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点点头。
“好象有什么急事,到底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米莉卡说。
“团长室,最好去看看。”我心想。“谢谢你了,米莉卡。我们去团长室看看吧,珍珍。”我说。
我和珍珍来到了团长室。屋子里放满了奖杯,墙上也挂满了奖状和海报。
“这里就是团长先生的……”珍珍问。
“是啊,被害者的房间。昨天晚上,马克思应该就是在这里和团长见面的。”我说。
“说起来好象是这么回事呢。”珍珍说。
“不过,海报也真够多的呢。”我说。
“啊!有马克思的海报!我想要,成堂!”珍珍说。
“哎呀哎呀……”我说。
“偷偷拿走一张没人会发现吧。”珍珍说。
“不行了,不能拿……”我说。可是墙上已经少了一张马克思的海报了。珍珍这个死丫头…………
“团长先生的书桌,意外的简陋呢。放着张大照片,照片上……是团长先生和米莉卡……看来团长先生他真的很爱很爱米莉卡呢。”珍珍说。
“这是什么?”我看到在旁边的一个书桌上放着些文件袋。
“啊,这是……上边写着马克思的出场费呢。”珍珍抢过去打开看了看。
“怎、怎么了?”我问。
“做、做魔术师居然,能挣这么多……”珍珍说。
“有必要吃惊到站都站不稳的地步吗?”我心想。“让我看看!”我拿过来。结果我也和珍珍一样了。“的、的确。”我说。“这是出场费上涨的合同。有团长的签名,日期是……”我心想。
“怎么了?成堂?”珍珍问我。
“马克思出场费上涨。是案发一周前的事……”我说:“看来这也没什么可调查的了,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恩!”珍珍点点头。
第六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立见马戏团
我想张警官应该已经走了。于是和珍珍打算去宿舍调查。从团长室出来,路过马戏团的帐篷。米莉卡还在那里逗老虎玩。刚刚忘记问她关于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事情了。刚好,现在问问她。
“啊,米莉卡。关于马克思你能告诉我们些什么?”我走过去问。
“马克思?”米莉卡抬头看看我:“对了,马克思他现在在哪里呢?”
“你、你还不知道?”我问。
“恩!”米莉卡点点头。
“他被当作杀害团长的嫌疑犯,给逮捕了。”我说。
“别担心!我们会救他出来的。”珍珍说。
“凶手……不是马克思吧!”米莉卡问。
“当、当然不是!”我忙说。
“米莉卡现在心里很烦!”米莉卡说。
“啊?为什么?”珍珍问。
“呵呵……”米莉卡笑了笑。
“告诉我好不好?干吗心烦?”珍珍问。
“呵呵,不过我只告诉珍珍姐哦。”米莉卡说。
“哎?”我问。
“恩………………”米莉卡和珍珍说起了悄悄话。
“哎……真的?”珍珍问。
“还有呢……”又是悄悄话。
“哇!米莉卡你好厉害!”珍珍说。
“…………………………”我尴尬的站在一边。
“别哭!成堂!”珍珍对我说。
“谁要哭了?”我问。
“这个嘛,是有人对米莉卡表达爱慕之心啦!”珍珍说。
“爱、爱慕?”我问。
“还是那个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哦!”珍珍说。
“你不是在拘留所偷了那家伙的心吗?”我心想。
“还有、还有。同一天还有别人也表白了。”珍珍说。
“啊?是谁呀?”我问。
“一个叫利路的。”珍珍说。
“利路?”我问。
“是个男高音!”珍珍说。
“还没见过面!”我心想。
“米莉卡还真是讨人喜欢。”珍珍说。
“她有一种天真无邪的魅力。”我说。
“是啊。连我都想和她表白了。”珍珍说。
“……我可不想。”我心想。
“呵呵……”米莉卡在笑。
“好了,珍珍,我们去找找那个叫利路的家伙。米莉卡,我们先告辞了。”我说完拉着珍珍走了。
我们又回到了马戏团门口。
“成堂,你看那边。”珍珍突然对我说。
“恩?”我向那边看去。
“有人啊!喂~打扰一下~”珍珍喊。
一个穿着白西装扎着红蝴蝶结的瘦高男人木然的站在那里。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
“你好!”我主动和他打招呼。
“……………………”他还不说话。
“居然不理我们!你好!”珍珍很生气。
“哎,啊,哦,和、和我说话?”那男人木然的回答。
“是的,你是这个马戏团里的人吧?”我问。
“不,那个!我、那个……”男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啊?不是啊?”珍珍有些失望。
“哎,啊,哦,不。我那个,和我无关…………”男人语无伦次。
“骗人,哪有普通人穿成这样的?”我心想。“我是陈成堂律师。”我自我介绍说。
“啊,我是灵媒师韩珍珍。”珍珍也自我介绍说。
“哎,啊,哦。我、我只是路过的…………”男人说。
“我想您,应该也是个什么什么师吧?”我问。
“哎,啊,哦。那个,腹、腹语术师。”男人回答。
“腹语术师?”珍珍问。
“穆、穆、穆、穆、穆、穆、穆、穆勉!”男人说。
“您是穆勉先生吧?”珍珍问。
“哎,啊,哦。大、大家都叫我棉花。”男人说。
“啊,是是、是棉花吗?”珍珍问。
“是艺名吧!那个,棉花先生?”我问。
“哎,啊,哦。叫、叫我吗?”穆勉问。
“我想向您打听点有关案件的情况。”我说。
“不、不。我,那个,这……这个嘛,那个……哦,恩。”穆勉不知所云的说了一堆无用的话。
“都快让他给气糊涂了。”我心想。
“成堂!微笑微笑!”珍珍提醒我。看来当时我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吧。
“请您透漏点有关马克思的情报给我们吧!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珍珍出马了。
“是、是、是、马克思……是。是吗?哦,过分……过……过分……的家伙!”穆勉说。
“你是想说,那家伙很过分吧!”我心想。
“啊,我,我,我头痛……”穆勉说。
“没问题吧,老兄!”我心想。
“棉花先生!您是腹语术师?”
