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暂时先记下来吧!”我心想。接着,我又调查了地上打开的吉他箱。“这…………吉他箱。里面是空的。”我说。
“好奇怪啊。到处都找不到呢…………吉他。”春美说。
“大概是忘了带了吧!珍珍姐好象说过,忍者迦楠是以大红色的吉他为标志的…………”春美说。
“…………这么说来…………”我心想着。“恩?这吉他箱是湿的,只有盖子上…………”我说。
“这个…………是水。箱子里面不是湿的。”春美说。
“张警官,请过来看下这个吉他箱…………”我忙叫张警官。
“啊,这个…………有所耳闻,似乎是忍者迦楠的商标。”张警官说。
“吉他箱?”我问。
“不是这个,当然是指里面的吉他。”张警官说。
“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吉他啊。”春美说。
“我们现在也正在找。参加颁奖仪式而忘记了作为商标的吉他,这很不自然。”张警官说。
“大红色的吉他…………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我心想。“请再看一下这个玻璃杯…………”我说。
“哦,厉害!你也注意到了?现场一片狼迹,只有这玻璃杯什么事也没有。”张警官说。
“啊。果然张警官也…………?”我说。
“不、那个,是宋冥检察官先注意到的。”张警官说。
“我这边也是春美先注意到的…………那么,宋冥检察官也到这里来了?”我说。
“来了。…………现在已经在大发雷霆了。我想你还是不要让她撞见比较好。”张警官说。
“…………我看见她转身就逃。”我说。
“……哔哔……哔哔……哔哔……”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哨声。
“怎、怎么回事?成堂。…………这奇怪的声音…………”春美说。
“好象…………以前在哪里听过…………”我心想。
“是宋冥检察官………………”张警官说。
“哎…………?”春美问。
“一听到这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哨声一响,宋冥检察官就会出现!”张警官说。
“啊…………这么说来,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事!”我心想。
“自自自、自己先告辞了!呀啊!”张警官着慌忙的向外跑。跑到门口的他发出一声惨叫,他被正要进来的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终于看穿你的本性了,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走到我面前。
“呜呜呜…………害怕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我心想。
“你这家伙…………竟然在这里窃取情报!竟然从刑警那儿窃取情报!真够卑鄙的!”宋冥检察官说着狠狠抽了我一鞭子。
“…………疼………………”我在心里大喊,边喊边向外跑。
“站住!被给我逃跑!刑警!”宋冥检察官大叫着。
“在!”张警官忙大声答应。
“真没想到这个国家的刑警道德竟然这么差…………”宋冥检察官狠狠的抽了张警官一鞭子。
“啊!”张警官惨叫一声但没敢躲。
“刑警!你过来一下!”宋冥检察官说。
“是……”张警官磨蹭着走到宋冥检察官面前。结果被宋冥检察官一顿鞭子,抽得张警官惨叫声不断,最后干脆躺到了地上装死。
“…………呵呵,没逃跑。你还真是敢做敢当啊…………”宋冥检察官笑着说。
“腿…………腿都吓软了,动不了了。”我心想。
“陈成堂!都是因为你…………让我检察官的生涯…………蒙受了耻辱!…………不可饶恕……这一次…………一定会胜过你的!”宋冥检察官说。
“………………胜…………胜过我?就为了这个,你…………”我问。
“你、你说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我没有说话。
“………………哼,哼!起来,不要装死了。跟我走,刑警!…………搜查会议要开始了!”宋冥检察官冷笑着说。
“…………是!”张警官唯唯诺诺的说。
“拼上宋家的荣誉…………一决胜负吧!”宋冥检察官说完带张警官走了。临走之前扔给我一卷东西。
“…………疼。宋冥检察官这家伙,扔了什么过来…………这是什么啊?…………”我打开一看,上面跟鬼画符一样,根本看不懂啊。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要回局里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找我就来警察局吧。不过千万不要让宋冥检察官看到………………”张警官又悄悄转回来,和我说了这些后又匆匆走了。
“成堂!这涂鸦是怎么回事?”春美从我手中拿过那卷东西看了半天问。
“这个………………是签名。”我仔细辨认了半天才回答道。
“签名…………?”春美问。
“上面写着童心的名字。”我说。
“完全看不懂。老实说,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字呢。”春美说。
“不不,是故意写成这个样子的。………………你看,上边不是写着‘给小香’吗?”我又仔细看了半天,然后指着那卷鬼画符对春美说。
“把、把这种根本看不懂的字给别人…………真没常识!”春美说。
“…………等一下…………”我心想,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成堂!”春美问。
“…………香…………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我说。“哦,我想起来了…………”我心想。“春美!我们快走!”我大声叫起来。
第十三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邦德酒店大厅
