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10……”马克思说。
“猜,猜中了!”我心想。
“就这样,你也悄悄的带走了……这十颗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心。”马克思说。
“你究竟有多少颗心?”我心想。
“呵呵,那就拜托了,甜心!”马克思说。
“甜心?说我吗?”我心想。
“好!一起来玩酷吧,成堂!”珍珍说。
“看来一定要接这案子了。哎~律师就是劳碌命呀,都停业了,还要接案件。”我心想。
第四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立见马戏团
我和珍珍来到了立见马戏团的正门前。
“又来到这里了。”珍珍说。
“啊啊,不过这次是来工作的。”我说。因为案件事发突然,警官正在来回忙碌着。
“总之,去拜访一些了解案情的人吧。”珍珍说。
“说的是。”我说。
我和珍珍走进马戏团,来到宿舍前的空地上。
“这里……看来是马戏团的团员们的宿舍。哎!那、那个幽默的小丑先生就在这里吧。”珍珍说。
“哦?是你们啊。”真巧,竟然又碰上了张警官。
“啊,张警官!”珍珍说。
“每次一到现场,就会看见你们。”张警官说。
“张警官您工作也真卖力!”珍珍说。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卖力,只是随便卖点力而已。好不容易来趟马戏团,还想看看猛兽啊,走钢丝什么的呢。不过,不管自己走到哪儿,选择菜单上都一样是……尸体。”张警官说。
“成堂!他说穿帮了。”珍珍说。
“危险,赶快谈谈工作吧。”我说:“那个,明天出庭的检察官是谁?”
“当然是宋冥检察官。”张警官说。
“呜,又要被鞭子抽了…………”我说。
“你只是在法庭上被抽,应该知足了。自从那位检察官来了以后,警察局里的鞭子声就不绝于耳。”张警官说。
“对了,张警官。不说宋冥检察官的事了。那个人怎么了?”珍珍问。
“那个人?”张警官说。
“肯定是问御剑检察官的事啦!要说成堂真正的对手,还是他啦!我回村里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珍珍问。
“御、御剑检察官……你没听人说起吗?”张警官问。
“成堂他不告诉我嘛!”珍珍说。
“我也不太好开口。他好象已经……过世了。”张警官说。
“过、过世了?成堂,怎么回事啊?”珍珍问。
“他不是跟你说了吗。……那家伙,已经不在了。别再提起那个名字了。”我痛苦的说。
“成堂!”珍珍委屈的说。
“这个马戏团的团长先生被人杀害了?”我忙转移话题。
“是的,昨天晚上夜里10点左右。那时候一定好冷。好可怜。”张警官马上配合我转移话题。
“很冷?”珍珍问。
“这里就是案发现场。尸体就倒在这里。刚好就是,你们站的那里。”张警官说。
“啊?”珍珍大吃一惊。
“哈哈哈,开个小玩笑啦。”张警官大笑。
“不好笑!”珍珍生气的说。
“那个……说回来,被害人是怎么死的?”我问。
“是头盖骨被重物击碎致死的。很简单的案件,发现的也很快。不过……”张警官说。
“不过?”我问。
“不过还是有个地方比较奇怪。”张警官说。
“哦?果然,至少还是得留下一个谜团才行啦!”珍珍说。
“你说的奇怪的地方是指什么?”我问。
“脚印!”张警官说。
“脚印?”珍珍问。
“这是现场的照片!”张警官拿给我们一张照片。照片上明显的看到团长爬在一个皮箱上,而雪地上很明显只有一行脚印。
“尸体下面的皮箱是什么啊?”我问。
“恩,谁知道呢?让鉴定科的家伙给抬回去了。现在正在调查。”张警官说。
“恩~那张警官,脚印之谜是指…………”珍珍问。
“好了,冷静点,好好看看照片上的脚印。”张警官说。
“…………有被害者的脚印。”我说。
“重点不在这里,问题是……”张警官说。
“没有凶手的脚印!”珍珍大叫起来。
“没错。凶手是从哪来,又消失到哪去了?不会是,在空中飞着来飞着去的吧。”张警官打趣的说。
“凶手……飞在空中……”我自言自语的说。这时候,脑中突然联想到一个情景。就是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在马戏团上空盘旋的情景。
“好了,怎么可能?哪会有这种事。”珍珍笑着说。
“说的也是,不可能的啦,哈哈哈哈。”我也笑了起来。
“干嘛!笑得这么有气无力的?”张警官问。
“不,不,没,没什么。”我忙说。“看来打听不到什么有关马克思的情报啊。”我心想。“张警官,关于马克思,能告诉我们些什么吗?”我问。
“他呀,这个马戏团的人,好象都很讨厌他。口碑,已经是差得不能再差了。”张警官说。
“在拘留所,那家伙好象也看不起这里的人。”我心想。
“可是!就算口碑再怎么差,也未必就一定是凶手啊!”珍珍激动的说。
“不光是口碑,还有充分的证据。这东西也是在现场发现的。”张警官说着拿出一个礼帽。“这是那个耍杂技的的特征。好象还是,特别订做的礼帽。”
“哇!好酷的行头!”珍珍说。
“披风,礼帽,还有胸前的白玫瑰。是那家伙的特征。”张警官说。
“有够俗啊。”我说。
“什么嘛!很有个性的啦!”珍珍气愤的说。
“而且,这次也有目击者。”张警官说。
“请你说的详细点!”我忙说。
“哦!这个不行!不能告诉你,这可是原告方的王牌。”张警官说。
“哈哈,真拿你没办法。”我说。
“对了,你们俩儿,先说好了,不准进这栋宿舍。”张警官说。
“为什么?”珍珍问。
“不,不,没什么。反正就是不准进。”张警官说。
“看来,目击者就在这宿舍里。”珍珍说。
“去看看吧!”我说。