“哎!恩,不,不,我、我、这个……”穆勉说。
“你刚才不是说是的吗?”我忍不住大声问。
“恩,是!”穆勉说。
“成堂,别这么大声嘛!”珍珍说。
“肚子都让他给气疼了。”我说。
“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吗?腹语术?”珍珍问。
“哦,哦,恩。现在刚好那个………………”穆勉说。
“这样下去连我都会结巴了。”我心想。
“走吧,珍珍,别浪费时间了。”我说着拉着珍珍很生气的走了。
第七小节
12月28日某时间立见马戏团宿舍楼
最终我们还是没有听张警官的话,进了宿舍楼。一楼房间门上写着:托米的房间。房间里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小丑服装和道具。
“这里是……”我说。
“门外的牌子上写着‘托米的房间’。”珍珍说。
“看来,好象不在啊!”我说。
“不过,这儿也真够乱的。”珍珍说。
“好象比我屋里整洁点儿……”我心想。
“好,算了,过会再来好了!”珍珍说。
正当我们要走,门开了,一个小丑跑了进来。
“恭喜!你是…………第一百万位到我托米的房间来的客人。”小丑大笑着说。
“呜!我的耳膜!他好大的声音。”我心想。
“这葡萄,留给你做纪念吧,怎么样?是今天的道具。明白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说着给了我一串葡萄。接着大笑起来。
“………………………………”我听得莫名其妙的。
“这葡萄,可是巨峰葡萄。巨峰哦!”小丑偷笑着。
“那、那个……”我说。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想笑你就要笑!不会笑的家伙,都滚到他妈日本去,JAPAN!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又大笑起来。
“珍珍?”我感觉没有办法跟着小丑沟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珍珍也在大笑。
“靠,一对神经病!”我心里想。
“不要啦,笑一笑笑一笑。人家小丑先生多逗,成堂!”珍珍对我说。
“是够有病的。”我说。
“小姐不赖嘛,和服新人类!新人类!新人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又笑起来。
“回去吧。”我说。
“别、别这样,成堂!”珍珍说。
“我能忍受无聊的笑话,可我,受不了这种自说自笑的家伙!”我说。
“好了,好了啦,你看人家多逗。”珍珍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还在笑。
“能聊聊这个马戏团吗?”珍珍问。
“承蒙垂询,谨奉诏命!”小丑说。
“真是有够无聊的笑话!”我心想。
“这个马戏团已经办了20年了。大家都团结在齐立见团长的身边。”小丑说。
“20年?”我问。
“老实说,马戏团的现状不容乐观。电影、电视、还有保龄球、休闲娱乐、要多少有多少。”小丑说。
“可是我很喜欢马戏团啊。”珍珍说。
“我也一样,所以才一直在这待了20年。就是为了保住这块牌子,今天晚上也是。”小丑说。
“成堂!笑一笑!”珍珍严肃的对我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勉强笑了笑。
“团长他心地很好。有一次连一个客人都没有。团长就把自己的薪水拿出来分给大家。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成的家。真的,好感谢他!”小丑说。
“是吗?”珍珍问。
“到底是谁……居然把这么好的人给…………”小丑显得很激动。
“托米先生……”我说。
“干什么?”小丑恶狠狠的问我。
“对不起,托米先生。成堂他没有幽默细胞。”珍珍说。
“哈哈,没什么啦!”小丑说。
“能聊聊案情吗?”我问。
“啊啊……昨晚大概是10点左右。彩排就结束了。因为有点累。所以就直接回到这儿了。可是,就在上床的时候,我看见……”小丑说。
“看见什么?”珍珍问。
“就是……案件!”小丑说。
“果然,张警官说的目击者正是此人!”我心想。
“能说说……目击到的情况吗?”我问。
“不,那个嘛,警察的老大说是不能说出去。所以不能告诉你,你们别逼我。”小丑说。
“你看到了什么?”珍珍问。
“其实……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先让那边那老兄讲个故事来听听。”小丑说。
“哎?”我大吃一惊。
“成堂!加油!”珍珍说。
“好了,开始吧!”小丑说。
“恩,从、从前、从前有座山,山、山上有……”我说。
“………………”小丑沉默了。
“这么会这样?”珍珍问。
“这样可挣不到钱。”小丑说。
“别拉我,要我死!”我心想。
“好了,对外行来说,已经不错了。告诉你们吧。”小丑说。
“真不好意思,托米先生。”珍珍说。
“…………那天晚上,刚要钻进被窝,就听见了一声巨响。咚的一下。所以,我立马跳下床,往窗外一看。那就是马克思,绝对错不了。…………好了,就是这么回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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