我记得那个警卫大婶儿好象叫什么‘香’吧。于是我带着春美又回到了大厅。那个警卫大婶儿还在那里。
“大婶儿,关于目击到的情况,真的不能告诉我吗?”我问。
“老实说,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大婶儿说。
“那、请您快说吧!”我忙说。
“你急个什么劲啊?这是玩弄一下年轻男子的好机会。因为,大婶儿是有魔性的女人啦。”大婶儿说。
“说起魔性,我还是觉得歹毒比较合适…………”我心想。“没办法,大婶儿想要的是这个吧…………”我说着拿出那卷鬼画符似的签名。
“这…………这是!这是小心心的签名!”大婶儿看了马上变得气喘如牛。
“没错。”我说。
“而、而且!还写着‘给小香’!这就是大婶儿我啊!”大婶儿说。
“…………哎?”我故意装做吃惊的样子。
“大婶儿我叫常香啊!”大婶儿急于向我证明签名是要给她的。
“也许写的确实是‘香’字。但是,我相信绝对不是这个大婶儿。”我心里清楚的很,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要勾出她的欲望。
“喂!给我嘛!给我嘛!”大婶儿不停的求我。
“当然了…………也不会白给你。”我说。
“早就知道你要来这招,那这样如何?”大婶儿突然问我。
我看到她的心灵枷锁竟然接连破裂了三个,听到这种啪啦啪啦的声音,真爽………………
“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这还不行吗?就让大婶儿…………看看嘛!”大婶儿喘着粗气问我。
随着清脆的啪啦一声,最后一个心灵枷锁竟然也破裂掉了。我把签名递给了大婶儿。
“你也真是可怜呢。”大婶儿边低头欣赏边对我说。
“啊…………?”我问。
“大婶儿那天晚上看到了。那家伙,从小心心的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大婶儿说。
“你说什么?”我问。
“怎么会?”春美也问。
“是在发现尸体前十多分钟的事。是在去厕所的路上,偶然看到的。”大婶儿说。
“这、这事………………警察知道吗?”我问。
“当然告诉了警察了,我想得到入场券啦!”大婶儿说。
“入场券?”春美问。
“又被我侦察到了,总之…………明天的审判,这次一定要让你的委托人被判死刑。”大婶儿说。
“你和王都楼先生,有什么仇恨吗?”春美问。
“仇也好恨也好,那家伙…………就是王都楼干掉的。那个卑鄙的男人!”大婶儿气愤的说。
“卑鄙…………?”春美问。
“王都楼做了什么,大婶儿知道的一清二楚!”大婶儿说。
“你到底想说王都楼…………做了什么?”我问。
“连这都不知道?那家伙,想捏造丑闻!玷污小心心的名声!”大婶儿说。
“成堂!”春美说。
“什、什么?”我问。
“丑闻是什么意思?”春美问。
“啊,这个…………回去以后再告诉你好了。”我说。
“真是可怜,小心心被那只狐狸精的女色所惑…………”大婶儿说。
“成堂!女色是什么意思?”春美问。
“………………呜!好、好了…………总之,现在还是先听大婶儿说吧!大婶儿,那只狐狸精究竟是………………?”我说。
“………………就是华无絮!是王都楼那家伙,指使她去诱惑小心心的!”大婶儿说。
“华无絮是………………?”我问。
“王都楼的经纪人!”大婶儿说。
“叫自己的经纪人去…………?为了什么…………?”我问。
“这还用说?想让小心心因丑闻身败名裂!…………小心心都被那狐狸精迷的晕头转向了!”大婶儿说。
“…………真是骇人听闻的丑闻啊…………”我心想。“大婶儿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大婶儿可是小心心的大FANS哦!为了收集情报,可以不惜一切!”大婶儿说。
“你有这是王都楼干的的证据吗…………?”我问。
“看看下周出版的杂志!”大婶儿说。
“哎呀哎呀…………果然是花边新闻…………”我心想。
“下周…………也就是说,还没人知道的。”春美说。
“大婶儿是怎么弄到这种情报的?”我问。
“嘿嘿嘿………………”大婶儿笑了笑没有说。
在大婶儿身上实在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于是我觉得再去转转,似乎还有一个地方我们去,那就是王都楼的休息室。
第十四小节
3月21日上午某时刻王都楼的休息室
“那个…………这么是?”春美问。
“王都楼的休息室………………我们的委托人的房间。”我说。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突然一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哎?啊…………那个,我们是…………”我忙说。
“是王都楼的律师吧?…………这我知道。我这边也找过律师,不过现在似乎不必找了。”漂亮女人说。
“哎?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律师?”我问。
“刚才,你说过‘我们的委托人’。这种状况下会说委托人的人物…………只有律师。”漂亮女人说。
“…………了不起。”春美赞扬道。
“肯定的。明天就审判了。王都楼的状况现在很难乐观。您为了搜集线索正在四处奔走………………我没说错吧?”漂亮女人问。
“啊,是…………八九不离十吧。”我说。
“成堂!现在可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时候。”春美提醒我。
“我叫华无絮,我不大喜欢拐弯抹角的…………请您开门见山的说吧。”原来这个美女就是华无絮。
“哈、哈啊…………”我干笑了两声。“这女人虽然身形娇小,却很有气势…………”我心想。
“首先,必要的数据,是案发当晚有关的人的行动。”华无絮说。
“是,是的。说的没错…………”我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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