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个人其实也不怎么坏,我了解他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他的拳脚功夫特别好,以前学过一些武术,但脾气特别大。他得罪了厂长,是第一批正式下岗的职工。他家里就他一个人有收入的,他可能是逼急了才去酒店行窃的。不过,他拿刀捅人确实不对。不知道他会判几年刑?更可怜的是他的老母、妻儿怎么过啊?”
辉少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详细地问了问四嫂有关那个拿刀捅立三的丁大宝的家庭情况。他听后立刻给李健打电话,当着琼瑶、寒冰、四嫂和丁大婶的面说道:“小李子啊,那个捅我表弟的人怎么处理啊?”
李健:“哥你上次说不为难他,我们就没有为难他,公事公办呗。”
辉少:“我看就从轻处理吧,按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最轻地处理他吧。”
李健:“哥,他可是去你酒店行窃,又拿刀捅立三弟弟啊。这怎么就从轻处理呢?”
第23章 主人爱奴
辉少简单地说了说他家里的情况,他继续说道:“他家里有那么重的负担,我看就从轻处理吧。希望他痛改前非就行,这种人也怪可怜的……”李健说让辉少放心,他知道该怎么做。四嫂听后开心地说道:“辉少,你可真是积德啊!赶明儿我去他家里向他的家人报喜,免得他那一家子担惊受怕的。辉少你真是好人啊!”丁大婶也点点头,微笑挂在脸上。琼瑶和寒冰不用说了,自己的男人心胸如此之大能不让她们佩服得五体投地吗?
琼瑶心里惊叹道:哥,你真是哥大仁大义的真君子,对你的仇人你也愿意施恩!瑶儿真是爱死你了!哥,像你这种有仁有义的大丈夫、真君子、伟男人真是太少了!
辉少吃过晚饭就直接去青州医院看立三。大约晚上20点左右,护士长雪玲也来到病房里探望立三。这小子能睁开眼睛了,他含泪看着辉少和雪玲。辉少说道:“表弟啊,安心养伤。放心吧,你家里不知道你的情况,养好伤我升你做保安副经理。这样,你就不用值班了。”立三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雪玲说道:“少和他说话,让他好好休养。”她又安排了一个得力的女护士全力看管好立三,自己领着辉少一起去她的房间过夜。
两人均脱得光溜溜的,一起泡在浴缸的热水里。美丽、性感、高挑,浑身肤如白雪的妇人温柔地替辉少搓洗身子。辉少细细打量着美艳妇人的全身上下,轻抚着她的娇乳和鲜艳的乳尖。
辉少:“雪玲啊白,不知怎么的,我觉得你很有亲和力,就是让人感觉很亲切的那种。我觉得你就是我老婆,而不是王天德的女人。”
雪玲:“那如燕呢?”
辉少:“她自然是我的老婆,我本来打算接她和我一起住的。可她说要照顾婆婆和小叔子,另外又怕同事、朋友笑话,就没和一起居住了。其实,她就是我的女人。”
雪玲微微一笑,说道:“天德虽然是我丈夫,我一直也和他做了好几年的夫妻。这么多年,我一直是安分守己的。可不知怎么的,现在我觉得你才更适合做我的丈夫。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花心的女人。哥,你说我是这样的女人吗?”
辉少摇摇头,继续用食指轻挑着她那敏感的乳尖,说道:“我的女人都是好女人,都是忠于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当然不是花心的女人了。只能说王天德没福气消受你吧,而我正是有福消受你的男人。雪玲姐姐,我对你有一个要求,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
雪玲:“人都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你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辉少:“哦,真的?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雪玲吻了他一下,说道:“你一定是要求我做你的女人,像对待老公一样的对待你吧?”
辉少一听微笑道:“正是此意!姐姐真是冰雪聪明,我还真欣赏你的智慧。以后你我单独相处时,我只许你叫我老公。”
雪玲呵呵一笑,说道:“才不呢?你这个花心鬼,身边女人那么多,做你的老婆都得吃醋死。”
辉少一听,可不依了。他立刻掏起妇人的胳肢窝来,乐得雪玲大笑求饶不已。辉少戏谑道:“叫不叫,叫不叫?”雪玲拗不过男人,只好乐呵呵地说道:“饶……饶了我……别再掏我的胳肢窝……哎呀,受……受不了了……老……老公……”辉少这才停止掏她,但继续将嘴巴凑近妇人的耳根说道:“大声点、郑重点、严肃点地再叫一次。”雪玲看看男人,发现他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也许是男人早就在心理上征服了妇人的缘故,她觉得此时的他是那么地在乎“老公”这个身份,这让她倍感舒爽,身心上的舒爽。
哥,你当然是我的老公了。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我唯一的丈夫,我唯一的主人!天啊,他怎么成了我的主人了?我不是很高傲的女人吗?我不是从不屈服于男人的女人吗?我不是一直认为没有男人能征服自己,只有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吗?从小到大,我不是一直都这么高傲过来的吗?可为什么,我会突然觉得他就是自己的主人,而自己只是顺从他的一个女人而已……我这是怎么了?可是,这种顺从他的感觉真的让我感到一种由衷的幸福和满足!
此时的辉少是略微地由上往下坚毅地看着美妇人雪玲,而雪玲则是略微仰首凝视着他。这种男上女下的目光凝视本来就会造成一种男征服女的心理优势,加上雪玲早就从潜意识里被他给彻底征服了,所以她莫名其妙地突然从心里蹦出“主人”的字眼。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雪玲自己也清醒地意识到辉少就是他的主人,她就是从肉体到身心都顺从他的女人,而且是彻底地顺从,幸福地顺从,满足的顺从!
