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下大大小小详详细细罗列了一遍,那溥研丫头片子面不改色地说男人三妻四妾是相当天经地义的事情,倒是把自己呛了一下。
这俏丽小美人自己当然是喜欢得紧,但顾忌到对了依然的承诺,有些于心不忍,好像背叛了什么一样。现在其实一想是爷爷的主意,逝者已矣,先辈为大,有点正大光明了起来。
毕竟是洞房花烛,溥研还是好好的打扮了一下,一副妇人的梳妆打扮,穿一套艳色红纱服,正双手捧着茶,纤纤着细步向辉少走来。先前一门心思挖在宝藏啊地宫啊那边去了,到没有好好仔细看过这个小美人儿,若是保养的好,女人尤其是美女的年纪是很难从脸上看出来,想自己的小亲妈那叫风韵犹存啊,这研丫头不上二十二三,生的这样标致。但见: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辉少是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论气质,如水泥晶盘内走明珠;语态度,似红杏枝头笼晓日。看了果然生得标致,主要是那种皇室血脉与生俱来的气质,和从小的修为教养,是自己一些个老婆没得比拟的。
辉少想,这下可是能过回子驸马瘾了!感觉自己真是高大威猛了起来,皇帝老子若在世,还不是我大舅子?!
第16章 拍卖盛典
(续前章)可是经常在电视上出现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令两人也是受益匪浅。再说,男女之事本可无师自通。
今天一早辉少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
忙活了一晚上,宝藏差不多已经被全数搬了出来,马不停蹄地搬了手下人整整一个晚上。装箱的装箱,打包的打包,然后搬上赶来的几辆装甲飞机上,辉少挑出一些真迹字画比较容易弄坏的轻便物品随身带上飞机,和几位美人上了如骚儿的私人专机,直飞香港。事前几位美人已经心细地联系了港行的拍卖行,业内的前三甲,全部都是鼎鼎大名的拍卖行,因为大陆内部这个时候还鲜有这种有头有脸的大家存在,所以如骚儿和雁奴已经商讨好和那边的拍卖商达成共识,那些是什么样的行家,听到这是奉系张作霖一派遗留下来的宝藏,差点没把眼睛杀红了,几家争鸣,立即派了专属直升机过来,随行的有一群黑人保镖看护。
由香港三大家拍卖行联合举办的这次大型拍卖会,足以见得辉少手中这些宝藏的价值了,现在那边已经紧锣密鼓地准备接手的事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几小时以后,香港国际机场
几辆全副武装的保卫车队肃该然已经在等候,装备齐全,防震避弹步步到位,辉少看着感觉和银行的安邦护卫一样严谨,每辆车四位警卫人员,穿着军装特攻服,手持电警棍,头戴工装帽(押韵萨达姆的场面似乎也不过尔尔)。
转移宝藏的时间,辉少先行和几位佳人去游玩了一趟,留下如骚儿,阿霞和雁奴处理接手事宜。自己准备晚上的拍卖会时候再出面,毕竟这些国宝级别的文物和金银珠宝是眼前这位红人小伙子了的,若说奉系张作霖当年富可敌国,那他辉少现在继承的再加上自己原有的产业和如骚儿的家产,也可算得上是富甲一方了,至少他现在走在香港的街头上绝对是高人一等的,在业内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也许今天上流阶层的一些人士都还没听说过他雷少辉这个名号,但经过今天晚上的拍卖会以后,就鲜少有人不知,有人不晓了。
