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们已经爱上你了。虽说刚开始她们是被爷给强奸的……而爷……对不起,我只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
辉少笑道:“她们的确是被我强奸的,你继续说。”
雁奴:“爷,虽说刚开始她们是被迫的,可相处几天后,她们发觉你这人不错,什么优点都有……我的意思是强扭的瓜有时也会甜的嘛……我就是这样的。”
辉少:“甜,哪里甜啦?我毕竟也是她们给出卖的啊。”
雁奴叹口气,说:“哎……这的确有点悖论,好像自相矛盾似的。其实,仔细想想她们姐妹的身世,她们是岳心如带大并培养出来的,怎么敢背叛她呢?爷,我想这就是她们姐妹心里最大的苦衷吧。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岳心如对她们恩重如山的缘故,她们一定会自认倒霉,索性一辈子跟着你,做你的乖淫奴算了。”
辉少听后叹口气,说:“哎,可要不是岳心如,她们也不会来青城劫持我啊。”
雁奴愣了愣,点点头,说:“爷说的也有道理,这……这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吧。也许,她们姐妹和爷有缘吧。当务之急是我们该如何脱身,美子怎么还不来救我们啊?”
辉少:“我也急呢。但有一点可以断定,美子没有被岳心如抓到。我有点担心她们姐妹。”
雁奴:“她们姐妹都有一身功夫,尤其是美子,简直是天下无敌,中文也说得好。我相信她们没事的。”
辉少点点头,说:“但愿吧,但愿她们能救我们出去。”
大约晚上10点钟左右,密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岳心如、孔令霞和罗氏姐妹走了进来。琼奴替姨妈搬把椅子,这位富婆坐了上去。辉少本想和雁奴一起睡觉的,可岳心如来了他还怎么睡?当然是不能睡了。
雁奴略带惊恐地看着岳心如和孔令霞,辉少则一脸的坦然。他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死嘛!
今晚的岳心如还是穿一身粉红色的睡衣,这身睡衣非常高档,质地相当好,看上去轻飘飘的,似乎有点透明,但又不透明。妇人虽说被睡衣裹得严严实实,但依旧能看得出她的优美身段和雪白肌肤。妇人的肌肤肯定是精心调养的缘故,白白嫩嫩、水水灵灵的,令人百看不厌。
辉少心想:妈的,岳骚娘,别看你快四十了,还真耐看。呵呵,应该说越看越有味道啊!难怪梁天生和梁小豪父子会看上你,想必你除了貌美,一定是骚得很的缘故。呵呵,看看你能把我辉少怎么着?你要真敢杀我,我倒佩服你呢!
岳心如:“雷少辉,感觉怎么样?这里呆着还舒服吧?”
辉少笑道:“拜你岳大姐所赐,我还过得去。我那石友三兄弟还好吧?”
岳心如:“死不了人,但是我暂时也不会给他自由。”
辉少:“只要你能放他,迟点早点都一样。岳大姐今晚来这密室想怎么处置我雷某人啊?”
岳心如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处置你啊?难道你有先见之明?”
岳心如:“看你这密室的设备就知道你迟早要对付我的,我想有不少男人在这给你当哈巴狗吧?”
岳心如哈哈笑了起来,说:“雷少辉,看来你不傻啊。行,聪明的男人打起来解气,打起来过瘾,打起来带劲!”
雁奴吃惊道:“什么,岳心如,你……你要打我的爷?”她看看罗氏姐妹,她们姐妹低着头不敢说话,似乎一脸的痛苦。
岳心如:“雷少辉,你身边的这位女人叫什么,一口一声的叫你爷啊?”
辉少:“她是我老婆,她爱怎么叫我都与你无关。你没有必要管这么多,想怎么对付我,或打我,请随便!我辉少要是会向你求饶一次,我就不是男人!”
