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跨越古今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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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跨越古今的商人-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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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马云龙的脸,他扭头一看,原来是赵嫣儿。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男人为之砰然心动。

嫣儿小声说:“哥哥,妹妹想要!”

男人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峰儿,微笑道:“小宝贝妹妹!哥哥这就来!”

说着,把他那仍然生气勃勃的玉柱从她母亲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翻开被子,就爬到了嫣儿的身上,一下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娇喘发软身子的庄容珠,爽得无法动弹,马云龙翻开她身上被子出来时,没在意给她盖上,她雪白的身体露了出来,在她女儿的眼皮底下展露开来。赵嫣儿被马云龙插干时,躁热发烫的身子促使她将被子扯开,母女俩美丽无比的娇躯,犹如一对盛开的牡丹花,齐向马云龙开放,美丽极了!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小仙女狂放的叫声,不输乃母,她是有样学样,学习能力挺强,青涩中带着狂野。马云龙更换了几种姿式,特别是从身后干赵嫣儿时,那连连情潮的浪叫声,此起彼伏……(此处删去一百十七字)之后,三人都沉沉地睡着了。三个人一床被,紧紧的搂在一起,马云龙夹在母女俩中间,动弹不得。但他很爽意,他乐于被两个漂亮女人的身子夹着。

时至午时,马云龙率先醒来,费力的从母女俩合围的美丽身子陷井中起身,母女俩睡得很香甜,马云龙不忍心打忧母女俩的春梦,他自个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他来到怡梦院外,想伸展运动活动身子。自从他陷入这脂粉堆中,每天晨起锻炼的习惯没有坚持下来,再这样下去,他以后如何应对众女们的索取?

他边走边运动,来到了院门外,只见一个家奴和二个婢女站在院门外,焦急的往院内张望。他这才想起来,庄容珠没撤去院内的阵法机关,仆人们无法进得来。庄容珠教过他,他连忙撤去阵法机关,让仆人们进来。仆人们给主人问安后,各自去做份内的事,家奴负责打扫院落,二个婢女负责打扫房间卫生,马云龙交替婢女,那两间卧室暂且不用打扫,以免惊醒屋中的女主人。一个婢女见主人想洗脸,赶紧去服伺他。

这时他忽听门外有仆人的通报声,服伺他的婢女得到吩咐后,到门外引人进来。这个仆人是跟随文冲使唤的仆人,仆人向马云龙禀告:“有一位来自去梦山鬼谷子门下的弟了来找主人,他自称是主人的师兄,主人可否见他?”

“我师兄?”

马云龙犯疑,“是谁知我在这里?”

而后吩咐家人带路。临走时交待婢女准备好庄容珠母女俩爱吃的饭菜,估计她们可能过一会醒来,现在已至午时,肚子肯定会饿。

来到正厅,见一位气宇不凡的人在厅中落座,文冲在相陪,看这二人交谈投机的样子,好似很熟络似的。二人见马云龙进来,都从跪位上起来,马云龙一看来人,原来是他发财的引路人,他的师兄范钟。

范钟一见马云龙,呼曰:“弟忘吾兄乎?让为兄好找。”

马云龙对他的感激之情,恐怕这辈子很难还清,连忙躬身向他问候。宾主落座后,范钟向他转达这次来的目的。

原来,师祖鬼谷子叫范钟将马云龙放在山中的东西交给他,范钟刚开始以为师祖要将马云龙逐出师门,师弟自从离开云梦山后,好几天不见回山,触犯了师门门规,连忙替他求情。师祖只是笑笑,说马云龙下山后必有一番作为,他该回来时会回来的,他放在这里的东西以后用得着,现在交到他手里比较好。下山时,鬼谷子还将一个锦囊交给范钟,交待他告诉马云龙,遇难时才可拆开来看。

范钟在当地人脉极广,他打听马云龙的事不是难事。根据他探来的消息和自己的判断,他找到了这处山庄。接待他的是文冲,二人一见如故,交谈甚欢。二人互报家世,才知他们都是春秋时,辅佐越国国君勾践身边的两个重臣,范蠡和文种的后代,二人关系更加密切了。