自己新受入房的溥研小老婆见过的世面是远远比不上在场的所有人,见到香港的繁华已经些晕眩了,自己平日里在东北这边清净的府邸修身养性惯了。毕竟是无法适应的。美子她们在一一给她做着解释,感慨着她们的依然姐姐没来,否则一定比他们更为熟门熟路,整个一副妻妾成群和乐融融之景,让路人好生羡慕。
不过所谓的香港新国际机场也就这么回事,大到航站楼,小到维修仓库,都显得规模有限,海浪造型亦有工笔之嫌,不知道每年如此惊人的吞吐量是如何达成的。想想在地图中小的看不见的弹丸之地,其实有许多少对港人“螺丝壳里做道场”的精神还是有个直观的认识的,一个字,牛!机场的工作人员非常专业,回答问题简洁利落,虽然小鸟腔国语有时让人听着着急,但习惯了之后辉少他们发现自己不过来了半天,国语发音居然也飙出一些鸟味。
外边豪雨如注,道上脚步匆匆的香港白领是清一色衬衣领带,秩序井然。行路匆匆。辉少他们一群俊男美女闲散地在走在他们中间显得分外醒目。这地方来了也不是一两次了,国际化程度确实相当之高,街边摆摊的亦有不少鬼佬,问路时往往辉少的蹩脚英语也是第一选择。说下雨就下雨了,刚刚在机场辉少还听着那个美女乘务员说着:现在天气晴好,地表温度舒适,不想在那边看人搬运,辉少一行就走出了机场,没几步外边已是大雨滂沱。其实阵雨在当地天气预报里被称为“骤雨”,往往前面还是凄风苦雨,打个盹就转成艳阳高照,且循环反复,乐此不疲。
辉少用了一句很经典的形容词:“香港的天空在放一出话剧,20分钟一幕。”
坐上一早就准备好的车,一路上司机精湛的驾驶技术让大家叹为观止。比小路只窄不宽,且需要360度大转的机场道路,司机很轻描淡写就平稳驶过,想想之后能在蜿蜒山路上看到驾驶员耐心盘旋如履平地的表现,的确有大开眼界之感。上次不知道青城谁送来给辉少的一辆车,由于青城的道路弯弯窄窄,又细细小小,而且走两步就能到目的地,辉少平日里就懒得开车出去。
这个时候辉少除了崇敬的心情之外还打算把这个司机一并打包到青城去做司机,平时可以带带几个老婆出去游玩一下,以免自己不在家里会闷倒他的心肝宝贝儿们。
接着是雨渐渐停了。辉少只是命令司机沿着周围一些景观一路行去,让小研她们开开眼界,走马观花一下就行。雨后的闹事也有点微风习习,对面霓虹闪烁,琴声袅袅,身旁鱼蛋飘香。相比较青城水东街一角端着假绅士面孔的夜总会腐败一条街和背营街东角墙边席地而睡的外来务工者,辉少比较欣赏港岛更为和谐的气质,皇家与草根,似乎本来就比邻而居。淡定!一切水到渠成。
身边的罗氏姐妹开始哼起来小曲儿,正式这段时间最流行的偶像罗大佑的经典曲子《东方之珠》:“小河弯弯向南流,流到香江去看一看,东方之珠我的爱人,你的风采是否浪漫依然,月而弯弯的海港,夜色深深灯火闪亮,东方之珠整夜未眠,守着沧海桑田变幻的诺言,让海风吹拂了五千年,每一滴泪珠仿佛都说出你的尊严,让海潮伴我来保佑你,请别忘记我永远不变黄色的脸,船儿弯弯入海港,回头望望沧海茫茫,东方之珠拥抱着我,让我温暖你那沧凉的胸膛”
是啊,快回归了!他雷少辉要开始动作了。大理石地面上镌刻着的一个个不朽的名字:邵逸夫、李小龙、成龙,辉映着对岸的高厦,即便黑夜,依旧掩映不住的星光。他,雷少辉,总有一天会被刻在上面。
天色还没开始黑,霓虹灯已经开始闪了。并未如想象中的震撼,但足够灿烂。这就是动感光电的魅力,内地的省城很少有装备现代化的变色龙灯光更别说是青城了,最繁华的水东街一角夜总会一条街全部加起来的灯光也不及这儿的一幢大楼上的灯光。总之是别具一格:镁灯迷离,妩媚奢华,东方之珠的绝代身姿此刻一览无余。
溥研的眼睛已经目不暇接了,那边的搬运宝物已经全部完成,辉少和雁奴他们碰头,只小餐一下,嬉笑了一阵便动身赶往拍卖会现场,这是个令人激动的时刻。其实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你有钱有权有女人,什么都不缺的时候,人家来评估的的家产,帮你计算你的身价,搞个富豪排行榜上榜名单,正常人都会心神澎湃。
