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撒在你的衣服上,而是直接撒在你的皮肤上了,所以无论如何,你都是逃不掉的。你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原本是约宇智波鼬中午见面的,结果为了找你,不得不放他鸽子,就让他再多活一天好了!找了你一整天累死我了,捉迷藏游戏已经结束了,现在你可以和我走了吧?”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如果自己不是忍者,我真的很想非常丢脸的尖叫“救命”,不过既然带着护额,就绝对不能做这种事,丢不起那个人。
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中央高塔,我真的很不甘心,明明已经快要成功了,我咬着嘴唇看着他,左手已经拿起一把千本,右手握紧断了一截却依旧闪动寒光的利刃,心念转动,正考虑着如何应对,后劲却忽然感受到一阵剧痛,我顿时无力的倒在地上,惊讶的发现身后袭击我,冷冷对我笑着的人竟是一直在我面前和我说话的东城!那么那个原本和我说话的人是——
昏迷前的最后时刻,我用尽所有的力气看向前方,那个和我说话的东城已经化作一堆泥土,原来那个也是土分身,真是大意了!心里这样不甘心的想着,我就陷入昏迷之中。
再次醒来时,天色以黑,我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似乎睡了很久的样子,肚子也排山倒海的咕咕直叫,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自己此时口渴得要命,干得仿佛快要冒烟了一般,我努力舔着自己干裂的嘴唇,肯定自己绝对已经睡了很久了,不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借着朦胧的月光我发现自己已经又回到那个山洞里,虽然这次身体没有被捆绑起来,但是我此时又渴又饿也已经没什么走动的力气。
“我睡了多久?”看着此时坐在洞口看着夜空的东城,我开口说道,却发觉自己此时的声音如同沙粒刮在砂纸上一样沙哑难听。
我顿时闭上嘴,手往身后口袋摸去,心中顿时一喜,鱼已经在逃亡的道路上吃掉了,水却还在,我拿出那瓶水一口气喝干,嗓子顿时不在那么难受,连原本已经饿得快要抽搐的胃都得到缓解,感觉不那么饿了。
“我应该已经睡了很久了吧?”我再次开口说道,幸好这次声音已经不那么难听了。
他终于转头看向我说:“明天中忍第二场考试就结束了,你说你睡了多久?”
“明天?!我睡了这么久?!”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这么长时间没有进水、进食,身体不会虚弱成这个样子。不过我很奇怪,他既然这么想找鼬哥哥的麻烦,怎么会拖到考试快要结束了还坐在这里悠闲的看星星?
他似乎察觉我的疑惑,似乎非常好心的开口解释道:“我是靠蜜蜂来追踪你们的,那种药粉虽然不怕水却最怕遇到花粉,因为会干扰蜜蜂的追踪,他的身上不知沾上了那一种花粉,竟然让我追踪得异常吃力,害得我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来寻找他,幸好现在我已经找到他了,明天下午两点是考试正式结束的时间,还有很长时间陪他玩,真是有些等不及明天的到来了。”
他说得越平静,我心里的寒意就越盛,看来什么事他都早以计划好了,就等着鼬哥哥自投罗网了。
手下意识的往自己最后仅剩的千本摸去,却摸了空,果然已经被搜走了,心中懊恼不已,却知道就算有千本在手自己现在也很难杀死他,毕竟千本的杀伤力实在太弱了,看看当初白用它把佐助、鸣人射得和刺猬一样却依旧没有取走两人的性命就知道它的杀伤力了,虽然那也和两人的主角身份有关系,但是现在连最后的千本也不在手里,就算东城是炮灰中的炮灰都没用,我照样杀不死他。
其实我倒不是太担心鼬哥哥……他身为火影里非常重要的角色,哪会那么轻易的就被东城那个没出过场的路人甲给灭了,自己这只蝴蝶就算把翅膀挥断了都没用。
我更加担心的是我自己,火影里对于主角、配角来说非常重要的人通常都会为了彰显他们悲惨的遭遇而被AB那个猥琐男给炮灰掉的,比如说佐助的父母、比如说纲手的爱人,再比如说卡卡西的同伴带土……我该不会也被这项定律拖向那条被炮灰掉的不归路吧?
忽然间觉得自己的前途十分的暗淡无光,暗自探查体内的查克拉,果然还是那种少到令人想要哭泣的地步,尤其自己此时已经两天没吃东西,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自救的可能性估计是不大,现在只能祈祷鼬哥哥能够成为童话中从恶龙手中拯救公主的王子殿下了。
我躺到地上忍受着胃部不时抽搐的痛苦感觉,终于挨到天亮,还好,东城同学还是具有国际人道□精神的,他看到我盯着他的早餐就差流口水的样子,最后到底还是分给我一些食物,虽然不多,还不到令我恢复体力给他添麻烦的地步,但是至少那种痛苦的饥饿感觉已经缓解了不少。
天光大亮以后,他将我带到外面的空地上,将我绑到一截树桩上就坐到我的旁边放出一群蜜蜂替他监视周围情况,看着他使用的蜜蜂,想起之前他使用的土分身、土遁术,我忍不住问道:“东城,你是土之国的驱虫师神鹤一族的后裔吗?”
