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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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变- 第1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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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巴用手在皮箱里翻了几下,又数了几数。嗯,没问题,绝对是真美钞,正好是二百万M元。卡巴用眼睛向腊刚望去,腊刚向他示意,手中的RS国银行本票也没问题。卡巴终于放下心来。这次交易看来没什么问题了。

任超凡在一旁看到这个场景心中道:“既然没有问题了,那么该我上场了。”

于是任超凡运用先天能量,制造出和巨口勇同样频率的脑电波,侵入了巨口勇的大脑。他要施展障眼法让巨口勇犯下致命的错误。

巨口勇在一旁警惕地看着T国人检验皮箱里的美钞。当两个T国人检查过美钞和RS国银行的本票都毫无问题的时候,巨口勇发觉两个人在互相示意。就在那一瞬间,巨口勇看到卡巴和腊刚的手已经伸向怀里拔出了手枪。

巨口勇叫了声不好,立即掏出手枪就向两个T国人射击。

卡巴和腊刚正准备将其余的白粉交出来,忽然间看到巨口勇拔出了手枪,不由得魂飞魄散。好在两个人在一起相处多年,心中早又默契。卡巴低头合起皮箱提起来就向自己的灰色面包车飞奔,腊刚则拔出手枪替卡巴掩护。巨口组的人看见老大巨口勇忽然拔出手枪向T国人射击,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也跟着向T国人射击。而卡巴留在车中的T国手下也立即开枪向R国人还击。一瞬间枪声大作,子弹横飞。

在交火中,卡巴腿部被一颗子弹击中,可是他还是在腊刚的掩护上冲上了灰色的面包车。腊刚随即也退入了车中。司机本来就没有敢将车熄火,以防备万一。此时见卡巴和腊刚两位老大全部退到车内,立即将油门踩到最大,疯一般冲了出去。可是在巨口组密集的火力之下,没有防弹功能的灰色面包车早被击穿。卡巴、腊刚以及几个手下都被打成重伤,失去了还手能力。而司机更是被迎面的子弹射中头部,头一歪,俯在方向盘上当场毙命。于是面包车也失去了控制,一头向停车场的一根柱子撞去。

巨口组的人眼见T国人的面包车向柱子撞去,手中的枪却不敢放松半分,子弹仍然是雨点般向车身扫射。可是就在面包车将要撞上柱子的一霎那,车头忽然间一转,沿着地下停车场的通道冲了出去。

原来,任超凡隐身在空中,一看卡巴的司机死了,立即翻身从车窗进入车内,将司机的尸体推向一边,然后将先天能量灌注于手臂,握住方向盘硬生生将车的方向正过来,沿着地下停车场的通道向外冲去。他将先天能量逼出体外,形成一个能量防护罩,巨口组成员的子弹碰到防护罩之后,就被消去了动能,纷纷滑落在地。

见T国人的面包车冲了出去,巨口勇心中恼怒异常,他心中道,好你个T国人,想在R国黑吃黑啊,简直是自寻死路啊!他对愣在一旁的手下喊道:“你们这些猪猡,还不上车去给我追啊?”

巨口组的喽啰这才如梦方醒,分别跳上两辆汽车,向外面追去。

见手下都追出去了,愣在一旁的巨口鳖生才敢将向父亲讲出心中的疑问:“父亲大人,你为什么忽然向T国人开枪啊,是不是想黑吃黑,吞掉这部分毒品?”

他埋怨巨口勇说:“这么大的计划你也不事先向我透露一点风声,我好在停车场外边安排弟兄们堵住T国人啊!”

“什么是我忽然向T国人开枪?什么是我想黑吃黑?你这个白痴,难道没有看出来是T国人首先掏出手枪吗?明明是T国人黑吃黑啊!“巨口勇对巨口鳖生破口大骂道,他心中对这个白痴儿子失望之极,他反应简直太慢了,竟然连T国人掏枪的动作也看不出。这样的儿子以后假如单独和别人交易,早就被人一枪打爆头了。

巨口鳖生被父亲骂得不敢还口,心中说道,明明是你自己先开枪的,偏偏赖到T国人身上。不过他心中对父亲是无比的佩服,原来做黑道老大就这么心狠手辣外带狡诈虚伪,连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能说实话!