马云龙笑着说,他早已知二人的家世,本打算有机会介绍二人认识的,不想机缘巧合,他们之间已知晓,他用不着费力了。而后,马云龙接过范钟递过来的东西,里面有他的行李,还有鬼谷子交给他的锦囊,行李中最重要的当然是那几颗玻璃彩珠,看来范钟没翻过他的行李,装彩珠荷包上的绳子未动。

马云龙聆听范钟传鬼谷子老先生的话,忍不住想落泪。他当初穿越时空来到二千多年前的秦朝,举目无助之时,是师祖收留了他,给他在生活上许多帮助照顾,还让他拜三个好师父学艺。马云龙有今天,第一个要感谢的是师祖他老人家,现在他在外面闯荡江湖,一时不能回去问候他,本来心中十分愧疚。可他老人家却遣他最要好的师兄来,交还给他最重要的宝物…玻璃彩珠,还留下一个锦囊,在他落难时能助一臂之力。

文冲见气氛有些伤感,就主动的笑着说,时至午时,肚中饥饿,能否边吃边聊?肚中饿虫可要吃他的五脏六腑了。他语气说话幽默,搞活了气氛,马云龙和范钟笑了起来,随他到已准备好的宴席上落座。

三个男人在宴席中所谈之事,大多是些闲话,本书不表。再说说睡在马云龙卧室中的那一对母女花。

马云龙离去后,最先醒来的是母亲庄容珠,人年龄大了,睡眠时间少了,不如赵嫣儿未及十五的花季年龄,这未成年的小仙女正长身体,多睡一点,和股部会长得更加肥满翘挺。

庄容珠以慈母般的关怀,打量着正熟睡中的女儿。女儿比以前更加美丽了,既具有少年女子般如水温润的,又有如新嫁媳妇的红艳娇美,少女和少妇的气质兼有。

庄容珠一想到前些时,女儿还是一个对世事,对男女之道懵懂无知的小女孩,短短时间内却变成一个知男人心的少妇。而且她们母女俩竟然同爱上一个男人,都做了他的女人,女儿变成了她床上的闺中密友,一起服伺夫君的姐妹。她感叹世事真是无常,今后母女俩的关系就得定格在妻妾姐妹上。

庄容珠一想到,今后母女俩都要在一起跟夫君,做那些极尽羞人的男女之事,她又有些想打退堂鼓。本来女子跟男子做那些事,是很私密的事,不为人所道所知也,连至亲的人都不能说。现在她跟其它女子一起分享夫君的爱,也就罢了。可她现在还得跟女儿分享这个爱,要赤身相对的分享这个爱,她不知以后怎能面对女儿。

第91章轮流做的后遗症

若需要庄容珠第一个醒来,她爱怜的看着越来越漂亮的女儿,感慨万千!她仔细想着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简直无法想像!她跟女儿竟然同时爱上同一个男人,到现在还姐妹相称一齐服伺她们母女最心爱的男人,真是造化弄人!既然都到这份上了,还是决定勇于面对现实吧!至使她下决定的原因,无非有二:一是马云龙所说的极有道理,况且为爱护夫君身子的考虑,避免他的来回奔波,母女俩一起服伺他是最好的结果;二是女儿极像她年轻的时候,仿佛就是她当年的翻版,她以后跟女儿服伺夫君时,只当作另外一个自己就得了。

庄容珠爱怜的抚摸女儿青春年少的脸,赵嫣儿醒了。她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人是她的母亲,身旁再没别人,开口问道:“母亲,哥哥去哪了?”

