甘的咬了咬牙,周月娜身体中那对自己灵魂上的威压太过霸道,变相的让周月娜的灵力修为增加了许多。
周月娜眼神冰冷的瞪着狼狈不堪的老鼠精,她并有任何就此停手的打算,身形一动,整个人如同闪电般的再度冲出,脚尖一点,一脚便是对着老鼠精刚才的伤口踢去。周月娜的灵力早就灌注到了自己的双腿之中,在顷刻间,就爆发了极端凶猛的攻击之势。面对着周月娜如此恐怖的杀伤力,老鼠精的身体,竟然咔喳一声,竟然直接被一分为二,生生的撕裂了!老鼠精的身体中鲜血狂喷,强大的力道,直接将它的身体撞击向了地面。带着强烈的不甘,老鼠精的元神也逐渐的消失,直至泯灭在夜空之中。周月娜刚刚那一拳击中的位置十分的巧合,恰恰是老鼠精的元神所在,想那老鼠精致死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被周月娜误打误状的击散了藏于负重的元神。
夜空之中,周月娜的身体也是摇摇欲坠,她的面色苍白无力,显然于老鼠精的这场激斗,也让周月娜受了不小的伤。她的身体踉跄的走向了老鼠精的尸体旁,喃喃自语着:“哥哥,你看到了吗?我帮你报仇了!”
第一百零七章 灵阵的反噬
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阻挡住了去路的黑傲,孙舒舒不由得心中是略微的一惊,看着黑傲这个不速之客,大为的恼怒,她的双眸阴冷的扫过黑傲,也不废话,身形一动,带着满脸的凶光的对着黑傲冲杀而来。
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黑傲看向了朝着自己杀过来的孙舒舒,他的手掌缓缓伸出,脚掌轻轻的抬起,然后身子霍然移动着,将攻击由被动转为了主动,他的身影快如闪电一般,飞快的与孙舒舒猛然交错而过。“嘭,嘭!”黑傲和孙舒舒两个人的身形刚刚在交错之时,黑傲的身影突然停住,而那带着满脸凶光的孙舒舒,则是表情大变,如同遭受了重击一般,身形剧颤了一下。
黑傲这讯如雷霆出击般的一手,直接击伤了孙舒舒,她的嘴巴微微的张口,娇小的脸恐上充斥着惊愕的神色,目光愕然的死四的盯着黑傲的身影,她终于知道了,黑傲刚刚一直就隐藏了实力!
“你究竟是谁?到底是什么人?”望着黑傲,孙舒舒惊恐的质问道。
“我是谁,你也不可能认识我。”黑傲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了,我叫黑傲,还有我和你一样,也不是人!”
“不是人?”孙舒舒疑惑地说道。黑傲的名字对她来说没有丝毫的印象,但是黑傲最后的那句话,让她的心中一下闪过一道灵光。如果面前的这个黑傲,不是人间的修灵者,那么肯定就是神界或者灵界的人了。五界之中,人界受先天所限,能够修炼灵力的并不是很多,就算有,也很少能够飞升入其余四界的,而神灵两界和妖魔两界在经过了五百多年前的惊天大战之后,这四界的人,只要碰见,必然会看拼个你死我活,孙舒舒知道自己今天不使出沉寂之珠是不可能脱身了。在心中略微的思考过后,孙舒舒的灵力逐渐的笼罩了全身。