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上下下大大小小详详细细罗列了一遍,那溥研丫头片子面不改色地说男人三妻四妾是相当天经地义的事情,倒是把自己呛了一下。
这俏丽小美人自己当然是喜欢得紧,但顾忌到对了依然的承诺,有些于心不忍,好像背叛了什么一样。现在其实一想是爷爷的主意,逝者已矣,先辈为大,有点正大光明了起来。
毕竟是洞房花烛,溥研还是好好的打扮了一下,一副妇人的梳妆打扮,穿一套艳色红纱服,正双手捧着茶,纤纤着细步向辉少走来。先前一门心思挖在宝藏啊地宫啊那边去了,到没有好好仔细看过这个小美人儿,若是保养的好,女人尤其是美女的年纪是很难从脸上看出来,想自己的小亲妈那叫风韵犹存啊,这研丫头不上二十二三,生的这样标致。但见: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辉少是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论气质,如水泥晶盘内走明珠;语态度,似红杏枝头笼晓日。看了果然生得标致,主要是那种皇室血脉与生俱来的气质,和从小的修为教养,是自己一些个老婆没得比拟的。
辉少想,这下可是能过回子驸马瘾了!感觉自己真是高大威猛了起来,皇帝老子若在世,还不是我大舅子?!
第15章 洞房花烛
“我和赤炎谢谢你!少辉!”松田一郎拍了拍少辉的肩膀,释然一笑,一种君子协议在此达成,终归冰释前嫌。松田眼中的辉少已然是可以交心的朋友了,发现经历这种生死,自己最在乎的,竟是一种在身边没重视的赤炎,君子难过美人关去了。辉少救自己两次,不论雷公还是他雷少辉都是他们松田家的救命恩人,怎么还能有异心?!
“友三!”辉少拉住正往外冲过去的石友三,擦着边面前就砸下一块大石,正好在他说过去的方向,要不是辉少拉着他,此刻他石友三就被砸成肉饼了。正哥在一片杂乱声中没了踪迹,许是掉了下去,磨合着贴近。顷刻石室停止动荡,回复平静,正厅一片狼藉,死横遍地。
辉少拍了拍石友三的肩膀,竟抖动得厉害。
“我没想到正哥竟不念恩情,窥欲这笔宝藏,坏了洪兴社的名声,我石友三向天对你雷少辉发誓,这笔宝藏,就只是你雷兄弟的,要怎么用怎么处置,我洪兴社一概不插手!违者落魄终生!不得善终!只要你雷兄弟有需要,石某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石兄弟客气了,宝藏三分,你、我、松田各执一份,不需再推搪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怎么出去!出去了一切好办!”
“我们派出的人马也差不多越快到了,溥研也给爱新觉罗下留了信号,大家开始找出路吧!”雁奴不愧为辉少的得力军师,临危不乱、条理清晰,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现在的局面是正厅除了社稷坛依在,其余都掉入地面的裂缝中,看似深不见底,宝藏纹丝不动摆在原地,周围倒了一片黑衣人,众人如履薄冰,步步小心翼翼,走进宝藏所在石门。
“小心机关,刚才他们定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机关!”雁奴警惕地提醒道。
来时的路是彻底给封了,只能另辟蹊径,寻找前方出口。否则别说是运出这些宝藏了,连自己能不能出去都是个问题。
前面是五个黑压压的空洞,见不着底、透不得光。隐约有清新的风气传进来,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出口。
“快看这里!”雁奴指着洞口边上一个石柱,上面模糊隐约的几个字:“徘徊与黑暗中的游子,上天光耀于你,通往祥龙之路”字体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定是修建这座地宫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的,经过时间的洗礼,有些氧化,颜色估摸得出当时是金色。
“有五条路,那我们分开几对人马,一条条走进去看看,然后再出来集合!”
“不,能进去的只有一条路。走错路,实在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毕竟经历多了学乖了,这可不是拍电影,可以随便尝试,主角到最后总是有惊无险,地宫中哪条路都不能轻易走动,为今之计,只有解开这个迷题才行。
“徘徊与黑暗中的游子,是指迷路的人们,上天光耀于你,指的是出口的光亮,入口的石柱上刻的就是从这个地宫走出去的办法,出口的这条祥龙之路即是出去的道路,祥龙也就是五爪龙,六爪为不祥之龙,”雁奴抬头指着地窖顶部的蛟龙,正巧龙爪指向五个地洞口,“大手拇指为祥指,指向第一个洞口,我们应该走这个洞口!”