雪玲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凝视着辉少,咬字极为清晰地说道:“老公,你就是我的老公,雪玲深爱的老公!”辉少极为满意地点点头,看着眼前妇人那无比顺从自己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可以再进一步。他要做眼前娇美妇人的老公,而且是唯一的老公,他要做她的丈夫,她的男人,她的主人,而且是唯一的主人!因为他根本不在乎妇人的名义丈夫——商业局副局长王天德。他觉得王天德就是一个太监,根本不配做雪玲的丈夫!
他轻轻捧起美妇人的脸庞,两人深情地吻了起来。辉少将自己的舌尖度进妇人那口馨香小嘴内,立刻感到自己的舌尖被妇人给吮吸住了。真美、真香、真甜!两人将舌尖顶来定去,一会在辉少的嘴内胡搅,又一会在妇人的香嘴内蛮缠。良久,两人才分开,而妇人口腔分泌的透明唾液丝依旧紧紧地将两张嘴联在一起。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情丝绵绵、依依不舍吧!
辉少说道:“雪玲,我的乖老婆,老公我有时很不讲理,也很霸道。既然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老婆,我要你顺从我,什么都听我的。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但有一点,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是,老公,雪玲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依着你。但你要好好爱我,不能冷落我,还有……”雪玲说道,“我求你别逼我和王天德离婚。实际上,现在的我和他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我其实是你的女人。只求你答应我这一点,其他的,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雪玲我愿意做你的乖乖女……”
雪玲感到自己是头一次有这种愿意做一个男人乖乖女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乖乖女。其实,一个女人不论有多漂亮,不论有多气质,也不论有多高傲,她都希望能有一个男人来征服他,一个他心目中完美的男人来征服她的肉体和身心。越是漂亮和高傲的女人越是如此,她们都希望自己能成为心中完美男人的乖乖女。只是有很多漂亮女人一生中都遇不到这种完美的男人而已,因此她们才显得无比的高傲和难以接近。而雪玲这个气质美妇此回是遇见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男人了,因此她第一次有了要做眼前男人乖乖女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幸福,感到满足,感到自豪!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和她同样高傲的美妇人,自己的好朋友如燕会那么顺从眼前的男人——如燕和她一样,都是彻底被他征服的美丽而高傲的女人!所不同的是,如燕可以放开手脚和辉少相好,因为她是一个寡妇;而雪玲是一个有着名义上、法律上丈夫的女人。当然,这个丈夫只是她法律上和名义上的丈夫而已。她现在真正的丈夫就是眼前美男子、风流郎君——辉少。因为辉少是她心目中的丈夫!
丈夫,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人物。但只有女人心目中的丈夫才是她真正的丈夫,而所谓名义上和法律上的丈夫都是苍白无力、无关紧要,甚至是可以随意被她抛弃的!
辉少要的就是眼前的妇人做自己的乖乖女。他继续微笑着说道:“叫我一声主人,我的乖乖。”雪玲俏脸一红,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眨了眨眼,抿了抿嘴,用雪白的洁齿咬了咬下唇,低声道:“主人,老公,好好爱我……”辉少一听,心情感到无比的舒畅,用一根食指轻轻托起妇人的下巴,说道:“雪玲,我也爱你,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此时的辉少感觉自己就像战场取胜的将军,因为他征服了美艳高傲的极品护士雪玲。他将红唇凑近妇人的唇边,她立刻主动亲吻起心爱的男人来。
一阵温柔之吻后,雪玲说道:“老公,我们回到床上吧。”辉少点点头,他帮雪玲擦干身子,雪玲也微笑着替他擦干身子。然后,他便抱着柔软无比的妇人来到床上休息。因为他昨晚和今天下午连续和女人“征战”,因此此时没有多大的心思和眼前的雪玲行那档子风流事。他轻轻地搂住雪玲,拉上一层薄被,两人交股而睡。虽然是安静地睡觉,但他还是双手轻轻地握住雪玲那对柔软雪嫩的娇乳儿。雪玲感到非常的温馨与舒适,她轻轻地合上了眼睛。
哥,老公,我的主人啊,就这么搂着我、抱着我、拥着我,雪玲真的很需要你这么对我。多么希望你能天天都这么拥抱着我,但我知道你不会是我雪玲一个女人的男人。因为你是好多女人的男人,但我还是爱你、喜欢你和专情于你,因为你是我命中的冤家和主人!
清晨醒来,辉少发现怀里的女人正在深情地凝望着自己,一脸崇拜的神情。他伸手轻轻将她拥在怀里,时而揉揉她的酥胸,时而抚抚她的俏臀,与她接吻起来。渐渐地,辉少动起情来,轻轻一个小翻身便将雪玲压在了身下,两人凝视着对方。
辉少:“雪玲姐姐,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有感觉。”
雪玲嘟嘟嘴,微笑道:“什么感觉,能告诉我吗?”
辉少:“妒忌你老公的感觉,呵呵。”
雪玲叹口气,说道:“真的?”辉少点点头,她接着说道:“现在还妒忌他吗?”
辉少:“你都叫我主人了,我还妒忌他干嘛?只是你和如燕不在我身边,我感觉有点不舒服。但考虑到你们的处境,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但我还是希望有一天你能真正时刻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男人说出了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要自己的女人时刻陪在自己的身边。但他也理解妇人的处境,毕竟她是别人的合法妻子。
妈的,总有一天要让雪玲离开他丈夫,因为她爱的是自己,而自己实在太爱她了,辉少在心里念道着,他的心中隐隐感到有一丝不爽,因为身下的妇人还不能时刻陪在自己身边。