三巨头的宝物展销拍卖会上全都是上层名流响当当的人物,可谓是岁岁年年景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辉少的出现让众人大跌眼镜,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的财力竟然拥有能呼动他们的能力。年复一年,一样熙熙攘攘的弥敦道,一样人头攒动的尖沙嘴,一样磨肩擦踵的国际酒店丽晶殿。这次全场的主角只有辉少。拍卖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凡是钱币爱好者,其兴奋之态不可阻挡地挂在脸上。得佳币之狂喜,会故友之愉悦,赏珍品之酣畅。本来珍品的露面就十分难得,就算是见过世面的三大拍卖行巨头在平日里也只能零零星星地发现一些令人怦然心动的宝物。今天这种场面让往年的精品主力供应商,全部休生养息乃至于偃旗息鼓。好东西确实越来越难觅了,人工味道过于浓重。
有的干脆自己做起了收藏买家,一副:“怀中金币已散尽,暂且先作壁上观”的姿态。
叫价声,举牌者层出不穷,辉少自踏进这里以后耳边的数字就没停止过,当然这些数字代表他辉少的财富在急剧上升。很多银元、玉器等一经展出还没出半个时辰就已经被那些许久没见珍品的如狼似虎的爱好者纳入囊中。资深收藏商是携金带银满载而来,尽兴而归。
一番抢夺之后,拍卖三巨头旗下的藏密拍卖展销会终于拉下帷幕。宝藏才拍出一小部分。具体拍了多少已经没了统计,化作银行帐头上的一连串数字,但从如骚儿看到那串数字时的表情和张开嘴巴的弧度可见一斑,她可不是没见过大钱的小女人。
用辉少常来调凯别人的一句话来说:“当你的财产突破几个亿之后,你所有的再次增加的财富只是一个数字上的差距而已,对你本身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改编,因为你的生活质量已经达到了顶峰。”
当然这场惊天劈地的拍卖会经历了整整三天,三巨头拍卖行联合了香港政府和汇丰,花旗等国内外知名银行共同估价,黄金白银兑汇上税,辉少天天沉醉在温柔乡里,懒得去理会那一堆上升个不停后四位在不停闪动的银行存款数字,交给了如骚儿的专属律师负责事宜,自己和老婆们好好游了一下港岛,去大屿山吃吃海鲜,跑马地赌赌马,湾仔吃个鱼蛋,生活别提有多惬意。收藏品字画宝藏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无价的,你说他值多少它就值多少。一个鉴定专家硬要说一张毛纸是清朝皇室御留下来曾经擦过屁股的手稿,它就身价百万,有的阔佬就是要送你钱以显示自己的傻冒,你拦都拦不住,只好收钱。当然这是不雅的说法。也不适用于这个盛大的拍卖珍品场合,毕竟,今天的展出的的确确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当然就算是张作霖收藏的赝品在今天也能包装一下:民国时期张作霖将军心爱之花瓶而顺利卖个好价钱。有时候卖东西卖的不是东西,而是一种服务,一种叫做吹牛的服务。哄抬物价,而且此种情况不胜枚举。资深收藏商也是在日积月累中练就地独具慧眼,特有的识假技术高超无人能敌,当然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海外的新中国收藏的精品资源日趋枯竭,如同全球变暖、北冰洋里的冰山在加速融化一样。藏友们天南海北聚集一起,切磋鉴赏,欣赏珍品,得其所盼,手有余香。对他们来说也是,人生之快意,莫过于此,夫复何求!
不过辉少有时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