“不行!”张警官对我们大吼。总之,一定要想办法去看看才行。
第五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立见马戏团
张警官不让我们进宿舍楼,目前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我们又回到了马戏团门口。
“恩,这道门通哪儿?”珍珍突然有了个大发现。
“上面写着‘闲人免进’。”我说。
“既然写着闲人免进里面就不会有人的。警察也就进不去了成堂。”珍珍说。
“恩~有道理!”我点点头。
“可能这道门通往宿舍楼。”珍珍说。
我们走了进去。原来这里通向马戏团的帐篷里。
“马戏团的舞台,真是出乎意料的小啊。”我说。
“哎!大伙儿就是在这里演出的啊!成堂,你看,是回旋飞标。”珍珍拿起飞标做出对我撇的样子。
“别闹了。”我说。
“什么嘛,绣花枕头。”珍珍笑了起来。
“谁是绣花枕头?”我心想。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一种声音从身后传出来。
“你干吗?成堂!”珍珍问我。
“不是我啦!”我忙解释。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那怪声又叫了。
“老、老、老、老、老虎!”珍珍说。
“别、别、别、别、别过来!”我一直向后退。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老虎叫着逼过来。
“…………………………”我吓的昏了过去。
“成堂!别死啊。成堂!”珍珍大叫。
“停!拉德!停!”我隐约听见一个女声在说。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老虎低声叫了几声。
“我,死了没有啊…………”我醒来的时候看见珍珍脸上满是泪痕。
“成堂!成堂!你没事吧?”珍珍见我醒了忙问。
“啊哈哈,吓了一跳吧?”一个少女大笑着说:“它叫拉德,很可爱吧!”
“…………………………………………”我和珍珍都没出声。
“怎么了?两个人都一声不吭的。”少女问我。
“什么怎么了?成堂,成堂他都被吓昏过去了。”珍珍说。
“哎~不会吧!这孩子从不咬人的,只是偶尔……我在用生肉,逗它玩儿呢!怎么样?很好玩吧!哈哈,真好玩儿~”少女说。
“哎~”我叹了口气。
“好玩儿吧!”少女问。
“恩!”我点点头。
“你你、你点什么头啊,成堂!”珍珍生气的问我。
“啊~好漂亮的演出服!”少女看着珍珍的服装兴奋的跳着叫着。
“哎?”珍珍问。
“真漂亮,米莉卡也要穿。”少女说。原来她叫米莉卡呀。
“啊……这、这个?不是演出服、是我的……”珍珍说。
“下次,要让米莉卡穿的哦?”少女说。
“啊……好吧。”珍珍说。
“真的!好开心!”少女高兴的说。
“恩~也算放心了。”我心想。
“啊!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米莉卡,团里的猛兽使。”米莉卡说。
“我叫韩珍珍,是灵媒师。”珍珍说。
“陈成堂,律师。”我说。和猛兽使在一起,我自己好象都变艺人了。
“你们好!”米莉卡说。
“你好!”我忙说。
“我说,米莉卡,你知道昨天的事情吗?”珍珍问。
“在,你说那件事?……那个杀人案?”米莉卡问。
“对对。是的。”珍珍点点头。
“米莉卡的爸爸死了。”米莉卡说。
“恩恩,什么?”我一下子反应过来。
“啊,那个,团长先生他,是米莉卡的……”珍珍问。
“恩,是爸爸。”米莉卡说。
“是、是这样啊。真是抱歉。”珍珍说。
“抱歉……干吗抱歉?”米莉卡问。
“哎?”珍珍很奇怪。
“恩~昨天晚上,大家在这里彩排节目。”米莉卡说。
“你爸爸也在?”我问。
“恩,大家都在,后来,10点钟就解散了。然后大家就各走各的了。只有米莉卡多留了一会儿。”米莉卡说。
“为什么?”珍珍问。
“和拉德玩儿啦。”米莉卡说。
“拉德…………那怪物吗?”我心想。
“就在这时,警察来了。我过去的时候,爸爸就已经死了。”米莉卡说。
“爸爸死了,怎么还会这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关于米莉卡爸爸的死,还需要些情报。”我心想。
“哎~哎~米莉卡是猛兽使啊。好厉害~”珍珍说。
“恩~也许吧!”米莉卡说。
“不过,你不怕吗?”珍珍问。
“怕?为什么?”米莉卡问。
“哎?”珍珍问。
“拉德它、最听话最乖了。自从莱昂死了以后,拉德就成了米莉卡最好的朋友了。”米莉卡说。
“莱昂?”我问。
“恩,是狮子!”米莉卡说。
“狮子是莱昂,老虎是拉德,哈…………”我心想。
“莱昂……它死了?”珍珍问。
“恩,是爸爸……杀了它的。”米莉卡说。
“哎?”我问。
“为、为什么?”珍珍问。
“不知道。……为什么啊?”米莉卡说。
“被这种天真无邪的眼睛盯着,伤脑筋……”我心想。“米莉卡小姐,关于彩排完以后,你爸爸去了哪里,可以告诉我吗?”我问。
“爸爸他,在彩排结束后就回屋里去了。”米莉卡说。
“屋里?”珍珍问。
“恩,穿过那边那道门,就到团长室了。”米莉卡说。
“恩……”我点点头。
“好象有什么急事,到底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米莉卡说。
“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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