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君纯净的笑容我轻微的叹了口气,他目前还是大蛇丸梦想的容器,应该不会受到伤害,可是以后……如果我可以活着逃出去,我不光要改变了宇智波一族的命运,还要改变小君的命运,绝对不让他在将来的某一天为了大蛇丸而死。
想法是好的,不过前提还是先离开这里,似乎是因为权利被小君分走的缘故,河原雅子对小君有很大的敌意,什么都不告诉他,让小君找得有些吃力,花了好几天时间才找到秘密关押白焰的地方。
原本是想偷偷去看白焰的,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最后到底还是没去,只是远远的看着关押白焰的地方,心里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带白焰逃出去。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小君帮我把一切都准备好就剩下钥匙了。手脚的铁镣是用特殊金属制成,寻常的刀剑根本就砍不断,只有找到钥匙才能够逃出去,其实我是想不用钥匙也行的,主要还是白焰能够逃出去,但是小君说什么也不同意,一定要取得钥匙解除枷锁再送我逃出去。
对于他的坚持我也无法反驳,只能焦急的等待机会,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大蛇丸会忽然回来,那样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幸好问过君麻吕才知道那个基地的位置离这里很远,暂时还不用担心大蛇丸。
河原雅子一向都是把钥匙贴身收藏,要从她那里偷取真的很困难,等了几天都找不到机会,大蛇丸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回来,内心的焦虑和不安与日俱增,让我几乎有些无法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最突出的症状就是我出现了严重的失眠症,经过一整天辛苦的劳累后,晚上竟然还是无法入睡,只能在白天断断续续的睡两、三个小时。
如果只是这样身体暂时还是能够承受得了的,可是由于手腕上被铁镣磨破的血痕出现发炎现象,我的身体出现持续的低烧症状,全身乏力得不想动弹,几乎有些无法承担每日的清扫工作,幸好小君每天都有帮我干活,分担了大部分的工作我才能勉强坚持下来,没有让他察觉到我此时虚弱的身体状况,无论如何都必须要隐瞒小君,如果小君知道我的身体不好,肯定会要求我卧床休息,再也不会帮我逃跑。
又勉强坚持了几天,低烧始终不退,身体越来越无力,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小君忽然兴奋异常的跑到我面前将一把钥匙递到我的手里。
我的眼睛顿时亮起来连头痛都好了很多,拿起钥匙声音难掩激动的说:“怎么拿到的?”
“我观察了她好几天,发现她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回房间,再出来时都会换身衣服,所以我猜测她其实是在那段时间洗澡,所以刚刚我就偷偷潜入她的房间,发现自己的判断果然正确,然后很轻易的就拿到了钥匙。”
君麻吕还真是有成为名侦探的潜质啊!我有些感叹的想着,正想开锁却被他阻止,看到我有些不解的眼神,小君解释说:“现在就这样出去很麻烦,等半夜人都睡着了在走,放心,大蛇丸大人至少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的。”
想想他的话也对,我叹了口气收起钥匙,心里有些迫不及待的盼望夜晚的来临。
晚饭过后,我费力的提着一桶清水来到训练场清扫那里,想到这会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晚,身体忽然有了力气,连周围那些投射在我身上的异样目光也不觉得扎人了。
我正用力的擦拭着地面,身体却忽然被一个阴影所笼罩,诧异的抬起头就见河原雅子怒气冲冲的看着我,一脸我欠她几百万的表情。
“有什么事?”
我用莫明其妙的表情对她说道,心里却想着她来找我估计是和丢失的钥匙有关。
果然她恶狠狠的看着我,一下子揪起我的衣领说:“钥匙是不是你拿走的?”
“什么钥匙?”我一脸无辜的说着,开始和她装傻充愣。
“哼,还和我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个钥匙就算不是你也肯定是与你有关的人拿的,因为你我们这里出现了背叛者,我一定要将这件事报告大人让他来定夺。”
告诉就告诉,等他回来我已经和白焰跑路了,谁还要见他?至于小君我倒是不担心,大蛇丸是肯定不舍得伤害他看中的容器的。
心里正无所谓的想着,周围的气氛却莫名的凝重起来,然后身后传来了那个令我做梦都会惊醒缓慢沙哑的声音:“要我来定夺什么?”
那一瞬间,一股绝望的冰寒忽然侵袭上我的全身,让我连指尖都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怎么会?他怎么会忽然回来?
僵硬的转过身体,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大蛇丸风尘仆仆的身影,张嘴想要说话,喉咙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一种苦涩的味道在心里逐渐弥漫起来。
“大人,您怎么会忽然回来?”