庄容珠一阵心酸,真是老话说的好:女儿犹如泼出去的水,嫁人后,心里只有她的男人和孩子。不过她想到自己,她还不是一个样。女儿的这句话反而坚定了她的想法,就当自己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吧,不再属于她,眼前的女儿以后跟自己是姐妹,是一起嫁过来的好姐妹。

庄容珠回答了女儿赵嫣儿的来疑问:“你龙哥哥可能出去办事了,大白天的,男人应该去干他们自己的事,咱们女人管不着,咱们姐妹只要等着夫君回来,用心服伺就行了。”

赵嫣儿听到她母亲居然跟她姐妹相称,愣了一下,然后母女俩互为对视,都会心的笑了起来。赵嫣儿稚气未脱,拍手叫道:“嫣儿好幸福!终于可以跟母亲和哥哥睡在一起,母亲跟嫣儿成为了哥哥的妻子、好姐妹,嫣儿以后什么都听母亲姐姐的。”

庄容珠见女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的开心,她认为马云龙先前所说的道理,的确十分正确!她们母女俩这样相处,不但很快乐,而且母女俩的感情比以往更加贴近了。原来母女俩一齐跟她们最心爱的男人做那男女之事,也是一种很好的交流手段,她女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尊敬她、孝顺她,没有一丝的认为她的母亲是一个情潮心荡的女人,内心里放心了许多。

她放下做母亲的架子,以姐姐的口吻,对嫣儿道:“嫣儿,咱们母女俩以后就同嫁一个丈夫了,在家里的时候我是你的母亲和长辈。我们母女俩出嫁后,在这个新家里,我跟你平辈,是你的姐姐,而你则是我的妹妹,这关系的转变你能接受吗?”

庄容珠的话大出赵嫣儿的意外,母亲竟然要跟她平辈,以后以姐妹身份相处。她比以前懂事许多,知道了女人出嫁后,就得从夫,自己的一切完全属于夫家。母亲跟她一同嫁给同一个男人,确实在这个新家里身份是相当的,在这新家里母亲再不能以长辈的身份与她相处,这个道理她是明白的。

赵嫣儿从小就对她母亲又敬又爱,敬重中带有一丝惧怕,母亲教育她时很严厉,处处以宫廷高贵礼仪教导她。她的公主气质是有了,但她失去一个小孩子所向往的自由和无拘无束。

现在好了,她们母女俩来到这新家后,母亲以后再不能如长辈般的严厉管束她,她们以后以姐妹相处,太好了!玩性未泯的赵嫣儿,一想到今后可以无拘无束的玩时,兴奋的叫了起来,她是十分愿意跟她母亲以姐妹相处。

她平生第一次叫自己的母亲为姐姐,庄容珠有些犹豫不太习惯,但还是愉快接受了她女儿对她的称呼。母女俩就这样躺着,以姐妹的口吻交谈,其乐融融!庄容珠越来越适应与她的女儿做姐妹,她们谈女人之间的服饰、着装打扮、饮食和爱好,甚至是对男人的要求和看法,反正是女人感兴趣的话题无话不谈。

母女俩正谈时,赵嫣儿却突然“哎哟”一声,然后伸手进入被子中,在她的身子下面用力抠着。庄容珠跟女儿同一床被子,她自然能觉察出女儿在下面的举动,女儿抠她的下面是越抠越用力,她关心的问女儿:“妹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能告诉给姐姐我听吗?”

赵嫣儿感觉下面骚痒难奈,见母亲关心,还是以女儿的身份向母亲撒娇道:“母亲,女儿下面的里面好痒,女儿的手抠不到,女儿想伸手指到洞洞内抠抠。”

庄容珠听到女儿叙述的情况,粗通医术的她,大致判断出女儿下面发痒,可能是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就是想男人了,女人思春!下面的小洞洞会空虚骚痒的;第二种情况就是女人常见的妇科病,难道是……庄容珠没在继续想下去。她问嫣儿道:“妹妹是想男人的发痒,还是觉得身体不舒服,不干净的发痒?”

“女儿是身体不舒服的发痒,就好像每月定时来完月红后,身体不干净的发痒。现在女儿痒得要死,哪还有功夫想男人哩!母亲快点想办法,嫣儿实在痒得受不了了。”

赵嫣儿恢复到女儿身份向她母亲庄容珠撒娇道。

庄容珠细听女儿叙述后,脸一红,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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