听到我这么说东城看着我的眼神骤然充满杀气,让我的身体顿时一颤,暗怪自己好奇心那么强做什么?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早知道就不问那种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了。
良久他才收起杀气不再看我,转头望着天空喃喃的说:“想不到你竟然知道,我都快要忘记了。”
啊?我还真蒙对了,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呆在漫画版的火影里,敢情自己现在所处的火影世界是TV版的,但是以前我无意中看到的日向一族分家头上“卍”的封印标志又怎么解释? “卍”标志不是属于火影漫画版的吗?
其实我还是觉得日向一族额头上的“卍”印记要比“×”的印记的好看啦,我到现在还非常确定火影的动画制作人的脑子绝对是进水了,竟然任意篡改AB的原画,那个咒印改成“×”标志很好看吗?他以为那是《×战记》还是《钢铁神兵》呀?
“唉呀!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没用的,又不是往我额头上印,我想那么多干什么?”看到自己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改不了胡思乱想的毛病,我纠结得直想用后脑勺去撞身后的木桩。
我在这纠结着,东城也看着天空沉默不语,我俩一时谁都没说话,气氛顿时有些冷场。受不了这种后背凉风飕飕的感觉,犹豫了半天,我才开口没话找话的说:“你是土之国的人,那你来木叶做什么?应该不是来做间谍的吧?”
要是间谍都像他这样把精力放在个人问题上,那我们木叶绝对应该放鞭炮庆祝。
果然就见东城眼神深幽的看着远方的游云说:“我对土之国一点印象都没有,从我记事起我就住在木叶,我的母亲是神鹤一族的人,父亲只是普通人,由于两人的婚姻不被祝福,所以母亲就脱离了家族和父亲一起来到木叶隐性埋名的居住下来。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得病去世了,母亲也因此而自杀,一夜之间我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两个亲人。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那种难受得想要死去的痛苦,根本就无法忍受,父母去世后我总是一个人躲在阴暗的房间里哭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当政茂带着阳光般的笑容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伸出手时,我忽然有一种被救赎的感觉,才发觉原来这个世界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灰暗绝望。
是政茂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安慰我、陪伴我,带着我走出那段痛苦的日子,对我来说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我曾经发誓自己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可是想不到我却还是食言了,最后她竟然被——”
东城再也说不下去,眼泪已经从脸颊滑落下来,他拼命的用手擦几下眼睛才转头看向我,正要说话却顿时愣住,看到他呆愣的神情我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有些发凉,这才意识自己竟然在不知在什么时候也落下了眼泪。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喃喃的说着:“那种感觉我知道啊!孤独,寒冷,极度的空虚,仿佛这个冰冷的世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一样,永远都是一个人,再也不会有人用全部的爱来关心自己,再也不会有人对自己无私的奉献,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自己,那种寒冷的感觉就算穿着再多的衣服,身体依然控制不住的发抖……”
东城看着我的目光忽然变得异常的柔和,然后他开口轻声问道:“如果我真的杀死宇智波鼬你会怎么样?”
我的眼神顿时化做锋利的刀刃,毫不犹豫的说道:“杀了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杀了你!”
这句话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那一瞬间自己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强大的杀意。
原本以为他会因此而生气,想不到他听到我这么说反而放松的躺在我身边看着天空漂浮的云朵说:“我们果然都是属于同一类人,忽然间不是那么讨厌你了,如果不是因为宇智波鼬,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也说不定。”
“我不喜欢做假设,只会给自己带来烦恼而已。”
东城似乎有些叹息的说道:“说得也是,是会带来烦恼而已,不过看在我现在不是那么讨厌你的份上,你说吧,你还有什么愿望没有完成,我可以在你死掉以后去帮你去完成。”
“我的愿望就是和鼬哥哥相亲相爱的生活在一起,你可以帮我去完成吗?在我死掉以后代替我”
我很恶劣的说着,果然看到东城的眉头开始跳动,连脸上的肌肉都在抽,过了好半天他才说了一句,“我会把你俩埋在一起的。”
我装做没听到,只是挑衅的说:“你的愿望是什么?如果你死掉或许我也可以帮你去完成。”
原本以为这次他真的会生气,想不到他竟然坐起来很认真的想了想才回答说:“我的愿望是去土之国看一眼父母出生的国家,但是如果我真的死掉,我希望你能够把我埋在政茂身边,死后的世界一定很冷,如果在她身边一定就不会感觉冷了。”
“笨蛋。”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的把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他听了也不在意,只是惆怅的说:“是吗?或许吧?其实死亡对于我来说应该是一种解脱吧?政茂死后我就又变成孤独的一个人了,我的世界再度变成灰暗的颜色,就这样一个人孤独的活着真的很痛苦,已经有些厌倦这个冰冷而又无聊的世界了。”
“不要说得这么悲观好不好?你才多大?就要死要活的?如果上衫同学知道你这个样子也不会开心的。”
受不了他这副半死不活看起来像是得了抑郁症的样子,我忍不住开导他,想不到他却笑着看着我说:“你才是个笨蛋吧?我们现在可是敌人关系,我已经把你害得这么惨了,为什么还要同情我?你应该恨不得我死才对,情,你真的很不适合当忍者。”
已经有多少人对我说过这句话了?我已经听得麻木了。
撇撇嘴我正想反击,他却忽然又说:“如果我死掉你会不会为我流泪?”
“绝对不会!”我万分肯定的说。
他叹了口气,用一种哀伤的表情笑着说:“我想也是呢,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是孤独的一个人,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落泪,如果我真的死了,应该很快就会被人遗忘掉吧?”
这么伤感的声音和表情当即让我招架不住,我赶紧说:“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