琼奴几乎要哭出来,愁眉苦脸地看着辉少,轻轻摇摇头:雷少辉,你不要再嘴硬了。我姨妈真的会打死你的。
红奴的表情和琼奴的差不多。可当岳心如看她们姐妹时,她们立刻装作无事一般。至于那位中南海保镖出身的孔令霞根本就是一个木头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岳心如身旁。
岳心如:“雷少辉,我今天要让你吃吃苦头,让你知道我岳心如不是那么好惹的。阿霞,将雷少辉弄到那只木马上,给我狠狠地抽上二十皮鞭。辉少一听,大叫道:“喂,你个死婆娘,你要干嘛啊?你……你……岳骚娘,你要把我怎么着啊?”
喊归喊,孔令霞嘴角微微一翘,走到辉少身边将他的腰身一提。因为他的双手被反铐,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踢着双脚。可没有用啊,他还是被孔令霞用一只手提在半空中。雁奴一看,想要去抢下辉少,被孔令霞回头瞪她一眼,吓得胆子差点破掉。
辉少大喊大叫地被孔令霞提到一张木马椅上。孔让他脸朝下,屁股朝上,猛地放下他的身子,将他狠狠摔在木马椅上。
“哎哟……疼死我了啊……岳骚娘,我操你妈的*啊,你谋杀我啊……我操……”辉少疼得龇牙咧嘴,一个劲的骂着。罗氏姐妹看着眼前的一幕,都稍稍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下去。因为辉少实在是惨不忍睹啊!
雁奴赶紧走到岳心如身边,恭恭敬敬地跪下,捣葱似的磕着头,替主人求情,哭泣道:“岳大姐,岳大姐,我家爷和我对不起你,你饶过他这一回吧!你是好人啊,我求求你,你放过他吧!”
辉少气死了,想要挣扎着起身,不了孔令霞抬起一脚,将脚架在他的屁股上,再往下一压,他就再也起不了身了。因为小腹疼得厉害,他只能气喘吁吁地说:“雁奴……北……北雁,不要替我求情。我这辈子不求人,不要求岳骚娘。你起来,听我的起来,快点……快点起来,不要哭……”
雁奴哭着,继续求岳心如:“岳大姐,你饶了我家爷吧。他不是有意冒犯您的。罗俊生和他父亲罗义罪恶累累,我是罗义的秘书,知道他们父子的为人。我家爷是替天行道啊!岳大姐,我求你了。只要你肯放过我家爷,我愿意替你做牛做马,你要干嘛都行。”
岳心如:“哟,看不出来啊。雷少辉,你身边还有这么心疼你的女人啊!哎……自古多情空余恨,妮子,你叫什么名字?”
雁奴边哭边说:“我叫韩北雁,是我家爷的奴……秘……秘书……”
岳心如:“雷少辉给你多少月薪啊?”
雁奴摇摇头,说:“我不要我家爷的薪水,因为我是他的女人。”
岳心如大怒道:“什么爷不爷的?我听了不顺耳,你叫雷少辉是狗,快叫!”
雁奴一听,火冒三丈,但又不敢对岳心如发。她强忍着,轻声道:“岳大姐,请你尊重我家爷!人都是有尊严的。”
岳心如:“我就不信你这妮子敢不听我的。阿霞,给我狠狠抽雷少辉!”
雁奴赶紧大叫道:“岳大姐,别,别,别……我叫……我叫还不行嘛……呜呜……”
孔令霞看看岳心如,岳稍稍一挥手,示意她不要打雷少辉。雁奴哭泣着来到雷少辉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跪下,轻声道:“爷,请饶恕我对你的不敬。”
辉少知道雁奴为了不让他受皮肉之苦正准备开口叫他“狗”。他是男人,典型的大男人,一个极懂得维护自己尊严的大男人,当然不允许雁奴叫自己狗了。更重要的是,他不想雁奴屈服于岳心如的心志。
辉少:“雁奴,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叫我狗,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不要听她的……”他回过头看着岳心如,气喘吁吁地说:“岳骚娘,你要骂我尽管骂。雁奴是我的女人,她不会骂我的。”
岳心如听后气得脸色发青,说:“雷少辉,我给你两种选择。”
第93章 皮肉之苦
雁奴也咬牙道:“岳心如,你要来就来,我才不怕你的鞭子呢。”
辉少在拘束床上骂道:“岳骚娘,你不要打我老婆,有本事打我啊。我不怕你打,来啊,你欺负一个不会武的女人算什么好汉。孔令霞,我知道你很能打,我和你单挑怎么样?”孔令霞看看他,笑着摇摇头,一脸的不屑,也没有开口回应他。辉少想转移岳心如的注意力,让她不要打雁奴。
岳心如见辉少和雁奴感情如此好——两人大有甘愿为对方舍命的架势,心里突然酸溜溜起来。尤其是辉少和雁奴的不怕死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触动。她举起鞭子猛地抽了一下,吓得雁奴尖叫一声。可尖叫之后,雁奴发现那鞭子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之后,岳心如气狠狠地走出密室去了,孔令霞和罗氏姐妹也跟着出去。雁奴赶紧起身穿好小底裤,放下裙角,跑到辉少身边,含泪说:“爷,你没事吧?”