河原雅子一改刚刚的张狂模样,低头恭敬的替我问出了这个问题,大蛇丸看着她冷笑着说:“幸好忽然回来了,不然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看管人的。”
听着他责难的话语,河原着急的说道:“大人,请听我解释,我是担心她会忽然爆发出那种力量,所以才会自作主张给她戴上可以抑制查克拉的镣铐。”
“是吗?你倒是想得挺周到的……”他口气淡然的说着已经瞬间出现在她的身边,然后一掌将她打飞出老远。
“大人……为什么……”吐了好几口血,努力站起来的河原雅子脸上写满了不信的神情。
漠然的看着她,大蛇丸冷冷的说:“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吗?不要妄想永远得不到的东西,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这次就先原谅你一回,自己去地牢领三十鞭,下次再犯,我不介意把你送给万蛇做祭品。”
河原雅子听着大蛇丸冷酷的话语,眼中已经攥了泪,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顾不得去想她临走时的怨恨目光,我只是惊恐的看着一步步走近我的大蛇丸,那种从心底溢出难以抑制的恐惧让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真的被他散发着的充满压抑的怒气吓到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他已经用不知从哪抽出来的草稚剑在我面前随意划了几下,原本铐住我手脚的镣铐顿时断裂成几段,我还没适应这种久违的轻松感觉就已经被拥入那个带着尘土味道的怀里,感觉我身体瞬间出现的僵硬,他似乎轻微的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抱着我送我回房间。
坐回自己松软的床上,第N次查看自己此时的□身体,小心肝却依旧扑通扑通的,生怕他会对我怎么样。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他已经拿出绷带和伤药坐在我的身边淡淡的说:“兜要过几天才会回来,先将就一下吧。”
他说着已经握住我的手,在手腕上被铁镣磨出斑斑血迹的地方涂上药,然后用绷带小心的包扎起来。
空气中充溢着一种平和的气息,看着眼前用轻柔的动作帮我处理伤口的大蛇丸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乎以为他被人穿了,
大蛇丸沉默的帮我把伤口包扎好,看着我带着细碎伤痕的手开口说:“这几天受了很多苦?”
明知道不应该顶撞他的,我却还是忍不住说道:“身体的苦又怎么比得上心里的痛苦?”
听到我这么说,他微微一愣,随即恢复那种邪妄的笑容说:“说得也是,伤害你最深的就是我,恨我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看着我却忽然放松的倒在我的床上闭起眼睛说:“恨我也无所谓,忍者本来就是被人憎恨的存在。”
看到他躺在我的床上,我有些紧张的往床边挪挪,他却拉住我的手阻止我的动作,声音平淡的说:“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不怕才怪,那天也说不会对我怎么样,最后不是还在我的身上留下好多草莓印吗?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着,手却不敢挣脱,只能任由他抓着。
他一直握着我的手微阖双目沉静的躺在那里,让我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看着他难得表露出的疲惫样子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很累?”
“没什么,只是连续赶了几天路而已,这对于忍者来说不算什么。”
虽然他如此平淡的说着,但是脸上的疲惫之色却骗不了人,算算时间,他应该是日夜兼程的赶到基地毫不休息的把那些攻击基地的忍者消灭,然后又没有停留的日夜兼程赶回来,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此时会疲惫成这个样子就说得通了。
“为什么这么急着赶回来?怕我逃跑吗?”
“如果我说我是因为担心你才急着回来,你信吗?”
他忽然变得深邃认真的眼神,让我在那一刻相信了他的话,却下意识的摇头说:“不信。”
他的视线从我的身上移开,唇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有些自嘲的说:“是呀,我也不信。”
--------------------------
刚刚看火影397话,宇智波斑说出真相了!然后我哭了出来!
鼬哥哥真的是好人,他做了那么多事都是为了保护佐助,据斑说,鼬临死前(我坚决否认鼬已经死了,谁敢说他死了,杀无赦!)他把所有的力量都给了佐助。所以佐助才能使用天照。
佐助知道后鼬死前做的事,表情……总之非常难过,不想在听关于鼬的任何事。(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如果他真的知道哥哥是为了保护自己儿死了,内心一定会非常痛苦,所以情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恨哥哥,也不想知道那痛苦的真相)
然后斑对佐助说“你必须好好听着,这是你的义务。”
下面的话让我感动得难以自抑,“为了忍者世界、为了木叶、为了比世界万物更重要的弟弟牺牲一切的男人,你的哥哥宇智波鼬的一生。”
配图的是他有着安静容颜的图片,头上戴的木叶护额并没有叛忍的标志,当我看到这张图时我真的哭了,果然鼬并没有背叛木叶,心里有种好心痛的感觉,好难过,鼬绝对不要死,不然我真的会哭死的。
我恨AB,虐得实在太过分,尤其下面那几个字,“作者取材,下周休刊!”让我想起了所有动漫迷又爱又恨,同时深恶痛绝的FJ。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AB!快回来更新,不然我天天在家打小人玩!
蛇蛇的告白
看着此时带着寥寂神情的大蛇丸,我根本就无法把他和那天那个极尽羞辱我的人联系起来,犹豫良久,我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我其实是相信你的,你是担心那个河原雅子欺负我才会连夜兼程的赶回来吧?”
原本轻柔握住我手的力道忽然加重,我痛得顿时皱起了眉头,他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冰冷的凝视着我说:“你在同情我吗?你不知道同情敌人是一种自取灭亡的行为吗?”
“我没有同情你,你也没有值得我同情的地方,放手,很痛。”忍耐着手骨几乎被捏碎的剧痛我咬牙说着,却忽然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每咳嗽一下,头都跟着抽痛一下,我捂着头还在剧烈的咳嗽着,一杯水忽然递到我的面前,想都没想将整杯水喝下才缓解那种仿佛连嗓子都要被撕裂的痛楚,然后才发现把我水递给我的是大蛇丸。
我有些呐呐的不知该说什么,按理说是应该说“谢谢”的,但是害得我咳嗽成这样的也是他,说“谢谢”有种吃亏的感觉。
正思考着应该说什么,他的手已经覆上我的额头,眼中随即闪过一丝惊异,“你在发烧?”
“我没事,低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