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的女儿…………是吗?”法官问。
“阿库罗先生,你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她,对吧?”我问。
“………………………………”阿库罗没有说话。
“反对!根本没有必要回答!…………这是恶意误导询问!”宋冥检察官说。
“反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不是的话…………就说不是!”我说。
“这样一来!…………对,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到此为止!想清楚没有,陈成堂…………”法官说。结果被抽了一鞭子。
“…………想阻止我发言,还早一百年呢!”宋冥检察官愤怒了。
“是!”法官忙说。
“如果你还是辩护律师,陈成堂!就让我看看证据!这位证人,对米莉卡有杀意的证据!”宋冥检察官说。
“………………”我没说话。
“对、对,正是!请你向我举证!阿库罗对这位少女怀有杀意的证据!”法官说。
“…………阿库罗先生。你还记得这东西吧?”我拿出那张曾贴在食堂的留言板里的便条。
“…………这是…………”阿库罗问。
“是从立见团长的上衣口袋里发现的便条。”我说。
“被害者的上衣口袋…………?”法官问。
“是阿库罗先生写的。‘警告杀人者………………’案发当夜10点,叫他到空地去的信。”我说。
全场哗然!
“立见团长,就是被这纸条给叫出去的?”法官问。
“…………在这里,出了个小问题。”我说。
“问题?”法官问。
“阿库罗先生,把这个放到了某人的衣袋里。可是,那个人不是立见团长!”我说。
“难…………难道,这个人…………?”宋冥检察官问。
“…………对。这个人就是…………米莉卡小姐!”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陈、陈成堂!刚才你说的…………”
“这是事实。可是,米莉卡小姐,却没想到这封信是给她的。…………所以,案发当天的早上,她把这个贴到了食堂里。”我说。
“后来…………就被米莉卡小姐的父亲立见团长给看到了…………?”宋冥检察官问。
“没错。团长他,代替米莉卡小姐去了现场!然后…………就被杀害了。…………代替米莉卡小姐被杀了!”我说。
“…………怎、怎么会这样…………”法官说。
“请回想一下刚才阿库罗先生的证言!‘抱着半身像,从窗户里把身子探出去是不可能的。我下半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要这么做的话,掉下去的反而是我。’阿库罗先生,他并没有看到…………窗下来的到底是谁。”我说。
“那、那么…………阿库罗先生当时认为是米莉卡小姐…………?”法官问。
“所以就放下了半身像。”我说。
全场哗然!
“…………我说,成堂!米莉卡可是在旁听席上,听着这一切的啊!”珍珍说。
“恩…………接下来,还有更残酷的。”我说。
“…………米莉卡她…………能接受吗…………”珍珍问。
“阿库罗先生,给米莉卡写了这张便条…………?”法官问。
“反对!…………白痴在说那些白痴的白痴白痴话,对白痴白痴白痴的白痴是白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总之,陈成堂!这便条上这么写着!‘我手里有关于事件的决定性证据’…………”宋冥检察官冒着冷汗的说。
“没错。”我说。
“就是说…………他要控告米莉卡是杀人犯!”宋冥检察官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正是这样!”我微笑着说。
“什…………什么!”宋冥检察官没想到我会说这个。
“立见团长很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所以当晚他才去了现场。…………代替自己可爱的女儿被杀了!”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等…………等一下,陈成堂!你知道这事件是怎么回事吗?”法官问。
“半年前的事件………………辩护方对此当然作好了立证的准备!”我说。
“…………怎么会!”宋冥检察官说。
“不过!这和本案有什么关系吗?”法官问。
“当、当然有了!半年前的事件…………一切都是由那件事引发的!”我说。
全场再次哗然!
“是…………是吗?成堂!”珍珍问。
“大、大概吧!”我说。
“…………既然如此,就快说来听听吧。这便条上所谓事件的决定性的证据……所指的,究竟是什么!”宋冥检察官问。
“如果答不上来,我的蒙事儿就要给看穿了!”我心想。“半年前的事件,便条上说的决定性的证据,就是………………这个装胡椒粉的小瓶!”