任超凡驾驶着面包车冲出停车场,随便找了条路就开了过去。他将一丝先天能量传输到汽车的发动机里,在先天能量的辅助下,车速迅速上升到三百多迈。于是在繁华的横京街道只见一道灰影风驰电掣般一样灵活地穿过车流,消失在远方。等巨口组的车辆追出来,耳边只留下面包车引擎超符合运转发出的巨大轰鸣声了。

任超凡甩掉巨口组的追兵之后,将车开到一个荒芜的海边听了下来。这里人烟罕至,只有被任超凡面包车巨大的引擎轰鸣声惊起的海鸟在雪亮的车灯照耀之下飞翔。而那巨大的海浪无情地拍打着岸边的悬崖峭壁,从而也使海浪自己粉身碎骨,化成晶莹剔透的珍珠,被灯光照耀得银光闪烁。

任超凡将车停下,打开车门,将卡巴和腊刚像拖死狗一样拖出来,扔到车头的前方。卡巴和腊刚虽然身受重伤,可是神智还非常清醒。任超凡拖着他们的时候产生的巨大疼痛让他们额头上冒出大颗的冷汗。

卡巴和腊刚心中对这个陌生人非常奇怪,不知道这个陌生人为什么要在枪林弹雨中救他们出来,救他们出来后为什么又要这么粗暴的对待他们。

“小兄弟,谢谢你救了我们。只要你再想办法找个医生把我们体内的弹头弄出来,再帮我们联系一条黑船,让我们逃出R国,这箱子中的两百万M元全部都是兄弟你的。”卡巴虽然是个毒贩,可是却是个语言天才。他不但已经熟练掌握了T语,甚至连R国话已经能对付着说了,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是已经不影响将意思准确地表达出来了。此时他以为面前这个陌生人是R国人,所以就用日语向任超凡说道。

“闭上你的鸟嘴!好好一个Z国人说什么鸟语?”任超凡冲卡巴和腊刚两人喝道。

卡巴和腊刚受了任超凡的训斥,心中不但不生气,反而产生一种兴奋的感觉。卡巴用Z国话说道:“兄弟,你说的是。不过大家都是Z国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们一定要看在同胞的分上帮帮我俩啊。”

“同胞?你们还知道Z国人是你们的同胞?当初在Z国贩毒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想起Z国人是你们的同胞呢?你们在数那些贩毒赚来的肮脏的钞票的时候,想起那些被你们弄得家破人亡的吸毒者是你们的Z国同胞了吗?”任超凡冷冷地逼视着卡巴和腊刚,愤怒地质问两个毒贩。

随着身上血液不停地流淌出来,卡巴和腊刚觉得身上越来越冷,面对任超凡的质问,他们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在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并且声音越来越低,眼看是活不了多久了。

任超凡哪里舍得这么着就让卡巴和腊刚死去啊?做鬼也要让他们做一个明白鬼啊。于是他右手一指,立刻发出两股先天能量分别流入卡巴和腊刚体内,将两个人将生命机能保护起来。在任超凡的先天能量的保护之下,卡拉和腊刚身体上的疼痛立刻消失了,嘴里的呻吟声也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

任超凡见两人已经能够正常回答问题了,就开口说道:“你们还认得我吗?你们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卡巴和腊刚两人见任超凡挥手之间,竟然能让他们身体的疼痛立刻消失,知道任超凡不是普通人。但是要说认得任超凡,他们却怎么也想不起了,他们怎么想记得不起来,什么时候他们认识这么一个牛B的人物。但是既然任超凡这么问,那么说明一定是以前见过面的。于是卡巴就低声恳求道:“老大,我们兄弟俩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老大了。你能不能给我们兄弟提个醒呢?”