她召唤出了沉寂之珠,嘴中轻呼了一口气。手掌紧握着沉寂之珠,望着对面的黑傲,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双手猛的向着黑傲的方向推出,沉寂之珠随着孙舒舒的动作暴掠而出,竟然悬浮在孙舒舒的头顶之上。孙舒舒的双眸闪着灼热的光芒,这是她第一次使用出沉寂之珠,沉寂之珠中那蕴涵着凶猛的灵气,直直的灌入到孙舒舒的灵气海之中。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灵阵图出现在了孙舒舒的脑海之中,难以想象得到,使用了沉寂之珠后,在布置灵阵图,竟然已经简约到了何种地步。眨眼间一道灵阵已经被孙舒舒布置出来,在沉寂之珠的帮助下,只要孙舒舒在脑海中一想,灵阵竟然就会直接的出现了。
黑傲看着浮现在自己身体周围的灵阵,以他的见识自然也看出了那悬浮在孙舒舒头顶上方的那颗珠子的奇异之处。他心中也只得叹息着摇了摇头,心道,孙舒舒的灵力竟然在那颗珠子的帮助下增加了许多,那是这种增幅,对修炼的人来说反而并不是什么好事。太过于依仗外力,会影响自己灵力修为的突破。黑傲脸色淡漠的迎下了这道灵阵的攻势,他的身影急速的在灵阵中移动着。这种迅速的移动刚刚持续了大约几秒的时间,黑傲就感觉到了一阵怪异地狂猛吸力,竟然会吞噬自己的灵力。
抬眼看着那黑傲在自己的灵阵中四处移动着,孙舒舒发出了一声冷笑,不停的往沉寂之珠灌入灵力,好让灵阵发挥出它最大的威力。脚掌重重的踩踏在半空之中黑傲轻喘了一口气,缓缓的抽出一直背在自己后辈的利剑,手掌紧握着剑柄,一把将它抽了出来。那钱小宁还一直都趴在自己的背后,刚才在黑傲来追孙舒舒的路上,就已经直接点了他的穴道,让钱小宁失去了意识。再加上黑傲心中挂念这周月娜的安慰,他打算速战速决,要强力破阵了。
孙舒舒在灵阵之中望着那被黑傲拔出来的利剑,不由得脸上有些愕然,心中不安的道着:“他竟然还有神器。”她在看到黑傲手中的武器竟然还是一柄真正的神器的时候,急忙催动着全身的灵力不敢再有一丝保留的灌入进了沉寂之珠中。
而在孙舒舒心中震动的同时,黑傲的身影却是猛然的暴掠纵起。并没有使用任何的招式,只是让手中的利剑朝着灵阵直直的劈去。只要将灵阵破坏掉,这个灵阵也就自然的告破了。在利剑挥出的那一霎那,黑傲也同样在利剑中灌入了灵气,剑身的周围散发着冷厉的光芒,在剑锋劈到灵阵的那一瞬间,竟然散发出了万道金光。在这光芒四射的同时,巨大的裂缝在灵阵中蔓延开来,灵阵在黑傲这霸道的一剑之下,直接破开了。
孙舒舒的身体竟然也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在灵阵被破开的同时,她的身体因为灵阵的反噬,也遭受到了重击,鲜血顿时狂喷而出。她的头顶之上,那沉寂之珠甚至都被震得有些塌陷下去,孙舒舒的身体失去了灵力的支撑,从天空中急坠而下,最后狠狠的摔在了大地之上。孙舒舒做梦都没有想到沉寂之珠也会有抵挡不住的攻击。神器一出,谁与争锋!