“确定吗?”虽说相信自己的美女军师,辉少对纯推断的情节还是有点犹豫不定。
“当然这个推断还有附加验证的方法,”松田拿起废墟中的一块小石,用力往第一个山洞扔去,声音开阔空旷,石块敲打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没有回声,说明前头不是死路,洞口敞开,可以入。”说罢用较为敏感的无名指沾了些许口水,摆在洞口试了试,探了下风,觉得指尖有点生凉,有新鲜空气流动,更加确定了雁奴的推测。
毫无悬念,毫无疑问,众人沿着第一个山洞走了约莫十来分钟,顺着洞顶潺潺的水流,终于看到了期许已久的光亮,呼吸到了有些呛人的生冷空气,尽管鼻子有些吃痛,但各位的欣喜是无以言表的,那种劫后余生的狂欢。
出来的洞口处杂草丛生,石块堆积,被积雪覆盖的严实,好不容易才整队人马爬出脱离那个地窖。没有发生人走地窖之惊险场景,一路相安无事,顺利走出洞口,果然是祥龙之路。意境祥和。前面是片相当偏僻的荒野之地,雁奴拿出行李包袋中的一支礼花高射炮筒,向天上发出了信号。由于天冷昼短夜长,这时候的天色已经有些暗沉,闪光的信号弹在夜空中分外明显,过了没一会儿僻静的荒地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如骚儿的手下随着溥扬老头儿还有洪兴社和川口组加派来的人手陆陆续续赶到洞口。这是个被荒废的角落,没有人能想到这里竟能通往爱新觉罗家密室禁地的地宫内部,哪里还藏着数不尽的宝藏。就算经过的人群也只会把这里看做一个普通山洞,因为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一个逃生洞。所以隐秘得没人知道。
在古时候工匠在制造地宫或者是地下墓穴的时候入口往往直接就被堵死,为了防止这些工匠泄露地宫通道机关的秘密而引来盗墓者让统治阶级不安宁,上面往往会让这些工匠困死终老在里面。有些安之若素看破尘世或者是被儒家传统思想压抑久了的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就变成了进来时候看到的一堆堆白骨。剩下那些不甘于死在这里的就另辟通道,找到绝对隐蔽的地道出去。看来,这条降龙之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但是绝对指引了相当多的迷途者,功不可没。
一直到夜深,在不怎么很先进的照明系统的帮助下,这批金银珠宝,字画宝藏陆陆续续被搬运了出来,重见天日!盖上夜幕的外罩后,还是掩不住宝藏散发出来的光芒,相当耀眼,分外璀璨!此处此时海阔洞天。之后,宝藏被各派派来的众帮手完全搬出地宫。
如骚儿请来的财产估算师和石友三他们已经在估算宝藏的价值了,不是无价也是连城,难以计其数。
石友三:“这些宝藏我们洪兴社是压根不会要的!何况整个还作出了这种有违正道的事情,我石某人更加不能且不会夺君子之财。既然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整个这个位子,就是你雷少辉坐了,洪兴社的一把交椅,以后只要用得上的话,所有人都的听命于你雷少辉!我石友三对天起誓,如有违兄弟正气,不得善终!”
辉少想这石友三的牛脾气,想搏还搏不过他,撅起来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不能扫了他的美意,更何况坐上洪兴社的交椅又未尝不是件好事,香港就快回归了,自己也想往那边发展一下,大展宏图,黑白两道的势力是不可或缺的,暗中占了黑道一席更方便以后做事,于是就没再多加推搪,默许了石友三私自下的决定。
但也要有些见面礼送给洪兴社作为入社礼,便划了其中一部分交由石友三带回去说是自己给兄弟的见面礼,话都到了这份上,石友三自然欣然照做。
至于松田一郎,前段日子反正如骚儿他们正嚷着要转白,这下更是有宝不愁挥霍,再说辉少已经有了下一步打算,毕竟如骚儿和阿霞也算得是自己的女人,总骨子里不想让她们整天涉险,男人堆里打混,跟黑道纠结不清,这下干脆彻底洗白呆在青城雷家和依然他们好好过过神仙眷侣的日子,便一狠心将旗下的东南亚一些赌场和娱乐场所交由松田一郎全权负责,自己持一份股就行,这下两家的隔阂彻底消清,松田也能独当一面,不用整天防着窝里反。松田本就打算放弃宝藏了,回报辉少两次救命之恩,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自己的小舅子不计前嫌,得了好处自然不再卖乖,和石友三一伙准备分道扬镳,各自回到自己的地盘去。
辉少也正和自己的智囊娘子军团商议着回青城的事宜,大家正乐不思蜀地研究起一些年代久远的古董宝物,正说着明天一早起程,辉少沉浸在美人堆里,好不开心!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音。
“进来!”说罢装了装样子,做出个斯文败类相,正襟危坐起来。
进来的是溥扬老头儿和几个“锦衣卫”(说是锦衣卫其实就是保镖,但那群人穿着怪异并且相当老土,整天一副老K脸,面无表情,好像全世界欠了他们钱似的,因此辉少和雁奴他们就给取了这么个恶搞的名字)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娇小的溥研,她看到满室春光莺莺燕燕的不禁脸色一红,没了刚刚的高傲和潇洒。
“溥叔叔,您请坐。”面对长辈,该尽的礼仪还是得尽到,免得人家说你黄毛小子,乳臭未干,败坏了祖宗家的规矩等等等等有的没的被唠叨上半天,更何况怎么说这脉人物都是曾经的风光人物,虽然改革开放了,这古风还是有传统的元素,总而言之一句话,尊敬有理!
“这个,少辉啊,雷公可好?”溥扬缓缓问道。
“爷爷早已经寿终正寝了。”辉少想着我老爹都去世好久了,现在还在问爷爷安康,未免消息太落后有点后知后觉了。
“这样啊”这回失落的是溥研,毕竟雷公和自己是忘年交,自己竟然连他老人家去世的消息也不知道。
“雷公当初承诺的是让我们研丫头和他的孙儿结婚的,这里是当时我们两方签的协议书。”溥扬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掏出一张有点泛黄的纸张,上面零零散散写了些什么字,签着两个大名,这个应该就是卖身契了。已故的雷公竟然把自己给卖了!还不提前告诉一下,让他来寻宝之前好说歹说有个心理准备也行。
这下真是财色兼收了!
辉少和研丫头被赶鸭子上架似的送入了洞房,不过看似其他的几个老婆都挺高兴的样子,纵容着辉少洞房花烛夜,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被送了进来,现在在只点了两根蜡烛的洞房里看着自己新收进房的小女子。封建思想太根深蒂固了!辉少想起几小时前说起的自己大老婆依然是合法的“正室”,把自己的女人上上下下大大小小详详细细罗列了一遍,那溥研丫头片子面不改色地说男人三妻四妾是相当天经地义的事情,倒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