任超凡冷冷一笑,懒得和这两个家伙多说。他知道对于这些穷凶极恶的毒贩来说,杀死一个人简直如同捏死一个蚂蚁那么正常,巴望他们记起几年前在双纳的事也是不可能的。不过任超凡有办法让他们想起来的,他运起先天能量发出了强烈的脑电波,干扰着卡巴和腊刚的脑电波频率。于是当年在双纳热带森林中发生的一幕杀人惨案就又真实地再现在卡巴和腊刚眼前。看到眼前这逼真的命案重现,卡巴和腊刚就想起当初自己犯下的罪孽。不过他们还是不明白任超凡和这起命案有什么关系。莫非当初被他们杀死的人是面前这位神秘陌生人的朋友不成?所以他才千里迢迢跑来R国找他们两个替他的朋友报仇?

任超凡将先天能量一收,当初命案场景立刻烟消云散,眼前情景又回到咆哮的大海边了。他盯着卡巴和腊刚冷笑道:“你们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我就是当初在双纳被你们杀死的那个人!”

“什么?这怎么可能啊?”卡巴和腊刚绝对不能相信,即使任超凡现在立刻把他们两个杀了他们也不能相信。刚才他们看到那一幕场景重现非常清楚,那个被他们杀死的人身材瘦小干枯,身高最多有一米七多点,可是面前这么神秘的陌生人身高至少一米八四啊。这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于是他们俩拼命摇头,表示不相信任超凡所说的话。

任超凡懒得再想他们解释什么,反正让他们知道任超凡找他们是为什么就可以了。待会儿任超凡只要将先天能量一收,两个人的伤势就会立刻发作,一命归西了。不过在两个人送命之前,任超凡还有很多事要做。因为这两个毒贩即使跑到了T国,起了T国的名字叫卡巴和腊刚,可是毕竟从血缘上来说,他们还是Z国人啊。即使他们罪该万死,可是任超凡怎么也不能让他们的尸体留在R国的土地上啊。

“你俩叫什么名字?”任超凡向两人问道。

“我叫卡巴。”

“我叫腊刚。”

“我是问你们Z国名字!”任超凡不悦地喝道。

“我叫黄生时。”卡巴说道

“我叫黄泉少。”腊刚回到道。

随即任超凡又向黄生时和黄泉少两人询问了一下在Z国的家庭住址,家中还有什么亲人等问题。黄生时、黄泉少二人开始还不愿意回答任超凡的问题,他们生怕任超凡回到Z国以后向他们的亲人寻仇。直到最后,任超凡告诉两人,他们身体生机已绝,只要任超凡将先天能量收回,他们就会立刻死去。虽然他们是任超凡的杀身仇人,但是毕竟都是Z国人,所以任超凡在他们死后会代他们照看他们在Z国的亲人,假如其中有生活困难的,任超凡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总之任超凡的意思是黄生时、黄泉少两人可以安心地死去了,他们身后之事任超凡会处理好的。

黄生时和黄泉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去后,心情反而安定下来了。他们从做毒贩的那一天就已经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了。今日既然要死,也无所谓了。只是听任超凡提起他们在国内的亲人,不由得都伤心欲绝。他们在T国当毒贩过着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奢靡生活,但是家里的亲人却依旧生活在困苦之中。他们不敢,也没有想过将他们的贩毒赚的钱寄回国内。现在想到自己要死了,就挂念起家中亲人的诸般好处了。于是他们都恳求任超凡要信守承诺,替他们到家乡照顾他们的亲人。

黄生时最后说道:“任先生,我和黄泉少两人是你的仇人,你还这样对待我们,我俩感激不尽。可是不是我们俩不知足,只是除了托你照顾我俩在国内的亲人外,我俩还有个要求。”

他和黄泉少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任超凡。任超凡淡然一笑,说道:“你们先说说看!”

黄生时迟疑了一下,忽然提高声音说道:“任先生,我们知道我们有罪,可是我们的尸体是无辜的,我们的尸体没罪,我们的尸体不想留在R国。我们希望任先生不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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