“孙舒舒,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黑傲凌空而立,他淡淡一笑,笑容中有着胜利者的味道,孙舒舒虽然厉害,但毕竟还没有真正长大,就算它是魔胎出世,在于黑傲硬碰的时候,也根本占不了丝毫的好处。
孙舒舒死死的盯着黑傲,想要运转灵力,却是又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凡事都有两面性,当使用沉寂之珠布置出来的灵阵,在破开的同时,也会对布置灵阵的人产生反噬,而刚刚孙舒舒调动着全身的灵气去灌注到沉寂之珠中,那灵阵的反噬如同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了稻草之上,孙舒舒的灵气大伤,筋脉具毁。整个人也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黑傲对孙舒舒并没有一丝的怜悯之情,魔胎的出世必然会产生无数的杀戮。杀一人,而救无数人,何来怜悯一说。旋即黑傲的手掌一握,磅礴的灵力凝聚起来,他的眼中有着杀意浮现,显然已经是打算真正的了结掉孙舒舒。黑傲掌中那磅礴灵力就欲携带着杀意冲进了孙舒舒的元神之中。
孙舒舒的手中还紧紧的抓着那颗沉寂之珠,现在她连想要自毁的能力都没有了,在不甘和恐惧之下,直接被黑傲一拳打死。
“孙舒舒的这颗珠子,倒是有点奇怪之处。”黑傲的眼中有些惊异,将孙舒舒紧握在手中的沉寂之珠拿在了手中,甚至就连他,也只是在孙舒舒将灵阵摆设出后才所感应,之前的时候,黑傲竟然没有察觉到孙舒舒是如何将灵阵融入空气中的。不过显然,孙舒舒在灵阵的掌控上,并没有多高的造诣,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会被自己所摆设出来的灵阵反噬而受到了重创。“可惜这个珠子有些损伤了。”随手将沉寂之珠放入自己的口袋中,黑傲一掌将孙舒舒的身体轰成了碎片,转身朝着研究所的方向飞了过去。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疲倦的月亮躲进了云层休息,只留下几颗星星像是在放哨。月光不变,但人会变。但愿人们都知道风光背后的代价。
“娜娜,你没事吧”看着蹲坐在地上的周月娜,黑傲焦急的走上前去关心的询道。
“没事。”周月娜并没有回头,只是轻声的回答着。她的眼神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周月年的尸体。哥哥这一次是真的死了,周月娜的心中感慨万千,对于这阵子被老鼠精占据了的哥哥,她的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现在,真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她喃喃的细语着。
“娜娜,你还有我。”发觉到了周月娜的不对劲,黑傲将钱小宁从自己的背后放下来,也同样的蹲下了身子,目光在周月娜的身上紧张的扫过一变后。最后停留在她苍白的脸庞之上。忍不住轻拥着她说道:“娜娜,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保护着你的。”
周月娜苦笑了一下。心头却是淌过一道暖流。点了点头。她的鼻子忽然感觉到略微的有些酸楚,黑傲,在她的心中地位可是真正的和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不向上下啊!就算周月娜已经恢复了五百多年前的记忆,可是在这血浓于水地血脉之中,又一次面对着同亲人间的神离死别,周月娜如何平静得下来。
“娜娜,我们该回去了。”黑傲轻轻的扶起了周月娜的身子,正打算将钱小宁在背在身后,却让周月娜一把强了过去,将钱小宁抱到了自己的怀中。黑傲不解的看着周月娜。
望着黑傲,周月娜的鼻尖微微红了红,眼眶忍不住的有些湿润,对他说道:“傲哥,你能帮我把哥哥的尸体带回去吗?”
第一百零八章 这就是结局
黑傲直接弯下腰,将周月年的尸体抱进了怀中,他和周月娜二个人提气纵欲于空中,向着《神机妙算屋》的方向飞了回去,一面走,黑傲的唇角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笑容,一边对周月娜询问道:“回去后,该怎么说才好。”
“实话实说吧。”周月娜静静说道:“毕竟我们还要在这里生活下去,一个谎言的后面又会出现多少的谎言。”她的话语虽然简单,却流露出了一丝自己的想法。黑傲怔怔看着她的侧脸,感觉到周月娜的气息有了一些变化。
“你如入魔了?”黑傲不可置信的问道。
“入魔?我本就是魔?不是吗?”周月娜轻轻的细语着。这一阵她所经历的事情确实太多了,心情也随之大起大落,也使得周月娜那稚嫩的性情,变得沉稳,现在的她已经彻底丢弃了稚嫩的一面。
黑傲侧过头看了看周月娜,并没有在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一路无话的回到了《神机妙算屋》。等待他们的是,是另一场考验了。
风轻吹花落地,时光踏下轻盈的足迹,卷起昔日的故事悠然长去。在夜的最后一章,散尽了那段甜甜的香。岁月如梭,韶光易逝。日子总是像从指尖流过的细沙,在不经意间悄然滑落。那些往日的忧愁和悲伤,在似水流年的荡涤下随波轻轻地逝去,而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