“………………啊?”法官大吃一惊。
“这…………这开的哪门子的玩笑?陈成堂!”宋冥检察官问。
“这可不是什么玩笑。”我说。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被害者当时想把木箱给抱走…………因为,箱子里放着决定性的证据!”我说。
“又又、又在胡说八道了!那么辩方律师,你是这个意思吧!米莉卡小姐,用这个小瓶子把某人给杀了?”法官问。
“只有这种可能!”我说。
“反对!…………白痴说了个蠢到极点的天大的笑话……既然如此,说来看看吧。陈成堂!死在米莉卡手上的,究竟是谁?”宋冥检察官问。
“是巴特!”我说。
“巴特是…………?”法官问。
“阿库罗先生的弟弟。”我说。
“反对!你在说什么!他还没有死!”宋冥检察官说。
“你说的一点没错!不过,巴特先生从半年前开始就昏迷不醒…………阿库罗先生觉得他被杀了,也没什么不合情合理的!”我说。
“米莉卡小姐把他…………?”法官问。
“蠢到极点!证人的弟弟——孟佑,检察方当然也调查过。他在半年前,被莱昂所袭击,从此不省人世!”宋冥检察官说。
“莱…………莱昂?”法官问。
“是只狮子。米莉卡的确是猛兽使没错。可是,莱昂从来没有接受过袭击人的调教!就是说,米莉卡也…………根本不可能教唆莱昂伤人!”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恩…………那么,那位弟弟……?”法官问。
“并不是杀人案,不过是事故而已。”宋冥检察官说。
“…………原来如此…………”法官点点头。
“怎、怎么办?谁都不接受你的观点!我说,真的是事故吗?…………巴特先生他…………”珍珍问。
“莱昂咬了巴特,这并不是单纯的事故!”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你没长耳朵…………陈成堂?米莉卡教唆莱昂咬人,这是不可能的!”宋冥检察官说。
“不好意思…………莱昂咬人的原因,就是米莉卡小姐一手造成的!请看这个!”我说着把张警官偷偷交给我的头巾拿了出来。
“这是…………头巾…………?”法官问。
“阿库罗先生!”我把头巾给阿库罗看。
“……………………”阿库罗没有说话。
“这是巴特先生以前用来包头的头巾吧?”我问。
“………………是的。”阿库罗好半天才回答。
“那么,是谁把这块头巾送给巴特先生的呢?”我问。
“…………是、是米莉卡………………”阿库罗的偷扭到了一边。
“米莉卡小姐…………”法官说。
“这块头巾上,除了血还有别的东西。”我说。
“…………究竟是什么?”法官问。
“是胡椒。”我说。
“胡椒…………?”法官问。
“没错!米莉卡小姐,在事故发生前,送了巴特先生这东西!撒满了胡椒粉的这东西!”我说。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阿库罗没有说话。
“……………………”法官也没有说话。
“……………………”全场鸦雀无声。
“干………………干吗?这种沉默………………”我心想。
“那、那个…………辩方律师。你这么嚣张的用指头指指戳戳的…………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法官问。
“哎…………”我不知道法官到底指什么。
“送人撒满胡椒的头巾…………这也有罪吗?”法官问。
“看来,法官大人他还是没明白过来…………应该怎么向他解释呢?”我心想。
“………………陈成堂!听说莱昂…………当时在笑?”宋冥检察官突然对我说。
“!”阿库罗脸色一变。
“在、在笑?莱昂在笑?”法官问。
“在巴特先生被咬之前…………那一瞬,莱昂瞥了瞥嘴角,看起来好象是在笑!”宋冥检察官接着说。
“莱昂………………会笑吗?”法官问。
“没听说过。可是………………”宋冥检察官说。
“它会打喷嚏。”我突然醒悟了。
“什、什么?”法官问。
“狮子…………并不想咬巴特先生。…………只不过,是打了个喷嚏而已!就因为这撒满胡椒的头巾!”我说。
“你说什么?”法官问。
“怎么会~~~~~~!”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难以置信,怎么会!”法官问。
“反对!…………………………”宋冥检察官说喊完之后一直没有说话。
“…………怎、怎么了,宋冥检察官?”法官问。
“我、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陈成堂!你、你真的认为…………这种儿戏般的事情会发生吗?”宋冥检察官问。
“当然会!…………事实上,它已经发生了!而且,还切断了…………巴特先生的意识…………因为这种儿戏般的事故,阿库罗先生失去了他的弟弟!正因为如此,他想对米莉卡小姐…………复仇!”我说。
“…………怎、怎么会…………!”宋冥检察官问。
“哼…………哼哼哼…………‘儿戏般的’是吗?…………我对你的想象力佩服的五体投地,陈成堂先生。竟然会有人这么正儿八经的说发生的这种事故…………”阿库罗轻松的说。
“…………难道说,我有说错吗…………?”我问。
“……………………”阿库罗没说话。
“阿、阿库罗先生…………”珍珍说。
“难、难道说…………难道说,证人…………?”宋冥检察官问。
“他、他承认了?…………承认了辩护方的主张…………?”法官问。
“………………陈成堂先生。你…………你想逮捕我,还早着呢。”阿库罗说。
“…………你说什么…………?”我问。
“胡椒…………头巾…………莱昂…………这种破绽百出的话,谁会相信?而且…………还有一个比任何话语都重要的问题。”阿库罗说。
“你指的…………是什么?”法官问。
“这还用说吗?证据啊,证据…………我向团长投掷半身像的证据…………这证据,到底在那里?”阿库罗问。
“呜………………”我说不出来。
“恩………………决定性的证据是吗?”法官问。
“如果是这样的话,问题就出在凶器上了。”宋冥检察官冷笑着看着我。
“凶器…………”我低声重复着。
“辩方律师所主张的半身像………………比方说,如果,在阿库罗的房间里发现了这半身像,而且还沾着被害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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