辉少说:“屁股疼,你帮我看看好像在流血。”他滚滚身子,俯卧着,没有穿裤子。因为受伤,雁奴也不敢替他穿上。雁奴见辉少皮开肉绽的样子,鼻子一酸,呜呜哭了起来,还哭得挺伤心。
辉少:“雁奴,哭什么,别哭。”
雁奴:“爷,你怎么能遭受这种罪啊?岳心如实在太狠心了,孔令霞下手实在太重了!爷,她们真是没人性。”
辉少:“我不怕她们,她们有种打死我。”
雁奴:“爷,你刚才就让我假意骂你一句好了。这样,你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辉少摇摇头,说:“雁奴,你太幼稚了。岳心如就是要催跨我的意志,让我在她面前下跪。哎哟,你在我后面干嘛啊?”
雁奴用裙角替他擦着血痕,说:“有些血流到大腿上了,我替爷擦擦。”
辉少:“岳心如是存心整我的。就算我们全听她的,她也要打我的。雁奴,你今天表现真好!我喜欢你的表现,因为你打了岳骚娘一耳光!好,我心里头就是爽!”
雁奴:“爷,要是这些鞭子落在我身上就好了,那你不会痛苦了。”
辉少:“放屁,我是男人,这点苦无所谓。你是女人,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女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有权利打你,别人没有这个资格!你明白不?”
雁奴点头,说:“当然了!奴是爷一个人的奴,除了爷,别人是不能碰我的。只有爷才可以骂我、打我,就是打死我也行。别人的话,奴才不鸟他!”
辉少笑道:“说得好!雁奴,我开心你说这样的话。”
雁奴替辉少将额头上的冷汗擦掉,还俯低身子亲吻他的嘴唇两下。辉少躺着不敢动身子,雁奴心疼无比地吻着他的肩膀和后背,似乎这样就能抚平他受伤的肉体。她还替他揉着肩膀放松。辉少的心里头涌起一阵阵暖意,可以说是感动极了。
雁奴,你对我太好了,对我温柔、忠心、体贴无比。我很开心!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密室门再一次被推开,罗氏姐妹再一次走进密室。她们来到辉少的身边,琼奴手上提了一只小箱子。雁奴看看她们,说:“你们来干什么?给我滚!”
琼奴从身上拿出一瓶药,说:“北雁,你不要赶我们走!我们……我们是来给爷……雷少辉送药的。要赶快给他涂上,不然会发炎的。是金疮药。”
红奴也说:“北雁,你让开,我替雷少辉涂上。”
雁奴一看这种情形,只好起身让罗氏姐妹替辉少涂药。红奴还头上取下一根发夹,伸进辉少的手铐里搅动几下,手铐居然松开了。雁奴吃惊道:“哇,你们……你们用这个就能打开手铐?”
辉少长舒一口气,说:“太舒服了,手都快酸死了!雁奴,她们是军警,这点皮毛活对她们来说就是吃豆腐那么简单。”
罗氏姐妹也不搭理辉少,轻轻替他的臀部涂起金疮药来。
“哇!疼……疼啊……谋杀亲夫啊!”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